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之水》：开端

开端

炎

第1章

开端

深夜

一名士兵慵懒的依靠在墙垛上，身旁的火盆随风抖动着，一只飞蛾绕着火盆飞舞，最终被风吹动的火苗灼伤翅膀掉进火盆。士兵山猫抱着长枪蹲坐在墙垛下，城外北边远处又响起了一声声的狼嚎，山猫拉动了一下身旁的绳索，轻盈绳索上的铃铛清脆的叮叮当当想响着。今晚又没有猎物上钩，已经站了一个时辰的岗哨了，饥肠辘辘的士兵已经将仅有的一块肉骨头挂在捕兽夹上顺着绳索沉在城墙外，就是期待着城墙外的猎狗或者野狼能上钩，这样未来几天的口粮就解决了，皮毛和狼牙都能卖个好价钱，过完今年就满五年兵役了，以后就不用再服兵役了。攒够了钱回老家置办一块田地，去一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每天晚上除了野狼豪猪猎狗狮子等野兽会来到城墙脚下吃钩子上的诱饵食物，就不会有其他活物来到城墙脚下。原本城墙脚下是一条护城河，即使是旱季，护城河里面也是插满了拒马和鹿角。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将城外的护城河给填掉了，每天晚上都会把挂满肉骨头的钩子放到城墙脚下去钓野兽。除了自己吃以外，要是钓到了大型野兽，还可以卖个好价钱。城里以及南方的一些贵族都喜欢圈养一些大型野兽以显示自己的财富及与众不同。

可这个国家已经50多年没有打过仗了，在这个穷乡僻壤的边疆，当兵的比谁都穷。当官的虚报人数又克扣军饷，当兵的怨声载道却敢怒不敢言。每天晚上城墙上就两三个人站岗，每个人却要签十个人的名字上报，拿的军饷却一个月比一个月少。上个月的军饷扣除口粮竟然还要倒找两石粮，说是林将军即将40寿诞，所有人都要凑份子。现在刚过子时，今天就是林将军寿诞了，当官的都有肉吃，我们这些当小兵的还要给将军站岗，运气好的话，还能有点剩饭剩菜吃，运气不好剩菜给狗给猪吃都轮不到我们。

叮叮叮……

突然，一阵急促的响铃，山猫警觉的拉起了绳索，却怎么也拽不动。山猫第一反应肯定是钓到大家伙了，肯定是狮子豹子或者野猪类的大型野兽，野狼或者鬣狗一只手便可拉起来。

“钓到大家伙了，快来帮忙”。山猫招呼远处的另一个伙伴，一段城墙上总共也就三五个执勤的士兵站岗。听到山猫的呼唤，另外两个士兵一个激灵就扔下手上的长枪向山猫跑了过去。三人合力拉了半天也没拉动，突然听到哐的一声，三人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刚刚好像是金属撞击石头的声音。山猫站起来俯身向下探望，却什么也没看到。点燃一支火把扔了下去，却看见城墙脚下黑压压的站满了人。

咻的一声，一只箭穿过了山猫的喉咙。山猫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喉咙已经被血液灌满，只听见山猫喉咙不断鼓泡的声音，身体好像要往城墙外栽倒的样子。

“死山猫，你看到什么了，哑巴了”。

另一个士兵站起来朝山猫走过去，突然一个人影从山猫面前飞跃而起一刀劈下就将这名士兵砍死，另一名跌坐在地上的士兵愣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被这名来历不明的人一刀戳穿了心脏，紧接着城墙四周就已经爬满了这群人。城墙上所有的士兵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强无声息的杀了。

随着叽呀一声，城门被打开，一群骑兵鱼贯而入，一时间杀声响彻整个落城。

“报，报告将军，有，有人攻城。已经，已经打进来了，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林将军抱着背部中了四箭的传令兵不停的摇晃，但是传令兵已经断气了。

林将军：“来人，披甲。哦不，备马。管家，管家，死哪去了，带上夫人和细软，赶紧去南城门，出城去马城。”

