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月》免费试读_不语惊凰

第一章：渴望平淡的灵魂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叶苏开始感受到无法抑制的烦躁。也曾尝试过各种方法——运动，女人，飙车，搏击，狂奔，大吼，酗酒，甚至--胡乱杀人...若非必要，叶苏表示自己绝不沾毒品。

然而，烦躁感依旧挥之不去，如跗骨之蛆。叶苏猜测，大概是自己的工作压力太大了，但自己在工作时，只感到安心。工作结束，那种烦躁感，又会找上自己，就像曾经看过的系列电影中的--死神，再怎么挣扎，总能找到，并抓住你。

“嘿，叶，你确定你的状态不会影响工作吗，我建议你最好抽时间找个心理医生，万一哪天上班你走神了，再喝酒我就只能把酒倒在地上了。”

“shut up，你个黑鬼，你死我都不会死，那杯酒留着倒给你自己吧。“

“oh，你真不懂幽默。”

“滚，老子不要这种幽默。”

“好吧，但我真的建议你找个心理医生，我认识一个，如果这次活着回去，一定介绍你认识，相信我，你会爱上她的。当然，千万别沦陷，除非你能征服她，但不得不说，我真的不看好你。”

“你什么时候又勾搭上心理医生了？”

“oh no，叶，我亲爱的朋友，你知道的，我的魅力太大了。”

“你老家的？大屁股？”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除了你老家的，谁会看上你。”

“我真伤心...”

“目标出现，各单位准备。别让那帮吃皇粮的看扁了，谁拖后腿，别怪我事后不客气。”

“得了吧，拖后腿的只能说--祝你好运，希望你能活着离开战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

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围绕着初上战场的新兵。

“黑鬼，叶说的没错，你真的不怎么幽默。”

......

“该死的，敌人的反击是不是好像早有预料。”

“的确，看装备。红外，防弹衣，还有什么，我可不记得情报里有这些东西。”

“嘿，堕天使，这里需要医护兵，有个倒霉蛋新兵受伤了。”

“报告你的位置。”

“8.66.4R5K。”

“收到，医护兵已出发。”

“这火力是不是越来越猛了，有援兵啊。”

“好吧，天线，通知那群吃皇粮的，我们要撤了。情报有误，这不是一个安保小队，说是一个连队我都信，凭我们这十几个人，上去就是盘菜。”

“头，那帮人不肯走，说是一定要救出人质，被绑票的好像是个大人物。另外，对面领头的要求我们尽量跟上，不然就不会结算尾款。oh，shit，不不不，情报错误本来就是他们的失职，管我们‘小可爱‘’什么事’。”

“好吧，看在‘小可爱‘的份上，告诉他们，我要涨价。”

“...他们同意了。”

“好的各位。检查装备，这是场硬仗。”

“你对老战友真照顾。”

“叶，你答应过，不说出去。”

“啊。抱歉，绝对不是故意的......咕嘿嘿。”

“你个贱人，你刚刚笑了吧，肯定笑了吧。我告诉你，看我笑话绝对没有好下场，你等着。”

“不，你听错了。”

“你没听错，我作证。”

“黑鬼，你个碧池。”

......

叶苏听着耳边的流弹声，心里很平静。也许那种烦躁感--是厌倦。

“在想什么？”黑鬼碰了碰叶苏的肩。

“我在想，干完这一票，我是不是退休算了。”

“哈，你在...”黑鬼突然探身一个点射敲掉机枪手“开玩笑吗？干咱们这一行的，大概在见到撒旦的时候才能退休。”

“你知道的，黑鬼，我见不到撒旦。”

“oh，该死的，叶，说点好听的”

“好吧，你会活下来”

“你呢？”

“我?消失大概是个好主意。我一直想过平淡的日子，进这一行也是迫不得已。”

“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你戴的那个蛇，是什么东西？”

“我的生肖。”汉语。

“生...肖...”吃奶的力气，总算咬的稍微清晰一些“汉语真难。”

“就是每个人出生那年，值班的动物，12年一轮回。”

“好吧，不懂。”

“不懂，你问什么？”

“就是好奇。”

“滚。”

......

“黑鬼，...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一个..黑得跟排泄物一样的男人..在我面前掉眼泪，...真特么恶心...”

“不，叶，你不会有事的，该死的，堕天使，医护兵到哪了？”

“医护兵还有5分钟到达。”

“让他们快点，不然老子不介意在他身上打个洞，脑袋上。”

“黑鬼，...别这样...”

黑鬼痛苦的跪在地上，眼泪大滴大滴的掉“如果我看看周围，该死的我算什么老兵，连警戒都忘了...”

