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画师》——二毛不八

时间:2019-02-04 09:25:13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二毛不八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疑案

  太宗李世民晚年奢糜成风,那天一高兴就要建造几栋大型娱乐场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李世民放纵自己严厉他人。太子李承乾闲来无事动用公款修了一栋楼阁,规模不是很大,一月的功夫就能修缮完毕,结果遭到李世民严厉批评,还限制了李承乾的开销用度。

于是,太子李承乾看谁都不顺眼了,吴王李恪只是为苏定琛说了一句公道话,却被李承乾参了一本。苏定琛被杀头,李恪被李世民责骂一番后发配封地,无召不得入长安,从此,李恪走出了深深的皇宫,前往安州开始土豪生活。

一路上,马车颠簸让李恪全身疼痛酸麻,憋的的太久,李恪决定停下来透透气,不然非憋死不可:“停车,本王要下车透透气。”

“停止前进,做好警戒。”

发布命令的人,名叫方楼,是李恪的贴身侍卫,寸步不离的跟着李恪,除了上茅房之外,其余时间不得离开李恪十米范围。

“别跟着。”李恪指着方楼说道。方楼还没开口,就被李恪的眼神锁死,只得呆在原地,等候李恪的下一次命令。

“话说,这一次还真是多亏了太子,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皇宫。”

“每次都是四弟的《括地志》占尽了风头,一提起这事就头疼,今年父皇的寿礼送什么好。”李恪正暗自沉思,突然,一道黑影扑了过来,李恪只见一道寒光映入眼球,下意识的后退几步道:“你是何人,胆敢行刺本王。”

“前朝余孽,受死。”

黑衣人手持匕首直刺李恪,李恪慌忙逃窜,双腿如同贴了神行符一般,溜的贼快。黑衣人也不甘落后,目光紧锁李恪,眼看追不上,随手将匕首向前甩出十几米,匕首的锋刃划破李恪的小手臂。

“前朝余孽,受死。”又重复了一句。

黑衣人手中另一只匕首对准李恪,毫无迟缓的刺了下去,李恪慌忙用手臂去挡,就在这危机时刻,一把雪白的大刀迎风而来,一道寒光劈向黑衣人,黑衣人瞬间爆退,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刚刚赶来的方楼。

方楼并不是一个人,身后的士兵也围了过来,朝黑衣见情况不妙,拔腿就跑。“保护王爷,保护王爷。”

李恪一听,大怒道:“方副尉,本王命你速速捉拿刺客,还不快去。”

王命不可违,方楼带了十几个士兵前往捉拿刺客,剩下的士兵将李恪团团围住,不敢有丝毫马虎。

黑衣人在林间狂奔,不敢有片刻停滞,灼热的呼吸让体力有些透支,身后二十米处,方楼快速追赶着。

前方不远出现了一条官道,一个蓝衣少年牵着一匹马,慢慢悠悠的走着,嘴里叼着一根枯草,露出一副痞子模样。

黑衣人一个疾步,夺过蓝衣少年手中缰绳,跳上马背,蓝衣少年缰绳被夺,扭头骂道:“草,找死……”

蓝衣少年回过神来,黑衣人已经骑着自己的马跑出十丈开外,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嘿,我去,我的马,别让老子碰见你,非把你宰了喂狗。”

蓝衣少年刚骂完,方楼就带着士兵站在身后,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眼神看着蓝衣少年道:“抓起来,听候王爷发落。”

蓝衣少年大急,用力挣扎着,嘴里还嘀咕道:“我去,我的马被人抢了,你们不去抓偷马贼,竟欺负老实人。”

“闭嘴,再多说一句,把你舌头割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蓝衣少年,顿时不敢再多说一句,没有任何脾气的被带到了李恪身前。

“跪下。”

蓝衣少年被士兵按在地上,方楼道:“禀王爷,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李恪看着蓝衣少年,冷冷道:“本王要你们抓刺客,你们就这样糊弄本王,父王冷落我,你们也如此吗?”