林夫人：“官人，外面这是怎么了。”

林将军：“不知道，刚刚传令兵说有人攻城，你赶紧收拾点细软，赶紧出城。”

林夫人：“怎么会这样。”

林将军：“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管家：“老爷，马匹和马车已经备好了。”

林将军：“不要声张，赶紧出城，我看多半是漠北蛮族打过来了，赶紧走。”

管家：“是，老爷。”

落城南门已经挤满了要出城的人，四月的野外草原危机重重，特别是夜晚，一不小心就会成为野兽的猎物。但是突如其来的战争，让很多人不得不铤而走险。

“让开，都给我让开，延误军情者，杀无赦！”

领头的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脸大汉呵斥下，拥堵在城门口的居民一下就让开了一条道路。

城内依然杀声四起，主将却临阵脱逃。不知情的士兵依然浴血奋战，守在南门的士兵看到将军都走了，一个个也就跟着将军跑出城，一些靠近南门的居民也跟着跑出城。

在北门附近，只有副将万将军不断的搜集零散的士兵组织战斗，利用居民房和小巷与北漠蛮族展开巷战，一些居民也加入其中。万将军不断的拦截从兵营中逃窜的士兵，组织起来搭建简易的刀车利用大街小巷展开巷战。由于弓箭手和盾牌严重不足，大部分士兵只能举着门板与蛮族交战。而蛮族大部分都骑着骆驼与高头大马不断的冲击这屈指可数的抵抗力量。

“报，报告大汗，克尔勒法斯万夫长已经控制城西。”

“命令克尔勒法斯，封锁城门，没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出入，尽情掠夺。如有不从者，格杀勿论。卯时在北门校场集合。”

“得令！”

“报，报告大汗，山马佐斯万夫长已经控制城东。”

“命山马佐斯，封锁城门，禁止任何人出入，尽情掠夺。如有不从者，格杀勿论。卯时在北门校场集合。”

“得令！”

还没到卯时，北漠蛮族就已经控制了整个落城。大汗库巴巴斯命令万夫长克尔勒法斯带着5000骆驼骑兵做为前锋杀向马城，令山马佐斯带领5000骆驼骑兵为左前锋前往西部飞城，令迈迈戴斯为右前锋带领5000骑兵前往东部赞德城。三位万夫长出城后，大汗库巴巴斯就下令关闭封锁城门，将俘虏和全城百姓都集中到城北校场。

万将军和十几名什长百夫长在俘虏的最前列。万将军在战斗中腿部腹部肩膀中数箭，自杀前被漠北蛮族万夫长库玛玛斯，也就是大汗的弟弟砍断一只手被俘。

“启禀吾皇，南蛮全城士兵和贱民共计11679人，女子有3000多名，放在校场左侧，请大汗视察。”一名将领向大汗库巴巴斯禀告。

库巴巴斯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方跪在地上是士兵和低着头的平民，漫不经心的扫视着说道：“嗯，不错，比预想的速度要快。”

库巴巴斯走到俘虏的左侧依次巡视，走到断臂的万将军面前时，库麻麻斯说：“这位是南蛮的将领，杀了不少我们的勇士”。

库巴巴斯说道：“没想到南蛮也有如此虎将。”

万将军虚弱的抬起头来对着库巴巴斯吐了一口血水骂道：“乱臣贼子，胆敢袭我天朝，你若自刎谢罪，我便饶你狗命，宵小之徒，不知天高地厚，萤虫之光岂敢与日月争辉，今日贼子侥幸偷得落城，来日天神定将尔等碎尸万段……”

还没等万将军说完，库巴巴斯就一脚踹在了万将军脸色，大喊着：“来人呐，将这南蛮野人给我砍了，绞死，烧死，万箭穿心……”

