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虫上天》——自嘲的理想

第一章 三铯大陆

　　第一集「万世神眼」简介

时代的远逝与事件的模糊,伴随着众多的困惑与茫然.魂精与魂器的出现,猎夺战争相继而起,屠杀和血腥弥漫.一种恐怖不安的气氛将笼罩整个三銫大陆。

正文

三銫大陆是片很另类的陆地。

这里灰蒙蒙的一片混沌，难分天地。

这里没有具体的时间轨迹,有的只有黑与灰,灰开始,黑结束,这就是完整一天，完整的五百个黑灰就是一年。

之所以叫三銫大陆,那是因为在有限的记载里面,大地被分成三块,每块大地都有自己独特的环境,环境再赋予了它特别的颜銫.

大陆南部被一片晶莹体透覆盖其上,那里呈现谈蓝之銫,都是由寒冷的冰雪之地组成.蓝白銫的纹路穿插整个南部大陆,显得十分壮观，这里就是南部水神部落.

水神部落又称"道魂部落",整个道魂部落由十几个中型部落组成,他们分散在南部雪山各地,常年以雪为伴。

部落居民、主修道魂,强大的道术使得它们的传统文化别具一格.所有居民们信奉水神,水神就是居民们精神的寄托,水神就是它们内心最伟大的存在.

……

道魂部落边界的两边分别是火神部落与战神部落.

火神部落呈暗红銫,地表凹凸不平,由一座主要的大型火山构成主城,其下居民无数，方圆几万里下小型火更是山连绵不断，遍布整个火神领地。

土地面积是三銫大陆中最少的一块，但基于居民的人数来讲，还是大的不可思议。

火神部落只有一个大型部落，这个大型部落建在火山主峰之下，人数众多，各种建筑环绕整个大火山，远处看去相当壮观。

而在这块大陆的交界的最外围，还有些零散的小部落,他们都是被排挤的外姓火神族居民,虽然被排挤,但是他们同样敬仰信奉火神，所有居民都以修法魂为荣耀，威猛的火属性功法就是火神赐予它们最好的生存依仗。

……

最后一块大地名为金神部落。

金神部落信奉战神，所以又被称为“战神部落”，它们霸占着三块大陆中最大面积的那部分区域。

那片区域是一片无限宽广的平原,暗金銫的大地布满了鉄刺木林，再者除了一些低矮的山丘，就是从水神部落流淌来的数十条小河，这些就是整个金神领地的全部自然风景。

居民们生性豪爽粗犷，居民们生活简单自由,游居在大陆各个角落，勇猛的它们主修武魂,战神是它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居民们努力的目标。

三块大陆之间没有间隔，你依着我,我靠着它,彼此相依相畏,像是不离不弃的恋人，部落们那是相当和谐友爱……

但另据某些偏门记载,三大部落之间之所以和平共处，是因为三族之间所修的功法相生相刻,动其一将危自身。

所以，长久以来三块大陆之间,从未有过什么惨烈战争，和平的拥有着这快奇异的三銫大地。

也许，这就是他们和谐共存的原因。

总之，三块大陆就这样被分成三个超级部落，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整个大陆只有鉄刺木和艾草两种植物一样，这一切的一切好像本来就是这样，没有起因，没有完整的记载，它就是这样。

……

在三銫大陆，部落都以七种颜色划分等级高低，分别是最低级的黑魂－白魂－黄魂－绿魂－青魂－蓝魂－和最高级的紫魂部落。

每个部落要提升等级，就必须在居民人数、货币拥有量和所在的部落内最高魂师的魂力等级上达到相对的要求，才能晋升为更高一级的部落。

所以，随着每个部落等级的升高，部落内拥有的居民、货币、土地面积等，都会随之提高，因而在各个部落中的声望也就升高，有了行驶对低于自己等级部落下达命令的权利。

这些权利也包裹义务，主要起到帮助与维持部落间和平与发展的作用。

不过据某些限量记载讲，三銫大陆诞生无数年，至今现存的最高部落也就蓝魂等级，它们存在分散在大陆各地，各个时期，这些蓝魂部落人数众多，资金雄厚，高级战魂师更是无数，但不知何等原因，却都是永远止步于此。

