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宝轶事》免费试读_于越府

时间:2019-03-10 12:19:43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于越府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序 昭陵金冠今现世

1950年春。

西安。

“荣大哥,入口在这儿。”

荣元德听到前面的呼声大喜,急忙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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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饱受战争摧残,之后又是连续两年大旱,近年的农收成惨淡无比。

荣元德和几位乡亲也实在没有生路,只能试着在村子的后山上倒腾几下碰碰运气,看底下会不会出现值钱的宝贝。

幸好,老天爷没有见死不救,还是让他们碰上了几件汉代的铜器和玉器。

无奈乱世黄金,盛世收藏啊。

那时全国刚解放,国家的经济还处于低迷阶段,百姓的温饱都成问题,更别提发展文化产业了,所以这些古董珍宝也就不怎么值钱。

刚挖出来的鲜货拿到古董商贩那里就只换得二十多个银元,这还不够荣元德和他的五个乡亲熬过今年的,更别说让整个村子挺过去了。

他们当中就有人提议说,我们可以干票大的,挖皇陵。

很多人响应,都说好,只有年纪最大的刘老不同意。

“还有嘛子皇陵喔,那些个皇陵里面早就空荡荡咯,哪里轮得到额们去挖咧。”刘老说道。

众人一阵沉默,老刘说的对啊,唐代盗汉代,五代盗唐代,那些皇陵里哪里还有东西啊。

这时,一旁的袁大头说话了,“哎,额知道还有个皇陵么被人搞过,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去咧。”

众人问:“有啥不敢地,啥皇帝墓?”

“额也是之前听那些个老前辈说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晚唐那个时候有个盗墓军阀叫温韬,他动了数万兵力,将唐代皇帝老儿的墓全掘了去咧,但就是没动那李世民的昭陵。”

“为啥没动那李世民的墓?”围在前面的史老头问道。

“听说是这个温韬在挖昭陵的时候,天空突然刮起了风暴。当他将撤军时,天空却放晴了,这么样好几次咧,那家伙也有些害怕,最终放弃了挖那李世民的墓。”袁大头说道。

“那好地啊,赶明儿额们就去昭陵瞅瞅。”

“好。”众人一听有皇陵可搞,立马干劲十足。

荣元德也是很兴奋,要真挖着了李世民的墓,里面一定有不少黄金白银,足够家里的老婆孩子挺过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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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又走神了,荣元德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老是心神不宁,难道挖这昭陵要出事?

这天既没刮风也没下雨的,没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啊,而且一切进展得都十分顺利,大伙儿花了3小时就找着了皇陵的入口。

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不想了不想了,荣元德甩了甩脑袋,拿着铲子奔向入口。

“这李世民的墓果然大啊。”刘老尽管年事已高,但此行他还是执意要来,毕竟是见者有份,如果他不过来,皇陵里的东西就跟他没多大关系了。

“是啊,你看这里墙上画的是仪仗队,画的跟真的似的。再看那儿,左边的和右边的,那是青龙和白虎。”袁大头没事的时候会读点书,果真在这时候能派上点用场。

荣元德走在最后面,不停地向四周张望,看有什么异样。袁大头所指的里面那头的东侧壁画是只猛虎,呈现卧立之姿,而西侧的壁画绘的是条细长的青龙,瘦长而缠绵。这是中国古代四神兽之其二,皇陵壁画果然不一般啊。

昭陵和其他的唐代皇陵一样都是整体居东,坐北朝南,由长斜坡墓道、4个过洞、3个天井、4个壁龛、甬道、墓室组成,结构错综复杂。在前室和中室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耳室。但在后室也就是主室的左右两侧却各有三个耳室,总计六个。

唐代的皇家陵墓的主室中的耳室都是都是这个数,可能是暗指众生轮回的六大去处: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和地狱道。

