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和果果的幸福生活》免费试读_方与果敢

第一章 兄妹

廖省。

骄烈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恩赐大地，千百年来，这片黑土地上，有上天的恩惠，有农民的汗水，这黑土地产富饶，人民安居乐业。在那动荡的年代中，一代代的先贤伟人，不余遗力地奉献自己，奉献自己毕生所学，农业，工业，军事，正因先贤伟人心中“家国”二字，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茁壮着。

2009年，盛夏，七月始流火，火星未西行。

离州，海滨景苑。

夕阳西斜，院子里，泳池旁。宛如海边沙滩一般，两支遮阳伞，两张休闲椅。许明哲跟李姝虞戴着太阳镜，享受着这将逝的日光浴。对兄妹俩来说，是暑期为数不多的享受。

阳光明媚，且不灼热。

暑期将末，两人正惬意地享受着慵懒的时光。对于许明哲李姝虞来说，世界确实是温柔以待他们，除却那未曾蒙面，伴随这对龙凤胎出生因难产而去世的母亲，其余确实不要太好。当时，当时许父许景和力排众议，让小女儿随逝世的母亲姓，姓李。许家祖上积德，半个伟人，可说生世煊赫。优渥的条件给予了他们旁人无法触及的事与物，同时也承担着非同寻常的职责。

这对十岁的龙凤胎，说幸福也幸福，说不幸也对，幸福的是旁人无法接触的眼界及格局，不幸的是自小就不曾体验过所谓母爱，父亲又忙于业务，鲜有时间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兄妹多数时间同爷爷在一起，世界寒冷，兄妹只可抱团取暖。相濡以沫，因如是。

李姝虞，抖了抖手，对哥哥许明哲说道：“果果，该去吃饭了，晚上还要去训练。”萝莉身材，肌肤白皙，两根未朝天的羊角辫可爱不可言，李姝虞穿着一身连体天蓝色泳衣，对于loli控来说，可套用训练老师周戈的话，便是“当浮一大白！”。

这对兄妹在一起，难以令人觉得是龙凤胎，外貌上基本是毫不相似，除却那双眼睛，那双与逝世的母亲相像的眼睛。许明哲长相普通，是那种扔在人群中便为大众所淹没，毫无传说中的王霸之气。相形见绌，李姝虞自然是美美哒的小仙女。

许明哲一个鲤鱼打挺，弹性十足的沙滩椅便凹了下去，随着许明哲的弹起而形变复形，抹了抹脸，随意说道：“那就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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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菲佣早已准备，用许家长辈的话来说：所有的时间，必须要用在刀刃上。家庭琐事一般都由佣人来做，清洁煮饭等家务自然不用说，小至叠衣服收衣服等小事，自然也是由这些来自菲律宾的女佣来做。自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起，菲佣便作为一种国家品牌输送世界：优雅貌美，工作负责，菲佣被誉“世界上最专业的佣人”，并非空穴来风。

与寻常百姓家无异，许家兄妹的晚餐只是简单的白粥加煎蛋，还有宫保鸡丁，一盘沙茶牛肉炒芹菜，如此而已。对于许明哲李姝虞来说，晚餐自然不能吃太多，今天晚上有每周必到的集训：在每周的周二、周五、周六晚上，许家爷爷便会让家中小辈集中训练，锻炼身体什么，自然还有武术训练，许家家风彪悍，信奉“身体是革命本钱。”，在世上行走，若无法保护自己，何以谈发展？修身养性齐家，方可治国平天下。

