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道逍遥》——古汉风
引子
天空的疑云翻滚,萧瑟的风雨血腥,夜幕似要降临。
纯阳圣殿方圆百里笼罩在喊杀之声中几个时辰,急促的警示钟声不断的回响着。但外围的战事渐渐平息,横七竖八的尸体躺在地面上,身上流出的鲜血,化作地面上缓缓流动的血丝雨水,而哩哩啦啦的残肢断剑在地面上延伸汇聚到一个方向,直通纯阳圣殿的藏经塔。
“陆明生,你不过是纯阳圣殿的大弟子,你阻挡不了我蚀魂圣殿步伐。你还是赶快逃命去吧。”一位高举蚀魂宝剑的黑衣人踏着雨水在步步紧逼。其身后几十人都高举利剑压了过来。踏起的雨滴被罡气散布成迷雾,悬浮在地面,似乎这水雾都有些微红,隐匿着水面的血迹,也使地面上,人的下肢朦胧。只有那面露出狰狞面孔的凶残,在清晰表露着恐怖。
一白衣衫青年男子右手握碧血玲珑剑,在最外围抵挡着这群黑衣人。左手持一碧玉珠,从这碧玉珠上形成一个球形的光罩,将身后的十几人以及他们身后藏经塔笼罩在里面。
“黑狐老妖,虽然你们成功的将我圣殿长老引诱至飞云圣殿,但我纯阳圣殿的传承却绝不允许你们染指。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们破掉我圣剑阵又如何,还不是几个长老陨落的代价。圣道虽然中落,但也容不得你们妖魔如意。”
黑狐狞笑依然,他看了看身后黑压压一片,自己的人已经压上来,仰天大笑:“陆明生,我蚀魂圣殿虽然陨落几位长老,但你圣殿闭死关的几位顶级高手长老何尝不是陨落。你我同为大弟子。但你未能守护住圣殿,即便今天你不身死道消,圣殿也容不得你的存在。有必要这么拼命么?你来我蚀魂圣殿,我定为你请功,让你身居长老一职如何?”
在得知闭死关的长老已经陨落的消息,陆明生一下明白了,原来是有内奸出卖了纯阳圣殿。忙对身后一青色衣衫、一红色衣衫的两位女子说到:“青竹红霞两位师妹,请速协助藏经塔长老关闭藏经塔。请务必将有叛徒的这个消息通报给殿主,我会全力助你们逃脱。请务必保管好藏经塔,我纯阳圣殿就拜托给各位师弟师妹,光复纯阳圣殿也落在你们身上了。”
这两位女子,青色衣衫女子清秀异常气质高雅,给人神圣不可侵犯之感,但身上、脸上却都有一些血迹。那红色衣衫女子的衣衫上有不少斑块,在红色的衣衫上虽不太明显,但定然也是血迹,脸上确是血迹点点。红衣女子闻陆明生之言,忙点头。
那叫青竹的女子却道:“大师兄,交给我,你走。那么多长老、弟子,很多人是将希望放到你身上的。只有你的天赋最高。也只有你才是圣殿的希望!”说完,眼睛里溢出泪花,便要走到陆明生面前。
陆明生急忙阻止,顺手将自己的储物戒指交到她的手上道:“不,师妹,我还尚能拦一下,你即便牺牲了也未必能阻拦,你们速速撤走。”
说完,一口本命真血喷在左手的碧玉珠,左手用力一推,这碧玉珠碧绿的光华大盛,瞬间脱离陆明生的手,将那十几个人笼罩起来飘进藏经塔,那碧绿的光茫和藏经塔融为一体,那碧绿的球体则向那名叫青竹的女子飘去。
“真是不知好歹,想逃走,你们有这个机会么?”
