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战记》:序章:初见,家
序章:初见,家
天朝,GD省,划圈市,龙山冈区。
解思虚弱的从满是人的高铁上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下来,满面忧愁的看着自己面前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她觉得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笨蛋一样的站在这里,与这里格格不入。
火车站就像是一个社会的缩影一样,你可以在这里找到人间一切的悲欢离合,远赴外地的职员满目不舍的看着自己新婚的妻子站在检票处的另一边,白发苍苍的老人拥抱着自己许久未见的故友,孩童满眼泪水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忧愁着新的学期的到来。
火车站里的故事有很多。但最为悲剧的莫过于像此时的解思一样,一个人形影相吊,在天幕般的列车时间表前茕茕孑立着。
“唉。”已经是十六岁花季少女的解思忧郁的拖着那个大大的箱子,踩着大理石质地的地板往出口走去,眼里有着劳累,不满,和一些青春期少女特有的矫情。
周围人来人往,每一个人都是在想着自己的事,陌生人之间相互匆匆的对上一眼后就将目光移开,除非你有着国色天香般的美貌或者山崩地裂的容颜,不然不会有人在你的身上多投上一丝的注意力。
解思正属于这两者之间偏向于美貌的一方,面容上残留着青春的气息,桃花初开般的身材,略施粉黛的眉间有着少女的羞涩与张扬。
学习成绩也属于偏上的位置,身高也处于不高不矮的一米七。
不过所幸她也颇有自知之明和一些对人情世故的情商,她这样的女生正好是在学校里属于被班花级别的人给打压,和被中等女生所排挤妒忌,以及被社会人给欺凌的阶层。始终奉行着“深藏不露”的原则的她居然成功的平安无事的上到了高一。
然后就被父母安排到这里来上学了。
“说起来这可真是个微妙的地方啊。”解思张望着四周在她原来的地方根本见不到的自动贩卖机,圆润自如的广告在屏幕上出现着,但又不同于解思在网络上见过的那些北上广深那种超级现代化的城市,站口门前停满了操着各自方言的电动车师傅,向周围的人招呼着生意。
这比解思来自的一个吃香辣省的二线城市要好的多,但一些熟悉的气息还是能让解思感受到亲切的感觉。
解思看着自己手机上的那个地址,这是她那颇不靠谱的父母在翻遍了解家那个庞大的家系后找到的一个表哥,在这里似乎在做着出租房屋的生活。
老实说解思她就很希望能过上这样混吃等死的生活,坐在那里像个米虫一样,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就是不太多,但对于没啥追求的解思来说,这样就够了。
在和出租车司机连比带画一番后,解思终于把自己的那个硕大的行李箱放在了出租车的后尾箱里,有些贪婪的呼吸着出租车里的空调所制造出的空气。
车平稳的行驶在路上,百般无赖的解思烦闷的带上了耳机,随便点来了一首歌来听听,把那个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司机所吹的牛皮挡在了外面。
“我可跟你说,丫头,看样子你也是从外地来的,师傅在这里和你说......”
