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宝鉴》——我不是马赛克
第一章 贵圈真乱
话说,春秋时有诸侯国,卫国,卫国的国君传承到卫宣公这,卫宣公名晋,做事自由奔放,在当太子时,爱上他父亲卫庄公的小妾夷姜,夷姜也对太子晋情深意长,二人私通,儿子给父戴绿帽子,史书不乏其陈,其中有名的李治和武媚娘,父亲抢儿子的媳妇也不少,有名的李隆基和杨玉环,但这卫宣公不但要他爸爸的老婆,而且还要迎娶他儿子的媳妇。
卫太子晋与夷姜私通,生下一子,无法在宫中养大,便寄养在民间,取名叫急子,也有史书写为伋子,后来太子晋继位,即卫宣公,位高权重,也没有什么遮掩,就同夷姜形影不离,甚是恩爱,反而冷落了原配夫人邢妃。
正如一部电影里所说:爱情大概需要经历三个阶段,馋,粘,烦。
卫宣公与夷姜正处于第二阶段,粘这时候,一般双方都是言听计从,因为爱,所以爱,孩子是女人的第二条命,夷姜问卫宣公,我们的私生子急子怎么办,好歹要有个名分,卫宣公不假思索的说道:那当然是立为太子了。
一眨眼,急子已长到十六岁,青春挺拔,没想到这一段孽缘而生的孩子,却是个忠孝仁义之人,成就了历史上二子乘舟的千古传奇故事。
太子是储君,要早日成大婚,齐僖公有长女宣姜,生的貌美如花,卫宣公打发使者到齐国求婚,使者归来,更是添油加醋称赞宣姜的姿色天下无双;一番本无意的话语更是说的正值青壮年的卫宣公春心荡漾;不好意思有权有钱就是任性,想爱谁就爱谁,这美女先自己收藏,至于儿子以后再说或另聘她人。可是聘单说是为太子娶亲,姜还老的辣,找个理由把儿子打发到宋国。
儿子走后,又命能工巧匠筑高台于淇河之上,朱栏雕砌,重宫复室,华丽无比,宣公为其命名为新台,然后派使者到齐,迎娶宣姜于新台,宣姜本意是要嫁青年才俊公子哥,无奈洞房花烛夜才发现是公公,卫宣公。
无奈,木已成舟,只能认命。
话说,卫宣公原名姬晋,做事确实有些激进。。。
而儿子急子从宋国办事归来,复命于父王,而后,卫宣公在新台召见了儿子,末了,宣公还不忘给自己儿子介绍自己新纳的爱妃,并让急子为宣姜行庶母之礼。
宣姜抬眼仔细打量这位曾经是自己郎君,而如今和自己同龄却成了自己儿子的青春少年,不由暗叹,天意弄人。
眼前这个青春少年,身材颀长,皮肤白皙,举止优雅,没有一丝公子哥那般轻浮纨绔模样,宣姜不由心中戚戚,上对了花轿,嫁错了郎啊!奈何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还在宣姜思绪万千的时候,急子却以叩拜的方式,行完礼节,不卑不亢,宣姜亦回神,赶忙答礼。
有这样一句话,在女人不如意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嫁错了,正如宣姜,心中似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而那卫宣公姬晋似是看出来宣姜的心思,宣姜貌美如花,卫宣公自然不会放弃这块人肉香馍馍,想尽办法要讨宣姜开心,为此,还将自己办公的地方搬到了新台。
正所谓,老男人懂得疼女人,更懂女人心。
卫宣公与宣姜又进入到了爱情三部曲的,馋,粘阶段,而于急子的母亲,夷姜进入了第三阶段,烦。
而宣公在新台一住便是三年,于齐姜连生二子,长的名寿,次的名朔。
自古母宠子贵,宣公偏爱齐姜,而以往对急子的怜爱之情也随之转移,到了寿于朔身上,爱屋及乌,宣公心中又想立寿或朔为太子,三子之间,仿若急子成了多余的了。
急子天性孝悌,于两个异母弟弟也犹如同胞一样恩爱,并无嫌隙,急子天性如此,也与生活环境有关,急子自小寄养于民间,只懂得普通百姓家中兄弟之道,却不懂深宫尔虞我诈,是非争斗,乃至血腥。。。
公子朔与公子寿乃是一母所生,但是性格却是不同,长子寿生性敦厚,温柔敬慎,有着传统中国家庭长子的性格,孝,敬,谦,让。
