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妖师的日常》——不爱吃丶柠檬

第一章 塑料师徒情

“莫凡，又起那么早啊?”

厚德敬老院门口，门卫老张搁下手中的报纸和蔼的对着一个少年讲到。

“张老，您也早，这都快8点了，我来的都有些晚了！那个，今天我有点事，待会出来和您聊。”

回答老张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不算厚实的身材却衬托出一份别致的坚毅，莫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虽然说才8点，但对于每个周末，交通还不是太过繁忙前来的他算是晚了点，更何况，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老张见莫凡走了进去，满脸的皱纹往上歪了歪，炎热的8月，太阳还未升起就已经响起了知了的叫声。哪怕是活了这么久的老张都不愿意离开门卫室半步，这里是JS，有着为数不多火炉之称的地方。可能有点夸张，但绝不是吹牛。

老张盯着一旁睡死过去的自家猫感慨了下，虽然对莫凡来并不意外，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吃惊。毕竟这个时代的小年轻，这时候正享受着夏天的假期，开着空调，猫在家里打游戏。想起自家孙子的那副德行，老张拿起报纸对莫凡又多了点好感。

厚德敬老院已经有百年的历史了，据说在清朝已经存在了，敬老院的构造还是BJ4合院的样子，掉落的碎渣以及参天的大树说明了院子的年代感。百年的建筑面积可谓相当大，但因为格局老的原因，并不是太过复杂。

但，如果对于第一次来的人，肯定会转的失去方向。但对于莫凡这个常客来讲，这里再熟悉不过，向着敬老院最后面走去，一路上很多老人看见莫凡都与其打招呼，莫凡也一一回应。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莫凡是老人们的亲戚，毕竟，在敬老院这块地，很少有像莫凡这样14岁的孩子来这里。

当莫凡到最后那间庭院的时候，院子里传出争论声。莫凡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看了看周围破洞的墙壁，叹了叹气，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用进去，莫凡已经能看到一群敬老院老人的家属，在和一位满头白发，但体型健硕的老人在争吵这什么。

百年老院说好听了是文化遗产，说难听的就是危楼，虽然国家有专人过来保养院子，但是因为年份太久，建筑里面已经开始松动，很多人都觉得应该推倒重建，对于老人的安全来讲是个大问题，但住在这里的老人们却不同意。百年过去还尚存的建筑不多，这是文化与文化间的传承，而且用老人们的话来讲：舒坦。家属们本来想呼吁老人们，可见老人们强硬的持反对态度，只好找这个敬老院的院长，也是莫凡这次来拜访的人。

老人姓钱，名字并未透露，甚至与老人关系要好的人也不知道。因为，没人知道老人活了多久，哪怕是敬老院好几位百岁老人也不敢打包票。所以，老人既是敬老院院长又是老人们核心人物，只要说服他，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不得不提的是，除了这批人之外以前也有很多人来劝说，包括不少开发商，虽然敬老院已经破旧不堪，但只要稍微重建一下，将其作为旅游景点也是非常不错的出路，毕竟，百年建筑完好无损到至今的没几个。

但是却被老人一一击退了，很多人表示震惊，那些开发商背后有很多人大人物的支撑，甚至包括高级官员，但到现在敬老院依旧纹丝不动。可见这位院长的底子，不一般。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人上门。

而对于正和院长争吵的人们，莫凡也只能叹气。不久，人群蜂拥而出，许多人一边走一边回头谩骂着钱老，很显然，搬不动钱老这块活化石。莫凡等他们走后，进了院子。院子里，钱老坐在石凳上喝茶，看见莫凡来了，招呼他过去坐下。

  “来了，莫小子，过来坐，等了一段时间吧......”

话音还未落下，老人抿了口茶，可见和刚才那群人争论中耗费了大量心神。莫凡深知老人脾气，坐到老人对面。敬老院的每个庭院里都摆上了一张桌子，虽然莫凡并不能理解其中用意，可能本来就是老人们休闲的必备。

桌上还有个杯子，很显然，钱老早就知道他要来，早为他泡好。莫凡也不过于拘谨，直接端起来细尝。

“怎么样，味道够正吧，你小子可有口福了，这可是武夷山母树大红袍，别人送给我的。平时我都舍不得喝。我跟你讲啊，刚才.......”

