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敌人》：引 子

引 子

藏南地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固有的主权领土，也是近代中国百年屈辱历史遗留下的一块痛疤。世人不尽知晓，这块完全属于中国的土地，其大部分仍被印度非法占领着。

从卫星地图上看，整个藏南一片葱郁，森林覆盖率达90%以上，是中国林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亦是中国水力资源最丰富的地区之一。西藏东南林芝地区中段，坐落着世界闻名的山峰——南迦巴瓦峰。据传，在藏传佛教中，南迦巴瓦峰是众神聚会的地方，终年烟雾缭绕，难得睹其真貌。

位于东经92度至97度之间的藏南地区，因巨大的海拔落差（海拔在150米到5000米之间）、茂密的森林植被以及数不尽的河流，每天早上，都会有白色云雾自山脚下升腾，将它装扮得恍若仙境。

据兰州大学资源环境学院程弘毅博士介绍，藏南处于喜马拉雅山脉南坡，终年温暖湿润，水热条件优越，是世界上分布最北的热带地区。山地南麓的乞拉朋齐年平均降水在9000毫米以上，是世界上降水量最大的地区之一。由于地处印度板块和亚欧板块俯冲的东北挤角，地质地貌多种多样，藏南因而也被称为“地质博物馆”，世界第一大峡谷雅鲁藏布大峡谷便隐身其中。

藏南是世界上山地垂直自然带最齐全的地方，也是管窥全球气候变化的要地。除此之外，它亦是中国水力资源最丰富的地区之一，主要河流有雅鲁藏布江、卡门河等。雅鲁藏布江全流域水能蕴藏量仅次于长江，单位流域面积和单位河长的水能蕴藏量居我国各大河之首。

从镇守藏南的南迦巴瓦峰向南，有一片9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自1914年以来，同样笼罩在迷雾之中，它就是臭名昭著的麦克马洪线留给中印的历史难题。中印边界东段印度以非法的“麦克马洪线”占领区。伪“阿鲁纳恰尔邦”（印度方面称， Arunachal Pradesh，又译阿鲁纳查尔邦）的主体部分，藏南印占区总人口约数为90万左右。伪“阿鲁纳恰尔邦”的人口约有120万人。

根据当地政府统计，本地有八十二种的不同民族。主要的部族包括了信仰藏传佛教的门巴族、舍度苯族、珞巴族以及康巴族，信仰泛灵论的阿地族、阿加族、米济族、蔷薇族等。信仰小乗佛教的主要部族是康迪族和傈僳族，信仰印度教的主要部族是诺特族。诺特族是纳迦族的一个部族，阿鲁纳恰尔邦的纳迦族和阿缔族有部分的人是信仰浸信会的基督新教以及罗马天主教。

西元一九九七年四月，在亚洲印占藏南地区北部边界，中印两国发生了一场不为人知的局部战争，双方投入了以陆军为主力的数万兵力，中方大量空投陆军装备，发动试探性陆地闪电突袭，试图攻占重要军事目标，以夺回印度非法占领的九万平方公里国土。在战争伊始，由于情报泄漏，导致中方先遣代号为78504装甲旅全部被印度空地守军全歼，中方不得不及时后撤并取消作战计划，冲突在一周内结束。由于双方不愿事态扩大，相关消息一时间沸沸扬扬，但没有见诸主流媒体。

我，名叫阿康，78504装甲部队下属坦克旅的唯一一名幸存的侦察兵，作为第三年老兵，有幸参与了这场生死契阔的惨烈战斗……据说，是由于神的眷顾才让我捡回了一条命，因为我被子弹击中胸腔，被埋在了一处灌木丛下的沙土中，我的脸上蒙着一片轻盈飘荡的莎丽，这片神秘的布片散发着某种好闻的味道，同时如同风的小手，时不时的细细抚弄着我的脸庞，而不让我过早地陷入深重黑暗的世界中……