黑狐见此一幕,左手忽然抛出一个小黑点,这小黑点迎风就飞了起来,迅速的消失在空间,而后这一时刻在烟雨中一晃变大,瞬间就成为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将这陆明生以及这藏经塔罩了下来。而同时,从这黑狐身后,黑压压的一片,有暗器有法宝等各种各样的东西向自己和藏经塔飞来。
陆明生非常明白,这是纯阳圣殿的传承的最后希望,决不能让它落入噬魂圣殿手里,也不能让他们给毁掉。他右手对自己左手臂长剑一挥,顿时鲜血就从左臂喷了出来,右手碧血玲珑剑已经飞到空中,真元不断注入宝剑,而这碧血玲珑剑也在空中旋转着吸着他的鲜血,吸收着他的真元,吸收着他的寿元,他的头发瞬间变得花白。但见他喊道:
“碧血玲珑,万剑归宗,灭世一剑”
瞬时风云搅动起来,他的每一滴血都变成一把碧血玲珑剑,这些剑成千上万,分为两批,一批向这罩下来黑网迎去,另一批在迎向黑压压的人群,迎向迎面飞来的黑压压的东西。
碧血玲珑剑和黑网相碰,不时的有爆裂声传来,不断有剑体冲破黑网,这黑网瞬间被破,消失不见。原来这黑网也是一件法宝。
而破掉黑网的碧绿色的剑体转而向这黑压压的迎面飞去。此时藏经塔已然开始快速变小。
黑狐见到这碧绿色的剑体无数向自己飞来,心中一惊。忙左手一抬,一个紫色的盾牌拦在身前。就听到惨叫声不断传来。待到惨叫声停止下来,黑压压的人群已然不在,只有黑狐盾牌后的十几个人站立着。紫色的盾牌已然黯然失色,失去了灵性。黑狐右手一挥,十几丈长的剑影对着陆明生和藏经塔劈了下来。
陆明生已经无力再接这一击,没有办法,看来只能施展最后的手段了。左手变指为剑,向右手臂划去,喷出一口鲜血。此时头发已然全白,轻声道:“神剑合一,元神出窍”
陆明生的身体已经变成一把宝剑,向那十几丈长的剑影飞去。而他的元神也借这一击,快速的向微小的藏经塔飞去。托起藏经塔向远方遁去。
黑狐一剑之后,眼前看到的则是陆明生的尸体,‘咦’,再一看眼前,已然空无一物。
“藏经塔飞了,给我追。”
藏经塔本身已经变得很小,再加上那元神出窍拖动藏经塔本就是陆明生鲜血、真元和寿元所推动,很快消失无踪,遁入虚空。而元神已然虚弱无力。
青竹红霞等人在藏经塔里还不知怎么回事呢,藏经塔已经不知道位于那里。青竹道:“一定是大师兄。临安长老请带师弟师妹,尽速逃离,我去救大师兄。”而这位临安长老则仍然背对着她,没有言语。
红霞一脸悲愤道:“我跟你一起去救大师兄。”
青竹眼睛一红,“我们是被大师兄的元神给带过来的,不知道他流落到哪里。他最关心的是藏经塔的传承,不能落到蚀魂圣殿手里,这里稍有一战之力的就咱们两个。我去找大师兄,那你就必须保护藏经塔,将它安全护送到殿主手里。”然后又与这红霞神念交流道:“临安长老很值得怀疑,他未曾受伤,却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进行任何抵抗,只是跟着我们走,你要小心。”
红霞严肃的点了点头道:“师姐快去快回。”
青竹奔波了一天,没有发现大师兄元神的踪影。大师兄能在那里呢,这青竹不停的想着。回想着这一路的过程。只有在进入虚空的那一刹那藏经塔有失控的波动,莫非大师兄在进入虚空的一刹那迷失?
青竹重新定位到进入虚空的那一带,想象着藏经塔从纯阳圣殿的方向转入虚空的刹那,对了一定是。她开始向转入虚空没有拐弯的方向追了下去,没有走多远,就看到陆明生的元神在闭着眼睛,似乎没有生机,在虚空中飘荡着。她赶紧施法将自己的精气神元凝成一团雾,包住陆明生的元神,让他恢复。但陆明生的元神却迟迟不能睁开眼。
这可如何是好,此时她想起重生府,府主大人和纯阳圣殿是至交。想到此将这团包住陆明生元神的雾团收入特别的囊中,打上符,经过半日的奔波,直到天黑来到重生府。
青竹敲着门,开门的是一个唤作冬梅的小丫鬟,门一开:小丫鬟问道“你找谁?”。
青竹一脸着急的问道:“府主大人在么?”