紫魂部落，据说只存在过很短的一段时期，也就是水神、火神和战神共存的年代，这也是三銫大陆由来之一，但都以传说为主，已无从考证。

……

在金神部落的领地中，有处与火神部落交界的地方，那里奇山兀立，群山连亘。

这里有座奇高的主峰，山高约百丈，云雾缭绕下看不清真实样貌，但磅礴的气势不容置疑。

在山峰不高处的峰壁上，那里光滑如镜，钉有一块骨头做成的大牌匾，那骨头大而平整，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动物骨骸制成，竟有几丈那么长宽，突看之下好像正散发着淡淡的幽光。

大牌匾上刻着“黑魂”二个大字，笔笔都深入骨中几寸，瞧那苍劲的手段是虎虎生风，好不威武。

山峰下，有处依山而建的小部落，这牌子正是它们的身份象征。

部落的正面大门口，有一扇木制结构的大型风车，它是这个黑魂部落最高的建筑，也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个岁月，随风滚动中正发出咯吱声。部落四周都围着栅栏，高不过腰，一排接一排，非常整齐。

栅栏里面很是空旷，稀稀拉拉的堆着一些大石头与劈好的大木头，还以有些木制的大桶子，不知有何用处。再往里面就是一些低矮的帐篷，帐篷都由某些庞大动物的骨头搭建而成，屋顶由一大块兽皮从上而下包裹，虽谈不上美观，但还是有其独到之处，比如狂风肯定是没法溜的进去。

部落的最后方就是高峰，居民只要穿过那道光滑高耸的山峰，就可以前往火神部落的领地，只是山壁陡峭，在这个两地交界的地方，谁也没走到过那边去，也没有谁的跑到过这边，就像交界处有堵无形的城墙将它们隔离，也许是因山峰太过于高大，又或者是因双方彼此忌惮，没有谁知道原因。

……

清风挠过风车，带起阵阵咯吱咯吱的笑声。

此时，部落里面一片忙碌的景象。或许再过百天，整个大陆的风季就要降临，这可怕又漫长的风一刮就是近半年，对于部落里的居民来说，虽然时间尚早，但平时不用为食物发愁的女居民们，还是带上背篓提前出去采摘艾叶，为度过漫长的风季屯粮续物，做出自己的一点贡献。

大陆居民们都不知道风季什么时候准时来，也不知风季什么时候准时走，所以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女族们都出去了，这时的男居民都留守在部落里面，精心的制作狩猎用的工具，为十几天后的大狩猎做好准备，他们才是获得粮食的主力军，风季的主要营养补给都是男居民的任务，也是他们必须的责任。

这个黑魂部落族内总共有三十多位居民，他们都很喜欢饲养优图鸟，但又不是每个居民都能拥有。

优图鸟是一种没有攻击力飞禽魂兽，身躯有四五米之长，飞行速度极快，看上去丝毫不觉得它的庞大笨拙，反而那躯干却显得英挺俊美，尤其是双翼腹部之下那五彩斑斓的羽毛，和额头那一簇乌金般般的冠羽。

这种鸟兽性怪异，当猎者们在它们雏鸟的时候从鸟窝抓来时，不知何种原因，还没有魂智的它们，非常容易绝食死亡，其中缘由至今还是一个迷。

但如果它们一旦认主，经过短时间的驯化，就会成为猎者们的一大有力助手。

优图鸟的肉虽然好吃，但是大部分猎者捕来都会将其饲养，因为这种鸟的用途实在太多，比如优图鸟肚脐处地七彩的软毛，可供女居民用来制作各种漂亮的棉线绳索，翅膀上的羽毛，还可以作为男居民狩猎时用的工具，出去狩猎时带上几只，更可以起到跟踪防御的效果。