在漫长无际的时空中，我经历了难捱的死亡昏迷，麻痹的躯体挟杂着深不见测的胸腔疼痛，闻腥而来的苍蝇、野蚊虫轮番来占领这秀色可餐的新鲜肉尸，但是那条系在灌木上的莎丽，如同保护神，在风神的指示下，时不时驱赶了这些可怕的生物，才让我肿胀迷濛脑袋还能接受，来自大自然可贵的颜色和气味的刺激，夜雨从叶片上汇集，一小股甘霖垂滴到干裂青紫的嘴唇间，而从巾梢垂落下的清凉湿意，才不至于让我过早放弃了求生的意识……

据说是第四天，我被清扫战场的战友发现，被直升机紧急送往后方医院，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医生说是我命大，一来是我身体素质好，因为我参军前是一名武术学校的毕业生；二来那颗子弹打的位置却不致命，它仅仅击中了肺部和肝脏的间隙中；三来有人在战场上包扎了我的伤口，并用一块艳丽的莎丽彩布指示着我的埋身之地……如果说，世上真有神灵的护佑，那应该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不，我离南海太远了，我却是知道，印度的三大主神之湿婆神，他的妻子帕尔瓦蒂，世人尊称为“雪山神女”，她就是珠穆朗玛峰的山神，一定是她的眷顾，因为珠穆朗玛是一座神山，如璞玉般圣洁、威严，如巨剑般镇压天地辨别善恶！

经过长达半年的治疗，我截去了左臂，伤愈后受到了多次审查。我发现，我还活着，但我却残缺了，我几乎失去一切，成为了一名没有勋章的战败的可耻的残疾退役士兵，我被一次一次反复问询关于战争细节的记忆，这其中最大的疑点是，为什么印军会提前知道我们先遣装甲部队的精确位置？为什么我会被人营救包扎伤口，并留下了通敌的物证——一条印度产的彩色莎丽？

反奸计？反奸计，混蛋、你们这些大肚腩，三十六计没学过去，我不活了……面对着无穷无尽的问询审查，这种羞耻感和愧疚感让我生不如死，审讯室昏暗的灯光、嘲弄的口吻、威逼的压力、冰凉的手铐……甚至来自我部队的高级主官，他们以审视内奸的态度来看望我、要我配合组织把问题交待清楚云云，我是该死，你们更该死，你们为什么不上战场？你问我，我问谁去？你们想要屈打成招……

我绝望了，我是祖国不争气的儿子，他们是占坑扣屎盆的痞子，我一头撞向了水泥墙……

我解释不了，我不该活着，我本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这样才符合中国传统军人的标准，但是，我竟然生还了，作为战士，我不能完成战斗任务立下军功，作为退役士兵，我已成废人又有通敌嫌疑，被软禁在军队医院的特殊病房。夜黑人静，我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我所属坦克装甲旅战斗突击部队，全员4500余人死亡、被俘达4299人，因全建制被歼灭，部队番号已被军委取消，在一根根苦涩的烟雾中，回顾这支英雄部队到耻辱之师的迅速陨落，我不能泄露我部队的历史信息，但可以参考如下：

一般一个旅级装甲部队的编制如下——

一装甲旅直属部队:(1000人)

旅机关自动化工作站，医疗队，教导队

工兵中队编有地爆，舟桥，筑城，防化，喷火等分队

通信中队编有电子对抗，有线无线通信分队

保障修理中队编有军械修理，后障保障等分队

汽车运输中队编有各种军用越野卡车

二装甲旅战斗突击部队(2500人):

1个侦察营(500人)编有侦察和仪侦，无人机，雷达等技侦分队

1个机步营(500人)编有营部(1个侦察分队，1个保障修理分队，1个通信分队)

1个坦克连(10辆主战坦克)

1个机步连(10辆步兵战车)

1个炮兵连(6辆120自行迫击炮)

1个反坦克连(6辆导弹履带式发射车)

