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道至尊》——东崖小孟

第一章 凌云

“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富有节奏，不断的充斥着凌家后院，好几个身穿短衫的壮汉，不停的敲打自己面前铁案上烧红的铁块，随着不断的重击，铁块上有铁锈随时落下，最后掉在铁案下，慢慢的堆积成了小山状。

“大伙儿都加把劲儿，这个月任务重，务必于月底完成铁剑盟的订单。到时候每个人多分几两银子，也好回家过个团圆年！”

一个同样身穿短衫的大汉，在雪地里擦了汗水，不断的招呼着众人。

“掌柜的放心！这些生铁就要百炼成钢，离铸剑不远了。”

“对呀！掌柜的，不出半月足够完成千柄利剑的铸造。”

短衫壮汉，也就是他们称呼的掌柜的，看着白话的两人，笑骂。

“就你俩话多！李大壮，张开山，你们是不是中午肉吃多了，竟然如此有力气，这样吧！等会你们加会儿班，多锻造两块如何？”

“不要啊掌柜的～这天都快要黑了！”

两人哭丧着脸，求饶道。

“那就不要白话！早点干完，早点滚蛋～”

短衫壮汉依旧笑骂，显然他的心情很好。不在理会他们，他背着双手穿过后院，径直来到了一座高耸的石楼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上的数把铁锁，推开厚实的铁门走了进去。

这里是他凌氏兵器铺的重要场所，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

看着屋里高大的高炉，这就是他的秘密！短衫壮汉手扶高炉，仔细检查，寸寸检看！明天最后一批生铁将会成为百炼钢，只等开炉铸造剑胚。

检查完毕，没有任何问题！他脸上堆笑，想起了铸造这高炉的人。

“这臭小子去哪里了？一天不见人影！真的是偷懒习惯了～”

他开口笑骂。

“阿嚏！有人骂我吗？”凌云揉揉鼻子，不明所以。

“哎呀！这喷嚏打的，浪费啊～”说着他弯腰捡起刚才因喷嚏晃掉地下的黑色颗粒。“这都是宝贝啊～制作不易，不能浪费！”他不停嘟囔着。

“嘿嘿～这子弹总算是做成了，不枉我这一年的呕心沥血啊！”

看着桌子上排列整齐的，高低不一的子弹，凌云眉开眼笑，心情十分舒爽。

“试试威力先！”

说着他拿出一把左轮手枪，熟练的在右手上转动着，摆正枪位，左手一抖，六枚子弹不偏不倚的装填了进去，右手一晃，子弹上膛，“啪啪啪”三枪，子弹飞旋着打在了远处的木架上，一瞬间木屑纷飞。

“看来我的手艺并没有退步，即使在这没有丝毫科技文明的异世界，也能够做出威力不下地球的枪械。嘿嘿～天才就是如此吧！”

“再试试这自动狙击步枪，看看射程是否能够达到！应该不是问题～”

说着他提枪走出门外，对着天空也不瞄准，就是两枪放出，随着“砰砰”两声，一只大燕从高空坠落，掉在了他的面前。弯腰捡起被子弹咬掉一只翅膀的大燕，他眉头皱起。

“嗯，枪法退步了！用了两枪才打下来。也是～来到这仙云大陆十来年了，就没有碰过枪械，枪法退步在所难免！不过这自动狙击步枪的射程却是达到了地球上的要求。不容易了！”

他转身走进屋内，把枪械和子弹归类放好，嘟囔着说道：“要不是这子弹难做，就弄把突击步枪出来，那才是真正的大杀器！”

“武功再高，一枪撂倒！有了这两把枪在，我也总算安心，在这仙云大陆也算有了些许的自保之力！”

“嘿嘿～纵是我有一天离开了家，凭着高绝的枪法，去做个杀手，也能一生荣华吧！”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不对！这个世界有仙踪显现，虽然难见，但却是真的存在，那些传说中的仙人，不出意外，应该是修仙者吧！不知道我能否成为修仙者？那样才不枉我来这异世界一趟。”