冬梅一脸萎靡的样子:“在,请进”
冬梅一边跟着走,一边问道:“找我们府主有什么要紧的事么?晚饭的时候来,这时间很巧的。”
青竹忙道:“丫鬟姐,我找你们府主请教元神的问题。”
冬梅恍然一笑道:“我明白了。”
进了内室,见到公孙府主,待冬梅出去之后。青竹忙跪了下来,诚恳的说道:“请府主大人搭救我大师兄”。
说完,将装有大师兄元神的囊打开,将包裹着大师兄的自己精气神元凝成的这一团雾取了出来。
公孙府主看了看这团雾中的陆生明道:“想必青竹姑娘已经施了回生苏醒法术,你们纯阳圣殿的回生法术已然是很好的了,难以找到更好的回生法术。这浓郁的生机是姑娘的精气神元吧,阴阳融合都尚不能让他复苏,那只有一种,他没有寿元了。”
青竹焦急的问道:“那还有别的方法能让大师兄复活么?”
公孙府主淡淡的说道:“有是有,只是恐怕要辜负姑娘的一片真情了。”
“只要大师兄平安,我心足已。只是不知需要如何做?”
“只有重生,以此时状态的他会完全忘记你的。”
......
待冬梅将青竹送走后,她一只手摸着头在外面愣了会神,走进门要关门的时候,有一只手推开了门。就看到一个黑衣半拉脸被遮蔽的男子,冬梅一见到他的眼神,顿时一股寒意遍布全身。怯生生问道:“你找谁?”。
这名男子随手丢出一枚储物戒指给冬梅。
戒指入手,冬梅笑道:“请问先生你有何事?”
这名黑衣男子指了指青竹遥遥远去的背影。
“您说她呀,来我们这里的多是死了要重生。如果是为此事,我们这里不可能行方便的,如果你想的话,那就去重生门吧,以往经验一个星期之后才会重生。”
第二天另一个地域的重生门前,一个黑衣半面脸的男子要见门主。待进入内堂之后,将一个储物戒指丢给门主道:
“我要你动一个手脚,干预一下,陆明生的重生,他的元神神魂归属不能有任何的大派依托。直接放逐到荒凉地带。”
“这不是我们这里的事......”待要拒绝之时,这黑衣人拿出一块令牌在他眼前一亮。重生门主的脸色顿时阴郁下来。
“答应我的条件,你知我知。不答应我的条件,让你重生门鸡犬不留。”
门主无奈的点了点头!
第一章 痴呆少年
在一方世界荒凉偏僻的千里戈壁荒漠中心地带,有一方绿洲名为江商谷。
这里在几千年前曾经是荒漠东西双方交战的主战场,以这荒壁为中心,将这东西势力分割开。后来东西势力罢战,这里就成了东西最大的贸易区。
从这贸易区往东三百里,就是东部荒漠最大的城市水云城。
在这江商谷东侧一百里的地方有一条河,横跨南北。此河源自北部的族清山,向南穿过阳北村南部,河水不急不深但有些宽的地方,有一个渡口。这渡口两岸之间有十几丈宽的距离。
这渡口只有一条船,几个人来回摆渡。此渡口是江商谷和水云城之间的必经之地。
近期,渡口的人很多,有骑马的,还有赶车的。昨日是江商谷上半年最大的集贸交易日,自然人也是最多的。很多人都从江商谷交易完成,而带着自己所交易到的物品赶往水云城。
对于江商谷货物的运输,有势力的门派多有自己的弟子护送,而没有势力的富商人家,多是就地在江商谷四海镖行雇佣护卫保镖。
水云城四大富豪之一的姜家老管家姜定安,也在这最后一个交易日雇佣了四海镖行首席镖师王长青,来护送姜家此次交易到的一批药材和兽皮,有十几小车。
这日中午,一行数十人浩浩荡荡来到阳北渡口。这货物也较多,要分十几批摆渡才能渡过渡口。
在渡运的过程中,护卫保镖通常要分置渡口两岸,此时正是比较紧张的时候,护卫力量相对比较弱,往往就是在这个时候最容易发生打劫。
当货物渡运一半的时候,等着摆渡的西岸人声嘈杂起来,就见得有三个十四五岁少年,两男一女沿着缓缓的河水漂了过来。
这三人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死了一样。其中一名身穿丝织青衣少年在前,头仰在水里,面色异常清秀,衣着讲究。而另一名少年男子,则穿黑色马褂,衣着陈旧,但很干净。那少女白色衣衫,发髻还插着一枚名贵火红色的朱雀簪,给人印象最深的则是白皙秀美明静的脸庞,那身条,让人一眼就看出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子。
水流将发丝粘到她的面上,河水时不时的漫过她的面部,在河水中沉浮。
很多人开始涌向岸边,王长青一边招呼镖师护好镖。一边和另一位杜姓镖师不慌不忙的向岸边走去,走入河中,伸手将这青衣少年和白色衣衫的少女的手拉住,将他们拖到岸边。
而这位杜姓镖师也将那黑色马褂少年拖到岸边。
王长青将手指分别放到他们三人鼻下,已然没有气息。
死马当活马医,王长青吩咐将他们头朝下,斜趴在岸边,控水。渡口上的人围聚在这里,多是中青年男子,七嘴八舌的说着。
有人道:“这应该是那个家族的少爷和少奶奶前来郊游吧。”
立马有人嗤之以鼻道:“不可能,谁到这荒凉的附近来游玩呀。”
“阳北村并不富裕,不可能有这样出色的人家。”
“单那朱雀发簪恐怕一般人家都买不起,更何况这样的小村子了。”
“这三人的确不是阳北村的人”
“这小哥,你是这村的?”