库巴巴斯被气得不轻，库麻麻斯连忙将大汗拖下去安抚到，大汗消消气，让我来整死他。随即让副将压着几名俘虏中姿色较好的女子跟着走向营房。

于是库麻麻斯叫手下牵来一匹马，把万将军的衣服全部扒光，留下头盔，用绳子绑住手，然后用马拖着围绕全城俘虏转圈，一边转圈还一边要让所有的百姓都看着，都呐喊。如果万将军要是跌倒一次，就杀一个人。万将军跌跌撞撞的被马牵着转圈，北漠蛮族看的不亦乐乎。而落城的百姓看在眼里却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这群蛮族给吃了。转了两圈后万将军因失血过多昏厥过去，库麻麻斯当即就砍了一两个百姓，然后又让人把万将军弄醒，并喂食罂粟马奶，等万将军醒来后，库麻麻斯叫来传令兵说道：“去，给我弄两桶粪便来。”

传令兵一时愣住了，说道：“回禀王爷，这时候到哪去弄粪便呀……”

库麻麻斯当即就抽了传令兵两鞭子骂道：“饭桶，你不会弄几个桶子让这群贱民现在拉吗。”

传令兵：“是，王爷。”

传令兵随即拿出几个桶子走到俘虏群里喊道：“限你们在一刻钟内拉满五桶屎，否则，少一桶就杀十个人。”

这群百姓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这些北漠蛮族要粪便干嘛。但是不拉屎的话就会被砍头，有一两百姓当下就解开裤腰带拿着桶子就开始拉，有一两个带头的，一下子就有一群人拿起桶子开始拉屎，不一会就拉满了五桶满满的粪便。

库麻麻斯当即叫人将粪便掺水，又叫人拿来漏斗。

“来人呐，将这贱民给我按住，我要让这斯被自己族人的粪便撑死淹死。”

于是几个士兵按住了万将军的手和肩膀，昂起头颅撬开嘴巴，将漏斗插进嘴里，将粪便一桶一桶的灌进去，直到万将军两眼翻白，粪便无法灌入才停手。

杀

杀

众士兵：“将军……”

百姓：“将军……”

“无耻沙蛮，要杀要剐随你便，为何如此羞辱我家将军。”

一名被捆绑的百夫长站起来怒吼道。库麻麻斯当即抽出腰刀走到那名百夫长背后，一脚将他踢到在地，挥刀便将百夫长的头颅砍下。

“我，沙皇帝国一世的弟弟，沙漠鹰亲王宣布，你们这群汉人，从今日起，将你们贬为贱民，为我大沙皇帝国的财产。会沙语和汉语的，愿意为沙皇帝国效劳的，站起来。“

库麻麻斯一边说一边在百夫长的尸体上来回的擦拭刀上的血渍。

校场上有个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用沙语说道：“尊敬的将军阁下，小的叫王一万，会沙语和汉语。”

王一万留着八字胡，一脸贼眉鼠眼尖嘴猴腮，鞠着身体，看起来极度卑微的站在那。

“叛徒”

“无耻”

“你还是不是人”

王一万站起来之后，校场上骂声一片。

王一万不屑的说道：“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库麻麻斯：“很好，你过来。”

王一万：“是，尊敬的将军阁下。”

王一万一路小跑跑到库麻麻斯面前，恭恭敬敬的屁股朝他俯首帖耳的跪倒在地。

库麻麻斯抽出一把匕首扔在王一万面前说道：“拿起它，杀一个汉人，你就是沙皇帝国最忠实的狗了。”

王一万：“将军，小的不敢，小的没杀过人呀。”

库麻麻斯一把将王一万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不杀，我就杀了你

库麻麻斯把王一万摔在地上，王一万哆哆嗦嗦的捡起地上的匕首，跪坐在地上转头看着身跪倒在地的人，那可是……

“给你半刻钟？”库麻麻斯一脚踹在王一万身上，戏谑的看着王一万。

王一万起身走向人群，汗如雨下，不知如何是好。靠他最近的一个小孩子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王一万紧张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跪在小孩子身旁的老者站了起来对着王一万说：“我这个糟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也活够了，你过来。”

