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剑意纵横》免费试读_你超可爱
第一章:铁之国
位于群山之中,立于岩石之上,终日被呼啸的罡风拍击着的古老国家,从诞生的时候开始就被众人称之为“铁之国”。
大陆从不缺少国家,如同铁之国这般大小的国家犹如银河星屑之多,其文化灯火也如同盛开的昙花,转瞬即逝。但唯有铁之国,在经过漫长的历史长河后仍然保持着与往日无二的光景。
国家位置易守难攻是一点,天气气候变幻莫测是一点,举国国民团结一致是一点,然而最重要的,无疑还是铁之国内的祖传技术——那在偌大的大陆范围内都闻名遐迩的延炼钢铁技术——所有人都知道,铁之国的兵器质量是世界一流。
也正因如此,靠着位置易守难攻,天气变幻莫测,国民团结一致和最重要的铁器贩卖。铁之国,这个小小的国家一直以来都生活在相对来说较为和平的环境之中。
清晨,冰凉的空气中带着些湿意,昨夜积累的露珠悬挂在花草树木的枝叶上打着旋儿,初升的太阳伴随着公鸡高昂的鸣叫声渐渐爬上了云层,将赤红色的曦光洒向大地。
铁之国,葛村府衙。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限定于铁之国境内——葛村一刀的大名在寻常百姓或是王公贵族乃至于粗野的浪客间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葛村一刀的鼎鼎大名紧紧抓牢了“阴流”的派系并将其发扬光大,以至于铁之国上下国民一提到“阴流”,脑海里就会情不自禁地联想到这位在过去双手沾满数不清鲜血的刽子手。
当然,是过去。
如今的葛村一刀已经差不多有五十岁有余了。虽然身子倒是还挺硬朗,剑术水平也不落昔日之风范一二,但毕竟岁月是把杀猪刀,过去手里那把闪着寒芒的利剑不知夺走过多少性命的年轻人也成长了,他也逐渐明白了有时候世界并非单单只靠横冲直撞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的。
于是静下心来的葛村一刀开办了一个剑道场,立志于让铁之国的有志之士习得自己的看家本领——阴流!
铁之国的国民生活没什么娱乐点,平时除了工作之外便只剩下铁器和剑术两个方面的话题可供讨论了。换言之,延炼铁器和各流剑术是被国民崇尚的两门技术。
所以葛村一刀决定开办剑道场后,铁之国数以万计的望子成龙之辈便双手捧着钱财,使命把自家儿子往里面塞,希望其长大成人后能成为一名受人爱戴的剑术大师。若不然,最次也能当一个王公贵族的护卫,混口饭吃还是没有问题的。
故,剑道场一向都是人满为患,即使是在天刚亮的早上五点钟。
葛村府衙,立于铁之国都城中央的黄金地段,在人均矮屋的环境下,一人的居所就占地近千平米。这是剑术大师的特权。
府衙并不华丽,但也不朴素,构造精妙又坚固,青砖白瓦之间依稀能听见几声朝气蓬勃的“哼哼哈嘿”声,几排郁郁葱葱的铁泽树靠在围墙边上,撑开一把巨大的绿伞,落下一片可供剑道学徒乘凉的阴影。
从其府衙的训练场内放眼望去,一排排年轻的身影或挥打着拳脚锻炼着身体,或是手持木剑练习着劈砍的姿势,或是围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所有人都在欢度年轻的时光,欢度有意义的每一天。
葛村府衙,大门口。
紫红色的木门造型古朴,门口两边各蹲着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雄狮,冰凉的青石板阶梯从上而下铺开,一方刻有“葛村”两个赤金大字的牌匾挂在围墙正上方。
田所浩二嘴里叼着跟草,眼里一片死灰,两手握着破破烂烂的扫帚重复地清扫着台阶上的灰尘。
田所浩二是一个十五岁的年轻人。个子在同龄人中不算高,但也绝不算矮,五官端正但略微有些面黄肌瘦,年轻的脸上挂着几丝老成感,小臂处有明显的肌肉,穿着一套补丁星星点点的灰布衣裳。
他出生自铁之国边境处的一所小山村里,因为有着成为大剑豪的梦想,所以不顾家人的反对,不远万里从铁之国边境一路跋涉到都城之中,拜师于一位在剑道上有着莫大名气的老剑客门下——也就是葛村一刀门下。
但,奈何于田所浩二年幼时身体基础没打好,对于剑术的领悟能力,也就是天赋也比同龄人低了不止一筹,学习了几年剑术仍然不求甚解,比起刚入门的小师弟们还要弱上几分。
对于像田所浩二这种天赋的弟子,一般来说都是会被直接驱逐,让其回家种田过活的。但田所浩二前来学习剑术本就是不顾父母反对的结果,再加上身上全无支持他从铁之国都城到边境的返途钱财。便只好在葛村府内领了一份扫大门的工作,日日忧愁不已。
虽说是日日忧愁,但这个日子不过才三天而已。
三天前,他正式被葛村一刀逐出门外,成为葛村府衙内的一名光荣的清洁工兼看大门的,职责在于清扫整个葛村府衙内的垃圾和跟着门外两头石狮子一起看守这个看似很威风的大门。
若是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算得上一份好差事。可以吃饱喝足不说,还能跟熟识的人吹吹牛逼——老子在葛村一刀家看大门,任何对葛村老先生不敬者,不得入内。这可以说是一份相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差事了。
然而,田所浩二在三天前还是葛村一刀门下的学徒,现在却成了葛村一刀门前的门徒,就算是跟熟识的人吹牛逼,那也全特么是其他学徒,不把别人笑掉大牙就奇怪了!