3个装甲步兵连(30辆履带装甲输送车)

3个装甲营(1500人)编有营部(1个侦察分队，1个保障修理分队，1个通信分队)

3个坦克连(1个坦克连10辆主战坦克，共计30辆)

3个机步连(1个机步连10辆步兵战车，共计30辆)

3个炮兵连(1个炮兵连6辆自行迫击炮，共计18辆)

三装甲旅火力支援部队(1500人):

1个榴弹炮营3个榴弹炮连，共编有24门自行榴弹炮

1个火箭炮营3个火箭炮连，共编有24门122mm火箭炮

1个防空营3个防空连，共编有24套自行弹炮合一防空系统

……

没办法，做个恶人，喝最烈的酒，走最黑的道……

我又住院了，在治疗期间，我潜逃了，我要恢复自由身，我要去找寻答案……

我的直觉告诉我，答案应该在印度而不在中国，但是如果我说出来，谁会相信呢，也许根本就没有答案……

我的新兵班长姚坚盘来医院看我，虽然他已经退役了，但我感觉他就是我的亲人，我抱着他号淘大哭，但是他也帮不了我，我的问题真的没办法交待清楚，可我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囚禁下去，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受不了。

在医院，我和班长就谋划好了出逃路线，从CD潜逃回老家看下年迈的母亲，再一同前往云南省中缅边境西双版纳，从缅甸的木络具再越过缅甸与印度的国境线进入印度，然后到达印度的南方城高吉大港，最后一路向北到达印度首都新德里。

事实上，作为一名接受过严格训练并取得“十项军事比武”全优的兵王，一路上，我和班长姚坚盘乘坐中巴、拖拉机躲避着国内军警的围追堵截，顺利地来到中缅边境，有惊无险地穿过了缅甸国境，我恢复自由了。

缅甸，这片被称为“佛教之国”的神圣土地，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佛教在缅甸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佛教徒崇尚建造浮屠，缅甸全国到处佛塔林立。因此，缅甸又被誉为“佛塔之国”。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佛塔时时刻刻保佑着这个美丽的国度和人民。

无论在第一大城市仰光，还是旧朝古都曼德勒，或者是佛教圣地蒲甘，都能感受到缅甸人的平和、热情。骑上自行车，到佛塔上看日出，在乌本桥边观日落，静静地欣赏，细细地体会雄伟的建筑与大自然的完美结合。

看着旅游地图的介绍，我俩毫无心情，我们乔扮商人由东向西，来到西部城市木各具，再这里补充粮食和装备，向西部森林进发。印度边境安全部队士兵在沿印缅边境地区地区巡逻。他们的装备十分亮眼。几个人的编队竟身穿好几种迷彩服，持枪种类也是“万国牌”超过5种，而且每种枪所使用的子弹都不同。粗粗算来，他们装备了印度自产的使用7.62毫米步枪弹的AKM步枪，使用7.62毫米北约制式步枪弹的奥地利SSG69狙击步枪，使用5.45毫米弹药的以色列MTAR-21突击步枪，使用9×19mm手枪弹的伯莱塔MX-4突击步枪和印度自研使用5.56毫米子弹的英萨斯步枪。

我用军用匕首捅死了一名边防军人，并抢走了他们的“万国牌”军械：以色列TAR-21“塔沃尔”5.56毫米突击步枪。这款枪体型巨大全身漆黑，黑大粗丑值得拥有。虽然我们一路小心潜逃，借助各类交通工具，来到了印度东南部海湾城市吉大港，但奇怪的是，我们刚一找到旅店住下，我们各自逃命，班长姚坚盘不知去向，我被捕了。

警察局录完口供，我就被另一伙人给提走了，被一辆小轿军压往新德，令人震惊地是，这伙人居然知道我的全部底细，比如，我叫什么，籍贯，在哪里求学，哪年入伍，哪年参军，部队番号，部队驻地等等，我的天，搞情报的人这么厉害，我问他们是什么单位？他们回答说，