荣元德随着队伍走进主室,果然在主室的北面强上的是只王八上面盘着蛇,那是玄武。回头看南面墙上的是朱雀,只是那朱雀的造型不太一样,是迎头飞回来的。

这前室只有物账碑,上面清楚地记录了皇陵里的陪葬物的名称以及数量。

“嘛玩意儿,额看不懂啊。”袁大头捧起物账碑,拍了拍上面的土,拿着手电来回打着上面的字。

“大头哥,你看,黄金!”马五拿着电筒照到了一列字,上面写的是“纯金皇冠一枚”。

“啊,黄金!”大伙一听都围了过来。

有了黄金还管什么温饱啊,都可以杀鸡宰羊了,很久都没吃到肉了。

袁大头放在碑石,走到后面中室的门前,一把推了进去。

“黄金,黄金,额要黄金!”

众人欢喜着推门进入昭陵的中室。

那中室的两边各有一个耳室,荣元德看到里面躺着很多陶俑,个头都很大,但这些都值不了钱,而且搬搬太麻烦,就让它留在这儿吧。

荣元德跟着前面的乡亲正要往主室里走,那里面飘来一股好闻的香味,这香的味道清新自然,好似万物凝练出来的芬芳。原来是前面的袁大头他们打开了皇帝的棺木,那芳香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额地乖乖,黄金金冠,发财了!”袁大头大呼一声,众人皆跑了过来。

物账碑记载的没有错,果然有唐太宗李世民生前戴的纯金皇冠。

这枚皇冠呈梁冠状,尺寸大概20公分,全身錾刻九条形态各异的蛟龙围着中间的如意云盘旋,镶红色玛瑙为睛,绿松为爪。龙身凸部和四爪均用金丝掐成,并缀有较多的金粟粒。冠的内部还刻有“贞观玖年内造”六字。

这下发财了!

众人有些被突如其来的兴奋感冲昏头脑,根本没有人察觉到主室里还弥漫着芳香这回事,时间长了,也是久居兰室不闻其香了。

荣元德是个极其小心的人,他觉得这一切都太顺利了,简直跟做梦一样,皇帝的陵墓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机关?况且他今天老是心神不宁地,总预感着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所以他闻到芳香的第一反应是脱下衣服,而后捂住鼻子,站在主室门口,观望着里面的反应。

果然,荣元德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众人沉醉其中,欢呼雀跃,不禁跳起舞来。就连原本紧紧抱住金冠不放的袁大头也把金冠抛了出去,扔在地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金光闪烁的皇冠掉下了地上,竟无人察觉,无人去捡。

荣元德发现大事不好,八成就是这芳香出了问题。他急忙跑过去,捡起被丢弃的皇冠,然后转身向入口冲刺。

幸好荣元德摄香不多,才逃过此难。他回头望着深邃的入口,除他以外,没有一个人从那里出来。入口除了弥漫出来的微微香味,还有乡亲们不绝如缕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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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元德急急忙忙跑回村里,去搬救兵。但此时天色已晚,很难在崇山峻岭间找到那条回去的路。

他来回左右奔跑,跑累了就停下来休息,然后再找那条回村的路,但苦苦寻找一整晚都没有找到。

回到村子的时候又已经过去了一天,荣元德把事情告诉了村长,然后组织了几个身强体壮的乡亲带上湿毛巾等防备香味的工具,一起来到昭陵。

但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到原先的那个入口,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众人找寻了两天两夜,依旧是没有任何收获,只得悻悻而归。

尽管为了盗取这件金冠,村里死了不少人,但对于全村人来说,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因为荣元德决定把这件金冠卖了换钱造福全村的人。

大伙儿都很开心,等着有买家来买这件绝世珍宝。

可不知是谁,把这事偷偷告诉了西安本地的一群人。第三天夜里,他们便带人来抢这件金冠。

“元德啊,你带着金冠快走吧,跑出西安就好了。”村长跑过来告诉荣元德这一消息。

“可村长,你们怎么办?”荣元德带上妻子小满和11岁大的孩子,往屋外走的时候,问了一句。

“没事,他们是冲着金冠来的,不会拿村里人怎么办,你别担心村里的事,有额呢。”