“呵,呵呵...”解思敷衍的点着头,她看着后视镜上的吊痕,闻着这个车内经久不散的劣质烟草的刺鼻味,特别是司机左手无名指上那圈暗淡下去的勒痕,以及解思在放东西时看到在车后尾箱里的一双孩子的拖鞋时,心里涌起了一些同情。
也就是摘下了自己的耳机和点头的时候幅度大了点。
虽然还不能明确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又不是柯南,但这并不妨碍少女那多愁善感的情绪。
青春吗,可以理解。
“哎呀,到了。”司机颇为意犹未尽的从谈论对美贸易制裁对天朝的利与弊中脱离出来,已经点头点到自己脊椎有些酸痛的解思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带着希冀的眼神看着这个将要记载自己最美好年华的地点。
她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将坚持不要零钱的司机师傅的车费塞足,她都有点不敢去看那个司机师傅那个对自己的感谢的目光了,更可怕的是解思还发现了他的眼里还泛着泪光,那想必不是爱的深沉。
“啊,师傅,这钱你就那好,我也没做些什么。”解思强笑着把那一把自己翻包找到的九块四毛丢在了后座上,拉起箱子落荒而逃的往外跑去。
“呼~”长吁了一口气的解思振了振精神,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来让自己精神精神,元气满满的接着踏上了自己的旅程。
“高科技还真是一样方便的东西。”解思看着自己手机上的的导航,发出了和九十多岁的老头子一样的感慨。
在电子产品和时尚上她简直就不是一个正常的花季少女,她没有任何一个喜欢的偶像,手机里也只有一个微信和一个听歌软件,当她在吃香辣省时的朋友得知她一年才用了五百兆流量时,和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解思。
在绕过了一个个错杂的小道,穿过一条条巷子之后,解思终于看到了这栋属于她那个名为解忧的表哥的楼时,目光空虚的松开了自己的箱子,任由它倒在了地上。
“我是来到了一个疗养院吧,我的青春就要在这个地方荒废了啊...”仿佛被玩坏了一样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建筑,解思眼前一片空白。
诚然,这栋被爬山虎铺满了整面墙上下沉浮的老式建筑看起来确实充满了老气的感觉,门口种上了一棵梧桐,亭亭如盖,有风吹过,一树绝唱。有着老式建筑特有的安逸感,在这里睡上一个午觉迎着午后的阳光,雨前龙井在阳光下沉浮出岁月的风采。
但这个和青春期的少女绝对扯不上任何一点关系啊!!!!
解思现在很想掉头,拿上自己的箱子往车站走去,再经历八个小时的拥挤和一千多的花费之后......
“想来还是留在这里吧。”解思狠狠地往自己脸上糊上了两巴掌,像阿Q一样的安慰着自己。
她拖着巨大的箱子,往那个写着房东的屋子走去。
“铛铛铛。”解思真的想吐血,在这个号称最接近资本主义腐朽社会的社会主义省份里,居然还有这种铁狮子把门,还要解思用铁质的门把手敲的哐当哐当的乱响,解思觉得丢人丢到了老家去了。
“来了来了。”一个充满的惺忪和疲惫的男性声音从屋内传来,解思紧张的揪了揪自己的衣角,不知道是为什么,解思发现解家都基本是些不拘言笑的人,还对礼仪有着严格的要求,解思这么皮的孩子小时候可没少挨过打。
门开了,一个穿着“I LOVE 人类”在胸前衣服上的青年出现在了解思的面前,眉宇间充满了懈怠,可以算帅气的脸庞在那个废人一样的气质下显得颓废不已。
“你好,我......”解思正准备半鞠躬的同时来表达自己的身份,如果说解思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亮眼的地方,也只有这个在应对自己家族成员时那完美无懈的礼仪了。
“你好啊,你应该就是解思表妹了吧。”解忧却出口打断了解思的话语,打着哈欠的侧过身子,为解思让出了一条道路。
“你怎么......”解思微微吃了一惊,一方面是因为解家居然会有这种不在乎礼仪的人,另一方面就是这个和自己素未谋面的表哥居然一眼就能认出自己。这两者都让她有些惊讶。
正待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解忧微微皱眉,已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一个十六十七岁左右的少女独自一人拖着一个箱子,来到这个离最近学校十公里远的居民楼,不会是那种为了复读的学生。能见到一个二十岁上下年龄的房东而不会流露出不安与不满的眼神,那些想要找房子租的租客对房东都是希望是老人之类好打交道的,并且一看上去就富有经验,能对事务处理得当的人,我这个看上去就吊儿郎当的人看上去就不可靠。能直接找上我并且和宴会似的做出这样正式的礼仪,也只有那个不知道在那里的家系成员向我请求的表妹罢了。”
“差不多是这样了,一些具体的细节我就懒得再说下去,进来再说。”说罢解忧就从呆若木鸡的解思手中接过箱子,往房间里走去,留下还没从那一大段话里反应过来的解思在凌乱着。在好一段后才回过神往房间里走去。
“进来吧,我大概整理了一下,这里的家具都是干净的,被子什么我都换好了,找人洗过的。”解忧推开了一个门,指了指里面。
解思眼前一亮,房间被刷成了淡淡的青色,一扇窗户的边沿隐隐有着一丝喜人的绿意,被白色长裙般的窗帘遮的若隐若现。
被铺都是洁白的,被子还特意叠成了标准的豆腐块。一张宽大的书桌摆在了床头处。
衣柜,台灯,空调,最让解思满意的是还有一个小小的冰箱和一个微波炉,抽油烟机就摆在上方,与一个单独的厕所,就是有点小。
地方不大,却能满足解思很多的希冀。
“那谢谢你了,解忧表哥。那房租你说该怎么算呢?”解思在幻想过后回过神来,对着解忧问到。
却不料解忧只是烦躁的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不用,到时候你帮我做些事情就好了。”
解思心里咯噔一下,弱里弱气的举起了手,眼里还带上了泪光,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了起来:
“是...是违法的事吗...”