“是,我是阳北村的,在阳北村十几年没见过他们。”
“这漂来的方向是从阳北村漂来的,不会是阳北村出事了吧。”
“如果他们是来江商谷交易的,不可能去阳北村,此地距离阳北村不过十几里。一定是在哪里住宿的。”
“嗯”有人点头,一中年人肯定道:“一定是阳北村出了事情。”
有几位背刀带剑的江湖人士开始逆河水的流向向上游的阳北村走去,这有事情发生或许会有些线索或者悬赏之类的。热闹之地必然也是人员轰动之地,机会和风险同在。可以认识新的朋友,也可能有新的机会,好事者、大侠通常都喜欢此类地方,急人所急,想人所想。
此时姜家货物基本上大半都运抵南岸。
王长青对杜镖头道:“此地出了大事,我去看一看,你们保护好镖,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这三位少年派个人看好,或许有生还的可能。”
“镖头放心吧。”
又转身对姜家老管家姜定安道:“此地出了大事,我江湖人士自然不能不管,还请姜老先生见谅,我去去就回,还请老管家稍等一二。”
“王镖头您请便。”
王长青翻身上马,沿着河堤向阳北村飞马跑去。
路上一切正常。
进了村子,阳北村也一切正常,小孩子正常在村子里欢笑,甚至做着游戏,问了问几位长者和妇女可否见过三位少年,都摇头表示不知道。村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未曾见到其它的死者。
在他离开之时,走到村边,却看到山坡上一黑色衣衫中年女人左手提着一只鸡,那黑色衣衫紧身,似夜行衣。鸡脖子上在流着血,那鸡血淋撒到地上。这女子手中却没有刀剑,提着那只鸡面色冷漠的看着王长青,甚至那目光还有些凌厉。
王长青看了她一眼,虽有些异样,但也未曾感觉不妥来。相对于她而言,自己毕竟是陌生人。
这回的路上碰到步行去阳北村的江湖人士。其中一位俊朗的青年向王长青抱手行礼道:
“在下姓耿,请问镖头,阳平村可否有异样?”
王长青在马上抱手回礼道:“阳平村未见任何异样,原因恐怕还在阳北村以北的上游。王某有要事在身,不便耽误,还请各位豪侠多多援手,若需王某帮衬请传信到江商谷四海镖局,我十日后返回。”
几位江湖人士忙抱手行礼道:“一定!”
待王长青赶回渡口,周围围观的人已然散去。渡口北岸只剩下在河边照看的几位趟子手,坐在河边,在看着这三人。还有一位中年乞丐在贪婪的盯着这白衣女子。货物已然全运到渡口南岸。
王长青看到,这乞丐在盯着这白衣女子颈间的白玉饰坠以及头上的朱雀攒。忙摆手向乞丐道:“去去去,落难的人都想打劫么!”
这乞丐慌忙转身离去。
当这趟子手和王长青商议怎么办时,渡船的人询问道:“这位大人,这三位如何办,需要渡过河去么?”