王一万双手握着匕首靠近老者，老头子双手握住王一万的双手，轻声的说道：“如果怕，你就闭上眼。”随即用力的将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窝，缓缓的瘫倒在王一万身上。

王一万抱着老者泣不成声。

库麻麻斯嘴角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举起右手用力一挥，一群长矛盾牌兵踏着鼓点涌入校场。将女人和男人隔开，一部分士兵用将五个女人绑在同一根棍绳上带出校场。而剩下的长矛盾牌兵将剩下的男子围成一个圈，并且一步一步的逐渐压缩包围圈。

王一万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包围圈内。王一万用沙语惊呼：“尊敬的鹰王殿下，您最忠实的奴仆还在里……。”

噗嗤……长矛兵无情的将手中的长矛刺进了王一万的胸膛，狡黠的笑到：“我们会汉语。”

当长矛从王一万身体拔出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无奈。

一声角响，鼓声伴随着士兵呐喊的节奏敲打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盾牌兵身后又多了一些蒙着脸，手里提着木桶和剃刀的士兵。而这些奇怪的士兵身后涌入了一群骆驼弓骑兵，骆驼缓慢的行走着，渐渐的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圈，在一声长号角之后，所有弓骑兵站在了骆驼的背上将箭搭在了弦上。鼓点一停，目露凶光的长矛兵和弓骑兵开始了无情的杀戮。

在长矛兵身后的蒙面士兵终于展露出了他们邪恶的一面。他们将一具具从长矛兵脚下残杀的尸体胸口和脖子上各来了一刀，然后将尸体从腰部斩断，将臀部和大腿切下放入木桶内，外围的弓骑兵仍在不断的拿圈内的汉人当靶子随机射杀。

屠杀整整持续了半个时辰，鲜血染红了整个校场。一桶又一桶的大腿肉被切下撒盐抬走。余下的尸体被几百辆牛车马车骡子车等组成的车队运出城外集中焚烧。

“报告鹰王殿下，经统计，此次攻城，我方勇士伤亡不足百人，俘虏妙龄女子三千多名，肉脯近两万多斤，粮草十万余石，金银财宝不计其数，绫罗绸缎5000余匹，完整铠甲长矛刀盾三万具，步弓一万柄，马弓一万柄，羽箭五十万只，弓弦六万根。另斥候来报，游骑兵在城外抓到不少在野外游荡的汉人，是做肉脯还是做奴役，请殿下定夺。”

库麻麻斯：“粮食足以，传我军令，命漠北，十日内，百万族人必须迁移至城南三十里安营扎寨。传令马城、飞城、赞德城，三日之内必须拿下，否则就以军法处置。”

“得令。”

“来人，挑几个汉人女子来服侍本王，哈哈哈哈哈哈……”

南城门，一队骑兵在主道上闲庭若步的巡视着周边的一切，为首的将领一身黑盔亮甲，羽盔上一面瘆人的面具让人不敢直视，右手一根丈八长矛，底部戳在马镫上，左手臂上戴着一面印有飞狼图腾的小圆盾，腰间挂着一柄银月弯刀，左腿边上弓囊里还挂着一柄精致的紫杉弓，弓未下弦，箭囊里零星还有几根羽箭，其身后的骑兵除了披风羽盔面具不一样，其装备如出一辙。街道两旁过往的士兵无不伫足致敬。

“吁，末将巴罗尔恭迎飞狼王子殿下凯旋。”

“巴罗尔万夫长不必多礼。”

“殿下，落城已经清缴完毕。不过，末将有一事求助殿下。”

“巴罗尔将军辛苦了，有什么事，说吧。”

“鹰王殿下传令漠北，十日内所有族人必须在城南三十里扎寨，然而此次攻城，除去飞城马城赞德城15000兵马，城内包括飞狼军在内，还有10000多兵马担任护卫，漠北步兵最快今日午时便可到达洛城，可周围树木稀少，肆意砍伐有违常理，如若不提前扎寨，又恐难以完成，而且人手实在是不够。”