“可是…”荣元德正要开口,被村长打断了话。

“别说了,你赶紧走吧。全村人都还指着你把金冠卖了,带额们过好日子呢。”

“好嘛。”荣元德瞬间有了一股劲,带着妻子和孩子往山上跑。晚上黑灯瞎火,只有漫山遍野的树丛才是最好的遮蔽物。

他们马不停蹄地奔走着,终于来到了山头上。但这群人追得也同样很紧,身后的几盏马灯越来越近。

“老荣,你带着孩子先走吧,带着额是个累赘。”妻子小满本身右腿就有伤,跑山路着实吃力,此刻他们走下坡道,她的腿根本就吃不消,大多只能半跪着走。如果荣元德背着她和孩子一起走,这显然很快就会被追上。

“不行,小满,额要带着你们一起走,带你过好日子。”荣元德不想放弃每一线生机,想要尽全力觅得生存的可能。他刚想过去握住妻子小满的手就被她挣脱了。

“老荣,照顾好孩子,额们来世再见。”小满往旁边的断崖一跃,掉了下去。她将对丈夫和孩子所有的爱融到了一句简单的话语中。

“小满……”

第一章 瞿家有子初长成

2015年。

上(和谐)海浦东国际机场。

“喂,麦子。这里。”

瞿麦拿着行李随着人流往外走,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他有些疑惑,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向他疯狂地挥手。

瞿麦紧抿的唇角微微上扬,刚想挥手回应他,原本隔着老远的苏叶已经飞奔过来,紧紧抱住了他。

“那么久没见,可想死我了。”苏叶咧着嘴,一脸坏笑,“快说,你想不想我?”

“喂喂,你干嘛,放开我。”瞿麦皱起眉头,急忙推开苏叶,尽管他也很想他这个发小,但是周围那么多打探的眼神向他们投来,他不着痕迹地往边上挪了挪,“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这不是最近上(和谐)海婚博会嘛,Vera,”苏叶顿了顿,意识到瞿麦可能不认识Vera,补充道,“就是给鸢尾设计婚纱的意大利设计师,她有好几件婚纱设计在这边展出,顺道把成品带来了,所以我来取喽。”

苏叶说完看了一眼瞿麦,笑嘻嘻地凑上去:“上次吃饭的时候听伯母说你今天要回来,这不,我多留了一天,特地等着你呢,感不感动?”

“切!”瞿麦看着苏叶笑得贱兮兮的样子,哼了一声,拖着行李绕开苏叶,抬脚向出口走去,“谁稀罕啊,我自己会回去的好吗。”

苏叶撇撇嘴,笑着追了上去,继续在瞿麦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走在前面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回国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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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下午,阳光有些刺眼。

瞿麦刚走出机场大厅,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他眯了眯眼睛,随着苏叶停在一辆骚包红的法拉利Portofino跑车前,汗颜:“又换车了?”

“嘿嘿,”苏叶接过瞿麦的行李,塞进后备箱,“还好你行李不多,不然可真的放不下。”

瞿麦嘴角抽了抽,一脸仇富地说道:“真是壕。”

他钻进车门,顺手打开了车内的空调,靠在座位椅背上闭目养神。

“别,你要仇富得先把自己也算上,”苏叶也坐上车,无奈地看着他,“刚回来就跟大爷似的,你倒是挺会享受。”

瞿麦懒懒地睁开了眼睛,斜睨他一眼,莞尔:“你见过哪个大爷身边跟着话多的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的小弟。”

苏叶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凑近撞了下瞿麦的肩膀说:“说你是大爷,还真想当大爷啦。”

