《重铸南岳之一铸南岳》:拓展阅读:古南岳之争
拓展阅读:古南岳之争
古南岳之争(1)
千古南岳之争
《周礼》云“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岳”,《白虎通》又说“岳者”“功德也”。
所以,“五岳”都是后代帝王级人物对以往于社稷有功德者的禅封,是远古山神崇拜与帝王巡狩相结合的产物,可以说“无封不成岳”。
湖南衡山与安徽霍山两地争南岳也是围绕其“禅封”的历史而展开的。
湖南衡山封岳的历史清淅可查。据《南岳十八高僧传》载:陈光大初年(公元567年),慧思和尚率徒开始在衡山建阁做为他的讲法、栖息之所。
陈亡以后,驻守金陵的晋王杨广(后为隋炀帝)请衡山慧思大师的继承人惠日和尚去金陵说法,自称弟子。
惠日和尚回到衡山后根据杨广的旨意将师父慧思所建的“阁”升建为“寺”,并当了主持。
因为是“敕建”,故名“上封寺”,这大概是衡山封岳的开端(但也有人对此不信服,理由是慧思、惠日和尚奉信的是西方弗教,而南岳封神是道教)。
可靠的文字记载唐初以后才开始建“南岳祠”,衡山从此佛道并存。
唐天宝五年,唐玄宗封南岳真君为“司天王”,其庙制按王宫定制。
宋大中祥符四年,宋真宗赵恒加封南岳司天王为“司天昭圣帝”,并题书“天下南岳”牌额。
元至元二十三年,元世祖下诏重修南岳庙。
至元二十八年,元世祖加封南岳神为“司天大化昭圣帝”。
据说清康熙帝撰写过“重修南岳大庙碑记”,也算一次“禅封”吧。
湖南衡山尽管多次“禅封”,唐代以后经多次重建、扩建殿宇参差,恢宏气派,香火极盛,且有“五岳独秀”之美喻,但可追究“南岳”的历史充其量1400余年。
而且衡山之南岳还有一处“明伤”:《南岳志》明确记载:“开皇九年,诏定衡山为南岳,而废霍山为名山”。
这就是说古南岳并不是在衡山而是在“霍山”。
“霍山”在哪里?安徽学者认为“霍山”一名天柱山,一名潜山,就是指安徽安庆之霍山,至今仍沿袭着“霍山”县名。由于旧时霍山县后来分设为“霍山”和“潜山”两个县,以致这对“孪生兄弟”都在争“天柱山”地名和古南岳。
当然安徽学者争古南岳也是有依据的,不是空穴来风。
《史记·武帝本纪》和《史记·封禅书》有相同的记载:元封五年(公元前106年),汉武帝“登礼潜之天柱山,号曰南岳”。《广雅》云“天柱谓之霍山”;《太平寰宇记》载“霍山一名衡山,一名天柱山”。
据清代《霍山县志》记载,县城以南2.5公里处旧时有南岳庙,相传为汉代帝王所封,西门至今尚存“汉帝勒封”四字。1936年,时任国民政府监察院院长、大书法家于右任先生亲笔题写“小南岳”的匾额,以与湖南衡岳相区别。
报载,建国以来,党和国家领导朱德、李德生、张劲夫、乔石、万里、***、宋健、回良玉等同志都曾驻足过“小南岳”。
近年经安徽省政府批准,正式建立“南岳风景区”。
初一听,说汉武帝始封安徽天柱山为南岳是乎证据很充分。但反复研究,笔者发现其中也有不少让人产生疑惑的地方:
其一、中国封岳远古有之,《尚书》中就有东、西、南、北“四岳”的说法,只是“五岳”之说始于东周(见《周礼·大宗伯·大司乐》)。《尚书·尧典》载:“(舜)受终于文祖,肆类于上帝……觐四岳……五月南巡狩,至于南岳”。这就是说南岳属古四岳之一,在唐虞时代早已有之,并不是始于汉代。
其二,成书于战国的《尔雅·释山》载五岳名山“霍山为南岳”(东晋人郭璞注“霍山指天柱山”);但同一文宪的开头又说“河南华,河西岳,河东岱,河北恒,江南衡”,郭璞在“江南衡”后又注“衡山为南岳”。
“南岳衡”三字已把南岳锁定在长江以南,只是一山有两名而已。
《尔雅》为中国最早训诂类著作,堪称古代的《中华字典》,具有相当权威性。再者许多战国以来“星野”资料如《星经》、《春秋元命苞》、《开元占经》都说古南岳对应天上二十八宿之一的“轸”宿,而“轸”又对应荆州之南楚,说明古南岳也不在古属扬州的安徽,而是在荆州之南楚。
其三,《史记》说汉武帝“登礼潜之天柱山,号曰南岳”一语,只是说汉武帝登临过号曰“南岳”的天柱山,并没有说他封岳过此山。这就是说在汉武帝之前天柱山之南岳已经存在。
综合分析以上问题,只能一种可能:那就是在长江以南的古荆州南楚之地还有更古老的南岳山,而且这山也称作“天柱山”、“霍山”和“衡山”或与这些古地名有“裙带关系”。按照这样的思路和条件,笔者果然找到这样一个地方,这就是黔东南天柱县境内的金凤山。
(稿源:怀化新闻网《边城晚报》作者:阳国胜编辑:邓志义 2007、08、08)
序前故事:今世的因果1
引言:今世的因果1
青春少年帅哥莫龙,正处于多梦的青春期。
这段时间,他经常梦到自己曾经是一条龙,但有时又会变成一条蛇。
今夜,小帅哥又做梦了。
梦中,自己鳞片光鲜、龙角威武地在空中飞着、闹着;时儿翻滚,时儿腾云,好不惬意。
‘咚咚咚!咚咚咚!’
