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自由之路》:锲子
锲子
公元2165年,随着人类的发展,资源的枯竭。为了争夺这地球上仅剩的资源,这历时35年的世界大战终于临近了尾声,因为各个国家常规武器都以消耗殆尽,食物能源也都已经捉襟见肘,此时的战争已经完全变成了血与肉的碰撞。因为饥饿因为开发干净水源的技术,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停止,为的都是争抢那一线的生机。
而由各国太空空间站传来即将有一颗三分之一地球大小的彗星即将撞击地球,这些打出真火的各个国家此时已经忘了争抢的初衷,所有的人类都在为了杀戮而杀戮,也都在通过杀戮来发泄这全球都即将迎来毁灭的恐惧。终于,随着第一颗核武的爆炸就像点燃了导火索,世界各地频频传出高核武器与原子弹炸裂的辐射。而人类也终于开始承受地球的怒火。
先是全球开启剧烈的高温模式,这对于由原来400亿人口已经锐减成100亿人口的人类来说无疑于雪上加霜,炽热的高温每天都带走成千上万的人口。祸不单行,当人类还在高温天气下苦苦挣扎的时候,由南北极全部冰川融化带来的水位上升缓缓推动着大陆架的移动,也再次引发了大大小小的地震。
全球范围的地震就这样展开,海洋上波涛汹涌,就连航空母舰都被巨大海浪带来的冲击力拍打的粉碎,陆地上地震频发,天坑,鸿沟比比皆是。原来的平原骤然拔升为矗天巨峰,原来的山峰毫无征兆的粉碎崩塌。剧烈的火山喷发着,海岸线上触目惊心的火焰巨浪也在不知疲倦的拍打着海边的礁石,融化着所触碰到的一切物质。
而曾经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无一不在瑟瑟发抖,亲眼目睹着山川变化,亲眼目睹着身边的人类或是化为血雾或是掉落万丈深渊。末日来的如此的不出意料也是如此的突然,在毁灭地球的彗星还未撞击之前,地球就先被疯狂的战争破坏的岌岌可危。
还幸存的人们,望着满目疮痍的地表和天空,默默的等着着毁灭。泪已经流干,恐惧已经变得麻木,那就毁灭吧,就让所有的人类自食这无度索求的苦果,那就毁灭吧,就在仅剩的光明之下,用双眼看着这曾经养育了一代代人类与生灵的地球陨落。
望着那在地球上都已经显露身形的彗星即将落下,还能站立的人,还尚存有理智的人,所有还能呼吸的人,不管男人,女人,孩童,老人,还是第一次谋面的陌生人,都无比默契的开始了拥抱并且疯狂的亲吻着,拥抱着亲吻着,大喊着……
该来的终归要来,这足以毁灭地球的彗星终于抵达了地球,当所有人刚感觉到脚下地面比最强烈的一次地震冲击还要强烈时,就全部晕死了过去。是啊,这是星球与星球之间的战争,地球的文明开始于战争,结束时终归还是回到了战争,人类的战争,星球的战争。
或许是上天终于看到了人类惨烈的现状,这颗彗星的撞击反而拯救了地球仅剩的人类。不知上天的旨意还是无名的祈祷有了作用,这颗彗星在远还没有抵达地球的时候先行被太阳的炽烈蒸发掉无数的物质粒子,导致冲落进地球的陨石较之前相比非常的微小,大部分都化为能量的形式随着撞击充斥了全球。
这应该就是古书中说过的天无绝人之路,也正是由于这颗之前被定义为毁灭地球的灾厄彗星,它所带来的能量中和了地球中暴虐的辐射粒子和分子,这不但重新为地球形成新的臭氧层更是调和了地球内部的炎热高位和紫外线,并且由量变引发的质变下,原本只是中和的能力隐隐占据了上风,冰川重新凝立,板块趋向稳定,火山也渐渐开始了冰封。
整个大陆版块由于之前地壳剧烈的运动,行成了两个大半相连的巨大陆地板块,而地球的另一半海洋,也再次充斥到了70%,仅剩30%的陆地也全部形成了冰封,巨大的冰川巧夺天工,各形各状。而有灾厄彗星带来的能量分子夹杂着宇宙粒子的未知也开启了缓缓的变化。
而这一封就是5年,随着地球围绕太阳的转动,恒星的温度也渐渐暖开了这个之前差点毁灭的星球,一块一块的土地也像解冻般慢慢出现,而随之一片一片的植物也再次重归陆地,人类也渐渐随着冰层的解冻慢慢苏醒。
虽然十不存一,但还是有越来越多的幸存者逐渐走出冰山,再次踏上之前曾无比熟悉但现在却又无比陌生的土地,似乎不管是脚下的土地还是司空见惯的空气或是远方一株株的植被还是草原上的青草都像活了过来,每一次的呼吸每一次的踏步都有种与他们沟通的感觉。或许是因祸得福,或许是地球发生了未知的改变,或许是上天的拯救,总之,人类也再次的侥幸存活下来。