解思一边在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边在找可以快速逃出去的路线,只要解忧流露出一丝威胁的气息,她就可以跑出去...吧?
“你在想什么呢?只是些扫地和送东西之类的活罢了,报纸什么之类的。”解忧颇为无语的看着自己眼前不知道在瞎想着什么的表妹,开始考虑要不要找个理由把她送回家。
“呼~”
“那你就先自己安放好你的东西吧,我先出去一趟,这是钥匙。”
一把铜质的钥匙放在了桌上,解忧就出去了,顺带把门带上。
声音很轻。
“那看来这就是自己这三年要住的地方了。”解思感慨了一下,就从那个硕大的箱子里捣腾自己的东西。
什么是家?家不是一栋房子,哪怕它再大也不是。精致华美的家具也不是。
家,是一件你最喜欢的闹钟,一盆绿意盎然的植物,一把得心应手的扫帚与簸箕和几个好用的衣架。
也许还会有一只宠物,也许还会有一个关心你的人,这才是家,这才是能让你感受到活着的乐趣的家。无论它是否贫瘠,大或小,离中心商务区是否近。
那个硕大的箱子里就是这些东西,对于解思而言,这些东西在的地方,就是家,这些东西才能让解思好好的睡着,做上一夜的酣梦。
“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第一章:小提
“嘿呦,嘿呦”解思给自己打着气,独自一人收拾着自己的屋子,把这里重新变成能让她安心入睡的地方。
为自己的家布置总是心旷神怡的,时间就过得很快,当解思将最后的一本书放到书架上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了。
屋外夕日欲颓,金黄的残阳拖着漫天的红霞在窗前逗留着,把青翠的含羞草拉的很长很长。不知是谁家的小孩在欢笑着,父母催人回家吃饭的声音犹在耳畔,温暖的黄昏笼盖了这个世界,就像是妈妈的怀抱。温馨,而又安详。
“真美啊。”解思一如既往地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事,眺望着夕阳,眼里流出璀璨的岁月。
“好看么?看完快去洗澡,要吃饭了。”门外的解忧不耐烦的敲了敲门。
“嗬!”被小吓了一跳的解思拍了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胸部,有些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
“那快点,想必热水之类的自己摸索摸索也知道了吧,我先去做饭了,晚上吃虾仁蛋炒饭,不辣的。”说罢,解忧就正欲往外走去,没走两步就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头说道:
“没有辣椒,加葱,你要辣椒吗?。”
解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木讷的摇了摇头,呆呆的坐在刚布置好的床上。
“嗯。”说完,解忧的身影才彻底的从门口消失。
他们之间就好像相处了很久很久的兄妹一样,一个单纯的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喜怒哀乐。一个中指都知道对方在抑揄着自己。始终不忘提醒着对方所不喜欢吃的东西。
真奇怪,就像电影一般如梦似幻。
洗澡的时候解思都还在想着那种莫名的感觉,神游物外的吹出了一个泡泡,泛着七彩的光泽在泡泡的表面无规则的运动着。
“嘛,不管了。”少女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放在这个有些无聊的事情上,解思已经开始展望了她三天之后的高二生活,脸上还不时带上嘿嘿一样痴笑的笑容:
“也不知道这个面向国际招生的学校究竟有没有外国人....有帅哥吗?食堂好吃吗?我的普通话会不会有些不标准呢?会被嘲笑为外地人吗.......”