莫凡一边听着老人的絮叨，一边品尝着老人泡的茶。老人说的有口福，莫凡并不觉得未过，不管是茶叶还是茶。老人的泡茶技术是很出名的，甚至于还上过报纸。

你可能不知道厚德敬老院的院长，但不可能不知道茶道大师钱怀龙。怀龙这个是老人的艺名，莫凡知道老人的意思，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必须傲骨纵然，当然这也是老人的脾气。刚刚那群人大部分人也想品尝钱老泡出来的茶甚至，带来了许多价格不菲的名茶，但钱老瞅都没瞅一眼。

莫凡挺心疼刚刚那群人的，正是了解老人的思路，同情心越发暴涨。老人一直是以恩报恩，以怨报怨，就是那么纯粹。正是因此，敬老院的老人们才会心向着他。

“大致就是这样，下个星期估计还会来，莫小子，有什么办法嘛？年龄大了，脑子不太好使啊！你瞪什么瞪？”

老人刚说完，立马瞪着莫凡。那边莫凡也瞪着钱老，真的如果不是钱老是长辈岁数大，莫凡估计一杯子丢钱老脸上去。您脑子不太好使？我的天，别这样，刚刚那群人会哭的。内心不断震颤，莫凡收回眼神。

“师傅，别闹了。您心里都有数，想这个，您还是少喝点酒好吗？你把杯子给我！”

莫凡一脸无奈，指了指老人手中的茶杯。

“住口孽徒，你居然诬陷为师饮酒，为师是那种人嘛，做人要光明磊落，不可落井下石。为师是怎么教......”

“师傅，您别把杯子举起来好吗，您脸都红了，您一喝酒就上脸，还有虽然您泡的茶非常香，但是盖不住酒味的，您就别喝酒成吗？”

莫凡这一连串的呵斥让钱老哑口无言，钱老一脸不高兴，放下杯子。

“你就不能让让为师吗？”

钱老有些心酸，自家徒弟哪里都好，就这点实在是.......

“只有喝酒这点不能退让，师傅，您上次差点住院好吗？非要和刘老比喝酒，刘老是酒鬼，千醉不倒，师傅您非要较真，幸好被我瞅见了。”

莫凡也是一脸无奈，钱老嗜酒，但酒量小。当时，钱老已经喝得吐了3回。如果不是莫凡将其送往医院，晚点估计酒精中毒。

”放屁，明明是我赢了！额“

本想反驳但看到莫凡刺眼的目光，钱老撇了撇嘴，摸了摸手里的茶杯，不做点什么的话估计就得被这小子没收喽，咳嗽了一下。

“今天一早通知你来，你也大概猜到了吧。莫小子，为师前几年给你算得卦，今日过后怕是要灵验了！”

钱老突然一脸严肃，没有理会莫凡的一脸鄙视。莫凡真的很无奈，转移话题是钱老的秘笈，虽然你知道他正在转移话题，但是没办法反驳，偏偏还是关于他的事。莫凡叹了口气，无力吐槽，平复下心情，认真的聆听着。

“每个人都有这场历练，但他们发生的时间，地点，以及长短都能预测，而唯独你，却是一点都预测不出来，你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为师不知道，怎么面对，为师也不知道。但是切记，不要放弃自己。你是这一脉的继承者，也是有史以来，最聪慧最具天赋的传承者。虽然为师做不了什么，但是还是要赠给你一个字。”

钱老背对着莫凡站了起来，一丝丝灵气从其身体散出，举起右手，在虚空中写下了一个字。

“缘？”

“天地万物，一切离不开缘字，正如每个人的命运一般。为师赠你缘字的意思，是让你不要给自己太多负担，一切随缘就好！”

”.........“

“不用哭，多大的人了！不要感谢为师对你的教导！”