“黑鬼，什么情况？”

“该死的，叶受伤了，腹部，好大的口子，我按不住”黑鬼的眼泪又开始掉。

“...你能不能像个爷们，...看看你的脸，...跟月球表面一样。”

“不，叶，我还没介绍你那个大屁股...”

“滚，你留着...自己用吧”

“叶，别闭眼，f**k，医护兵还没到吗？”

“医护兵还有200米接近战场。”

“不，叶，睁开眼，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叶苏脖子上的蛇，放出一道光，黑鬼被眼泪迷了眼，没看到。

......

黑鬼一把拽过上尉，拔出手枪抵住对方的额头“情报是T*D谁给你的，你们就没有调查吗？”

“我们也没想到”上尉摆摆手示意手下放下枪“发现情报不对的第一时间，我就向上面汇报了，结果很快就出来。对于你的战友，我很抱歉。”

“你最好能说服我，不然，老子去炸了外特宫，相信我，我绝对能做到”

“先冷静，黑鬼，我也知道你伤心，但他们也是受害者。”

......

上尉找到黑鬼：“有结果了，那个据说很可靠的卧底特工叛变了，谁都不敢相信，那个家伙居然为一个女人背叛了我们所有人。”上尉狠狠咬断嘴里烦躁的雪茄。

“那么，你们一定有他的资料，对吧”

“是的，我的上级同意把资料给你们，但有个条件。”

“说吧。”

“别失手”上尉盯着黑鬼的眼睛：“需要什么装备，我们可以酌情提供。”

“这么说太过分就不提供了？”

“你得知道，对方现在的地方我们的人不方便进入，同时，也不能留下任何关于我们的线索，不然会引起国际纠纷，这该死的政治家。”上尉停顿一下：”就是说，你们得自己上了。”

“好吧，我会把装备清单发给你。”

“那么，复仇愉快。”

......

“睡个好觉，叶，我去找那个人渣谈谈人生，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酒的。”

......

叶苏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一片黑暗。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黑，而是一种无法定义的颜色，视觉在这里完全失灵，以至于产生一种‘这里很黑’的感觉.。

“外来者”一个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似乎不是响起在这片空间，而是直接在脑海中发出的声音：“你似乎很困惑。”

“我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这么问，你甚至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有关系吗？我清晰的记得我死了，腹部一个无法缝合的伤口，黑鬼把我拖到掩体的路上，我的肠子至少有3米流出去了。至于这里是哪里，对于已死之人，地狱或是地府，都无所谓。”

“有趣的灵魂，你并不喜欢不确定的未来，为什么走上战场呢？”

“你似乎并不是全知全能？”

“也许吧，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出那个答案。”

“我想过平淡的生活，但生活在逼我。”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有趣的未来，如果你愿意，当你完成交易，我可以给你平淡的生活。”

“我能拒绝吗？”

“显然，不能。”

“如果我一定要拒绝呢?”

“你不会的，不是吗？”似乎有一丝调笑的语气：“口口声声说想过平淡的生活，但你的内心深处，在渴望着，我能看到，你知道的，当你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你沉醉其中。”

“那么，我想知道，我最近的状态不对劲，是你搞的鬼？”

“不，是你自己。”

“别开玩笑，我自己的话，怎么可能无法控制。”

“问问你自己的心，战场已经无法满足你，你渴望更加激烈的环境，你骗不了自己。”

...沉默...

“真是意外的容易说服。”

“来谈谈交易吧。”

“我会送你去一个地方，在哪里选择一个势力，成长起来，在我呼唤你的时候，帮我一个朋友。”

“既然是交易，是不是交易双方应该有些基本的信任。”

...沉默...

一种无法定义的色彩，空间中似乎‘亮’了起来。

叶苏‘看到’一个人，披头散发，后背，双手，双脚，双眼，喉咙，都被钉着锁链。他抬起头，似乎咧了咧嘴角。

“真想不到，不男不女的声音，我还希望是个妹子来着。你说的朋友不会就是你吧”叶苏顿了顿：“你想让我救你出去？”

“但我并没有感受的你的失望”依旧是直接响起在脑海中的声音：“至于我，我是自愿成为虚空囚徒的。将来你会知道，这道锁链之所以将我束缚在这，只是因为我自己还不想走。”

“之前说的，你送我去个地方，选个势力，成长起来。我选最强那个势力。”

“玩弄文字”又是调笑的语气：“不由你选择，我们来随机挑选。”

“随机？”似乎可以复活，叶苏也有心情开玩笑了：“凭你的能力，我有资格随机吗？”

“随你怎么想。”

“那么，我们开始？”

“开始。”

第二章：交易、穿越

“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你为什么不说话。”

“有趣。”

“交易是你提出的，先声明不是基本礼节吗？”

“你果然很有趣。”

“那么，内容呢？”

“如你所见，因为某些原因，我被锁在这里...”