凌云正在不断意淫，想象着自己成为修仙者的那天，御剑飞行，搬山倒海，腾云驾雾，想着想着不由得流下了口水。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意淫，让他十分不悦，不情愿的打开了房门。

“凌战！你干嘛？”

看着门外的短衫壮汉，凌云翻着白眼，满脸怒气的看着他。

“你这臭小子！怎么跟爹说话的～家里这么忙，你也不说帮衬一下，成天的又在瞎鼓捣什么呢？刚才的响声是怎么回事儿？你可有伤到哪里？”

“快～过来爹看看！”凌战拉过凌云，转动着他的身体，关切的仔细翻看着。

原本满脸怒气的凌云听了凌战的话，瞬间怒气全消，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铁汉柔情，于是推开凌战。

“我没事儿爹～你那订单完成的怎么样了？眼看就要过年了～”

铁剑盟的订单是在月前接的，他们似乎很急，加了不少的订金，要求年前必须完工。这也就是在他们凌氏兵器铺，换作其它的兵器铺是绝对完不成这样的订单的。

“呵呵～无妨！百炼钢明天就会完成，有你的流水线作坊，铸造剑胚不要太容易了。”

凌战呵呵笑到，完全不担心这样的问题。

“现在知道我那作坊的好处了？还成天说我瞎鼓捣不！”

凌云用话蹭着凌战，不满当初他对自己的百般阻挠。

“该说还是要说！你看你上次鼓捣的那什么炸药，多危险！房子都炸毁了，还好你人没事儿，要不然你娘非得生撕了我不可！”

凌战想起几个月前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那爆炸开来的巨大破坏力让他现在依旧后怕不已。

“咳咳！那是个意外～你就别总揪着不放了！”

凌云满脸尴尬，不想让凌战再次的提起以前的糗事。

看着儿子的表情，凌战偷笑，小样！还治不了你～嘴上却说道。

“好好好～不提以前的事情了，明天开炉铸造剑胚，你也要来帮忙！”

“不去！”

“为何？”

看着语气绝对的凌云，凌战瞪大了双眼，疑惑的问道。

“我娘不让去，说那里太热，对皮肤不好！”

凌云眨巴着眼，看着凌战，小样～还想治我！看我反将你一军。

凌战无语，虽然他身为父亲，可以管制凌云，但是在这个家里，仍然有他不能触碰的，那就是他的妻子～杨婉容！

“好吧！你娘亲说的对～”

“嘿嘿～”

凌云无声嘿笑，看着自己老爹揶揄的面色，心中有丝不忍。

“我不是跟你说过，多找几个人来用，你就是不听！”

“你那里会懂！这高炉，这流水线作坊，都是我们家的瑰宝，怎么可能多找些人，遭人觊觎呢？”

凌战摇头说道，对于凌云造就的这一切，他十分看重，这是他们生存的根本，扬名立万的倚仗，崛起的底蕴。

“早就跟你说过，这高炉他们是仿不出来的，就算是觊觎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明抢不成！”

看着护宝模样的凌战，凌云轻笑。他对这高炉有绝对的信心，就算给那些觊觎它的人方法，他们也做不出来。所以很早以前看着每天忙碌的凌战，他就说过刚才的这番话。

“你不懂！人心难测，总要有所提防才是～”

凌云的表情尽入凌战眼中，看着不以为然的凌云，他默默摇头，还是年轻啊！不懂这世间险恶。

“好了不说了！你娘亲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凌家饭厅。

“来儿子～喝碗参汤暖暖身子！”杨婉蓉宠溺的看着凌云，递过来一碗刚煮好的参汤。

“谢谢娘！您也喝～”

“好好～”

儿子的懂事让杨婉蓉脸上堆满了笑，心中比吃了蜜都甜。

“夫人～我也想喝！”