摸了摸自己留着的一短搓胡须，感觉背后有动静，钱老有点感伤。然而，当他回头的时候，却看见莫凡一脸的嫌弃。

“........“

“........“

怎么讲呢，莫凡看着一脸孽徒表情的钱老，这哪里感动呢？

”你.......“

莫凡看着异常气氛以至于说不出话来的钱老，莫名的想笑，嘴角已经上扬。

”咳咳咳！孽徒，你这是什么意思！“

平复一下心情，莫凡指了指钱老偷偷藏到身后的茶杯。

”师傅，交出来吧，不要演戏了！“

”孽徒，为师今天教给你的就是这么不尊重老人家嘛？“

看着一脸被识破表情的钱老，莫凡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家师傅的个性，他再了解不过了，绝对的老戏骨。为此，自己不知道已经上了多少次当了。回想起，拜师后至今发生的种种，莫凡感到自己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然而这时，钱老指了指院子门口。

“回去吧，我理解，徒儿，你回去吧。时间差不多了，接雨沫去吧！”

........老不羞！看着一脸你奈我何表情的钱老，莫凡感到血压在不断升高。

“师傅！”

“徒儿，师傅没关系的，回去吧，雨沫在等你呢！”

“师傅！”

“你烦不烦啊，为师知道了，不用担心为师！”

“你特么把酒杯放下！”

第二章 中二病与妹妹

雨沫，全名叫恬雨沫，刚刚小学毕业，迈入了初一。不过因为人不仅长的单纯可爱，而且待人友善，成绩又名列前茅，深受老师同学的喜爱。至于，为什么不性莫，莫凡的母亲早逝，父亲为了不让莫凡继续低迷，也希望他有个好的童年，所以又找了一门婚事。而，雨沫，就是继母的女儿。

别过自家师傅，此时莫凡看着眼前扎着双马尾，背着他赌气的女孩子，一个劲的道歉。这里是TZ市希望中学门口，时间并不是太晚，才刚刚11点整，陆陆续续从学校走出些学生。因为是暑假，这些孩子都是参加假期兴趣小组的，比如，眼前的雨沫，背着一个比她高一个头的吉他，和她娇小的身体比起来显得有些落差感。

至于自家妹妹生气的原因，莫凡只能苦笑。怎么讲，他只是和认识的同学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变成了眼前这样。

看着妹妹气的粉红的侧脸，莫凡很无奈，回想起小时候，一旦自己与同年的比自己大的女性接触，雨沫总是生他气，想一切办法整他。然而莫凡本身也并没有在意那么多，对照顾妹妹这个话题，他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但莫凡的老爹发言了：用你的生命保护你妹妹。莫凡是个温顺的孩子，父亲说的话言听计从，没有任何怨言，所以一直都是惯着自家妹妹。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莫凡意识知道今天的这关不好过了。往常认错，雨沫肯定原谅他了，而今天，看着自家妹妹揪着自己的短裙，这个动作别人可能不明白，但作为天天和她生活的哥哥莫凡来讲，这绝对不是表达幸运的涵义，很明显，妹妹生气了。生气的代价是......想到这里，莫凡后背一凉，燥热的天气，温度一下子下降了不少。

“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我不同意！”

没等妹妹发话，莫凡先快人一步，拿下话语权。开什么玩笑，如果这丫头真的那样对待他的话，他得多绝望，上次生气是什么时候了，莫凡想了想，有点模糊，但唯一的记忆是，那过后，莫凡处于苍白状态好多天，那可是比酷刑还严厉啊。

“哪有哥哥发言的机会，哼！”

恬雨沫甩了甩头发，看着自家哥哥一脸不愿意的表情，嘟了嘟嘴。

‘哈，再怎么样我也是你哥哥，不行，驳回。’

莫凡虽然深知自己在作死的边缘来回摩擦，但是这点真的不能退缩啊，不敢看妹妹伶俐的眼睛，下意识将眼神四处游动，莫凡不断给自己打气。还没等莫凡缓过气来，手被一只温暖圆润的小手牵住。刚刚还离莫凡有点距离的雨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莫凡身边。