咋回事?!
这是要为我这条帅龙的空中舞蹈擂响战鼓、配上节奏了吗?!
“咚咚咚!咚咚咚!龙龙,都几点了,你也该起床了吧?”
完了,可恶的老妈。这一声喊、这一阵敲门,直接把儿子莫龙从梦中惊醒。
空中飞舞的帅龙一个筋斗,四仰八叉地从天空摔到了地上,直接摔成了一条蔫巴巴的死老蛇(幸好还不是脸先着地)。
莫龙及不耐烦地在被窝里‘哼哼’了几声,伸伸腿,又睡了过去。
“龙龙,你起床了!还要睡呀?!我们都要上班了。这都放农忙假三天了,人家农村的孩子都回家帮父母干农活。你倒好,一回家天天睡懒觉。不叫你干其他的活也就算了,把你自己从学校背回来的那些穿过的臭袜子臭鞋洗一下总可以吧?!你也不闻闻,这一屋子,全是你臭袜子臭鞋的味道!”
“嗯嗯嗯!”莫龙应着,可被窝里还是没有动。
“还不动是吗?你也这么大了,再小一两岁,看我不进来掀开被子,屁股上揍你几巴掌。”
“哎呀,老妈!我等下洗了就行了嘛,一天天就知道唠叨,烦死你啦!”莫龙说着,把被子又往头上一拉,把整个脑袋都盖上了。
老妈的碎碎念还在继续:
“都上高二了,还连自己都不会照顾,要是在农村,早就该请媒人说亲娶媳妇了。现在的小孩都是祖宗,光长得帅有什么用,就这一个都这么难侍候。还说什么生二孩,不搞计划生育,就这一个,我头都大,打死我也不会再生二孩了。”
念完,妈妈关门,匆匆上班去了。
莫龙慢慢地又闭上眼进入梦乡。
可梦里,却再也续不上前面的精彩,他再也变不成龙到半天上飞舞了。
不过,现在的这个梦也很美,美得青春期少年莫龙如痴如醉,美得他久久不愿醒来。
这个梦,他从来都没有做过,梦里的舒服感,让他全身颤抖、周身陶醉。
梦,在小帅哥莫龙全身一阵酥麻中醒来——
‘啊?!坏事了!’
生理卫生课上老师讲的那些男孩青春期的反应第一次出现了。
幸好那节课,莫龙没有开小差,都听懂了。所以,今天才不至于大惊小怪。
莫龙一骨碌爬起来,脱掉那湿漉漉的小裤叉,往厕所里自己的臭鞋臭袜子盆里一丢,擦擦身子,又钻进了被子里。
闭上眼,可莫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掀开被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慢慢地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是啊,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从今天开始,自己就是大男人了,再也不是男孩了。自己的同学阿虎,人家初中一年级都换了俩女朋友了。自己这都上高二了,还连女生都不敢正眼看呢!
老妈刚才的话,又隐隐约约回响在莫龙耳边:
‘要在农村,像他这么大的,是该结婚生孩子了。’
莫龙又在自己的头下垫了一个枕头,开始思索了: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女朋友了?!
有了这种想法后,莫龙开始在身边进行目标搜索:
他从自己这个小区一起穿开裆裤的楼上楼下、左邻右舍的小女娃,到一起上幼儿园的小女生;再从小学和他坐同桌那个总爱看他小肚脐眼的女孩,到和他玩泥巴过家家装他新娘的小辫子姑娘。
最后,目标锁定在一起上初中的乡下一个村里的那对双胞胎姐妹金凤银凤身上。现在,她们不也在上高一吗。
目标锁定,小帅哥莫龙马上行动。这点积极性,我们OO后男子汉有这个执行力。
莫龙爬起床,走进厕所,提着水龙头对着盆里的臭袜子臭鞋和小裤叉,就是一阵猛冲(这事老妈交代的,再忙也要完成任务)。然后把脚伸进去,对着鞋袜一阵乱踩。软的,丢进洗衣机里摔干,硬的鞋子,抖两抖,晾到了阳台上(没事,反正老妈回来都要重新洗一次的)。
两片面包,一杯牛奶,三下五除二灌进了肚子里,咚咚咚跑下楼,骑着那辆仿赛车自行车。
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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