此时王长青心中暗道,这下坏了。镖自然是要运,自己自然是马上要走的,可这三位少年可如何是好。总不能不管他们吧。而此时正是在节骨眼上,如果三人死了,可如何是好。他的面色刹时严峻起来。
正待王长青要回答时,看到这锦衣少年手指动了动,欣喜道:“这少年已然醒转”。忙走过去扶他坐起来。这少年坐起来后看着这白衣少女和黑色马褂少年发呆,嘴中没有任何话,面部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对这两人很陌生,不止目光呆滞,对所有人几乎都是同样的表情。
趟子手忙喊道:“这位少爷,这位少爷。”
但这锦衣少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大家还当是这少年还没反应过来。
此时那少女咳嗽了两声,也动了几下。
王长青面色舒缓开来。忙将她扶着坐起来。这少女却说道:“古少爷,你醒醒。”
但这锦衣少年仍然面无表情,在痴呆的神情里发呆,似乎这眼睛不是他的眼睛,面容不是他的面容,眼睛虽然睁着,但眼神却是一片茫然,又似生机全无。
此时那杜镖师信誓旦旦道:“完了完了,这古少爷真傻了。”
另一位镖师似有疑惑道:“你怎见得他是真傻了?”
杜镖师诡异一笑道:“这还用考虑么,这女子长的如此的俊俏靓丽,任何年幼年少的男子,自然都会忍不住向她看上几眼。你看这古少爷的眼睛,竟然连眨都不眨一下,头都不带回的。如此这个年龄碰到这样的美女,哪有不睁大眼睛看清楚的。”
说着说着将手放到那镖师耳边小声道:“那衣服都没干,白色衣衫,胸前鼓鼓的挺挺的,还微微带内衣的红色,像没穿衣服一样,哪有少年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如果不是傻了你抽我俩嘴巴子。”
那镖师点了点头道:“杜镖师高见。”
虽然这杜镖师说话声音很小,但细听也能听到,他脸上的得意神情还未落,就听到这王镖头的声音响在耳朵里。这杜镖师浑身一机灵,这是传音入密。
“杜镖师,你这是找死呀,这少女来头不小。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修炼了一种特殊的功夫,玄阴掌、玄灵指之类的功夫,应该是玄阴剑派的人。”
这杜镖师立即闭上了嘴吧,神情紧张起来。
白衣女子爬了过来,摇动着锦衣少年的双腿道:“为了救我,您主仆二人遭此大难,让我如何是好!于心何安!”她的眼睛里露出悲切的湿润,簌簌留下两行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地下。
此时王长青这才明白,这锦衣少年和他的仆人是为了救这白衣女子,而弄成自己痴呆的现状。扭头向那黑色马褂少男看去,他趴在河边,仍然不动。便走过去,将右手伸向鼻孔,仍然没有气息,搭他的脉,仍然没有脉搏的跳动。扭头转向白衣女子道:
“姑娘请节哀,他已经死了。”
白衣女子一脸恳切的神情望向王长青,一个温弱而略显清脆的的声音道:“这位大叔,请问您尊姓大名。”
“姑娘,我叫王长青,是四海镖局的镖头。”
白衣女子施了一礼道:“王大叔,古公子已然痴傻,可否帮古公子一个忙?将这位死者埋于此地。”
这白衣女子也算礼数周到,王长青对她不由好生好感,双手抱拳道:“姑娘怜悯之心,理应如此。请问姑娘姓甚名谁?哪里人氏?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随后吩咐这名趟子手,你们几位去挖坑将这位死者掩埋。
“王大叔,我叫妘羞霜,是灵霄剑派弟子。我在山上越过这条河时,意料之外落在山崖边松动石头上,石头滑落,而我也一同掉落到河里。古少阳公子主仆二人正在下游河边,他们援手搭救过程中,没有想象到河水冲击力是如此之大,二人先后被冲到河里,可能撞到石头上,或许是导致古公子呆傻的原因,也是这位义士死亡的原因。”
王长青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你是百里长老的弟子还是东方长老的弟子?”
将她师门的大长老和二长老说出来,这两位长老很少出游,让妘羞月想到这必然和师门有些关系了,只见她恭敬的施以一礼道:“回王大叔,我是蓝月长老的弟子。”
王长青摸着胡子点了点头,“我几年前曾护卫两位新弟子去灵霄剑派报到,见过这两位长老。如今你是回灵霄山还是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并不认识古公子,在他搭救我之前是听到那位仆人喊他古少阳的,为了救我,他们主仆二人发生分歧,那水流毕竟太急了。因为我,他们才惨遭巨变,我又如何能置他于不顾,我想我暂时照顾他吧。”
这妘羞霜边说边边用期待的眼神偷看着王长青,时而低下头。此时她衣衫尚未干透,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腹前相互拿捏着,消瘦的身材,凸凹有致,发丝尚有潮湿,胸部起伏似心跳悸动,更显少女楚楚动人。到后来,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王长青心想,这是一定是有事相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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