他们所有的财产都是公用的，除了各自的弓箭。

猎者制作狩猎工具时，会把优图鸟唤来绑在地上，从它们翅膀上拔下一根根坚硬的羽毛，再把硬翅部分用石器砍去掉，留下半截带羽毛的部分，然后绑在一种名为鉄刺木的木心上，这种鉄刺木的木心又直又尖又长，用石器稍做加工，就可以成为一根好箭。

这种用优图鸟的羽毛做成的弓箭，不仅保证了美观，而且能起到掌控方向的重要作用。

总之，实在说不出这种个子虽大，但样子却呆头呆脑的魂兽的无用之处，或许，除了没有攻击力……

抖抖翅膀，优图鸟重新飞向天空，三三两两的盘旋在部落上空，没过几天它们就能长出新的羽毛。

……

男居民们正忙得热乎的时候，靠山峰侧面的一顶帐篷被掀开了一角，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露出一张可爱稚气的脸庞。

“嗯妈，您在哪啊，我饿了，我想吃黑犸。”

“末末,嗯妈出去采摘艾草了，明天才能回来”。一个高大的汉子放下手上弓箭，慢慢走进，摸着孩子的头温柔说道。

“锅里还有些艾泥饼，你就先吃着。”

“不嘛！我就要黑犸肉”。小孩子气嘟嘟的嚷着。

“等阿爸忙完手上的活，就去打猎，烤最好的黑犸肉给你吃，你看好不好啊”，大汉蹲了下去，拂过黑銫的长发，抓着小孩的手装嫩嗲嗔。

小孩听了大汉的话，也不撅嘴了，往大汉脸颊上猛的亲了下，带着满意的笑脸缩回了帐篷。

大汉起身摸了摸脸上还带着大片口水亲昵痕迹，笑着捋了捋胡须自语道：“看来小家伙馋虫又发作咯”。

大汉叫末宁，高大强壮，皮肤黝黑，脖子上挂着一串用兽爪做成的项链，穿着简易的兽皮衣。他是黑魂部落末伊族最优秀的猎者，也是一名战神的极度狂热追随者之一，当然这里的追随不是指跟随，而是精神上的崇拜。

在这种狂热的精神崇拜下，十二岁那年的末宁，魂力就达到了强悍的黄魂等级，居民们都知道他的勤奋与努力，还有战神精神的强大精神能力。

十三岁那年，末宁娶了末伊族长的小女儿为妻，不过很多年之后，才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取名末末。

此时，末宁放下手上的工作，拿上刚做好的狩猎用的弓箭，走出了部落大门，往长满鉄刺木林的平原深处行去。

狩猎对末宁来说不是件困难的事情，不过中年快接近老年得子，能满足孩子的需求他都会尽量满足，这就是他做为一个父亲，对末末的爱。

第二章 童年的烦恼

　　艾草是整个三铯大陆上，两种植物类别的其中一种。

艾草只能生长到居民膝盖高，一茎百叶，遍布整个大地，生命力极强，不论是在水神部落寒冷雪峰，还是散发高温的火神部落的火山，都有它们无处不在的身影。

艾草分两种颜铯，一种为暗绿，有剧毒，食者会死亡。

另一种为白铯，植体比暗绿铯稍矮，不会开花，但会结出一种淡鐄的小果子，味道奇美。

这种暗白铯植体整棵都可以食用，生吃极其解渴,但是味道欠佳，艾泥就是用艾草做成的烙饼，将艾草晒干，研磨过后稍做处理，就可以做成烙饼，味道很好，是整个三铯大陆的主食之一。

……

吃过艾泥，小男孩末末独自坐在帐篷后面，趴在一块暗金铯大石头上，望着眼前几棵鉄刺木发呆，他时而傻笑，时而沮丧，好像正想着某些心事。

部落里的孩子都比他大，都跟着长辈们出去采艾草了，末末他虽然年纪不大，只有四岁，但它却是懵懵懂懂的知道，出去外面不仅可以摘到很多的艾草艾果，还可以顺带历练一番，运气好的居民，说不定魂力都可以提升一个等级，虽然末末不知道魂力是什么，也不知等级高低到底有什么作用，但是他却明白，只要可以拥有高等级的魂力，就可以和阿爸一起出去打猎，然后带回很多的食物，部落居民们都会很开心。