而兄弟朔,生性狡猾,不讲信用,唯利是图,不但憎恨急子,就连一母同胞的长兄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也正如此,朔才能在深宫肆意,如鱼得水,混的很开。
有人曾经说过,出生先后决定性格,辛弃疾的一首词便能看出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在编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俗语道,天下老,最爱小,公子朔待到年纪稍长,便明白,自己若是想要上位,基本是不可能的,想要做储君,自古长幼有序,前有急子,中有公子寿,自己为末,想要得到太子之位,就必须展露自己的优势,扬长避短,做出一番成绩,再利用父母对自己的宠爱,朔在心中如此想道。
机遇之门只对有准备的人打开,有一天急子过生日,公子寿备上礼物,前去为其庆贺,公子朔也随寿一同前去,酒菜半过。急子与寿相谈甚欢,二人说话亲密至极,而一旁的朔却一点也说不上话,插不上嘴。
用现代外交词令来说,双方在友好的气氛中交谈,对彼此关心的问题认真交换了意见,而插不上嘴的朔气愤之下,借口说道,今日身体不太舒服,小弟先行离去,二位哥哥不必挂念,,,
离去的路上,朔心生一计,借此事件来坐一番文章,第一步便是将母亲拉到自己战线,朔前去找自己的亲生母亲,齐姜,朔在齐姜那里大倒苦水,还扯了个大谎,双眼垂泪,说道;孩儿与哥哥寿一同去给急子过生日,不想急子酒饮至半酣,戏谑称我为他儿子,孩儿心中不平,顶嘴说道几句,不料,他却说,你母亲原本是我的妻子,你称我为父,是理所应当的,待孩儿再要开口时,他却作势要打,幸好哥哥寿及时拦住,我才及时奔逃而出。。。
孩儿受此大辱,还望母亲禀知父王,为孩儿主持公道,说着,朔又是一番假意痛哭。。。。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古人真性情,奈何愚忠昧
有时;眼泪是最好的武器;齐姜也不问青红皂白便;便信以为真;待宣公入宫,便梨花带雨呜呜咽咽哭诉一番说;朔儿本好意与哥哥过生日,没想到那急子竟借酒醉羞辱朔儿,朔儿顶撞他两句,他挥拳便打,还出言不逊说‘我母夷姜,原本是父王的庶母,现成了父王的正妻,何况你母亲原本是我的旧妻,到时候,父王一伸腿腿瞪眼,连同那卫国江山一同加倍奉还与我,卫宣公姬晋越听脸色越差,气得他脸色青紫,因为这其中有几句话深戳他的软肋。
不过,能做帝王的人,自然不会只听他人的一面之词,于是便宣公子寿,宣公问寿有无此事,公子寿当然如实回答,说并无此事,卫宣公半信半疑,怒火无处发泄,便把急子的母亲夷姜召进宫中,劈头盖脸的对着夷姜一顿臭骂,责备她不好好管教儿子。。。
夷姜面对着卫宣公的怒火宣泄,她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加上卫宣公宠幸齐姜,而自己遭受冷落,多年积压在心中的愤勉之情,和数不尽的怨气和委屈,犹如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夷姜怨气冲胸,心中怨愤无处申诉,最终上吊而死。
那急子本性敦厚孝亲,母亲突然的死亡让他痛苦不已,但有唯恐父亲嗔怒,只好塝地而哭。
这时候,急子唯一的倚仗也没有了,正所谓,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急子孤身一人,即将面临风雨飘摇。
而公子朔与母亲齐姜,便又多了一个计谋。二人生计,诽谤急子,因急子母亲上吊而死,心生怨言,扬言有朝一日要为母亲报仇,宣公将信将疑,而一旦急子有所风吹草动,那朔母子二人便在宣公面前撺掇,要宣公下定决心铲除急子,免得后下手遭殃,早日除掉急子,以绝后患!!!