一旁正在扒饭的凌战眼红的看着杨婉蓉，眼中满是期待。

“自己盛去！还要老娘伺候你吗？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杨婉蓉看都不看他，自顾的给凌云加菜，让他大为受伤！看着眼前的两个祖宗，暗中摇摇头，得！我自己盛！

每天都是这样的场面，凌云见怪不怪，撇了眼委屈的凌战，惬意的享受着母亲的温柔。

晚饭过后，黑夜在白雪的映照下，已然如同白昼。飘零的大雪依旧纷纷洒落，年关已近。听着饭厅里母亲和父亲的拌嘴声，不用想也知道，母亲又在欺负老爹了，当然不是真正的欺负，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也是增进感情的方式。凌云就是在这温暖祥和的家庭里，度过了穿越而来的十六年。

关闭窗户，阻挡了风雪！屋内火盆里的木炭正在“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凌云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睡意，被无字天书带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六年了，它只是在最初的时候在自己的脑中出现过，往后的十六年来，就没有再次的显露过，这让凌云很是恼火。本来还以为它是金手指之类的东西，还指望用它来收小弟，娶美女，最后称霸大陆的，没成想～人家根本就不显山不露水，让凌云颇为蛋疼。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呸～”

恼火的凌云吐口水表示鄙视！

“算了！不想了，该来的总会来，强求不得！”

说完他坐起身来，开始每天的修行，当然不是什么仙法，而是老爹凌战教他的内功法决，虽然成不了长生不老，但却可以增强体魄，熬炼力气，十六年来没有生过病，就是它的功劳。

东崖小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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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暗夺

夜，寂静无声，只有纷飞的大雪“簌簌”的落下。

李大壮和张开山在凌氏兵器铺吃了晚饭，并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家。他们迎着夜色不断在小巷中来回兜转，一圈又一圈。

“大壮，差不多了吧！应该不会有人跟踪我们吧，天怪冷的，快点去赵家吧，也好早去早了事！”

张开山不断的回头看着身后的无人小巷，用力的搓着双手，在这洛城他们已经兜转了很久，晚饭带来的热量，早已用尽，此时他冷的很。

“好啊！我一直等你说呢～冷死个球了！”

“那就快走～废话那么多！”

说着两人开始快步朝他们说的赵家走去，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响，在这寂静的冬夜里显得刺耳。

赵家，和凌氏兵器铺是死对头，从十几年前开始，一直都是。

赵家本是洛城的大族，举族做的都是兵器生意，在这洛城方圆百里都是有名的存在。原本一切无事，就从凌战来到了洛城，并开了凌氏兵器铺开始，就结下了仇怨。

凌战为人忠实，厚道，做生意更是极讲诚信，从不参假，也从不卖残次品，所以很快的就在洛城积累了不少的客户。从此就得罪了洛城兵器界的扛把子，赵家！

如果仅是如此也就罢了，一个凌战又能翻多大的天呢？所以赵家一直就没有动他，放任自流，让他有口饭吃。可是后来凌云长大了，在他十岁时，不忍看父亲每天劳碌，于是就动手帮他捣鼓出了高炉，还有流水线作坊。从此刻起，凌氏兵器铺真正的崛起了，以无人可挡之势横扫了洛城大大小小的兵器铺。于是乎，不难想象作为曾经的扛把子，赵家！当然是不能忍了。他们千方百计的想要阻止这种局面，可是却无能为力，凌氏的崛起已然不可阻挡。上好的质量，和奇快的铸造速度，是凌氏的优势，就是用这两样，打败了洛城的一切敌手。

明的不行，于是他们就来阴的，五年时间，他们花了大价钱，总算是成功的在凌氏安排了两个细作，就是正在路上的李大壮和张开山。

他俩先后进入凌氏，默默蛰伏，不断的打探着凌氏崛起的秘密。通过一年的努力，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竟是一点一点拼凑出了高炉和流水线作坊的一切信息。