“果果，要喝水！”小loli李姝虞光着脚丫，穿着热裤，尽管才十岁，但这双白皙粉嫩的大白腿，玩一年当然不够，十年还未厌倦，何况一年？许明哲对此深有体会。

晚餐过后，菲佣便会离开主屋，这偌大的客厅卧室，便属于兄妹二人。两人自然是要坐会，家中营养师给两人订下的时间表是让两人晚餐过后静坐三十分钟，其实饭后百步走，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极其不科学的，饭后静坐才是正道。许父则让他俩利用这三十分钟看新闻联播，虽然事实往往是李姝虞打开她喜欢的嘉佳卡通。。哥哥明哲则对卡通片不感冒，他倒喜欢的是像武术啊，文化啊，或是才艺，兄妹俩兴趣爱好相差甚远，但共同的地方是不喜欢所谓的“娱乐圈”，从小所见所闻，他们知道所谓明星，大多会为名为利而出卖灵魂。即使我们也为自己的目标而出卖自己，出卖自己的劳动，出卖自己的智力，对许多人来说，光彩艳丽的明星所作所为是无可厚非，但对于兄妹俩来说，只能是不敬却远之。

许明哲无奈地看着妹妹，家庭原因自小就是自己“当家做主”，既是哥哥，也当爸爸，更多时候还会充当妈妈，用李姝虞的话来说，哥哥天生就要奶可爱的妹妹！随即起身，把凉了的白开水倒进洁净的玻璃杯里面。妹妹是小公举，妹妹是小仙女，妹妹是萝莉，萝莉即正义！

粉嫩的嘴唇搭在杯子，咕噜咕噜，小半杯的水进入了口中，李姝虞白净的小脸露出满足的神情，如玉眸子弯成月牙般好看。脸蛋肉乎乎的李姝虞，咬字不清着说道：“最喜欢乖乖的果果了！”然后又赐给了许明哲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

许明哲坐在李姝虞旁边，伸手摸了摸李姝虞的头，轻轻地笑道：“笑摸小鱼头。”妹妹开心，哥哥自然开心。小鱼儿是许明哲对李姝虞的昵称，至于果果，原本是哥哥，小时候，李姝虞发音不准，总是把哥哥叫成“果果”，后来倒没刻意去改，李姝虞心中自然是对“果果”满意至极，毕竟这是专属自己对哥哥的昵称，人对专属自己的东西，总是格外满意，不是吗?

嘉佳卡通是看不成，李姝虞知道许明哲是倾向于新闻联播，于是总是嘲笑许明哲是小老头，不过也知道许明哲要是想在众多堂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便必须舍去许多，为了成功，便需要出卖自己。

“灯塔国总通克琳顿访问大理国······”

······

不多时，李姝虞便回到卧室洗澡，卧室是主卧，配有套房，浴室是李姝虞常用，大大的浴缸是李姝虞的最爱。不过在训练前的洗漱，当然只是简单清洗一下，待到训练结束，还会再洗一次，作文讲究详略得当，生活自然也是。

许家的教养方式，类似于养蛊，竞争之后，剩下一只蛊王，而许明哲的父亲，则是上一届的“蛊王”，因为许父有几兄弟，则下一届“蛊王”会在爷爷的孙子里面找。若是许明哲成为“蛊王”，则下一届蛊王，便在许父的孙子里面找。至于如何评定，许家自然有一套不为人知的评定系统，这套系统大概只有“蛊王”，或者说家主才知道。

生活就这样，不如诗，不如歌，转角少有遇到爱，撞到现实，才是常情。残酷如斯，一个家族才能兴旺长久。

许明哲见妹妹去洗澡了，等到新闻联播结束，便起身前往浴室。练功服菲佣早已准备，许明哲脱个精光，镶嵌在墙壁的镜子中，出现了赤裸男孩，肤色白偏小麦色，很健康的肤色，肌肉线条隐约可见，没有特别夸张的肌肉线条，只是让人见了，便觉得很匀称，很符合中华传统审美观。不凉不热的自来水，冲刷着许明哲的头，心中所想，则是今晚要做的事，凡事在心中预演一遍，处事便会波澜不惊。每逢大事有静气，因如是。

两三分钟，许明哲便洗好了。看着毫无动静的二楼，知道妹妹又没有洗好。想着懒懒，又爱逞强的妹妹，许明哲嘴角不经意间弯起一个微微的弧度。想起妹妹，总会开心。

不久，李姝虞才从二楼下来，白色宽松的练功服，腰处绑着腰带，跟跆拳道的道服很像，又让人一眼看出是中国练功服，据说这个是祖上大佬一位姨太太亲手设计，当然了，虽说是原创，但还是参考了许多练功服，才制作出这轻松舒适的练功服。小萝莉穿着宽松的练功服，显得可爱万分，两根小羊角变成一根高马尾，看起来清纯可人。许家的小公主，可是傲视全校的校花。在台湾剧传来，这一批最后的90后，自然沾染了许多风气，例如评校花等。