”哥哥，走吧，回家啦！“

莫凡看着身边对自己撒娇的妹妹，一旁周围的家长都觉得这哥哥妹妹相处融洽。但对于腰间的肉不断被一只小手掐出各种度数的莫凡来讲，苦不堪言。不了解莫凡的人是不会理解他的苦的，幽怨的看着向他投来羡慕眼光的人。

虽然有些距离，但他们的窃窃私语莫凡还是听了个大概，什么“我也想要妹妹啊，妹妹赛高！”“这么可爱的妹妹都不珍惜”“最重要的是可以德国骨科啊”一瞬间人群的吵闹声停了下来，寻找着说出那句话的人。

莫凡扯了扯嘴角，呵呵。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评论妹妹这个话题，莫凡只能鄙视之，那都是假的啊，妹妹什么的，妹妹什么的。看着自家妹妹恶意满满的眼睛，妹妹什么的最讨厌了莫凡在心里低骂道。与此同时，雨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小手的力道开始不断增强。

“哥哥，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哪能呢，我家妹妹最温柔，最可爱了。”

一边抓住自家妹妹的手，莫凡笑脸嘻嘻的敷衍着自家妹妹，今天他是不是有点倒霉呢。看着自家妹妹的双马尾向后甩了甩，说明主人心情不错，莫言放心的吐了口气，牵住自家妹妹的手，打算回家，突然一个突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呦，阿凡，还有雨沫！好久不见，这么长时间你们兄妹俩无论怎么看都像一对情侣，大白天秀恩爱，是会被我FFF团烧死的，注意点影响知道吗？!”

打趣的是一个与莫凡年龄差不多的少年，令人诧异的是这人大夏天还穿着黑色外套，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脸上还带着皮卡丘的面具，完全不露脸。莫凡嘴角抽了抽，没转过声，听到人们私下讨论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苏趣，莫凡的发小，和他们哥妹俩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此人有一特点，就是不管在任何场合都必须将自己的脸遮住。用这家伙的话讲，帅哥从来不会像凡人展现他的美貌。莫凡对这个中二少年，真的无力吐槽，比起钱老，眼前的这个少年槽点简直多的头皮发麻。所以大部分时候，莫凡还是很乐意吐槽钱老的，当然，下场就是被训一顿。

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打趣了，但眼前周围都是接人的家长，而且这货声音非常之大，瞬间行人议论纷纷。莫凡刚想呵斥，却见自家妹妹已经飞奔过去，给了那货一记回旋踢。抱着妹妹的吉他，莫凡有点感慨，自家妹妹的战斗力为什么那么高呢 明明那么娇小，人真是不可貌相。不过，大概是躺地上那个二货的原因吧。

莫凡三人小时候曾经一相处过，这货小时候就喜欢一个劲在自家妹妹面前作死，导致自家妹妹学会了许多格斗招式。对此莫凡心里再一次鄙视了死党。

‘许久不见，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哼!’

恬雨沫红着脸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苏趣，撇了撇嘴。

“切，你们这对情侣，休想我向你们屈服，我大FFF团不会饶过你们的，情侣就该被绑在十字架上被烧死。啊！！”

这是！莫凡看着自家妹妹从背后抱住了苏趣，然后一声巨大的震颤，百分百过肩摔。从某人砸地的声音来判断，嗯，脊椎骨折了，受完这一击的苏趣立刻已经失去了动静。

看着就好疼，莫凡有点心颤。自家死党应该还活着，吧。看着收拾完苏趣后，依旧红着脸的妹妹向自己走了过来，莫凡有点担心回去后自己的情况。然而这时，自家妹妹突然摔了一跤，倒在了地上。

莫凡赶紧上前，扶起了自家妹妹。

“怎么了，沫沫，没事吧！”

心疼的看了看自家妹妹的状况，还好没有伤到哪里。莫凡松了一口气，刚想询问，却见自家妹妹的脸色更红了一分，这是不是中暑了！当莫凡担心自家妹妹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阵大笑！

“哈哈！平地摔，这么长时间还是这样嘛！”

“原来是这样嘛？”

莫凡愣了愣神，想起了被自己遗忘了很长时间自家妹妹的属性。但是，好像哪里不对啊！！回头看着已经站起身，叉腰大笑的苏趣。

“你这是！？”