宣公久听成真,下定决心,除掉急子,但是思量杀之无名,难以塞众臣与国人之口,最好能假借手他人,让急子死于意外,方能掩人耳目。
而机会总是有的,当时齐僖公,齐姜之父,打算讨伐纪国,打算征调卫国的军队,一同讨伐,宣公与公子朔商议,派急子前往齐国,商议会师日期,授以白旄,就是以白色牛尾做装饰的旗子,到时候,让公子朔的家丁,假扮盗贼,匪徒,埋伏在莘野,而急子乘舟到此,必然在此登录,只要认出有手持白旄的人,你们一起出手,杀掉急子,然后以白旄复命。
而公子朔与父亲宣公商议完毕,回来后禀知母亲齐姜,恰好公子寿也在母亲宫中,而进来的公子朔,欲言又止,神情极不自然。
俗语道,人躲人没有事,有事不躲人,而公子寿虽然忠厚但也不傻,知道他们有事要商议,便借故离开,公子朔见寿离开,便将与父王商议除去急子的计策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母亲齐姜,齐姜也觉得,除掉急子对他们母子的将来更有利。
不料的是,天黑以后,公子寿又悄悄的入宫来见母亲,打探弟弟被父王召见,所谓何事,回来后还神神秘秘,而寿忠孝,甚得齐姜喜爱,不疑有他,便将事情的来去给寿说了一遍,末了,还补充了一句说,这是你父王的主意,此事你千万不可泄露出去。
公子寿也明白,父王与朔弟想要除掉急子的心意已决,再说劝谏也无益,于是深夜急忙找到急子,劝谏他立刻逃往他国,不要听从父王的命令前去齐国,这是一个杀你的陷阱!!1
不料,急子却说:“我来到这个世上,本就是一场孽缘,流落世间十六载,回到王宫,本以为可以过上阖家欢乐的好日子,如今母亲离世,父王又。。。”急子只能无奈深深一叹。
无奈,这样也好,就让这身体发肤都还给父母吧!也正好成全你们母子,我本就无意这太子之位,就让我安心去天国陪伴母亲,我想,她一个人一定在那里很孤单吧!
公子寿眼看已经萌生死志的急子,只能一叹。
突然,寿生一计,本想两全其美,自己代急子出使齐国,而朔的家丁要的是急子的性命,而不是公子寿,到那时,事情败露,急子幸免一死,父王到时醒悟,到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岂不更好。
不日,卫宣公就命急子到齐国商讨会师伐纪的事,并送白旗一幅,急子自知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早已收拾好自己的行囊,从容乘舟,平淡至极,就仿佛赴死的不是自己,装作什么都不知到,一切如常。
公子寿见急子从容乘舟离去,便急忙乘舟载酒,顺河而下,只为为其践别,一路走好。
急子对公子寿说,军命在身,不敢逗留,寿便把小碟酒菜端到急子长舟之上,斟满一杯,未及开言,不觉,泪珠便滚落杯中酒,急子双手接过,公子寿才发觉刚才的失态,对急子说道:“酒已污矣,请哥哥倒掉此酒,我为哥哥再斟一杯!”
急子却说道:“寿弟且慢,我正愿饮你这杯情谊之酒。”语罢,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公子寿擦拭眼角的泪,说,哥哥,今日的酒乃是咱们兄弟的永决之酒,说罢,两人相对无言,只有那婆娑的眼泪,显得两人无尽愁肠,千行泪,混进酒中,自知其中滋味。
公子寿小口饮酒,急子大口吞酒,急子不胜酒力,便倒在席上昏睡,公子寿从袖中取出竹简,唤来随从,吩咐道,待急子醒来之后,将竹简交付给他,并命仆人好生守候。
说罢,寿便上了急子的长舟,而急子躺在了寿的行舟里。
君命不可违,我应代替前往,公子寿说罢,便将白旗插在船头,命随从起舟速行。
行近莘野,舟速渐慢,长舟靠岸,公子寿便下了船,却不知危险即刻来临。
公子朔手下的亡命亲信,所谓邀功心切,只认信物这副白旗。
早已在岸边埋伏好的劫匪,只见公子寿上岸,二话不说,拿起武器便向寿袭来,寿一看这么多亡命徒,心惊胆战叫道:“我乃卫国公子,公子寿,奉命出使齐国,尔等贼人,休要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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