而随着陆地越来越宽广,人们也逐渐建立起了联系,就像古书中说到的原始人那样,慢慢的形成了部落,这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大大小小的部落遍布在重新建立的地球上保存了人类的火种。
但也是不幸的,随着人们的脚步逐渐扩大,发现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与之前完全颠覆的生态和认知。就像随处可见那50米开外的树木,就连末日前最常见的青草都发生了变化,不但较之前坚韧无比,而且还发出淡淡的荧光,人类食用之后竟慢慢变得强壮,当然还有无数物质的植物在整个陆地上层层叠叠让人眼花缭乱,参天的巨树,吃人的花朵,会自己移动的果树,还有比蛇还要灵活的藤条都在一次一次刷新着这些幸存人类的认知。
最最危险的反而不是这些改头换面的植被们,反而是之前见过或从未见过的动物们。嗜杀,食人,而且无比灵活,甚至还会躲避陷阱。无一不再宣告着曾经食物链顶端的人类已经悄然变成了最低端,因为就连之前一根指头就可以碾死的蚂蚁都变成了半米大小,现在就算猎杀一只都会产生伤亡。似乎它们的甲壳变得无坚不摧,连末日前的子弹都难以造成伤害,更何况现在大多数人都是手无寸铁。
之前的地震或是巨浪早已催毁那无数代人凝结的科技成果,仅存的也不过九牛一毛,根本不足以帮助人们获得一个安逸的生活。于是人们又再次回归到了有记录以来人类最原始的时代,开发石制的兵刃来保卫自己那随时可能消逝的生命,用微弱的力气在这完全陌生的生态链中努力挣扎。
无数人的死亡,多次几乎灭族的经历,让这些曾经的灵长类的人们无时无刻都在绞尽脑汁增加实力,增加自己在这末日之后的存活几率。是啊,连几乎毁灭地球的末日都扛过来了,现在怎么能轻易就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于是人们努力的挣扎着,努力的存活着。在各个部落以损失无数人类为代价所换来的经验开始发挥作用。人们发现原来一些普通的动植物都像进化到了更高的层次,变得更有力量,变得更难杀死,进化出了有些甚至他们所不了解的变化。那人类能否开启自己的进化之路呢?
随着食物的紧缺人们不得不开始以人命为代价的去击杀这些兽类,而随着击杀的越来越多,一些人类也慢慢展露出了不同。有些人变得更加的强壮,有些人变得力大无穷,有些人变得迅疾如风,有些人变得坚硬如铁。这一个个逐渐展露头角的先驱为幸存的人们打开了一条全新的道路,进化。
击杀进化后的动物,可以得到或大或小的晶核或是稍加打磨就可使用的骨质兵器;一些树木劈开之后会有散发或是清香或是浓香或是各种香味的液体,和一些树木结出的果实;这些使用之后都可以使得人们开启自己的进化,虽然不能知晓会得到哪种能力,但此时已经生死攸关的境地之下,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尝试着,祈求获得一份自保的能力。日月如梭,一代又一代的人们努力之下,也终于再次在这地球之中获得了一席生存的余地。
创世元1508年,此时距离地球末日而开启的进化新纪元已经过去了1500多年,人类终于靠着无数前人先驱的打拼和经验完整的摸索出了一套完善的进化体系。随着越加的完善和人口逐渐的扩张,人类也终于再次登上了地球生态的舞台,在这剩余的大陆上占据了半数的江山,当所有人都不再为生存空间而殚精竭虑时,欲望与权力也渐渐再次伸出那迷惑人心的利爪,随着时间的齿轮转动,人类除了与进化兽展开生存的争抢外,人与人之间也随着力量的强弱出现决裂,战争,杀戮,为追寻力量的不择手段轮番上演……
第一章 族灭
一阵寒风吹来,树梢上的雪夹杂着冰碴飘落而下,落在下方那一个又一个单薄的身躯之上。
“呼—啪—啊~”看似完全不相干的字眼,却由一根染血皮鞭的挥动而缠连在一起。打的那老者一个跄踉,不知是疼还是冷,已经干裂的嘴唇变得煞白。