“走啦，高叔叔还在等着呢！”许明哲看着在楼梯上看着自己，然后“卖弄风骚”的小萝莉，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略略略，这么天真可爱的小公主，你都不欣赏，你将来是要注定孤独一生的！除了我，没有其他女孩子能忍受你的~~”李姝虞撅起小嘴，睥睨着许明哲，哼哼地说着。

“行行行，你是青春可爱无敌美少女，快点走啦。还要去训练呢！”许明哲笑着说。

“哼，你不是真心赞美我，宝宝听得出！”李姝虞嘴里满是不满，但是她的嘴唇更翘了，一幅得意的模样，但还是一步步走下。集训在八点开始，现在已经是19:40了，再不走确实要迟到了。知道表现不好，对于哥哥来说确实没有好处，因为没人知道那套神秘的评定系统是如何评定，若因此而让哥哥得到差评，那就得不偿失。

我才是最疼果果的嘞！

方与果敢说

处女作。

第二章 南风知我意

倒退的景象让车子不断驶向许家庄园。许家庄园坐落在一座小山，是许家先祖买下的地基，历经几代人的建设，成了许家的大本营。许老爷子便住那里，坐镇许氏家族。旁边是凤阁州小村，许氏一家的发源地。

车子上，李姝虞拿着一本《 The Little Prince》（《小王子》），侧卧着身子，双脚垮在车窗边，小巧玲珑的头枕着许明哲的大腿，从许明哲的角度往下看，可以看到小姝虞白净的锁骨，粉嫩的肌肤，白皙得诱人。许明哲不自然地扭了扭大腿，随后专心拿起英语单词本子背诵下学期的单词。

不同于李姝虞对学习语言类的天赋异禀，许明哲一直便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智商优势，许明哲清晰地记得，在刚上一年级时，许父握着他稚嫩的小手，认真地说道：明哲，你要知道，你只是中人之姿，你要知道勤能补拙，笨鸟才会先飞，你不努力，只会被其他人抛下，你想获得什么，只能由你自己努力，你的人生，你的一切，才能被自己掌握。当时总是在妹妹背后向爸爸哭闹着没妈妈的许明哲，大概第一次懂得了思考，从那以后，许明哲除了在妹妹面前外，都沉默了许多。所谓成长，便是现实的打压，自己的犯错，一次又一次，许许多多次之后，人总会成长。

“果果果果，给你看小王子要不要！我觉得这个很好看哦，比很多很多童话都好看，看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身子一动不动，李姝虞简单晃了晃头，换了一个舒服的姿态，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对着许明哲说道。

“你看就好啦，等今晚睡觉时你讲给我听。”许明哲右手摸了摸李姝虞的脸蛋，然后捏了捏，轻声说道。看，自然是能看懂一些，不过还是有挺多单词不会。许明哲是不想在妹妹面前显示出自己的短板，他想在妹妹面前维持无所不能的形象，正如他年复一年的大比中，每次都夺得冠军。

许明哲是很疼爱这个妹妹，据煮饭的蔡阿姨说，从小时候，许明哲便常常跟妹妹待在一起，还不许别人碰妹妹，许明哲想起了朦胧懂事之时，堂哥许明海堂弟许明晏抢了李姝虞的洋娃娃后，许明哲为妹妹出头，本想把堂哥堂弟打在地上求饶，不料被打在地上的是自己······当时许明海许明晏把洋娃娃狠狠摔在地上，指着许明哲大笑道：“哈哈，明哲那个白痴！只会跟姝虞一起玩！哈哈，他长大了是娶不到女孩子的！！！哈哈，无脑儿！！没娘养！！”当时的许明哲只能趴在地上，护着妹妹，咬紧牙根暗暗愤怒，李姝虞再许明哲身后嚎啕大哭。