“此次攻城，不是还有上万名俘虏吗？”

“王子殿下有所不知，在殿下出城追击的时候，城内俘虏，除女子外，其余已然全部被鹰王屠杀殆尽。”

“皇叔糊涂，如此一来，日后与汉军交战，恐怕再也没有如此轻松了吧。等漠北步兵进城，稍事休息之后，便抽调5000赶往城南安营扎寨，东西南三个方向的城池，最近的马城才一百多里，竟然在城南三十里外安营扎寨，皇叔就如此笃定能拿下这三城吗。保险起见，在城南十五里外安营扎寨，民营在十里外。军营以品字形互为犄角。军营以枪营为主，严禁砍伐树木。对了，皇叔还有什么命令。”

“鹰王还有一道手令是给其他攻打三城的万夫长的，务必三日内拿下，否则以军法处置。”

“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克尔勒法斯万夫长是往南方向去的。”

“是的，克尔勒法斯万夫长，带领了5000骆驼兵偷袭马城，每人有两匹骆驼，按照骆驼每个时辰行走20里地的速度，日夜兼程的话，一日内便可抵达马城，加快速度，今日酉时便可抵达马城。”

“克尔勒法斯万夫长恐怕要吃闭门羹了，林将军已经逃往了马城，马城肯定会有所防范。飞城和赞德城的部队如果选择在傍晚宵禁前洋装商队入城，三日内拿下应该不成问题。我的飞狼军有两千轻骑已经向四处渗透，周边村落应该不会有人往周边三城通风报信。传令余下的飞狼军和归队的飞狼军，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寅正起灶，前往马城。告诫洛城的沙皇勇士，不得再杀害俘虏，就说我大有用处。”

“是，王子殿下。”

“还有，城南马车内是落城林将军的夫人，这位林将军还真是舍得，丢下老婆自己一个人跑了。你派人安排住处，好生看守，好吃好喝招待，不得有半分怠慢，要视为贵宾，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任何人将其带走，包括鹰王。”

“是，王子殿下。”

“退下吧。”

“遵命。”

皇叔私心不浅啊，这么着急就攻打三城，用的还都是自己的亲兵。飞城和赞德城如果不智取，可没有好果子吃。马城的克尔勒法斯如果识时务，届时不防揽入麾下。

飞狼王花龙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城中将军府。

花龙是飞狼王给自己取的名字，原名叫鲁乌塞尔，花龙自幼就喜欢天朝文化，五年前还与天朝有通商贸易的时候，就经常通过商人购买中原的各种书籍，特别是有一次重金购买到了天朝不对外流传的黑白院的经书。

白院各种文邹邹的持家治国的诗书不是很喜欢，黑院的武经奇书看的是爱不释手。

直到五年前，不知为何，与天朝贸易突然断绝。中断了每月一次的商贾集会，不再将粮食，绫罗绸缎，生铁，茶叶食盐等物资卖与漠北。

使得漠北大大小小上百个部落之间攻伐不断抢夺沙漠中少的可怜的绿洲资源。库巴巴斯在花龙的建议下，逐渐笼周边络各个小部落形成联盟，最终在不到三年的时间便统一了整个漠北，并隐忍多年，在成立沙皇帝国的这一天开启了对天朝的远征。

在隐忍期间，不断通过买通各种来往天朝的商人，通过海上贸易，以重金获取了不少马匹和资源。

花龙还认为，要想取之，必先与之。并且提出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战略思想。要求族人都学习汉语，了解汉人的生活习惯，学习汉人的先进技术以及作战方式。

经过多年的磨练，虽然不能达到让全国都流利的说汉语和了解天朝中原的生活习性，但至少做到简单沟通还是没有问题。而千夫长及以上要求更加严格，要做到能读懂书籍。

有一些万夫长为了学习汉语，不惜花重金购买汉人女奴做小妾。而这一切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从今天开始，就注定了这个天下会是我花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