“你说是你自愿的。”

“...是的，短时间内我不会离开这里。我会把你送去某个世界，你要做的是拿到入场券。”

“你所谓的短时间是多久，入场券又是什么？”

“短时间大约会是数亿年。至于入场券，当你持有时，将有机会参加一场游戏，以大千三千世界为赌注的游戏。”

“只是游戏？”

“只是游戏，胜出者只会有一人。”

“输家会怎么样？”

“你觉得呢？”轻笑。

“真残忍。”

“也许吧。”停顿：“当你胜出后，我那个朋友会找到你，跟着他，当时间适当，会让你离开，给你你想要的平淡生活。”

“呵，似乎对我来说不怎么公平。”

“不经历生死挣扎，怎么珍惜平淡的生活。”

“很有道理。那么，你能提供什么帮助？”

“事实上，并没有。只能给你一个提示。”

“愿闻其详。”

“望见月亮，那里是一个幻想照进现实的地方。”

“幻想...照进...现实...”

“提示，结束。”

“好吧，真是简短。”

“其他人我可不会给出提示。”

“...其他人...”小声自语。

“来这里。”

一片区域，似是亮起不同的颜色。

“...我似乎没有实体。”

“是的，现在你只是灵魂形式的存在。”

“那我要怎么移动？”

“......”

某种奇异的‘力量’，叶苏感觉自己在靠近那片区域。

“神奇的力量。”

“将来你也会拥有。”

“问一下，入场券长什么样子？”

“当你见到时就知道了。”

“哈，有趣的回答。”低沉，似乎在模仿对方。

......

叶苏感觉自己很难受，不是任何心理或精神层面的难受。而是那种想伸个懒腰，但四肢被束缚的难受，明明稍微使一点力就可以挣脱，但就是使不出来。

......

叶苏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有一套自己的计时方法。根据他的计算，他保持这个状态已经将近三个月了。那个来历貌似吓死人的存在，就是那个被锁住的家伙，把自己送来之前可没说刚开始会是这种展开。

“话说我是不是被坑了？”

每当有这种念头，叶苏就感觉蛋疼，“还是太年轻啊！”

......

叶苏感觉自己就快摆脱这种状态了。

这么长时间，叶苏基本清楚现在自己估计是在娘胎里，“回炉重造了啊。”

“也对，毕竟原来的身体不能用了。”叶苏自我安慰：“再说了，肚子上那么大的口子，修不好的吧，只能回炉重造了。”

......

一股吸力，叶苏顺着吸力方向努力扭动身体，同时耳边也听到这个身体的母体忍受不了痛苦的悲鸣，痛苦而又坚定。

“所以说，那些不孝敬父母的都是人渣啊。”

......

“真是瘦弱的身体啊。”叶苏感受着自己小小的身体：“话说那种力量，这个世界的本土力量吗？”

想起自己出生时看到的景象，叶苏就感觉自己真的是年轻。那种一刀砍下去，大地上几百米的裂痕怎么想都是高魔世界吧，斗气啊，强到吓死人的力量啊。还有那种抬手几发大火球，直接炸平一座小山头啊。

“这特么要怎么出头啊，”叶苏很郁闷：“这破身体太弱了啊，还一出生就死爹妈，要不要这么惨，”更头疼了。

“啊，不想了，这种地方应该有学习那种力量的地方吧，斗气学院之类的。”叶苏觉得应该乐观一些。

“但是，没了爹妈，学费咋办，”叶苏又一次灰暗了：“打工吧，穿越者？？？”

“果然是要打工了啊，”叶苏泪流满面。但是他很显然忘记了，自己在爹妈没了之后，被人收养了。

......

“好弱啊，”叶苏又一次仰天长叹，“好不容易打听出来的锻炼方法也完全不奏效，怎么抢入场券啊。”

叶苏两岁了，现在的名字是苏洛-枯叶，精灵族。

“果然，还是去锻炼身体吧。”

“苏洛，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现在太小了，‘素’根本不会回应你。”好听的是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清脆如黄鹂的稚嫩。

珂莉-啼莺，收养苏洛（以后就这个名字了）的家族的小女儿，顺便说一下，比苏洛大十多岁，长寿种的优势，然而心性也就相当于普通人两三岁的样子，现在做苏洛的玩伴正合适。

“我知道，我只是想感受一下神秘的‘素’。”

“等你二十岁，母亲会带你去神像那里，第一次感应‘素’必须在神像下‘祷’才行，你这样，没用的。”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忘记了。”

苏洛沉默，女士永远拥有特权，放之任何世界都行得通的道理。

苏洛盯着珂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话说所用精灵长得都相当漂亮。苏洛觉得自己可能患了脸盲症，不过听说在神像下苏‘祷’后，神秘的‘素’会在身上留下独一无二的纹路，“到时候就好区分了。”苏洛很开心。

......