“CBI，印度中央调查局，奉命迎接来自中国的朋友阿康。”

“笑话？我们是朋友？”

我一听头就大了，什么朋友，刚打完仗，你们在战场上空中绞杀、地面围堵，数千人和数百辆坦克被歼灭，这回你们笑眯眯，一血1962年的耻辱了，哼哼！一路上，我故作轻松欣赏着印度充满色彩风情的国园，一边思虑着如何出逃？而在夜深人静之时，我在回忆，当兵之前与印度姊妹花的不解之缘……

我又终于出逃了，我在丛林中野外生存了几天，然后在一个森林伐木队里做小工，我不要钱，只要一口吃的就行，有人想要欺负我，那就对不起了，我仅用一只胳膊就打服了他们，和班长失散了，我也要一个人去往新德里，但是，不是现在。在湿闷的森林中，在一座帐篷里，我开始用小刀在树料上刻刻划划，回忆着宛如昨日的年轻岁月，如梦如诗如歌……

郁气森森的林中呆了六天，就发现不对劲，听送木料的印度司机小伙正在木房子外抱怨，森林公路被当地警察沿路设卡盘查，话没说完，突突……几辆摩托车从丛林黄泥路上颠簸奔来，一辆绿篷大卡车上满载着大批实枪荷弹的警察，我心头大惊，急忙顶门翻墙而逃……

我向西北而非东方逃窜，大批警察层层围堵喊话搜山，携带军犬的三轮摩托车四处狼奔豕突已经，我如惊弓之鸟九死一生，绝处逢生惶惶不可终日，窝藏在一处迷宫山洞里，饿了爬出洞抓蛇蛙充饥，渴了喝山泉。

“汪汪、汪汪汪……”

军犬这物种太厉害了，它仿佛是人类的克星，总是能迅速找到躲藏敌人的藏身之处，我只得向山顶落荒而逃。在一处开阔的山顶，我如同一个野人，被尾随而至的大批警察团团包围，此时，我的心反而安静下来，环顾四周，别无它途，或者同归于尽或者跳崖而死，我望向北方和东方，心中异常感慨，北方是我的爱人所居之地，东方是我的祖国，而我，一个战败的年轻士兵，就要这样背负着骂名不明不白地死去？

正在对恃时，两架轻盈锐利的银翼“幻影”-2000H战斗机，一前一后，犹如不带前翼的三角翼飞镖，无声地刺破北方天幕云海，护卫着两架低空巡逻的印度豹直升机逐渐逼近。两架直升机翻搅着刺耳的轰鸣声，其中一架降落在山顶裸露的砂岩上，一架悬停在半空并在空中喊话，一架链式机枪炮无情地对准了我。

印度豹直升机，印度名：“Cheetah”，是法国SA-3158型“美洲鸵”直升机的印度仿制版。印度斯坦航空公司买了生产专利，为印度军方生产的型号改名为“印度豹”(Cheetah)，最初是法国为满足印度武装力量的要求于1968年末开始设计的。原型机于1969年3月17日首次试飞。

直升机十字旋翼缓缓停下，舱门打开下来四人，中间是两名男军官，两侧是两名脸抹蓝漆持微型冲锋枪的迷彩特战队员。一名军官走向警察手持证件解释一番，另一名径直向我走来，两米外军姿标准向我敬礼，口中汉语有些生硬——

“康先生，别害怕，你是印度人的朋友，你已被授予‘印度卫国英雄’称号，跟我们走吧！”

“康先生，上次不够礼貌照顾不周，让你逃走了，这次为显示我方诚意，四架专机为您而来……我奉CBI裴鲁派葛扶中将之命来迎接你……”