诸如此类。
等解思在胡思乱想中终于从已被洗的满室蒸汽的浴室兼洗手间里出来时,解忧正死鱼眼的看着挂在客厅的钟表,瘫坐在沙发上。
“非常对不起!”解思擦干了自己头发上的水之后,立刻非常诚恳的和拜神一样的双手合拢,有些哭丧的说道。
“我是死人吗......”解忧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接着在餐桌上准了准筷子,并指了指他面前的座位。
能等一个相处不到半天的亲戚洗澡洗了一个钟还能不在脸上表现出太大的不满,这喜怒不形于色的能力也是没谁了。
听到解忧刚刚那声轻轻的嘀咕声的解思讪讪的笑了几声,赶紧乖乖的坐下来,准备吃晚饭。
“哦~!”当解思看到她面前的这一份晚餐时,眼神顿然发亮。
话说这蛋炒饭可大有讲究,绝非常人所知的那种将过夜的饭混个鸡蛋那样草草了事。在古时,那可是被称之为“金与银”的佳肴。
具体的做法也不多说,这毕竟不是一部美食小说。
“那个,表哥,这是你做的饭么,看上去就很好吃啊!”解思由衷的说出了赞美之词,有些崇拜的看着托着下腮,摆着一副死鱼眼的解忧。
“嗯嗯,还有一个人没来,先等一下。”解忧一眼就能看的出解思那些是真的赞美之词,那些是伪物的恭维,他能看的出自己这个都没有见过面的表妹对自己做出来的炒饭是真的很想大吃特吃。
“还有一个人啊......是表哥你的朋友吗?”解思缩了缩脑袋,有些不安的说道。
“不是。”解忧接着摆出那副死鱼眼的样子,一股混吃等死的样子,看上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这栋楼的清洁工。”
“这样啊...”解思感觉自己尴尬的要死,虽然这样很不对,但解思还是不想和清洁工同桌吃饭,那个清洁工毕竟又不是自己所熟知的人。
“喏,她来了。”解忧向门口努了努嘴,还没当解思反应过来时,一道墨绿色的身影就如乳燕归巢一样的扑向了解忧。
“啊...小提你这样我会被闷死掉的。”解忧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而解思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不似常人的女子带着充满母性的笑容,亲昵的用下颔摩挲着自己的表哥,脸上充满了稚子般的温柔与懵懂。
解思也见过很多漂亮的女性,但她面前的女子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惊艳”,这种间于母性和孩提般的美甚至都不像是人类能拥有的。
特别是那副广阔的胸怀,解思自扪自己的身材也不算太差,可和自己面前能把自己表哥整个脑袋给裹住的存在,解思感觉自己简直就像还没发育过得小女生一样。
那及腰的银色长发简单的披散在身后,就像女神一样。
最让解思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面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女子,心里居然涌起了对母亲一样的依恋感。
“哦~”姑且被称之为小提的女子鹿鸣般的叫唤着,眼睛快眯成一道月牙了,任谁都能感受到她此时的愉悦。
“扫完地就快点去洗手,要吃饭了。”解忧用力的推开那对让自己快要窒息的存在,在上面压出了一个令人艳羡的沟壑,像安抚孩子一样敷衍的摸了摸小提的脑袋,还轻轻的拍了拍。
“哦~?”小提歪了歪脑袋,眼里看上去有些困惑,用双手紧紧环抱着解忧的脖颈,那个存在被紧压在了解忧的手臂上。
解忧不耐烦的把小提的脑袋掰向洗手间,举起另一只没有被限制住的手,指了指客厅里的洗手间。
“哦~!”像是刚刚才弄明白父母想对自己说的话一样的小提小鸡啄米一样开心的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从解忧的身上下来,乖乖的去洗手间里洗手去了。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的解思结结巴巴的问道:
“表哥,这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啊...”解忧一副生无可恋的死鱼眼样,呆呆的看着天空,喃喃细语道:
“哦!”小提开心的跑了过来,把嫩白似葱的双手伸出来,殷勤的献宝一样的放在解忧的眼前,眼里就像再说:“快来夸奖我”一样。
“嗯嗯,乖,好好吃饭。”解忧依然是那副死人脸和那双死鱼眼,看着这个对自己美目盼兮着的小提,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没点想笑的意思。。