所有士兵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蓝衣少年拉大了嗓子道:“王爷,我的马被人抢了,他们不去抓抢马贼,反而把我给抓了,你说我冤不冤。”

“住口,不得对王爷无礼。”方楼道。

“你给我住口。”

李恪没好气吼了一句,方楼将头压得更低。

“王爷,你能不能帮小人一个忙?”蓝衣少年若若的问道。

“大胆,不得对王爷无礼。”方楼不知何时抬起头说道,气的李恪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一脚不够又补上一脚,然后对蓝衣少年道:“解气吗,要不不够,我再踹她两脚。”

“王爷,你踹他也没用,我的马也回不来,你能不能借我一匹马,要不然我去讲武堂肯定迟到。”蓝衣少年道。

“讲武堂!”

“大唐男儿都要去讲武堂学艺三年,前方一有战事,便是立功做官的好机会。”蓝衣少年相信,只要这般说辞,李恪肯定会给他一匹马,在家吃喝玩乐一条龙,非要去什么讲武堂,胳膊扭不过大腿,蓝衣少年只好认命,所以才慢慢悠悠的赶路,结果就被黑衣人抢走了马。

“说的好,本王就赏你一匹马。”

李恪看了看,伸出食指指着方楼的那匹马道:“就这匹,本王赏给你。”

蓝衣少年连忙感谢,一番扣头后牵着马扬鞭而去,一洗烟尘消失不见。李恪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自己刚来安州,怎会有人刺杀,莫非这安州城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许是太子心胸狭隘,非要除掉自己不可。

“既然如此,我到要看看谁与本王过不去。”李恪道。

第二章:疑案2

  安州城外,一群官员列成三排,恭恭敬敬的站着,见到一辆马车驶来,纷纷跪地扣头道:“王爷,千岁,千岁。”

李恪从马车而下,动作有些浮夸,手臂上绑着一根白色的绷带,白色绷带上还残留一丝淡红血色。李恪没有开口,安州官员不敢抬头,只是看见一只脚向自己走来。

“本王刚来安州就被刺杀,你们就这么不想看见本王吗?”李恪道。

安州官员被吓得将头沉在地上,领头的官员道:“臣不敢,王爷遇刺,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杨县令,命你三日内抓住刺客,否则按失职查办。”

跪在最后一排的绿衣官吏道:“臣,安州县令杨端肃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本王是被匕首划伤,刺客蒙面无法看清,而且本王的贴身侍卫无法追的上,足以说明刺客轻功了得,不是一般小喽啰。”李恪道。

杨端肃再次叩首:“臣三日内必定缉拿真凶。”

安州城内,百姓夹道欢迎,李恪选择了骑马进城,自己的封地,怎么也要让百姓认识一下封底主人的样貌。

“王爷,王府到了。”官员道。

一座特别大的宅院坐落在安州最耀眼的位置,大宅入门临街,门口高挂“吴王府”三个大字,地面两尊石狮银白如玉,面孔獠牙虎虎生威。

走进吴王府便被一道白玉墙挡住,依次是走廊,正堂,后院,花园等等,就连后院的马槽都显得特别大,吴王好田猎,马槽不能太少。

蓝衣少年牵着马,来到安州城内讲武堂所在地,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几个人在摆弄拳脚,还有一些棍棒刀枪放在一旁,一见来新人,众人发出了一阵吆喝声:“这下有好戏看了。”

蓝衣少年身后也有一名男子,无论是衣服还是样貌似乎都要比蓝衣少年强太多了。“我叫白水浩一,兄台如何称呼?”

“秦州。”

“我叫慕子千,以后我们就是兄弟。”

那个叫慕子千的少年,身穿一身绸缎,举止洒脱自如,一看就是某个员外或者官家的子弟。按照往年惯例,凡是家有男丁者,交一千铜钱即可,今年却将这个规矩废除,所以这些公子哥不得不来讲武堂报道,不然按照逃逸处理。

“我可听说,今年讲武堂来了一个新堂主,叫唐冲来着,据说这个唐冲脑子非常死板,什么事都得按照军营的规矩来……”白水浩一道。

“难怪,你爹作为安州第一首富,这点钱还交不起,原来是唐冲不给你家面子。”说着,慕子千一阵大笑,下一刻,一个壮汉走来,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三人。

