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逸逸随笔》免费试读_迭逸逸

时间:2019-01-17 11:13:41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迭逸逸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一杯展望敬语文,一阵留恋敬回忆

1

我对语文有着深深的情结。

我的母亲是一名中学教师,教语文。她也在我的成长中去尽力让我接触语文,体会语文。

语文和英语是一码事,都是语言,它们都有自己的感情形式。字里行间感情的流露并不在于你去把它读的“跌宕起伏”,而在于你寄予每个字的深切体会。“迢迢不断如春水”,就拜托别把它读“断”了。英语也一样,不过作为一个中国人,在舞台上把单词的字音读错,我相信有些粗心的人也会发生过,因为我就发生过……

我在河北廊坊上学。从三年级起,我的所有班主任都姓屈,今年我初一,当然也不例外。

她教英语,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没错,她特别狠,但至少对我慈眉善目多一点。她对我们的学习还是非常上心的啦。一年下来,她也组织我们唱过几首英文歌。好吧,一共四首,三首是情歌……特别是〈Sugar〉,这么高难度的歌,如此跳脱的词频,如此high的假声,我们班会的恐怕没几个。倒是〈Take Me to Your Heart〉还上了我们运动会中赛前的节目——我们运动会方队之后表演节目,每班一个。唯一不是情歌的〈Yesterday Once More〉我们唱不上去。

2

我莫名其妙被推荐进了才艺大赛主持人的行列里,和另外两女一男。词,大多都是我写,人家认为我文笔好。然后……然后我就真的去写了,等到负责才艺大赛的音乐老师在校长室批我的稿子不好的时候,还两天比赛就开始了。

校长当时严肃的问我:“你是自己写的,还是网上down来的?”

“自己写的。”

“为什么不去网上找找,稍微改改?”

我心里苦啊,毕竟真没写过这玩意儿,第一次写写砸了情有可原吧,网上来回来去这么几篇,我也不好抄啊。手卡我裁(7.62×13),裁完了打出来,不知道四份来回改动废了我多少纸,现在告诉我要直接down一个,呵呵。

雨,这几天有点猖狂。我依仗爷爷的先见之明带了一把大大的伞,就是为了救济我的同学们。我带着一个同学,给她打着伞往校门口走,刚出了教学楼,身后的一群损友便以口舌深深鄙视我。

不就是带了一个女同学吗?还是和我一起主持的。至于?对了,忘了你们没伞了,拿历史书啊,你们不是正好讨厌历史吗?也不至于在教学楼下观望啊,总要出去是吧?我的伞也盛不下这么多人。总之,拜拜了您嘞。至于同学蹭伞我也乐意,不过他们似乎没有这意思。

我也是想要谈谈主持词的事的(再说人之常情,人家没带伞好歹送送啊):“咱们今天中午任务只有重写开幕词和添加几段领导发言,唱校歌的片段吧?”

“基本是吧,串词中人员稍有修改?……”她认真地分析起来。

路过车棚,我问:“你怎么回去?”

“骑车。不过今天这天气估计骑不了。”

“你能一手骑车一首拿伞吗?”我说完后便立刻想把这危险的建议收回。

“呃,不能。我坐公交回去吧!”

“嗯,我反正坐车回去,你要伞的话我可以借你。”

“不用了,没事,谢谢了。”她笑了笑。

我又说了一句Be careful后,看她的背影从马路划过一道笔直的线,应付完对我行为津津乐道的同学,便也拎着伞上了我们的车。

雨,过了两天(周五放学),为什么又是雨。今天出来练主持词真是糟糕,但我总不能就这么拂衣而去,于是只得辞了我的班车,陪着她们俩,至于另一个男同学倒是走的干脆利落。

待我独自一人在风雨中漫步,学校已经空无一人,哪里来的车?这条可以称得上是城市要道之一的“贤人街”偏偏在前半段坑坑洼洼,我越走越快,到后来已经跑了起来。然而我大大的伞却成了我的阻力。也不知我的两个小同伴现在走到了哪里。

一路跑着,于是在离我家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我的伞被风刮坏了。无语地往前赶快走两步,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同车的同学。

“hi!”

