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梦录》:梦1990狐猫
梦1990狐猫
你听,故事是这样的……
这一年我5岁。
我在家里独自睡觉。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应该不会太晚,我揉着眼睛起身,看到家里没有人,恐惧瞬间从脚底爬到发顶。喊了很久没有人应答,就开始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边哭边光着脚下地,挨间屋子寻找爸爸妈妈。
“妈妈——呜呜呜,爸爸——呜呜呜,妈妈——呜呜呜……”农村的小平房也就四间,找遍了其他三间都没有人。待走到里屋的时候,恐惧已经灌满了我小小的身体,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在这间屋子里面的西北角,是妈妈供奉的三仙堂,在三仙堂的供奉的牌位上有个“胡”字,可能是通“狐”。农村并不是所有的人家都供奉这样的三仙堂。妈妈比较迷信,对于这样的鬼神传说有着与生俱来的敬畏。每一次包饺子都要把捞出来的头三个饺子送到三仙堂供奉仙人。逢年过节更是给仙人们供奉着家中人都舍不得吃的好吃的。如果要是我和哥哥想要拿着吃,会被打手板。所以大了懂事了,就连三仙堂上的好吃的多看几眼都不会。这间屋子因为三仙堂的原因,让我产生了神秘与敬畏的感觉。
因为要找爸爸妈妈,我壮着胆子要进这间屋子。就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屋子里的漆黑顺势映入眼帘,慢慢的,看清了里面的摆设。就在那时,我的腿却像被人控制了一样,直挺挺地向三仙堂走去,我心里极度抗拒,大脑命令身体后退,双腿向后迈出。可是想法和仙实却是不一样的,双腿并没有听从自己的命令,就算自己的身体已经后仰到45度,可是双腿依然是向前迈着。直到走到了三仙堂,手也不听使唤地伸了出去,慢慢地撩起了三仙堂下面的帘子!!!
“嗷——”的一声,就在帘子掀开的那一刻,一只巨大的黑色狐猫,瞪着两只绿色的眼睛,从里面窜出来。说是巨大,是因为这间屋子,当这只巨型狐猫出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了,又之所以叫它狐猫,是因为它长得既像狐狸又像猫。瞪着幽绿幽绿的双眼看着我,我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蹲在墙角里面,就如现人所说,一言不合,“吭哧”咬了我一口。立马疼得我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还是那个我,好像是做了一个梦,小孩子心性,无所顾忌地又玩去了。
过了些天,晚上睡觉,我又被未知的能量操控着,自身做着挣扎,腿往前走,身子极力向后退,即使后仰到45度,这样的抗拒依然没有用。不受控制的小手还是去掀开了三仙堂的帘子,结果又被那只狐猫咬了。我又一次疼得晕了过去。
又过了些天,同样的梦又发生了一次,我只知道害怕,告诉自己不要再往那里走了,可是那时自己已经不是身体的主人了。结果一样的,又被咬了。
于是同样的梦发生了三次,就再也没有发生过。我很庆幸,不用再去掀那个帘子,不用再被咬了。
梦1998教堂
这年我小学毕业13岁。
毕业典礼结束了,说是典礼,其实就是公布一下成绩,老师嘱咐几句,校长也讲了几句。上午十点结束了,我们小伙伴们聚集在一起5个人,骑着自行车,向镇子里的教堂进发了。
到了教堂,一行五个人就要进去。我站在那里不想动弹,远远的,透过教堂高高的窗户玻璃,我看到有一个大概60多岁的老婆婆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在打扫窗台上的高大瓷器花瓶。而她的面无表情,双目却直勾勾地盯着我们这5个人,当时我只感觉到气氛很不友好,就不愿意前行。可是眼看着就要大雨倾盆,找了个避雨的地方停放了自行车。硬着头皮,跟着大家伙走了进去。
可是,一进门,并没有看到什么打扫卫生的老婆婆,空无一人,欧式的建筑就是显得很宏伟,里面看上屋顶很高。洁白的窗帘,干净而宽宽的窗台,小庆忍不住坐到窗台上,风吹着白窗帘呼呼地响,小庆看着远方,似乎在想着什么,就在我们想要把他拉下窗台的时候,听到外面很嘈杂。好奇的我们就往外面看去,是一块山野空地,在空地上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云雾缭绕的感觉。树影绰绰看不清楚周边。耳听得仿佛是刚才听到的嘈杂声又响起,不过这次清晰多了,伴随着“咣——”的一声锣声。有人喊着
“开路喽,阎王爷开会喽——”。
两队人马影绰绰从远方走来,打头的是一黑一白高帽黑白卦两人,后面人规规矩矩的跟着走。在队伍中间有一顶黑色轿子。
坏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什么。小伙伴5个人,一见躲避不及,缩身都藏到了巨石后面,希望不要被发现了。
一切都是阴沉沉的,就在离巨石不远的地方,队伍停了下来,在原地燃起了一堆篝火,火光冲天,忍不住,会想要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偷看了几眼都没有人发现我们,就在偷看过程中,看到了熊熊篝火上出现了一个影像,你绝对猜不到,竟然是我们5个躲在巨石后面的影像,正在偷看的5人此时的模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篝火上.
“有生人,捉住他们!!”不知是谁下的令。
我们一看,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这时就体现出了无组织无策略的孩子们,四下逃窜。一下子,5个人就冲散了。我拼命地跑,往教堂楼里跑,慌乱间躲到一个屋子里。关上门,躲到角落里。好一会过去了,好像并没有人追过来,刚刚放松了警惕,走廊内“咚”“咚”“咚”的声音越来越近。心情担心到极点。之后,又一声巨响“咣!”门被撞开,一个穿官服的僵尸进来了,发现我,立马蹦过来,双手锁住我的脖子,越来越紧。只觉得喘不上气,脸越来越胀,视线模糊。马上就要死了。这时候,门又被打开了,只不过这次是推开的,一声令喝
“住手!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脖子被放开了,狠命地吸了口气“啊——!”用余光看到是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稍微缓过来点,抬头直视恩人。僵尸不服气的一蹦一蹦出去了。女人端详着我。没有笑,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冷冷的问了句
“你怎么来了?”
“啊?我和我同学一起来玩啊!”我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甚至都没有说声谢谢。
“你在这里呆着别动,等着我,我送你出去。”女人说完了,就出去关上了门。
这一次在屋子里待着,却没有心慌,好像很有安全感。不多一会,女人回来了,手里拿了一吊钱。我之所以称之为一吊钱,是因为是一串铜钱用红线串成一串。我想这应该是一吊钱。
到出口,守在门口的是那个打扫卫生的老婆婆。手里拿着一个碗。女人把钱放到碗里
“我要送她出去。”
老婆婆没有反应,抬眼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眼中提出抗议,不放行。
“我要送她出去!”女人加重了口气。
老婆婆让开了。
“再也不要来了!”女人嘱咐道。
我点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快步迈出了异域。待回头,又看到那座教堂,又看到那个老婆婆面无表情地拿着鸡毛掸子打扫着花瓶,就好像刚才我们没有进去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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