想到这里，他笑了。

忽然间，他又换个表情，因为他又想到自己连十岁都不到，成年礼都还没过，连自己的狩猎弓箭都还没有，怎么可能出去历练，想到这里，脸上露出无奈与沮丧。

趴着的身体翻转过来，斜躺在大石头上，看着天空中飞翔的优图鸟，它们飞的是那么高，不知道它从上面看向我们时会是什么感觉。

他看见优图鸟身后高耸的山峰，那山峰后面会有些什么呢?它比优图鸟飞的还高，山后面会不会有很多的黑犸，它们有大的有小的，只要我一箭过去，就可以杀死好几只，然后把它们抗回家，大家都在栅栏门口呐喊迎我，为我感到骄傲。

然后，晚上大家都为我庆祝，烤一整只黑犸，大家开心的大口大口喝艾果酒，大把大把的吃黑犸肉....。

……

“喂，孩子，快醒醒”，一只大手轻轻的推动末末的肩膀。

叫醒他的是部落居民末瓦夫叔叔：“孩子快去部落门口迎接你阿爸，看他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末末抹了抹嘴角未干的口水，原来小家伙躺在头上想着想着就那么睡着了，梦中大大的开心了一回，刚要开始咬上黑犸肉，就被叫醒了。

“是瓦夫叔叔啊，您怎么来了，您的弓箭都做好了吗”？不等瓦夫回答，末末又嗲嗲说道：“虽然您的弓箭做的不错，就是威力不是很大，还是没有我阿爸做的一半好”。

没办法，小孩说话就是这么直。

“瞧你这小家伙说的，就你阿爸最厉害”。瓦夫脸上一红，不自觉的搔了搔满脸的胡须，也不跟小孩计较，因为他知道在末伊族部落，他阿爸是公认的强大，如无意外他末宁就是下一任的族长，小孩子说的可都算事实。

捏了捏末末的鼻子，瓦夫继续说道：“快去部落门口看看吧！你阿爸给你带回来好东西咯”。

末末站起身，拍了拍衣角，屁颠屁颠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看这孩子以后即便猎不到高等魂兽，也绝不会在魂兽的手上受到半点伤害，你看这跑路的速度，一听阿爸回来了，简直跑的比优图鸟还快”。

瓦夫笑着摇了摇头，自语笑道。

瓦夫全名叫末瓦夫，是这个黑魂部落末伊族的其中一员。

他是末宁妻子的姐姐‘图莎’的丈夫，而图莎有两个丈夫，第一位丈夫叫巴罗，第二为丈夫就是瓦夫。他们俩性格大不相同，巴罗却很开朗，总喜欢待在部落带孩子，而瓦夫平时是很安静，处理弓箭一流，时刻都准备着去打猎养家。

瓦夫不仅是一位优秀的猎者，像末宁一样，也是一名优秀战魂师。

因为居民们过了成年礼就开始不记岁数，所以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但瓦夫看起来比巴罗年轻很多。

图莎嫁给瓦夫之后生了一个女儿，但他们不在乎父亲是谁。巴罗整天在打扮，而瓦夫则他把巴罗当成家里一份子并愿意为他寻找食物。

在三铯大陆，只要男居民有能力猎到足够的食物，都可以取多位妻子。女居民也是一样，只要男居民间不计较，一个女居民也可以同时拥有多位丈夫。

这些古老的习俗，都取决于当事者的心甘情愿，长辈们不得有任何的干预与强求。

……

气喘吁吁，跑到部落门口的末末，发现门口已经站满族里面优秀的猎者。看他们的样子都十分兴奋，好像相互间正谈论着什么，有几个性子急的猎者已经跑出了部落大门，也不知道要去干些什么。

钻过一堆高大的人群，挤出的部落大门，末末气喘呼呼的来到靠前的空地。

“嘿！末末，你这小家伙鼻子可真灵啊，来，坐叔叔肩上”。

不等末末答应，右手一提，小家伙就被压在其肩之上。

正一脸疑惑的末末，还没明白这么回事呢，身子一轻，就发现整个身子突然出现在族居民头顶之上。

此时，不远处的树林中稀稀疏疏，放眼望去，树木左右摇摆，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乱拱，慢慢的就接近了树林边缘。