“诶,你咋这么快啊。”

“不过话说你咋这么慢?”

“没赶上车呗。”

“欸嘿?冒雨走回来的?”

“嗬,那是当然,你个晚出发还冒雨跑回来的都到了。”

他们两个,红校服,绿帽子,雨把帽子的黄绿色淋深了不知多少倍。好滑稽啊,简直比我这个手里拿着卷子,肩上扛着坏伞的狼狈相还滑稽。在汗水与雨水一同在额头流下的空档,我们匆匆到了别,回到了家。

3

才艺大赛可算在一次次煎熬的彩排后开始了。各位手中拿着不知改了多少遍的稿子,而且至今还在音乐老师的临时修改下迟迟没有完工。两位女生,一个拿出自己最盛气凌人的气势,一个倒是穿起了一套中二无比的服装。衣服上显眼的向日葵至今依然是个梗,被看热闹的同学们津——津——乐——道——,连我们道德法制老师的powerpoint里向日葵的图片都丧心病狂地抓住不放。

我们俩男生倒是标准的白衬衫黑马甲小领结,不过这11班班主任给我们画的令我们不忍直视的妆……好吧,这个才艺大赛出了不少新梗。

这个舞台终究还是专业的,我们班瞎忽悠似的歌曲一个也没上。校长扬言道每班一个节目,然而我们班只有一个舞蹈,还是和别的班拼起来的;当然还有两位主持人。

当然也有漏网之鱼,其实严格来讲也不算。毕竟你敢说人家忽悠的水平不高吗?你敢说人家水不出一片海阔天空?太水了……恰恰表演者是我妈同事的儿子。

也要恭喜那天和我一起淋雨回来的同车同学,他的一首竹笛陶笛演奏《扬鞭催马运粮忙》是全年级最高。毕竟学音乐的啊,音调太洒脱了,感情太饱满了,学不来学不来。他为人很谦虚,可能是学习方便稍差吧,但你们永远也想象不到学乐器的艰苦,持之以恒。笛子都吹出专业了,学习稍稍差点儿没啥吧?

至于整体的节目表演,很平庸,没啥好写的。倒是和我一起主持的女同学,我妈说一个像个骄傲的小公鸡,啊不,小母鸡:昂首挺胸的,连裙子都让另一个女孩给她拽着;一个挺老实本分,就是有点胖(原话:像个球)。我倒觉得她没有“球”那么的不堪,毕竟妈妈,您还没见过我们班真胖的。好歹她,我的伞不但能装下还能挤一挤两个蹭伞的同学;要是某些胖同学的话,一个伞够?笑话!

一道一道工序走完,虽然同学们没听,不亦乐乎地故意捏爆手中可怜的气球,但开幕词结束的那一刻,我真的是从头到脚一阵舒服。退场回去虽然因为我的浓妆少不了一阵嘲弄,但也任由他们说去吧。

……

领略了同学们嘴炮攻势的我灰溜溜地来到水房洗脸,拿卫生纸反复摩擦,走人回教室。我通常都是用语言打击别人,而且打击的据理力推,特别狠;如今只能以中指应敌,我的心一阵抽搐。

4

四月是一个旷课的月份。

我因为主持人的事,旷了好多课,也不补的,最多抄抄背背课上笔记。学习回到正轨,运动会马上就要来了,来完了还有一个神奇的五一假。

我的语文课其实没学啥。我对于语文的学习简直就是典型的上课听听,下课不咋背,文言词解全靠理解。但是,我每次都能适时地纠正老师错误的语文读音,并且语文成绩全班the tallest,没开玩笑。我的文言文造诣还是能支持目前学习的,不过还是缺文言文实词翻译积累,这当然都是课外的了。