所以,田所浩二日夜忧愁,他思考着如何才能继续跟在葛村一刀门下学习“阴流”。
跋山涉水不远万里来到都城学剑术,可不是为了当一个看大门的货色!
田所浩二咬紧一口白牙,气得双手发力,在地面上掀起满天灰尘,以泄其心头之愤!
“喂,浩二,别扫大门了,这里已经很干净了,你去内院扫扫铁泽叶吧。”
看大门的另一人——虎吞卑一边伸着懒腰,一边不耐烦地对他说道。
虎吞卑是看大门的另一人,十七岁,他有着一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和颇为帅气的脸蛋以及和田所浩二相同的经历。虎吞卑也曾是葛村一刀门下的剑道学徒,不过比起田所浩二来说,他的天赋还要差上一等!甚至被葛村一刀形容为“完全不适合练剑”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剑道奇才!
所以虎吞卑成了一个看大门的,在这个光荣的岗位上已经坚守了长达两年之久,常常以“史上最帅门卫”的名号自居,可以说是一个相当不要面皮之人了。
对于这种没有羞耻心和上进心的人,田所浩二有点看不起他,作为一个男人,怎能这么废物呢!止步于一个门卫居然还能洋洋自得。
“哦,知道了。”
虽然不太情愿,但田所浩二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拖不掉的,现在不打扫干净,待会也要打扫干净,这就是清洁工的使命。
拿上扫帚,田所浩二便低垂着脑袋,往院内走去。
第二章:打斗
进了内院,建筑景致跟院外大不相同。虽说不上多少奢华,但亭台楼阁之间的样式和格局都颇为大气,不时可见寥寥几笔诸如【斩刚】或【沉静】的人生感悟字幅悬挂在墙壁上。
葛村府衙分外三个区域。
一是剑道场。剑道场内有可供剑道学徒练习剑术的场地和设备,有可供剑道学徒相互对练的专门道馆,郁郁葱葱的铁泽树和星星点点的岩石块散布在其中。
二是后院。后院则是提供学徒们吃食和用食的地方,葛村府衙有专门的厨师和大厨房外加为众多学徒提供用餐场所的建筑,非用餐时间不得入内。
三是葛村家宅。葛村家宅,顾名思义就是葛村一刀自己居住的房屋。不同于剑道场和后院,这里只能由其亲系自由进出,其他人一律严禁入内。
田所浩二的工作是打扫卫生,范围限定在剑道场内,这里是里大门最近的地方,所以也算属于看大门的工作之一。
每每在这里打扫卫生,田所浩二都会特别羞耻。三天前,他还跟其他学徒们一起在剑道场学习,可如今却脱掉了学徒服,换上了一身布衣,来做清洁工作,实在是太丢脸了。
“哟,这不是浩二吗?怎么,不去练剑跑来扫地了?勤奋天才现在学会偷懒了?”
嘲讽的话语从内院一个木亭处传来,坐在亭内椅子上的年轻人正是昔日跟田所浩二同一批学徒中的相田沼。
田所浩二看了眼他,不说话,继续扫自己的地。
学徒当中往往分外两种人。
一种是天才,对剑道上面有着一定天赋,对于葛村一刀的教导能迅速融会贯通之辈。
第二种是庸才,对剑道上的领悟力不够,对于葛村一刀的教导也是一知半解。
田所浩二和相田沼都是属于第二种,唯一的区别在于相田沼的天赋比起田所浩二还是要稍微好上那么点的。所以目前他还是学徒。
按理来讲,同为庸才的两人应该是惺惺相惜才对。可实际上不然。田所浩二一直都想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剑客,所以即使没有天赋,他还是一直坚持努力锻炼,学习。但相田沼就不同了,真切明白了自身天赋的他,已经开始放弃剑道这一条路了。
对于这种不努力的人,田所浩二一向是极为不屑的。就比如跟他一起看大门的虎吞卑。
而相田沼也是如此,他最痛恨那种明明没有天赋却仍然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不自量力的人。
两个性格恰恰相反的年轻人,自然是混不到一起去,平日里关系可谓是针锋相对。自从田所浩二成为看守后,这几天没少被其嘲讽。
“怎么了?现在连话都不敢跟我说了?天才?”