在直升机上，中年大校军官解释道，并从口袋中掏出两张女少校军官照片给我看，揶揄道，“这张是易容后的中国面孔，这一张才是她的本来面目，两者是不是很像，感谢康先生终结藏南地区冲突，你的女朋友夏飘然小姐对你念念不忘，她的印度名字叫Sharma-Ruchika ，她正在新德里等着你，那里将举办盛大的阅兵式和投诚仪式，为庆祝这一史无前例的的伟大胜利，总理阿塔尔·比哈里·瓦杰帕伊将出席活动，他将亲自为你授勋。只要你参加这个轰动世界的仪式庆典，你将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印度人英雄，当然，夏小姐也会嫁给你。”

听到这些，我心中没有丝豪喜悦，我急忙问道，“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们得到了军事情报？”中年军官摇一摇头耸耸肩，一摊手表示他也不清楚。他又掏出一叠相片来，天，竟是班长姚坚盘，他一脸血污虚弱昏迷……

“他说他是你的新兵班长，他完全交待了，他此次带有八人行动小组，协助你出逃印度，完全是奉军方之令，一旦在印度证实你有通敌判国行为，将就地将你处决！”

“康先生，不要妄想再回到中国，那样一个贪腐横行百姓为奴的专制国家，不值得！历史上，有一个叫什么来的僧人，对，唐僧！就来到我古印度取经，你现在来到了我们南亚次大陆，在这高空中看看，这个四季温暖如春、生机勃勃的国家，到处是充满活力和笑声，虽然目前并不是特别强大，但我们有一颗雄心，我们是进取的大象，你们是安居的土龙……你是个人才，加入我国怎么样？相信你一定能弃暗投明，而我们也会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你已被聘为CBI特战队助理教练，这是你的聘书……”

“好吧，我同意……打开手铐，有吃的吗？我要洗个澡、睡个觉……”

一天后，直升机经数次加油到印度中部城市钦德瓦拉，我在这里休息了三天，享受了五星级酒店的高规格待遇。第四天上午，我应印方要求，穿戴一整套中式飞行员服装，乘座一架涂有中国标志的“苏30MKK”战斗机，在两架“幻影”-2000H的护卫下，“苏30MKK”军机飞向南亚次大陆北方印度首都新德里。一名中将衔的年老军官面带微笑，主动向我握手，他解释到，“康先生，我是夏飘然的父亲，裴鲁派葛扶将军。请在这份投诚书上签字并按手印。你的身份将是中国海航4师10团的一名驾机叛逃的中校飞行员，你叛逃的就是这架‘苏30MKK’，这可是目前贵国最好的飞机……听说这是一支著名的部队，它曾击落过多架美国和蒋介石政权的飞机，在60年代被中国最高军事机关授予“海空雄鹰团”的荣誉称号。另外，我很遗憾，我女儿夏飘然已经订婚了……”

“够了，无耻！”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领，跃身闪掠其身后，用一把西餐不锈钢刀威胁他，让他惊诧的牛眼睛瞪翻不已——“你以为每个中国人，都是为了金钱和权力活着！别忘了，珠穆朗玛峰还在我国境内，有种你也把它夺过来！我一只手就能摆平你们整支联队，但是，现在我没有兴趣！命令你的部下，放下武器，把舱门打开，让他们退到前舱去……”

“将军！你害怕吗？浑浊的恒河培养的就是你这种混蛋精英，本来我要你和我一同跳下去，但是，我不想她恨我，我只想知道真相……”

呼啸的气流切割着舱门，如同一股撕扯得强烈无匹无形的脱缰野马，把机舱内冲刷得纷飞狼籍，“苏30MKK”巨大的机身摇晃起来，我穿戴好降落伞，一把推开肥硕的裴鲁派葛扶中将，从舱门口一跃而下——

祖国和恋人之间，生存和死亡之间，亲，你会选择什么？

笨蛋，当然是降落伞！

第一章 相 遇

第一章相遇

小时候

他喜欢听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

有一天

奶奶问他

你长大了要找什么样的媳妇

他说

我要找天上的仙女呢

他就是我

她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