“快,今晚如果到不了瀚雪城老子受罚,你们一个个命都别想要”,只见一个赤裸上身的彪型大汉在一块巨石上挥舞着那呼呼生风的皮鞭怒骂道。在他旁边冰道上行走着或是带着脚镣或是带着手铐的人们只得连忙紧了紧手中抬着的巨木或是兽类尸体加快了脚步,谁都不想让那带着倒刺的皮鞭抽到身上。本身就日日忍饥挨饿再加上现在的天寒地冻,别说是挨上一鞭子,单单这看似轻柔的雪花里待久了都能要了他们的命。
“刘队长,咱们日夜兼程的走了两天三夜了,你说今晚咱能到瀚雪城吗?”在这彪型大汉旁边一个比他瘦小一圈的男子一边给这位刘队长点烟一边问道。
“不好说啊,这大雪连下了两个日夜,这些奴隶们连日无休的踏雪而行,体力也都到了极限”,说着这位刘队长猛吸了几口那能让人亢奋的罗草烟,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能到不能到今晚咱们都必须得到,别忘了咱们这次的任务出发前齐镇长可是下了死命令,这些上好的楠木和异兽肉都是为了迎接那新上任城主准备的东西,耽误了别说咱们小命不保,就连齐镇长的脑袋都得掉”。
“周六你小子也别闲着,盯好这些奴隶们加快速度,到了瀚雪城小命得保,我请哥几个上醉候楼”
“好嘞,我的亲哥,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把这些奴隶扒层皮也让他们今晚之前到”这周六兴奋的吆喝着跑向了队尾。
随着日头的上升,也预示着瀚雪城的临近,为了防止这支运输队伍中奴隶体力彻底透支影响行程,他们终于迎来了这将近三天三夜的第三顿饭。
虽然这每人一碗的汤里只是一些菜叶和肉末,但也引发了一阵哄抢,因为这些人都知道,反正饿习惯了吃不饱还能再撑撑,但这连点热气都没有的森林里要是没这每天一碗的热汤吊着命可真就要活活冻死。
方宁,也深知这一点。放下背后那足有一百多斤的背篓,把这石碗中浑浊的菜汤一饮而尽。为了活下去,也为了有日能逃出去报那血海深仇自己也不能死。望着四周飘零的雪花,不由再次忆起4年前那让他恨不能食其肉磋其骨的一幕幕。
“宁儿,快逃,趁着血鹫军还没杀到这,跟着你江叔叔逃得越远越好!成王败寇,血鹫不可能放过我们”这位被鲜血染满衣襟的男子正是方宁的父亲,而此时也正是自家部落即将被那名叫血鹫的军团主所攻破的时刻。而原由就是因为知道了那在5年前自己开启进化时就已经用掉的木灵灵液!举世罕见的一份达到木灵阶段的烈鞅树灵液!
整个部落的强盛就是因为部落在3岁开启进化之路时都会饮用烈鞅树灵液。充满阳刚的烈鞅灵液能量使得部落中每一个人都是最好的战士,而在自己3岁开启进化之前,父亲远行3年并且以伤到进化根基的代价才在神木森林有幸得到这份达到木灵阶段的灵液。现在多么的希望父亲从未去过神木森林,力量就不会跌落这么大幅度,巅峰状态之下的父亲即使抵不过血鹫也不至于被重创至此。当时自己也是年幼无知,如若知道这灵液会给部落带来如此灾难,当时就算自己此生无法进化也心甘情愿!更恨那名叫血鹫的领主,明明已经告诉他灵液已被服用,为何还要赶尽杀绝。想到这方宁也不由问起
“父亲,之前咱们都已经跟那血鹫讲明白已经服用,他即使把咱们部落覆灭咱们也没有了,为什么他还要对咱们赶尽杀绝啊?
“傻孩子,灵液被服用只要不进化到灵师就不能完全吸收,还是能从血液中提取出来。之前我与那血鹫对峙不曾说被谁服用,所以他才大肆屠戮逼我开口。”
“那父亲您赶紧将我交出去吧,不要因我一人的性命而害了整个部落,这样孩儿良心难安啊!”听闻此言,方宁忍不住一颗颗热泪滑落,得知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因自己而死,年幼的心瞬间千疮百孔,说出这样的话语又何尝不是想用自己赎罪,以免造成自己父亲和部落更大的损伤。
看着眼前伤心欲绝充满愧疚的孩童,站立一旁的江有言轻轻拭去方宁脸颊上的泪痕,指着远方厮杀的战场说到:“宁儿,咱们烈鞅部落哪一个不是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这一次被人逼迫就交出自己部落孩童,下一次被逼迫是否要交出自己部落女人,下一次是否又要交出部落的灵魂?交来交去,难不成咱们烈鞅部要变成他人的奴隶场不成?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如果我烈鞅部今日失了骨气,那就算部落一万人十万人到时也会任人欺凌!”