他拿出置物格里的墨镜边戴边说:“大爷您坐稳了。”话刚说完,一脚油门,车子飞驰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速度让瞿麦忍不住揉了揉“突突”跳了两下的太阳穴,往窗外望去,路边的风景在不断后退着。

忽然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没等他完全看清楚,一晃眼间,那人已经消失在轰鸣的跑车引擎声中了。

是他吗?他不是早就死了吗?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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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

西湖边,一处茶馆。

“麦子,你想喝什么茶?”苏叶问。

“嗯…煮白茶吧,这些年挺想这味儿的,在国外可喝不到。”

因为从小的习惯,瞿麦和苏叶都是喜欢喝茶,也很懂茶。

中国是茶的故乡,杭州也是个产茶圣地。

不过,瞿麦对本地的龙井茶并不是特别爱好,他更愿意品尝慢慢煮出来的白茶,口感醇厚,味浅且有一丝甘甜。

“巧了,我之前淘了个宝贝寄存在老板这儿,这可是七年的白毫银针的春芽,我费尽心血才淘到了二两。今天拿出来尝尝鲜,算你有福啊。”

苏叶将小部分茶叶用茶针挑出,置于茶则之上。然后再把茶则倾斜,茶叶顺势挑入茶釜之中,再倒入冷水,加以煎煮。

煮茶步骤一气呵成,优雅而熟练。

这样的饮茶方式盛行唐朝,因为当时人民富庶生活品质提高,出现了这类“吃茶”文化。(在杭州话方言里饮茶的发言亦为“吃茶”)

伴着微微柴火,品着醇美的茶,赏着西湖的夏日美景,不失为人间的一大乐事。

苏叶给瞿麦面前的茶杯里重新倒上了热茶,感慨万分:“我很多同学出国留学后都呆那儿了,都是说想要闯荡一下世界。不过,当时跟泽兰打赌来着,说你念完书一定会立马回来的,看,我说对了吧。”

说完,苏叶露出一副看穿一切之后得意的样子。

“那得恭喜你赢了啊。如果他请客吃饭,一定得叫上我啊。”

这个世界只有美食和美景无法被拒绝。

玩笑过后,瞿麦也认真地解释道:“我的导师是希望我留下,而且欧洲的艺术品也令我着迷。但是…”

瞿麦望了眼波光粼粼的湖面,然后低下头抿了一口茶,把玩起了手中的杯子。

这是只纯白的杯子,圈足略高,直弧腹,线条很美。

他很喜欢这种大道至简的风格。

瞿麦没开口,苏叶也不催促,只是在热茶的袅袅热气中看着瞿麦的脸,有些疑惑。

良久,瞿麦伸手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从衣领里翻出来,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它,玉佩的玉质非常好,正面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手工雕成的白虎。

这块玉佩在他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戴着,据母亲徐菁说,这玉佩是他祖父生前最宝贵的东西,每次祖父独处时总会对着玉佩发呆,直到去世前才把它传到他爷爷手上,并嘱咐要一代代流传下去。

但父亲瞿澋并不喜爱古玩,所以瞿麦一出生,便直接把玉佩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玉佩一代代流传,到他这里,已历经四代。

他抬头,眼神中有些坚定,“但是,我想知道它的秘密。”

关于瞿麦手中玉佩的事,苏叶也从小听他提起。

苏叶抬手给瞿麦面前的空杯子里添茶,问:“所以你是想解开这些谜团么?”

“嗯。”瞿麦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应着。

“哎呀,不好意思啊两位,路上堵车,来晚了来晚了。”

泽兰顶着个鸭舌帽,身着运动背心,脚踏乔丹战靴,整一个运动少年,完全没有即将“奔三”人的样子。

他说话间,在瞿麦边上坐下,一个拳头捶在瞿麦的肩头,笑道:“麦子,几年不见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啊。”

瞿麦作势捂住肩头,龇牙咧嘴:“哇,痛死我了。”

他看向泽兰,遭到后者的一个白眼后悻悻然地收了捂在肩头的手,接过泽兰的话,“你倒是变化很大啊,阿兰。今天的打扮怎么感觉像是回到了高中时代啊。”

其实瞿麦见到泽兰的那一刻时很惊讶。

他记忆中的泽兰总是西装革履,优雅高贵,谦逊温和,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

苏叶重新拿了一个茶杯倒了茶放到泽兰面前,打趣道,“我也很少见到你这么穿呢,怎么,约会去了吗?”