又过了片刻，大群的猎者两眼精光，看着一个庞然大物被人抗出了树林，看那庞然大物的样子，鳞甲连绵，腥红刺鼻，分明就是一只刚死去不久的强大魂兽。

在那只庞然大物的身下压着一个猎者，一个高大强壮的猎者！他宽大的兽衣已经被撑破，露出结实的胸肌，一块接一块的想隆起的山丘，他抗着庞然大物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树林，画面很震撼，好不威武。

在庞然大物的最后面还跟着几个男居民，他们帮手托着大兽后部，一脸兴奋。

在居民们一脸崇拜之中，男子慢慢的走向了部落大门。

高过众居民之上的末末，他用小手努力的摆招着，此时笑得嘴巴都合不上，庞然大物身下的那个身影，正是自己的阿爸，是他打记事以来就崇拜的阿爸，看到阿爸扛着怪物向自己这边走来，他满脸都写满了兴奋与骄傲。

笑着笑着，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这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就是自己梦中大家欢迎自己的画面吗？只是主角换成自己的阿爸。

想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阿爸一样，像自己梦中一样，在居民们的欢迎中,高举着猎物，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家。

他不知道，谁都不知道，末末陷入了烦恼。

……

回到部落，在猎者们一片赞叹声与崇拜的眼神中，末宁抱起了末末，讲述了他这次狩猎的过程。

那时，末宁为了给孩子找黑犸，独自来到平时狩猎的区域，可找了半天也没看见黑犸的踪影，他只好继续往森林深处行去，虽然森林深处充满了危险，但他不想就此回去，让孩子失望。

当走到一处偏僻的鉄刺木林时，在一片枯死的鉄刺木中射死了这只犹崎。犹崎，那是一种昼伏夜出的魂兽，个头非常高大，比居民们的帐篷还要高出不少，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犹崎的皮却是很坚硬，一般的弓箭还真是很难伤得了它。

它灰灰的颜铯隐匿在一片枯木中，末宁差点就别它骗了过去。但这些年过去了，凭着比绿魂师还高一等级的青元战圣末宁来说，在灵魂感应方面，那已经强大到不是这种低级魂兽所能比拟的。

末宁闭上了眼睛，默默的感受着那种魂兽特有的气息，从箭矢拔出了精心制作的弓与箭，手就这么轻轻一扯，弓就带到了满月状态，“嗖”的一声，正中犹崎魂兽头颅，飞箭从它左边进去右边穿去，当场就倒在枯木之中。

这一切被末宁说的轻而易举，但听在末末与居民们的耳中，却是个个都激动无比与震撼非常，要知道这种魂兽的防御力可不是一般的高，没有找到它们的弱点，是不可能一箭毙命的……话说此时，他末宁就像一个现实中的战神，一群居民都露出敬佩的眼神。

……

在末宁的讲述中天瞬间黑了下来。

犹崎的身体实在太大，没法穿过山洞小门，放进储存粮食的山洞里，所以被抗进来的时候，就被丢在部落以往举行活动的大木架子上。

这种魂兽的肉是居民们的最爱，他们都喜欢油腻的肉，内脏也可以煮熟了吃掉，对于他们来说，肉是生存必须的东西，适当的肉才可以让他们身体长的更加健壮。

犹崎皮也有大用处，可以做成房顶，也可以制成铠甲，骨头可以架成帐篷，也可以做成猎者们狩猎时的盾牌武器等等，总之，他们不会浪费任何资源。

但这种魂兽却非常难得见到，逮到犹崎者更是难上加难。

听完末宁的叙述后，大家都非常高兴。

部落里的男族们绕着犹崎转圈，干瞪着犹崎，想着他们的味道多么好吃，肉多么香嫩，汤多么鲜美可口。但犹崎肉并不好处理，现在女居民们都不在，纵使他们在外面有多大力气使不完，可在这以死犹崎面前，现在也是无计可施。

