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有雨有时晴》——归却
从故乡到远方
自始至终,我始终坚持认为写作这件事情,这个过程,于创作本身便是一件令人及其愉悦舒畅的事情。
生来为人,人大多是作为一段一段情绪的结合体、衍生物,然后在同他人,同这个世界的交流、交际活动中,达到情绪的,情感的交换、衍生,开发,最后升华自我。
一辈子就这样过去,过去的,过不去的都是一辈子,差别在于短短长长,长长短短,到底也无非是“情”字一词而已。
情是贯穿始终,存在于人这一辈子所有生活之中的,只有在情的催使下,发生并发展的一切,才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这里所讲的价值、意义,不是指整个社会化他人的指称、态度,而是指自身,只是作为一个简单的个体而言,所首要满足的一种自我满足的意义,只有在保证自我价值下的情绪,情感的衍生发散,才具有美的意义。
在十几岁写过不少的诗,胡诌出来聊以慰藉自己,在二十几岁,也只增无减,情绪融化在每一个字里,用来每每欺骗自己。
因为现实里,很多事情,很多想法,我们不能啊。人不能生而知之,但在有情岁月里,有情众生,来去偶偶然,偏爱逞强,有的人夜夜难眠。
人这一辈子,就像风中跌落枝头的树叶,从离开故乡的那一刻起,便是飘忽不定,便是无根的浮萍,来去的痕迹,除了那几个有心人,谁会记得你。
即使是有人记住了你,可是他有会记着你多久呢?你后来心心叨叨记挂着的那些人呢?在哪些地方,在什么时候,你又能陪着他多久呢?这样子追逐时间而又一副不甘心的景象,还能够有多久呢?还能够有多长呢?
多久多长~
那不如合上双眼,然后眼前人是眼前人的幻想,万籁俱静,那些悲喜无非是江边风吹动了水中月,荡起来的只是自己的心。夜夜宁静。
而欲望似那燃烧的香,迷失在烟火气里,说放下放不下的,大概一半是牵挂,一半是不甘心的梦吧。
生来有多久,去后有多长?漫漫岁月,亘古长河里,似乎很难寻找见个人,作为个体存在的价值,仅剩下渺小二字,用来概括。
万古如明夜,明月照他乡。
从他乡到故乡,所思念亦也不过是远方,远方是远方的远方,那一个从故乡里走出去的每一个人,都是在远方,远方是我们回不去的,故乡也是,我们回不去啊。
能回去的也只是个肉体,没有打算长久住下的灵魂,故乡已经不是我们那个时候的故乡了啊,故乡老了,好多人都不在了,风景变了,我们也长大了,一代一代的人也开始变老了啊,
能回去的也只是思想,躯壳是我们带不走啊,得留下来努力的活着,为了过更好的生活,谁都想做自己啊,小时候的故乡,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是自己的自己啊。
情绪,一收一放,放的时候,就不要让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放的彻底,坦荡,肆意的情绪情感,与这个世界化为一体,散发出来。感受万物之中蕴含着的一切消息,到各种情绪的交流中去,寻向那那冥冥之中不可言的地方去。
心是情绪、情感的载体,人有一颗心,用心写诗,写给后来,也是写给自己。就像我的简介写的:凌晨六点钟,南国有北风。把我们的情绪,说给懂的那一人听。
它目送我别离
月色消失在回忆的垭口
太阳还没有升起
请你不要,过早的把灯打开
沉默是黎明前,最后的告白
我将独自一个人远行
往远方的那个山头,出走
尽力的去燃烧,生命的纯、真
不畏惧,所有的不知和迷茫
臭水沟里有黄金,充满诱惑
灰色阴影里,多得是烂腐的蛆肉
一回头,漫山都像是骑着黄牛的黄昏
反正自由,都锁在小时候,那个山里头
山里头的牧童,骑着黄牛
黄昏在斜阳到来之后
近处的炊烟比远方还要遥远
一生无岸,何日回头
永证,只有死亡才能豁免
欢乐谷将在睡梦中醒来
一颗心停放老屋,香火冷烛
等明日睁开眼看去
就一定要站在黄土地上
与日月星辰为伴,直到老去
我爱那山那水,山长水也长
它埋葬了祖辈的一生
孕育了年轻,还有不尽的希望