“哦~!哦~!”小提明显的是开心不已,连呦了两声后才开开心心的坐下来,用勺子乖乖的吃饭。
“吃饭,有什么想问的吃完饭再说。到了饭桌上讲究食不语。”解忧很自然的看到了解思眼里燃起的八卦之情和不解,在解思出声前提前打断她想说的话。
“可......”明显已经连饭都不想吃的解思急巴巴的想说些什么,但看到那双死鱼眼里暗藏着的似笑非笑,里面意味深长,还有很危险的气息。
“你想听个故事吗?”解忧不复刚刚那种懒懒散散的声音,话语里极富磁性和低沉,能让任何一个音控瞬间献出自己的膝盖。
“不用了表哥。”动物般的直觉让解思嗅出了危险的气息在风中飘动着,伴随着解忧所说出的每一个字而节节升高。解思立马低下了头,准备吃饭。
但解忧却完全没理她,自己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曾经在高中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很好的人,他为人开朗,说话风趣,心地善良。”
“他似乎是认为我在班上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一个人,就像每一个自作聪明,意欲将别人从让他们自己的孤独中拉出来的蠢货一样,在班上是领头人的他很多次来试图和我聊天,他也从未想过为什么我会选择一个人独处。”
“当然,我也没多理他,而他执着的想让我加入到这个班级体中来。”
“直到有第一次,他在我吃午饭的时间来打扰我,而那次我正在享用我最喜欢的鱼香茄子和意大利面。”
“然后在他想开口前,我诚恳的请他吃完了我的午餐,他看上去不太喜欢我的午餐,一直在挣扎着,想要把他的头从我的饭盒中挣脱而出。”
“你知道,表妹。我不太喜欢别人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话。当时我还花了些精力让他转到其他的省份去继续他对其他人的救赎了。”
“当时的我很年轻,还很讲原则的。”
说完,解忧似感慨人生一样惆怅的叹了口气,意味深远的看着已经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解思,脸上带着危险的笑容。
“表,表哥,你是在开玩笑吧...吧?”解思强颜欢笑的说道,脸上全是不自在。
“嘛,谁知道呢?你希望的话,那就只是个玩笑吧。”解忧的眼神越发危险了起来。
“哦~!”一支被吃的干干净净的象牙瓷碗出现到了眼前,阻挡住了解忧那危险的眼神。
等小提把碗收回去时,解忧又重新变回了那个懒洋洋的眼神,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那碗炒饭。
解思那更不用提了,她现在紧张的快把筷子都要咬断了。
等两人都吃完饭后,解忧在把黏在自己身边磨磨叽叽的小提推去洗碗后,才对坐在那里,喝着自制的山楂水来消食的解思说道:
“你就叫她小提好了,反正她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记住,不要试图和她交流,她不会理你的,她的来历你也不用追究,在政府里是有合法我收养她的手续。”
解忧想了想,接着说道:
“别问太多,你问的我能回答的自然会回答。”
解思很想吐个槽,按照解忧刚刚说的那样和没说是一个等级的。
少女好奇心自然是很重的,也同样是很健忘,或者是说记吃不记打,她连忙站了起来,微倾着身体说道:
“我很想说...”
“你想听个故事吗?”
“不用了,对不起!”解思几乎是头磕桌的弯下了腰,求饶的说道。
“那你就帮我去送报纸吧,给每一个住户送上他们要的报纸。”
解忧指了指放在门口桌子上的一沓报纸,对解思说道:“你也该劳动劳动来付出你的房租了。”
“好!”解思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一口咬定道。
“要送的住户我已经把门牌号写在上面了,你按照上面送就好了。”
“记住,如果因为任何原因,住户没有收下报纸的话,你就把报纸放在他们面前就好了。”
“记住啊,我出去一下。”解忧说完就潇洒的穿着拖鞋出去了,而小提则开心的洗着碗,哼着不知道哪里的歌谣。
“是这些吧。”解思双手才抱起了那一大沓报纸,一步步的走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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