理想总是美好的，而现实往往残酷。最会破坏的，往往是那不懂事的少年。他们不知后果也不顾及他人，但破坏力，却又不亚于成人。

昏黄的路灯总会给人以安全感，路的两边是梧桐树，亭亭如盖，斑驳的树影在黑夜中隐约着。仲夏之夜，即使在这片被重工业染指的黑土上，却仍然依稀可见天上星辰。

世界过于黑暗寒冷，想着茫茫的前程路，许明哲不禁有些惘然。同龄人现在在干嘛？因期末考取得优异成绩而沾沾自喜？为买到心爱的玩具而跟父母哭闹？还是为了那懵懵懂懂的初见性而害羞向往?许明哲则想着，怎么好好努力，争取夺得那个位置。

许明哲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搂了搂李姝虞的柔弱无骨的身躯，亲了亲李姝虞光洁的额头。李姝虞放下了小王子，眨巴着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似乎奇怪哥哥怎么了。

许明哲顿了顿，用右手轻轻捏着李姝虞的鼻子，说：“小鱼儿真可爱，像一朵花一样。”

李姝虞那双星辰眸子，骤然眯成怡人的小月牙，两个小虎牙咬着嘴唇，一刹那，李姝虞宛如童话中走出的小公主。

许明哲很喜欢看到妹妹甜美的笑，暑风旱雨不足以喻其清，渴浆饥炙不足以喻其快，沂浴雲游不足以喻其美也。置身其中，忘忧消愁。

“还要亲亲还要亲亲，这里要，”，李姝虞指了指左脸颊，“这里也要，”李姝虞指了指右脸颊，然后粉嫩的双腮浮现点点红霞，指了指嘴唇，轻声说道：“这里还要。”

许明哲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他自然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亲”，只是自小到大就和妹妹如连体婴一般，“授受不亲”和“七岁不同席”自然是没有的，至今还跟妹妹睡在同一张床···平时有时也会亲亲额头或者脸蛋什么的，但是亲嘴唇，却是没有。

顿了片刻，许明哲望着妹妹期待而萌萌的眼神，不由好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随后便如蜻蜓点水般在妹妹的左右脸颊点了点，捧着李姝虞肉呼呼的脸蛋，轻声说道：“谁要是亲了小鱼儿的唇唇，谁就得娶小鱼儿，知道吗？所以啊，小鱼儿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让坏人靠近小鱼儿，更不能让别的男孩碰到小鱼儿的身体哦！”言罢，捧着李姝虞脸蛋的手，便轻轻地揉起来，幼嫩的肌肤，白皙的脸蛋，便如面团一般，在许明哲的手中轻轻变形。

因为被许明哲揉捏着脸蛋，李姝虞的声音有些嘟囔，模模糊糊说道：“啦啦，宝宝就，就要嫁给果果，果果你亲我吧！”然后眯缝着眼睛，面容带笑，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许明哲不由得笑出声，用食指轻轻刮了刮李姝虞的鼻梁，轻声说道：“好，那小鱼儿就乖乖长大，等小鱼儿健康快乐长大了，就嫁哥哥吧！”

哪个妹妹不对常保护自己的哥哥产生过分依赖之情？何况在这犹如父母见背的家庭里？

李姝虞开心地笑笑，咯咯的笑声仿佛在无垠的星空中缥缈，羽化而登仙，凌万顷而茫然。双眼迷离，似乎在期待着，憧憬着什么。

“即使世界寒冷，我也会为你营造一个天空之城。”许明哲心中想道。

迈巴赫驶进大门，门卫早已打开了恢弘的旧铁门，一丝不苟地笔直着身体，如苍松一般守护着这个家。

一路无言，许明哲也没和妹妹说话。整个许家就像无人一般，安静得死寂，死寂得压抑。

进入大厅后左转，在楼梯口处打开了地下室之门，带着妹妹走下去，一路上渐渐敛去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副冷酷模样，在十岁的年纪，许明哲确实要承担许多不为人知。