谁陪我住到山里去
然后,我们做那炊烟的情人
一条小溪,也足够把魂灵洗净
别让那山里头,久久等待的人
来霓虹灯里苦苦呼唤你的名
我们一生,都在寻找故乡
那个背负生和死的地方
那个目击众神死亡的山坳
我成长在这里,也将沉睡在这里
我不是你的黎明,可天就要亮了
远帆的风,隔得越来越近
带来了故乡写给我的,一封思念的信
我想留在山里,躺在山里
然后就,安静地再也不离去
太阳照进房间,我才醒来
近处的炊烟,比远方还要遥远
比远方还要遥远
这是一段含蓄而浓烈,具有典型臆想症状的喃喃自语,围绕着想而不得的淡淡哀怨展开,想而不得单从字面上理解,有几个简单的释义。一是,想要回去,,却往往不得;二是,即使回去了,也回不去;三是,即使回去了,也只剩下回去。
全文充斥着并不十分平淡的情绪,字里行间往往可以看得出,但选择用这些字眼来作为,作为情绪、情感的载体,特定的环境状态下,表达了某种对于人生、自我,时间,生死的揣测,乃至于完成了个体对于客观世界的个性化重塑。
写诗,我从不知该同人如何的谈论起来,我本来就不会写诗,让我讲点什么也都感觉不是太安好,可有不说点什么,难免觉得火候不够,我只是写着道不尽的情绪。
有人,曾讲过诗是什么,有许许多多人都讲过,做这些定义的人,有的兴许还在苟延活着,有的根本就没离开过。我不爱用别人的话来讲我的意思,一件事,一种意思,如果前人已经用文字来描述明白了,哪还有什么重复的必要,每个诗人都是极端自我的,没有自己的属性,这只能是不合格的,幸运得是,他们都有这样的一颗灵魂。
人生是一个模仿学习的过程,而写诗的话,大概是不能够只是如此的,还远远不够。
世上的人,多,每个人,人都是诗人,通过情绪、情感在文字的暗示,读者和文字的交流,自己和自我本身的呼唤,达到“情”的相容、相融。
诗人负责写诗,读者作鉴定,诗人需要得到世人的承认,而我不需要,我又不是个天生热爱写诗的人。我只是有情众生里,有幸做了那个,有情的有心人。
红楼一废墟,繁华不作数
若是有感,那长久可算?
任繁华千般绚烂,也敌不过光阴一点。
只有它才是永远的胜利者,它站在最巅峰看遍世间的风和月,直到沧海桑田,人间不可数。
岁月衣着褴衫,从人前走向人后,再回头,如大梦初醒,得证做坏还空,先于众生。
这一世繁华,早已烟消云散。
耳畔,窗外雨潺潺,桌前,青灯古卷。
思不尽,梵音道成缠绵。
情难眠,心生漪涟凭谁怜,只许残生照流年。
君不见,家破人亡愁化肠,强把笑来赏。
檐前青石水深时,踏雨风飘庭院草,荒芜自起,人怨难饶。
看人间,一时万种风骚,待一日,数味凄凉倒是荒唐。
凭天光,问前程,锦绣无端腻红尘,伤了神,此地只余一空城。
旧人忆,新春又是繁华起,叶正浓绿,婉转莺啼吾不语。
朱阁启,烟灰铺底丝网缕缕。
院中难寻,当年你怎无留意。
池边井,阶上清,红楼不存。
今生叹,昨梦寒,旧日景。
再看,一片伤心寄谁观。
几时添新欢,还未敢。
想起,梦醒人散客未还,挑灯异乡孤馆。
执手凭栏,城外笛声残,望山川,多少惨淡。
最是好春光,难耐心中寒。
景无端生厌,情不堪会面,只身月难圆。
情满江天,泪洗窗轩,守着沧桑以庆余年。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
看这眷恋,几时能眠?
春花秋月谁与共?往事回首才相送。焉能复相逢?
书中自有好去处,生老病死,聚散合离,欲得黄粱梦一曲。
布衣素麻,月色如华。
一笔画不下千种风光,一言道不尽万种思量。
过往,笑罢,其实幻想一场。
繁华如梦,无需故作轻松,拾一段痛,便少一点梦。
岁月流动,试问眸中,再剩几分懵懂。
试把闲来春光梦,莫尝秋风摧人送。
夏日骄阳意正浓,冬霜苦短相思重。
忆从前,锦服年华,挥墨染宣赋词怨。
看今朝,料是人已老,门前风光又怎好。
千年世家终虚化,梦里繁华。
梦里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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