见田所浩二不回话,只是埋头扫地,相田沼得意一笑,从凉亭里的木椅上起身,朝田所浩二这边走过去。
现在是晨练时间,但凡稍微勤奋点的学徒此时此刻都应该在训练场内锻炼身体或练习剑术。单从大早上就在凉亭乘凉这点来,就可知道相田沼是个怎样的人了。
“喂喂喂,理理我嘛,浩二,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相田沼走到田所浩二身边,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说话啊,浩二。”
“滚开!”毕竟是年轻人,正是气血旺盛之时。被自己心中厌恶的人烦了,田所浩二没什么好脸色,当即冷哼一声,拿着扫帚去其他地方扫地了。
“切。就这副德行,也配喜欢怜人师姐。”
相田沼望着田所浩二渐渐远去的背影,阴阳怪气地大声说道。
从他口中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田所浩二脚步突然停住,右手牢牢抓牢扫帚,牙冠紧咬。
葛村府衙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除了葛村一刀之外,葛村伶人也算一个。只听名字就能知道,她是葛村一刀的后代。作为葛村一刀老来得子的独女,葛村伶人年方不过十七,正是青春年华之时。
不同于葛村一刀的外貌,葛村伶人生得相当精致,皮肤奶油一般白润。平日里在剑道场远远看过去,她就像一株清丽的白莲一般亭亭玉立地落在一堆淤泥中间,十分显目。
身为葛村府衙内仅有的几个女人之一,葛村伶人可以说是广大思春期少年的梦中情人了,这一点说出来也没什么丢脸了。毕竟人家不仅出身高,剑术好,人长得还漂亮,喜欢这种女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田所浩二也不例外,自从进了剑道场后,他就一直默默喜欢着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女孩。这份喜欢因为天赋出身长相等种种客观主观原因一直埋在心里。
“哟,怎么了?被我猜中了?害羞了吗?”
看到田所浩二突然停了下来,相田沼掐着嗓子的模仿一种细声细气的女声:“浩二师弟,我是伶人师姐啊,你可一定到努力扫地,将来赚到钱来娶我啊。”
“哈哈哈哈,怎么样?我学得像你的伶人师姐吗?”相田沼靠在墙上嘲讽着。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田所浩二拳头上的骨头捏的啪呲直响,从胸口升起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暴怒情绪,他扔开扫帚,转过背就如同猛虎下山似的扑到相田沼身上。
相田沼被这个阵势吓楞住了,一个不小心被田所浩二一把扑倒在地,被压在地上。
“给我闭嘴,伶人这个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因为暴怒,田所浩二的声音的变得扭曲了,脸部的线条也重新组织成了一副凶恶的模样,抬起右手握起拳头对着相田沼的脸就是一记重击。
“啊——”
猛地按了一个拳头,相田沼痛得大叫起来,身体迅速佝偻起来,双手抱住脑袋。
这是最基本的保护身体的方式,护住头部。
“早就看你不爽很久了,天天嘲讽老子,你特么嘴巴是加特林吗?一天不说就难受?”
啪!
说着,田所浩二又给了他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脑袋上,让自己手部一阵疼痛。
“救命啊,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
挨了两拳的相田沼突然开始在地上翻滚起来,嘴里大声叫唤着,一副嗓子声音喊得冲起铁泽树上的小鸟。
“你在干什么?快闭嘴!”
田所浩二心里一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刚刚脑袋一热,居然忘了葛村府衙内学徒是禁止私斗的,违者就要逐出门外。若他是学徒那还好些,可他现在连学徒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个看大门的,而且还是个实习的看大门的。
打人的结局,有脚指头想想都能想到。
“快起来,只打你两拳而已,大不了你也打我就算了。快起来!”田所浩二焦急地催促道。
“哎呀,好痛好痛,打人了啊,打人了啊,救命!救命!”
相田沼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爬起来,叫声更大了,赖在地上翻滚,俨然一副至少被人打成了粉碎性骨折的势头。
“骂了这么多天才上钩,简直是浪费我时间,早知道提伶人这个小婊子对你这么管用,第一天就该用的。”
又大声叫唤了几声后,相田沼似乎是懒得喊了,就赖在地上用仅两人能听见的语调说道:“我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了,你还是滚回家努力去吧,别来碍着我的眼。”
“你,你......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田所浩二怒不可赦的质问。
“没好处,就是看不惯你。”相田沼冷笑两声,转而换成另一幅姿态“救命啊,有人打人了!快来人啊!”
田所浩二见拦也拦不住,打也不能再打,只是傻傻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一群学徒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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