渐渐走近，便听到一些“呵！”“哈！”“嚯！”等练武时常发音。推开玻璃门。堂兄弟姐妹们纷纷放缓了动作，看着许明哲。他们对三叔的儿子有羡慕，也有崇拜，以及敬畏。

“明哲好。”

“哲哥哥好！”

“小哲！”

“小鱼儿好呀！”

······

“大家晚上好呀。”许明哲环顾四周，向各人示以回应。

李姝虞则搂着许明哲的手臂，回应别人的是官方的微笑，不过分亲热，也不疏远。

许明晏跟许明海两兄弟，也是跑来跟许明哲李姝虞兄妹打招呼，许明哲如常回应。

从善如流，恩威并施，此方为上人之法，驭人之道。许景和如是说。

为何许明哲能让许家子辈这群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敬畏如斯，除却许明哲父亲是家主外，许明哲自身个人魅力岂可或缺？

上人驭人，中人用智，下人费力。为人处世三境界，不外乎如此。

随后许明哲带着妹妹直径走到教练旁边，立正，鞠躬，和李姝虞一起整齐大声喊道：“周老师，晚上好！”

周戈，字止武。以六十多岁的年纪依然在许氏集团担任安保顾问，每年不知道被许家供奉多少钞票，据说周戈在年轻时跟许明哲的爷爷有过命交情，此后便一直待在许家。

周戈光头，肌肉分明，但不夸张。没有胡须，一丝不苟。微笑着对两人点点头，拍了拍许明哲的肩膀，说道：“快去训练吧。”

陆陆续续，堂兄弟姐妹到齐了，表兄弟姐妹也都来了。

正在练习着出拳以及收腿的许明哲，望了望四周，看到人数差不多，便拿着踢板，用力往地上一拍，顿时砰然一声，然后大声喊道:“集合列队！跑步！”少倾，便绕着训练室的柱子外围跑步起来。

井然有序，妹妹跟上，还有几个姐妹等，随后便是男生，从小到大。

跑了大概二十分钟，队伍的呼吸声也是从平稳气场到粗重大气，但没有一人掉队，竟然都随着许明哲近乎匀速而走。

直到周戈拍了拍手，众人在停下，有序地排列队形。在一面墙镜前井然有序，轻轻跌着小碎步，平稳着呼吸，心跳。

周戈望了望眼前整齐而有序的队伍，心中也有几分自得，自己以及教了老友两代子辈了，也算是教有所成，随即打量了众人，环队伍而走。

不久，重新回到队伍前面的周戈，中气十足说道：“今天无事，女娃过去。”随后，女孩子们便由周戈旁边的女人带队走向副训练室。带队女人英姿飒爽，周戈之女，芳龄卅五，芳名周雅婷，中性美的标准，大概如此。

女孩队伍之中李姝虞恋恋不舍望着哥哥，三步一回头，五步一顾身。心有灵犀一般，许明哲在人群中毫无费力地，精准望向李姝虞，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李姝虞才不再回头顾盼。

“马步！下！”周戈望了望围着自己围成一圈的小孩，背着手看着各个小孩，大声喝道。

嚯嚯嚯，顿时小男孩们都半蹲起来，双手水平向前举起。

“上次，我教的步法，有没有人，回去没有练习！”周戈看起来很横，眉毛末尾都轻微扬起。

如往常一般，周戈会先考校学生所学，或上节课，或更久以前的，随心而考，也如往常一般，会询问有没有人没有回去练习。

“没有！”众人齐声回应。

周戈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回忆一下。”随后便在队伍前面走来走去。

不久，周戈停了下来，顿了顿，喝道：“许明哲！”

“到！”许明哲大声回应。

“你演习上节课所教！其他人看好，待会我会随即抽取号数！复习所学过之。”星目剑眉对周戈形容一点不为过，扫视一圈，对于众人来说压力还是有的，对他们来说，周戈如电视上所演坏人一般，坏人的眉毛总会往上翘，不是吗？

“是！”，随后许明哲出列，演习上节课步法。

对于周戈来说，刚刚没人承认没有复习，便随心调，如果谁没完成，自然要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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