“那我今日也要陪着部落共存亡,父亲,江叔。我也是部落男儿,何况族人都是为我而死,我更不能逃避,宁儿已经8岁了,再过两年就是成年礼,这次就让宁儿提前完成成人仪式成为真正的战士吧“。
看着眼前倔强的儿子,方烈似乎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不由笑道:“好小子,有你老子几分骨气。但是现在已是部落的生死存亡,附属的奴隶还有家眷上午就已经开始了撤离,马上你江叔会带20部落战士护送你们这些没满10岁的小鬼头们从祭祀塔下通过密道撤离。
香火不断我们烈鞅部就不会真正毁灭,你可是老子我剩下的唯一血脉,有朝一日希望你能重建我们烈鞅部!你3岁以木灵阶段的烈鞅树灵液开启进化,未来不可限量。但切记在力量不够强大时万不可复仇,宁愿平平凡凡度过一生也不要因为仇恨去盲目送死!出行在外不光有咱们部落所在的荒北平原,还有龙腾帝国所在的中原,咱们部落口口相传说和龙腾帝国在无数年前都是属于古华夏国,如果有机会有能力你也可以去游历一番,另外还有全是进化植物的神木森林,异化兽横行的异兽草原和异兽冰原等等等等,世界之大怕是穷奇一生也难以见识一遍,在外行走也不要弱了咱们烈鞅部的名声。
边说边把放在方宁颈后的手掌猛然用力,看着缓缓躺下的方宁,方烈也不免虎目含泪,看着一旁站立的江有言,说:“防止这小鬼头做傻事我已经把他击昏,有言,烈鞅部这剩余的146名血脉就靠你了!”
“只要我有一口气,必将烈鞅部幼子护得周全!”
“好!我与这烈鞅部剩下的1200名战士去杀他个血鹫军尸血横流,你们能逃多远逃多远!”
最后再深深的看了方宁一眼,方烈猛然踏地,坚硬的金刚岩地面一片龟裂,一踏之力便跃入500米之外的战场之中,犹如染着火焰的厚背大刀每一次挥舞都能劈开血鹫军三五名进化者。
一时之间竟无人能敌,却在这时一把血色长枪如出水蛟龙般突袭而来,正刺中方烈新力未生,旧力已竭的空档,穿胸而过,洒出一片血雾。
此人正是血鹫,血鹫军团军长,实力达到了匠师5级,比巅峰时期的方烈都要高出四级进化,更何况现在身负重伤,一念至此方烈猛的吸取心口全部心血,流向双手,做拼死一击。强忍刺骨之痛,厚背大刀随手反转,双手握柄,一式九连斩蓬勃而出,一刀快过一刀,一刀猛过一刀,势如破竹。光是刀风就将身边数位来不及逃得血鹫军化作碎肉。
身穿血色铠甲的持枪男子,一杆长枪在身前舞的滴水不漏,瞬间就已击出99枪且枪枪点在方烈厚背刀刀背之上,奈何方烈这拼死一击被长枪点击之下带离了方向只稍将持枪男子肩甲击碎却未能击伤,不免心中大为遗憾,但心血已抽,覆水难收!回头望向部落中的祭祀塔,想着宁儿与部落中的孩童应该已经逃离,略感欣慰,顺着刚才九连斩前冲的劲力,顺势将厚背刀刀柄抵住腹部,用尽气力吼出:“我烈鞅男儿,宁站死,不跪生!”
此时随着长时的拼斗,烈鞅原本1200名热血男儿此时只剩不足百人,望着酋长战死,皆双目欲裂,纷纷大吼:烈鞅男儿,宁战死,不跪生!!!
但随着血鹫持着血色长枪加入战场,随着这誓言般的号子,纷纷战死。此时再无抵挡的血鹫军冲入烈鞅部内如蝗虫过境般搜索任何角落,为了这灵液都恨不得挖地三尺,因为都记得讨伐烈鞅部之前军长可是说过,上缴灵液加官进爵不说还赏万枚异兽晶核,这就算在帝城都能潇洒一年,如此丰厚的奖励也刺激着每一位血鹫军的搜索,但直到临近傍晚仍是一无所获。
望着那仍矗立在战场之中的方烈,又回想起最后百余名战士的怒吼,血鹫也不免动容:“烈鞅部倒都是铁骨的汉子,本想为我幼子开启进化争得一份灵液,不想却屠戮了这些忠勇之辈,罢了罢了,此族已灭却也未曾得出灵液,也算与我儿无缘。传令,进军异兽草原,珍稀灵液未寻到,那就为我儿寻一枚兽王晶核罢。
夜色渐渐加深,随着月光可以看到一道瘦小的声音正伏在方烈身上痛苦,周围还有一道道身影在收敛着周围这一千多位烈鞅的男儿,烈鞅族人幼时不管烈鞅树进化程度高低,都是以烈鞅树灵液开启进化,所以不管是战士还是异能师攻击时都带着炽热或火能量,亦如烈鞅的男儿们的性格热情似火,所以部落传统凡战死后行火葬,希望战死的英灵化为火的能量守护烈鞅部。
望着前方熊熊烈焰,方宁恨意滔天,心中默默起誓,毕此生之力势要灭血鹫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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