得到这样喜人的成果，赵家当即就给了他们大量的银钱，作为奖励。并要求他们继续蛰伏，不要显山露水，因为赵家要看准时机给其致命一击。

如今就是绝佳的机会，通过传来的消息，知道凌氏明天开炉，所以叫来了两人，做最后的安排。成败在此一举！

不久后！在赵家的后门，两人终于赶到，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在确定没人跟随后，他们快速的入门而去。

抖去身上霜雪，他们进入了温暖如春的赵家议事厅。这里早有人在等候，赵家高层齐聚一堂。

“快～给两位兄弟奉上热酒，暖暖身子！”

赵家家主赵敬堂吩咐下人，并温和的看着两人。

“两位兄弟此次怎么会来的这么晚呢？”

“好叫赵家主知道，明天凌氏开炉，他们十分重视，我俩怕他们会派人跟随，所以在城内多兜了两圈，还望赵家主海涵呐！”

李大壮喝了一口热酒，抱拳说道。

“原来如此！两位兄弟却是有心了～等此次事了，定不会缺了两位的银钱。”

赵敬堂开怀，欣慰自己找到了这样尽心办事的人。

再说李大壮两人，听了赵敬堂的再次承诺，两人相视一笑，抱拳说道。

“如此多谢赵家主了！”

“不必客气！两位兄弟快快落座，我们好好的商议一番，明日之机不容错过！”

赵敬堂说完，就有心腹手下为两人拉开椅子，让其落座。

于是！针对凌氏兵器铺的一系列阴谋正在他们口中缓缓成型。

次日！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鹅毛大雪吹的人瑟瑟发抖，凌氏后院的那株梅花却是开的正好，娇艳欲滴！

后院高耸石楼里的高炉已然开启，高温充斥着整个石楼内部。看着墙壁上的温度计，高炉内的温度此刻已经达到了足以融化百炼钢的地步。凌战高喊～

“开炉！放百炼钢～”

两边站着的十几个壮汉，拉动滑轮，装满百炼钢的铁娄缓缓升空，最终到达高炉上空。

“放～”

随着凌战一声高喊，有壮汉拉动铁娄的装置，铁娄底部一点一点裂开，其中的无数块百炼钢纷纷如雪飘入高炉之中。

落入高炉之中的百炼钢，在高温里如同太阳下的冰淇淋一般快速融化，最终成为了银色的钢水。高炉上站着的大汉注视着高炉内的情况，向下方的凌战高喊。

“师傅！百炼钢皆已融化成为钢汁，可以注入倒模了！”

“好的！你在上边多加小心～”

说着他拉动高炉连通倒模的开关，银色的钢汁缓缓流动，纷纷注入不同倒模之中。六年来积蓄的倒模足有百具之多，所以每次都有百柄剑胚成型，再以秘法之水进行淬炼，如此轮转，十次之后千柄剑胚皆已成型。剩下的就是简单的打磨开刃。

一切妥当，亦是傍晚。今天倒模成功，凌战十分高兴，早已吩咐人去了洛城最好的酒楼弄了几桌上好的酒菜，用来犒劳累了一天的伙计们。

就在后院平时打铁的地方，温暖的火炉旁，摆好桌子，他们大口朵颐。

凌战端起酒碗，看着劳心劳力半月有余的众位大汉，很是欣慰。

“来兄弟们！干了这碗酒～”

“干～”

“干～掌柜的，我敬你！”

如此之下，你敬一杯，我敬一杯，不多时凌战就醉倒在了酒桌上，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掌柜的今天高兴，这么快就醉了，来～兄弟们！我们继续～”

李大壮看着醉倒的凌战，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后就不露声色的招呼众人继续喝酒吃肉。