“我哪来的时间约会啊,就偶尔放松一下。”

泽兰的公司前两年才完成稳定下来,现在主要是做投资和手机游戏这两块,都是技术活儿,很忙碌,所以平时也很少有时间跟朋友们相聚。

“麦子,我还以为你会留在英国不回来了呢。”泽兰拿起面前的茶杯,嘴唇贴近杯沿,微微抿了一口,“嗯...这茶不错啊。”

“这是叶子淘到的宝贝。今天连你这个大忙人都抽空过来了,怎能不好茶相迎呢。”瞿麦调侃道。

“哎哟,你小子,我可懒得跟你打嘴仗。你回来了准备做什么,有计划和打算吗?”泽兰觉得自己现在的人脉的还不错,希望能够帮助到好友。

“嗯,我想做中国古董艺术品投资与经营。”这是瞿麦早就想好了的,他确信他想要往这个方向而努力。

“那挺好的,这是传承我们祖辈的衣钵啊。”泽兰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不过马上恢复了常态,略一沉吟,继续说,“当年我们三家长辈还有慕容家一起合力经营艺术品当铺非常成功,被人称为‘四大家族’。”

苏叶端起紫砂壶往瞿麦和泽兰的茶杯里倒了茶,最后才倒入自己面前的茶杯里,听到泽兰说起这个,他也想到了一些事。“翊和竑还在做倒斗生意吗?”

作为民国四大家族之一的慕容家,早年也是混的风生水起,但2008年的金融危机对其家族企业造成巨大影响。当家人慕容海宣布破产,然后跳楼自杀。留下他的儿子慕容翊、慕容竑俩兄弟相依为命。

之后他们被送到西安的亲戚家照顾,自然就很少有接触了。在西安,他俩认识了一些倒斗的人,因为迫于生计,他们走上了这条刀尖子舔血的路。

如今,他们常年在陕(和谐)西、甘(和谐)肃活动,翊擅长青铜器的鉴定与买卖,而竑擅长玉器。每年农忙的时节也就是不出货的时候,他们都会呆在杭州。因为这里毕竟是他们从小生活的地方,吃的食物、住的环境、呼吸的空气都很熟悉。

泽兰叹了一口气,惋惜地说:“好像是啊。自从大海叔叔去世以后就没联系了。那会儿打他们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有段时间还以为人间蒸发了呢。”

“可能觉得形同陌路了吧。毕竟他们曾经也是那么辉煌,如今却要因为生活而去做违法的事,这样的打击可不小。换作是谁都要缓一阵子。”苏叶喝了口茶,淡淡地说。

“唉,其实都一样,每个人总有属于自己的活法。希望他们一切都好。”瞿麦抿着嘴唇说,他明白他自己的人生也是独一无二的。

不过,想起了小时候一起玩耍的经历,不由有点惋惜,又无奈世事无常。

“不过,倒斗的事是犯法的,我可不干。我不会跟他们讨教这方面经验,而且地下的经验估计也帮不了我,我还是要找自己的求学之路。”

瞿麦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毕竟做古董生意跟盗墓还是不同的。“这个我赞同。兄弟归兄弟,但是做事得有原则。我们得找正能量的人交流,向他们学习。”

“对了,咱们杭州不是有个二百大集市吗?”苏叶说道。

“什么集市啊?”

“就是古玩集市,”苏叶说道,“明天刚好是周六,你早上可以去二百大转转,说不定还能淘到宝贝。”

“好,我明天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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