”我这是什么啊，阿凡，你以为这是意外，不，这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啊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妹妹还是那么傻啊，哈哈哈哈！！！“

你这是在作死啊！！！！笨蛋，看着自家妹妹越来越黑的脸色，以及冲天的杀气，莫凡不禁出了点冷汗，被遗忘的记忆也在不但想起，这个是妹妹的逆鳞吧。

”阿凡，你干嘛双手合十，干嘛呀？“

看着一旁在念叨着什么的莫凡，苏趣有点摸不着头脑，然后他看见脸色异常的恬雨沫向他靠近，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左手。

“看什么看，你知道我左手里封印着什么嘛？啊，别这样，烈焰魔龙，忍住啊，这丫头长的那么难看，不能出来，吃了她你会呕吐的。啊啊！”

手臂固定！看着某人被拉倒奇怪方向的手臂，莫凡叹了口气，我在祈祷你能活下来啊！

“嗯，你干嘛?“

下意识的捂起耳朵，莫凡选择无视，不是他不想帮自家死党，而是，这个状态下的妹妹，是不可控制的啊。

当惨叫声停止的时候，莫凡看了下时间，已经快12点了，周围的人群大多散去了，还有少数围观的人。莫凡不禁有点感慨，社会就是无情啊，自家死党被扁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但是有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意图，也要自家妹妹揍他，然而处于刚刚那个状态下的雨沫是听不到别人讲话的。不过令莫凡意外的是，苏趣还活着。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重点还是苏趣居然没有晕过去，还在不断吐着中二话语。

”放弃吧，阿趣，向沫沫道个歉，一切都完事了！“

“你以为我会向区区一个恬雨沫屈服嘛，明明只是个恬雨沫而已。啊啊啊啊，痛痛痛”

看着现在被自家妹妹按在地上，脸贴着地面的某人，不断拍击着地面，肘关节固定！

“嘴还挺硬吗，哼！”

哎，不行了，莫凡误了捂脸，看了看地上被自家妹妹揍得满地打滚的某人表示无语，对自己结识这个死党表示万分心痛，这都什么事啊，还有人围观的人啊。看着周围路人的眼神，莫凡不由得再次觉得，这人脸皮厚道了什么境界了。

“阿趣，到底有什么事？”

不忍看见死党继续在这种地方继续中二下去，莫凡将自家妹妹拉倒身后，雨沫虽然常识性的挣扎了一下，但还是顺从了莫凡的意思，毕竟只是个小姑娘，被这么多围观当然害羞。当然，她是不知道她已经进入周围人群视野多长时间了。

也就瞬间，莫凡看见某人满血复活的站了起来。明明刚刚已经不行了，鄙视的看着自家死党。

“那个，钱院长让我把这个给你。”

只见苏趣从口袋里，拿了一张类似符咒一样的东西递给莫凡。莫凡眼皮跳了跳，心里神会，接了下来。

“哥哥，怎么了？”

对莫凡最为了解的她，看到刚刚莫凡的眼皮跳了跳，就明白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没事啦，咱们回家。”

摸了摸自家妹妹可爱的脑袋，看向了死党苏趣。对于苏趣这个家伙，只有在那种的情况下出现，其余时间都宅在家里。看来这次，真的不一般啊。

恬雨沫非常享受着哥哥的抚摸，虽然有时会欺负莫凡，但她和莫凡关系非常要好。突然，一丝冷意传到雨沫身上，仿佛要将她冻住一样，瞬间又消失殆尽，雨沫不禁打了个冷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家哥哥刚刚眼中似乎有蓝光闪过。

“丫头，感冒了？”

莫凡见状，摸了摸自家妹妹额头。

“没有啦，哥哥，回家吧。”

回过某个死党，莫凡走前蹬了蹬那二货，苏趣摆着一个激光射线的姿势对着自家妹妹，好在雨沫没有回头。当莫凡还没走远的时候。

“对了，忘了一件事了，老头子告诉你，可能你与众不同！”

没有回头，莫凡摸了摸头发，右手抬起，对身后苏趣比了个手势。不用回头，莫凡知道苏趣回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