“来来来～这一壶酒可是价值二十两银子的，掌柜的慷慨，要不然我们却是喝不到的！”

交换眼神后，张开山也开始活络起来，不停的劝酒。

“来～”

“干～好酒啊！”

“当当当～”街上打更的敲打声传来，此时亦是到了子时。再看众位大汉，皆已醉倒在了酒桌上。

半响之后，李大壮悠悠醒来，轻声的招呼着张开山。

“快点起来！还真喝醉了吗？现在子时已到，赵家主安排的强人，应该已经要到了，快快起来去接应他们！”

“大壮啊～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凌战对我们不错！我们是不是有些恩将仇报了？”

张开山揉着眼睛，看着早已醉倒一片的众人，包括凌战。

“说什么呢？忘了我们最初来这里的目的了吗？就算此时收手，日后凌战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我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快点吧！我们只是负责策应，动手的不是我们，你又何须愧疚呢？只待明日领了银子，你我就远走高飞，另僻他乡。做个富足的富家翁，这样多好！”

李大壮不停的劝着张开山，神情之中不见一丝愧色。

听了李大壮的话，张开山眼神不再挣扎，似是下定了决心。

“好！听你的～”

不久后他们接到了赵家安排的强人，他们身穿夜行服，手提钢刀，个个看着凶神恶煞。

“诸位大哥！且跟我来～赵家主要的一切都在后方的高大石楼里。”

李大壮迎上前去，抱拳说道，为他们指路。

“且慢来～只需告诉我那个是凌战就好！”

为首的黑衣人开口说道，声音沙哑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诸位大哥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要去毁坏高炉，搬走倒模吗？”

听着他的话语，李大壮有了不好的预感。

“呵呵！不急～我们的任务是杀掉凌战一家，助赵家主成功夺取这里的一切！”

那让人恐惧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李大壮和张开山心神巨跳。心想果然！

“大哥！这不对呀～赵家主没有说过要取人性命啊！你们是不是～”

李大壮慌了，事情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不是他们初衷。

“休要多言！快快告诉我那个是凌战，再敢多言，连你一并宰了！”

为首的黑衣人不耐烦的看着两人，眼中闪过狠厉，露出冷冷的杀意。“刷～”他话语刚落，身后众人皆是抽出了手里的钢刀，怒视着李大壮两人。

如此场面，两人不再敢多语，指着醉倒在桌上的凌战说道。

“那个无须大汉就是凌战！”

认清了人，为首的黑衣人唇齿轻吐。

“动手！”

身后众人听到命令，也不磨叽，提刀就上。

就在那钢刀距离凌战一尺有余时，他猛地睁开眼睛，随后暴起，抓着身边的铁锤迎上了黑衣人手里的钢刀。

“哐啷”一声，钢刀被铁锤击断，势沉力大的铁锤速度依旧不减，“通”的一声砸到了黑衣人的胸脯上，黑衣人的胸脯被巨力砸的凹陷，脸上蒙着的黑巾瞬间被吐出来的鲜血浸湿，不断的滴落在地上，随后他通的一声倒在了雪地里，浑身抽搐，眼见是活不成了。

凌战手持铁锤，站立当场，十分霸气。

“赵家贼子！竟然敢夜闯我凌氏后院，给我死来～”

说罢！他欺身上前与众位强人战作一团。

“老爹！我来助你～”

不知何时，凌云已经来到了后院，身后跟随众多手持火把的护院。

“杀～”

一声令下，众多护院纷纷动手，瞬间包围了那些黑衣强人。此时的他们已然成为了笼中雀，瓮中鳖。

“赵家老儿误我～不是说凌氏没有强人护院吗？”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四面楚歌的处境，悲愤的大声嚎叫，今夜他们注定要葬身在这里。

片刻之后，杀声止住，凌氏后院的雪地里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厚厚的积雪被鲜血染红，妖艳的如同那棵绽放的红梅，在这泛白的夜色里异常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