我们语文老师是曹老师。

她说她认为我是个特别讲究的人,作文写的也不错。我对语文的学习也算顺风顺水。

曹老师是二班班主任,据二班的同学说,他们最不爱上的就是曹老师的语文了。我们班同学都最爱语文,最讨厌我们班主任的英语。

我们某个不着调的班长曾在二班门口喊“曹老师你真好”(当时念的是老师全名),引起了我们热烈的效仿。二班也在我们班门口喊,喊“xxx搞对象”,并且很快被曹老师抓了回去。

我非常喜欢这位常常开玩笑,也适时严肃的老师,可能在二班同学眼里她只是一个严肃的老师。她曾对我们说,一个班主任玩笑话太多了,会失去威信的。

我也曾对她怀有深深的怨念,但后来明白,初一的每个语文老师都只是浅浅地讲课文;她的每一个抉择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喜欢她:不管是曾经她为我的朗诵节目的付出,还是课堂上她微笑的面容。她的老家在河北蓟县,那里口音经常把三声读成一声,她却用好多年的教学克服了这一问题。她常常在早读时在我们班转转,给我们批批作业,讲讲作文,聊聊天。我的语文功底她也为我引导了不少。

我的老家在陕西咸阳,秦朝的首都。我经常能通过这个话题和我的同学聊起来,我们的曹老师也不例外。而且曹老师总能读懂我的内心似的,去鼓励我,去给我的文章认真的写评语,像我的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朋友。

运动会

5

在这个混乱而不失节奏的四月,五一前的运动会开始了。

马老师(教数学)走进我们班时,还伴着另一名老师。这位我从没见过的老师进了门就大喊:“才艺大赛主持的出来一下!运动会要主持。”

马老师又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示意。我正要起身,却听那位老师说:“要那位女同学。”我只好郁闷地上数学。

五年级六年级运动会主持都是我,到了初一,人多,不是我也应该。我仅仅是不服她对感情欠佳的拿捏程度。(读书不能一昧死咬语调:生活中的潜移默化,心灵的共鸣,也有很多时候在平淡的叙事中浮现,这时只需要轻轻读好每个字的字音)。

不过也仅仅是略有不适罢了,我还是很高兴她上台的。可能……运动会和绘操比赛就是需要这种语调来调动各位的激情?或者……我自认做作的语调本就是一种协调?

我也许应该听听别人的声音,不能让自己的思维继续在紊乱里探索。但他们可能认为“读成这样就非常完美了,没必要去计较细枝末节”。我何时才能像古代名人们,像伯牙绝弦,像清朝北方冻原的诗人们在没有名利的羁绊下发现自己的知己?哪怕真的像清朝的诗人们一样流放到遥远的宁古塔。

我的脸上却又泛起阵阵笑意。放学后便转身练练我们班的〈Take Me to Your Heart〉.

这歌老师也花了不少心思,让一部分女生拿着花在一旁做着动作,其他人则戴上白手套,挥舞起手中的气球。动作虽然不难,但也比较杂,磨合了好长时间。

历经完好几次有惊无险的彩排,运动会就这么开始了。

我腰间别着生物老师的蓝牙扩音器,随着大队伍走上了准备场地上。当时在我们前面的是8年级,玩Cosplay的,假发露背装应有尽有,而且搬上了舞台。我瞬间对我们的节目重燃了希望,因为时间短,大家也不熟,失误也难免。

嗯,为8班15班跳海草舞的默哀三秒,三秒数完,体委一声令下,上场。

倒是唱的时候我没感觉啥问题,就是和主席台上的那两位我曾经才艺大赛主持的同伴四目相对(少了另一个女的)。他冲我笑,我也对他笑。退场时我便和众人一行坐在了操场的凳子上。

我拿起相机,照了照我认识的朋友,照了照我们的老师同学。节目便一个一个地演完了。不是我们不想看,我们地理位置实在欠佳,在操场最北侧,而且舞台的表演都再给主席台上的老师看,我们仅仅表演而已。拍照只能等他们退场经过时抓拍两张了(拍个朱自清啊,只能看见大伙儿买橘子的背影)。