就在三人的视线中,一个身穿黄麻军服的少年走出讲武堂,开始围绕着校场跑了起来,慕子千一眼就认出了那少年是宋文俊,于是拉大嗓门嘲讽道:“宋大公子,你家不是很有钱吗,几十两银子就能搞定,要不要本公子借给你一点。”

“闹够了没,马上就能轮到你们。”大汉冷冷道。

“愣着干嘛,跟我走。”呵斥声。

三人互看一眼,跟着大汉进了讲武堂,一个脸上有两道疤痕的男子,巍峨的站着,如同一个雕塑一动不动。

“堂主,人已带到。”大汉随之离去,丢下三人面对眼前的雕塑,秦州抬起双手行了一礼道:“秦州,见过堂主。”

白水浩一,宋文俊也随之叫了一声,唐冲这才看着三人,面色一点表情也没有,眼神更是冷漠至极,就在三人站立不安时,唐冲开口道:“作为最后三人,每人十圈。”

“十圈,堂主,这不等于要我们命嘛。”慕子千第一个发出反对的声音,唐冲冷冷道:“十五圈。”

“堂主,要钱就明说,我们有的是钱。”

“二十圈。”

秦州李恪拦住两人,小声道:“你们想跑一百圈吗?”

看着如同雕塑一般的男子,一点情面也不留,三人心如死灰,只好认栽,出了讲武堂围绕校场开始跑圈。

………………

城外,一处土坑中,一具穿着黑衣的尸体被人挖了出来。

半天天前,一个柴夫上山砍柴,发现土坑中有一人,四周还有许多虫子,上前一看发现是个死人,柴夫赶紧到县衙报案,陆捕头连夜带人来到柴夫所指的位置发现黑衣死者。

“各位官爷,此山名为鹿茸山,从来没有死过人,是不是此人惹怒了鹿茸仙,被山神惩罚……”柴夫道。

老百姓信神,陆捕头可不信神,当日李恪正好经过鹿茸山,也是刺客出现的地点,不过按照当时士兵所讲,刺客是夺马而逃,又怎会死在此地。

“注意,方圆百里都要仔细搜查一边,都仔细一点。”陆捕头道。

十几个捕头开始围绕鹿茸山开始搜查,果然在离死者十米范围发现打斗痕迹,地面脚印入土几十寸,一看就是内力深厚之人留下的,而且树干上有利刃砍切的痕迹。

陆捕头用手比划手中大刀,十几年破案的经验告诉他,这道口子并不是匕首留下的,而是大刀用力留下的痕迹。

“现场记录一定要详细,树上的证据通通带回衙门,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杨县令背处罚,你我都逃不了。”陆捕头道。

“是,头。”

刺史刘洵伶只给了杨端肃三天时间,这可不是闹着玩,若是案发现场在城内,办案距离比较近还好说,李恪遇刺,案发现场在鹿茸山,距离安州城足足十公里,一来二去都得二个时辰,人证除了士兵便没有其他人,刺客身份不明,追查起来难度系数比较大。

为了尽快破案,杨端肃兵分三路,陆捕头带队查看现场,第二路由冯捕头带队,追踪刺客逃离方向,第三路杨端肃亲自带人询问王府士兵。

“这位军爷,当日刺客有没有什么特征?”杨端肃道。

被询问的士兵沉思片刻后,开口道:“当日刺客刺杀王爷,我们都不在场,方副尉和我们都是听到王爷呼救,这才赶去护驾,不过……”

士兵很明显露出犹豫之色,没再继续往下说,很快杨端肃便发现其中端倪,开口问道:“方副尉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为何王爷遇刺,方副尉不在王爷身边?”

“这……”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王爷不习惯方副尉一直跟着,这才给了刺客下手的机会。”另一个士兵道。

“王爷平时都这样吗?”杨端肃道。

“这个,我们这些下人就无从得知了。”

私自打听王爷是犯忌,士兵哪里敢将王爷的喜好说与他人,万一有些人利用这些喜好行刺,那可就捅大楼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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