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个学院里没有一个正常人》免费试读_皇始王萌
震惊!老师的女儿居然被一个妹控暴打
八月三十日,深井冰学院的准初三们正在进行入学考试。
“张馨卓!我要干死你!你居然敢骂我妹妹?!”打破考场死一般寂静的人是残秋月,一个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妹控的妹控。因为张馨卓暑假时在残秋月QQ上的留言,残秋月便一直记恨在心,想找个机会狠狠地揍张馨卓一顿。
至于留言上写的是什么,大概是一些辱骂残秋月的妹妹残苏婉的不雅词汇。
张馨卓和残苏婉原来是一对好闺蜜,她们俩经常在一起玩游戏,结果有一次残苏婉发挥失常,导致张馨卓从“黄金”掉到了“白银”,她们塑料花一般的姐妹情谊便彻底破碎了。
“喂,你可小心点,我是老师的女儿,是这个学校珍贵的VIP,懂否?贱民。”张馨卓则一脸不屑地回答道,说罢她便继续写卷子。
“你……”残秋月怒不可遏,卷子也不写了,直接冲到张馨卓的桌子旁,右手拎着张馨卓的衣服领子,左手握成一个拳头,对准了张馨卓的宽脑门就是一拳。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民……居然敢打我?”张馨卓盯着残秋月,突然举起手大声喊到,“监考老师,有个贱民打我!”
监考老师一丝不苟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理会张馨卓。
张馨卓慌了。
“哼,看我怎么揍你!”残秋月乘胜追击,顺势把张馨卓从座位里拉出来,坐在张馨卓的身上乱打一气。
周围的同学们也不写卷子了,一起看残秋月打张馨卓。
“残秋月加油!”
“打死这个为虎作伥的女人!”
“你们这群贱民……嘤嘤嘤……”张馨卓哭道。
张馨卓表面上是哭,实际上是放大招——召唤她的母亲,一位可怕是英语老师董晴!
同学们知道这一点,便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回了座位上继续写卷子。
残秋月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为时已晚。
一张阴森森的脸闪现在残秋月的身旁,凶恶的眼神盯得残秋月喘不过气来。
“残秋月,是不是你欺负我家女儿了?”
残秋月骑“虎”难下,显得有点尴尬。
“搞基好,你们班同学欺负我女儿!”张馨卓她妈突然嗷了一嗓子,一个看起来gay里gay气的老师就站到了残秋月的惨白的面前。
这个看起来gay里gay气的老师就是残秋月的班主任,搞基好。其实搞基好并不叫“搞基好”,只是因为他的名字念起来就像“搞基好”,而且他本人也十分的gay里gay气,所以就被称为“搞基好”。
“残秋月,你真是替我们六班丢脸!”搞基好骂道。
“可是,是她先骂我妹的,而且骂的很难听!”残秋月说道。
一旁的董晴听到这里,本来就阴森森的脸就更加恐怖,一只手拽住张馨卓的马尾辫就往考场外拉,残秋月乘机从张馨卓的身上翻下来。
“你敢骂人,不想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妈,我错了!妈,别打脸……啊!”
“啪啪啪!”
考场外传来了董晴都叫骂声,张馨卓的求饶声和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考场内,残秋月和搞基好僵持不下。
“你说吧,怎么办?”搞基好双手抱胸,看着残秋月说道。
残秋月看了看窗外的张馨卓母女,又看了看搞基好说:“看在师生一场的情义上……轻一点。”
“乌鸦坐飞机!!”
残秋月应声倒地,满是鼻血的脸上还挂着搞基好的鞋印。
搞基好功成拂袖去,离开了考场。
监考老师终于玩好了手机,抬头看到了已经神志不清的残秋月,淡定地打了个电话给校医。
考场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点满人妻属性的校医单身至今真是太可惜了
马路上,只有一对夫妻。女人拖着一个行李箱,男人则抱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我们分手吧!儿子女儿我一个都不要!”
女人掉头就走。
“哦,你走吧。找一个能让你幸福的男人。”
一辆车疾驰而来,女人躲闪不及,被车撞倒,行李箱中的东西散落一地。
“啊啊啊啊……”
校医室的病床上,残秋月眉头紧皱。突然残秋月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梦啊……又梦到这一幕了。”
残秋月感觉嘴里有一种黏糊糊的液体。
一舔,血。
原来自己还在流鼻血。
“啊,该死的搞基好,下手可真重……”残秋月躺了下去,望着校医室白花花的天花板发呆。
“喂,废材,你醒啦?”
“嗯?苏苏苏苏……婉?!你怎么在这里?考试考完了吗?”残秋月又坐了起来,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残苏婉。
“喂,现在已经快六点了!考试全部结束了你才起来,你故意的吧?”残苏婉不紧不慢地反问残秋月道。
“靠!这次考试要炸了。第一场没考完,后面几场又都没考,下一次要去倒数第一考场了!混蛋老爸又要干我了。”残秋月碎碎念道。
“小同学~说脏话可不好哟~你看,你的妹妹特意来探望你,还不快谢谢她~”说话的是本校唯一的一个校医,一个风情万种而且拥有童颜**的女性。
据说校医已经年过四十却还单身未嫁。
校医站在病床边上,笑盈盈地看着残秋月和残苏婉。
“喂,我可不是专程来探望你的,废材。”残苏婉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残秋月。
“死傲娇,我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谁,谁是傲娇?!你这个令人讨厌的废材!”
残秋月和残苏婉剑拔弩张,随时都可以干上一架。
“好啦~兄妹之间,有什么好争的~时间不早了,快回家去吧。”校医看着拌嘴的二人,笑眯眯地说道。
大龄剩女校医,大概很喜欢小孩子。
“废材,回家咯。”
“说‘回家’就行了,说个毛的‘废材’啊!”
残秋月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低血压使他感觉头晕目眩,残秋月向前一倒,直挺挺地扑在了校医汹涌的“波”涛上。
残秋月的鼻血再次喷溅出来,他眼前一黑,又晕了。
“洒家……这辈子,值了……”
此时,夕阳西下,一个的身影被拉得老长。
这个身影长长的头发在风中散乱,她独自拖着一个看起来比她还大的行李箱在校园中走着。
搞基好刚刚改完卷子,累得找不着北。一不留神和她撞了个满怀。
“谁啊?怎么走路的?”搞基好怒吼道。
霎时间搞基好想到了自己的职业——伟大的人民教师!为人师表,要优雅,要优雅,要优雅……
搞基好拽了拽领带,咳嗽了一声,轻声细语地说:“是哪位同学撞到了我,如果你主动道歉的话这事儿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而当搞基好说完半天也没有什么人来“自首”。身高一米八的搞基好象征性地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嫌疑人。
不,是连人都没有看到一个。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哥……”一个声音传到了搞基好的耳边。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这个声音的分贝十分的低,只要在一米之外是听不到的。
搞基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搞基好顺着声音的方向--低头一看:一个面部俊俏,但又十分矮小的女生站在搞基好的面前。
哦不,只能说是裆前,她因为实在太矮了。
搞基好定睛一看,突然着了魔似的大呼小叫到:“妹妹?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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