表演结束,凳子移到树荫下,我们静候着运动会的开始。

6

我又坐在了主席台上,太真实了。

我们同班的那个女孩把我拉上来的,因为主席台要读稿件,人手不够,让他们多找几个人。我本想推掉,但我们班主任已经发话:“去吧,拿着水和帽子,快去。”

稿件没读几份,全部在整理投稿。我又神奇地和我的主持人伙伴们重逢。然后我们班的那个女孩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她反复把校服盖到腿上(我们班女生表演节目都穿的短裙,没裤子),又时时披在身上,看得我心中实在一阵难受。

老师把她送了回去,也直接让家长来接了。(原谅我不适时地想起了“当场去世”一梗)和我们共事的地理老师又叫来了两个不知几班的地理课代表一起审核各班的投稿。老实说这事我小学没少干。不知他们心里是怎么对待这件“到主席台审稿子”这一事的,竟然争先恐后地举手。待上了主席台,却又心存了半分玩忽职守。好像是别人强迫他上来似的,而我这个真迫不得已“上贼船”的却不敢对整理投稿有丝毫怠慢。

就是这样的一个上午,太阳还不怎么晒,但下午的太阳可就直射主席台了,所以我们明智的地理老师说,想把地方搬到阴凉处,把文件资料秩序册统统给了一个学生。但等到我下午来的时候,死活找不到新地方,只得和我7(8)班的朋友寒暄两句,回到了我虽然离开时间不长却觉得阔别已久的班级。

让我们更加惊喜的是班主任没有在下午来,我们疯狂地写着我们的作业,疯狂地玩着我们乐趣无穷似的游戏。活色生香的悠然扑面而来,答案传抄着,手机响着,混乱之中三五成群的组织却又是我们信息的纽带。我端着相机给我的同学们录像,然后给我的其他同学们“放电影”,笑得死去活来。这一段时间也真是让大家琢磨透了我们班的风气,乱是乱,但我们在乱中把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我们班各种班干部明目张胆地传抄,让我有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真的是平生第一次,有点想哭,但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们逗笑到筋疲力尽。真的是爱死可爱有些许腹黑同学们了。

8

打架的案例顺理成章地发生在了我们班,我倒是没录,马老师录了。

我们几个以为她要把视频反馈给班主任的时候,她却什么也没干,只是在手机上聊天。我们几个在她后面看着她的手机屏幕,哪成想原来老师在跟另一个同学的家长聊。那个同学是我们班的数学课代表之一,也是班主任常常夸的对象。我六年级也对数学抱着一分热情,但不知为什么初一时早已变淡。

看到消息挺长,挺多,我心里也竟然不是滋味。一份惋惜与说不出来的滋味在我内心扩张起来,何曾几时数学还是我学习的一份主导动力?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试图学好这门学科,因为每每作业做到数学,我总是潦草了事来干别的。不过数学,我上课都听得懂,下课的题也会,真的需要,去在这里花费大量的时间吗?

可能是的,我猜也是的。

我的数学成绩还行,我们班长让我给她讲她不会的题,我也完全能解出来。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在关注这门我不曾在意过的学科,还是把思想深深地嵌入我所深爱的语文和我涉足甚浅的英语。

运动会回家,下午和同学们立刻开始打游戏,数学这一茬恐怕已经先丢到脑后了。似乎大家对于一些令自己踌躇的事情,都是先不管的吧?晚上独自一人,又想起还有三天的假期,又是一股深深的惬意回荡。

运动会结束,基本就再也没有什么活动了。两个月的时间直接献给学习,似乎总是有一点吃不消,但却感觉充满节奏。又是一个夏天,去年我还在小学迎接仅仅四科的小考,今年却要去深深地把地理和历史背熟。我们班没几个这样背的,但这总是一种正确的节奏,大家都不能省略。应对道德与法治中没用的死记硬背,我实在不想去读,它记载的三观理念应该在自然社会中实践,实践,灌输的文字观念,又怎么比得上心灵真实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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