“听说你又去尝试感受‘素’了，小苏洛？”

望着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女人，自己的养母，啼莺家的女主人，珂莉的亲生母亲，胧月村最强法师，一个才五百多岁的年轻母亲。

苏洛吞一口口水：“母亲，只是尝试，事实上并没有成功，而且也没有对我的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你看，我还是活蹦乱跳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要在神像下‘祷’才能感受到‘素’，之前是我不知道，所以才会去尝试，现在知道了，就绝对不会再试了。”

“真的？”

“真的。”

“那就暂时相信你吧，午餐时间到了。今天有客人，别让客人久等。”

......

“所以说，苏洛，为什么你那么着急着想感受‘素’啊？”

“你不急吗，二十岁啊，还要好久。”

“哈?很久吗？”

跟长生种讨论时间是没有意义的，苏洛忽然醒悟：“我真傻，真的。”

“？”珂莉一脸茫然。

......

“你就是枯叶家最后的幸存者吧。”温和的声音。

苏洛望着一脸温柔的男子：“您是？”所有脸上有疤痕的都是牛人，尤其是精灵。自己印象最深的洛瑟玛-塞隆就是如此。话说，刚刚苏洛差点脱口而出‘阿强’...

“我是洛卡-棘枫，你父亲的上司，”洛卡-棘枫温和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小家伙，他和苏洛的父亲拉斯玛-枯叶是多年好友，幼年时两人经常在一起切磋技艺，后来拉斯玛选择成为‘轻风’，而自己选择成为‘橡根’，都是很繁忙的职业，前者需要经常在浮月之森边界巡视；而后者则需要坐镇精灵帝都月光城。除了彼此结婚时见过以外，两人很久不曾谋面，直到前几年突然爆发的战争，拉斯玛作为边界巡逻队的分队长，被划分到洛卡手下负责日常巡逻与情报传递，两个多年未见的好友才终于再一次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洛卡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忘记两年前的那场战斗，一支兽族突击队，在兽族‘图腾’的掩护下，绕过边界防线，突进到胧月村才被发现，而此时，这支突击队已经深入浮月之森近两千里的地方。没人知道这支突击队是如何绕开边境巡防队的，也没人知道他们又是如何避开洒遍浮月之森的随机巡逻队的。

总之，当这支不到三百人的突击队被发现时，他们距离胧月村只有十里不到，而这时，胧月村几乎一半多的防备力量被抽调去编入因边界不久前爆发的冲突而增加的巡逻队伍，村子里剩余的守备力量只有七十四人，其中还有十三名没有多少战斗力的后勤人员。

这是一场几乎一边倒的屠杀，若非拉斯玛正好换防；若非洛卡直觉到不对劲，临时派出四支六百人的巡逻队；若非苏洛的母亲，一个‘祈祷’，刚生下苏洛便提起法杖为战士们疗伤......

在那一场战斗后，胧月村就已不复存在了，然后兽族的‘图腾’就可以在胧月村建立‘唤灵祭坛’，源源不断的召唤‘灵’投入战斗，到那时，边界防线的崩溃只是时间问题，浮月之森至少四分之一的区域会沦为战场，而作为前线指挥官的洛卡，最轻也要面临一千年的囚禁。

“那场战斗中，牺牲了很多勇士，而你的父母，我的挚友——拉斯玛与兰月，则是其中最耀眼的。”洛卡沉浸在回忆中，一脸缅怀。

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洛卡与拉斯玛关系非常要好，当初在学院时，两人就是全学院最出色的‘对枝’。走出学院后，拉斯玛作为‘轻风’，曾被授予‘疾’徽章；洛卡成为‘橡根’后，也曾被授予‘固’勋章。两人一直都将对方视为挚友，对手。

在拉斯玛牺牲后，洛卡听说他还留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在世便曾想过将其收养，但却收到了兰月的姐姐奥微-啼莺已经收养这个遗孤的消息。慎重思考后，洛卡还是放弃了收养苏洛的念头，奥微与兰月是亲姐妹，苏洛在这里必然会受到很好的庇护，而且也不必担心苏洛被养废，毕竟奥微也是胧月村最强的法师。

“那天，若是奥微也在，拉斯玛和兰月也就不会有事吧，”洛卡常常这样感叹，然而，为了保持对兽族的压迫，当时，洛卡将奥微调去了边界，所以洛克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