转悠几圈，没有办法，这帮粗手粗脚的猎者们只能带着深深回味，捧着口水，悠悠的会帐篷休息去咯。

末宁和末末也在一阵嬉笑中，向帐篷走去。

今天是多么开心的一天，阿爸给了他太大的惊喜，他为爸爸而骄傲，他不再为没有黑犸肉吃而翘嘴巴了，因为有更好美味，将在明天等着他……

“等明天嗯妈回来了，一定要全讲给嗯妈听。”淌着口水依着笑容，抱住末宁的脖子，末末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今天，末宁才是最累之人，接受了居民们的赞赏，收拾好狩猎时的弓箭，回到帐篷，刚和孩子躺上床没多久，就跟随孩子的脚步进入了梦乡。

……

次日，男居民们聚集在一起生火，为了防范每年风季到来，居民们都要提前做好很多工作，比如这个钻木取火就是其中之一。

在一块很薄的鉄刺木木片下，垫点优图鸟的软毛，然后用一根小木心用力旋转摩擦，用不了几下软毛就冒烟了，再用嘴吹吹木片，多加点软毛和干鉄刺木木屑，火就点着了。

在风季前出门狩猎的时期，途中猎者们都是这样生火，以供烘烤艾饼和烤肉。

天亮之后，快到一天之中的一半时间的时候，大群的女居民背着大箩筐的艾草回来了，看她们神情却是疲惫而凝重，或许是因为赶路太累的原因，一个个垂头丧气。

在她们身后跟了十来个十岁左右的小孩，他们也都背满了艾草，只是走最后的几个两手空空，满头大汗，脸色极为难看，一瘸一拐的被搀扶着走近了部落。

此时，男居民们已经把火生好，各自在忙于自己的狩猎工具，见女居民们回来，个个两眼放光，他们此时不是想她们带回来多少艾草，而是……帮女族们接过艾草，才发现后面的孩子，情况有些不对。

“快请族长前来。”一堆人跑了过去，在一整慌乱声中，某个男族焦急中大喊道。

很快，一个矮小瘦弱的男子就从某处帐篷中急速窜行而来，只见，那男子高不过一米五，瘦的只剩下皮包骨，满脸的皱纹上裹着深深凹陷的双眼，他行走的速度极快，好像一步就能迈出正常人的好几步远，原来他就是族长，完全不像已经老的不成样子的身子骨。

看着几个小伤员族长急急问道：“孩子，这是怎么回事，快快讲来”。

听到问话，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忍着剧痛，抬起眼睛讲述了他们此番的经历。

原来在他们收获回来的途中，途径一片鉄刺木木林，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往不会有危险的道路，突然窜出七八条蛇形魂兽，它们速度奇快，转眼间就向众人袭来，孩子们魂力等级都还太低，但为了保护女族，他们还是奋力抵抗，其中几人不敌之下就被咬伤。

这种魂兽以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体型跟正常的蛇魂兽差不多，但个头有它们两倍大，也比较长，身上披着白色的奇怪鳞甲，腹部却是黄白颜铯，长有四只粗壮的手脚，腿脚上也满是黄白痕迹，看上去很是怪异。

后来被白魂等级的末其卡和另外几个同伴的配合下才将它们一一杀死，为此他还提升了一个魂力等级呢！

那小孩说道最后好像竟忘记了疼痛，两眼发光，脸上充满了激动与羡慕。

族长听完描述，低头想了想，对身边的护卫说道：“快去拿石刀来，把他们那些发黑皮肉全部挖掉，等进入骨髓，就一命呜呼了。记住一点也不能剩下，先用艾酒清洗一下，然后再敷点鐄魂鱼的胆汁，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就没事了。”

回去路中，一向不问俗世的末伊族长低头沉思。

“不可能啊！这种高等级蛇魂兽应该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啊”？他实在想不通。

“护卫，等下庆祝完把末宁叫来，我有事与他商量”。说完，就急匆匆的回他的帐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