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南明之龙行天下》免费试读_一杯茶一包烟
第一章:王庆穿越
一个衣衫褴缕血迹斑斑的青年踡卧在草丛中,此时只见他正用布满老茧的一双粗糙大手紧紧地抱着脑袋、揪着头发,手指关节处骨节明显突起。此刻他那两条粗重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并且他牙关紧咬、面色潮红、身体颤抖,好像是正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他就是王庆!
王庆穿越了!穿越前他不过是一名从事机械加工的普通工人,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之后……
然后成为“魂穿”大军中的一份子跨越四百年,灵魂融入到明末一名明军小旗身上。刚才王庆表现出来的痛苦是因为两世灵魂正处于激烈碰撞交融的过程中,这一过程凶险到了极致!也痛苦万分,脑袋好象要“炸”了似的。如果融合失败,王庆将魂飞魄散。
既然是灵魂强制交融,那么重生后的王庆当然能够了解现在的年代、事情经过以及当前环境。
“呼!”王庆长吁一口气瘫倒在草丛中。他略微活动了下胳膊儿然后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仰着脸看着蓝天白云。
碧空如洗、云卷云舒、阳光肆意挥洒整个天际,而朵朵白云也被阳光镶上瑰丽的金边。
王庆此时浑身大汗淋漓、筋皮力尽。他一动不动地躺在草丛中,一边默默感受着身体机能上的改变,一边为将来做着打算。
穿越重生、一迈四百年,来到了1659年明清鼎革之际的缅北丛山中,多么匪夷所思。现在,事已至此!想什么都没有用了。因为!重生后的短暂的喜悦、与后世亲人故友天人永隔的愁怅,也抵挡不了饥肠辘辘的肠鸣……
***说过——如果不能在床上挣钱,那就赶紧爬起来!
王庆找了些山梨、鸟蛋、芭蕉芯之类胡乱塞饱肚子。又来到一处溪水边,从衣服扯下一条布片,在溪水中洗净晾起。找了块石头将其砸成数块,从中选出一块比较锋利点的石片,就着另一块石头将这块石片磨得更加锋利形如刃口。将其清洗干净后,忍着疼将伤口处的脓和腐肉一点点刮除干净,等布片晒干以后将伤口包扎妥当。
王庆在四处活动找东西裹腹的过程中,他明显感觉到他现在的目光非常犀利——能清晰地看到远处草叶的茎脉,洞察细微而纤毫毕显。不光如此!其身手也变得异常敏捷——所谓意念一起,则捷如猎豹。
王庆继续梳理着脑海中的记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叫王庆。他当兵前是大明云南永昌府永平县治下一个半农半猎的山村农家子。
在这个烽火连天的大劫难时代,一个小小的村子又怎么可能成为“世外桃园”……
自打孙可望降清以后,清军加快了对南明永历政权的进剿,三路大军会攻云南,本来相对稳定的南明前线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
清军进入云南后对汉人及少数民族以征服者自居,对当地各族人民进行了残酷地屠杀与掠夺:房屋尽焚、地皮翻尽、人民烤掠!
沒有写错!就是这个“烤”字。王庆所生活的小山村也未能幸免!面对村寨被毀、亲人乡亲被清军屠杀的惨况,他唯一的选择便是加入明军一途了。
由于云南战局的急转直下,永历皇帝——朱由榔再也沉不住气了,筋斗葡爬地一路狂奔过永昌府、渡曩本河、鞋子跑掉了也不管不顾,出铁壁关逃入缅甸。
而王庆也随着护驾的明军(宣威营)从龙入缅。进入缅甸后总兵潘世荣留下王庆等二百明军负责照顾掉队的官员家眷及其他入缅老百姓。
而蛮莫土司头人思线等永历一行“政治避难团”启行之后,遽起贪念,突然伐木截断道路(伐木截断道路,是永历因为害怕清军追剿,命思线干的,不过这一举动也正中思线下怀)。
然后对急急忙忙赶来追随永历的逃难者,不分官兵百姓一律拘捕,抄没随身财物,身强力壮者杀害并将尸体填入关前沟壑之下;老弱者发给各土寨令其舂米,被折磨而死的即投入江中,销尸灭迹。
对仓惶逃跑躲入山林中的人也不放过,派土兵(即土司头人的私人军队,不是正规的缅军。土兵分为俩部份:一种叫土练,另一种叫场练——土司自建保护矿场的私人武装)搜山抓捕“漏网之鱼”,同时继续截杀追驾的掉队官员与平民。
王庆等明军见形势突变、不甘被毙于是奋力反抗,怎奈他们的武器仅仅是一些长短不一的木棒,对上刀枪齐备的的“土兵”,这根本没法打。明军伤亡不少,遂四散奔逃。
而王庆也在这次被敌袭杀中负伤,他与队友失散后独自一人逃入密林山泽中又累又饿,第三天伤口感染就发起高烧同时还祸不单行又患疟疾。独自一人在深山老林里,毒瘴遍佈,面对这种情况其命运已然注定。
然而就在王庆身体已经死亡但魂魄还未离体之际,来自后世的另一个“王庆”的灵魂附在了这具灵魂即将出窍的躯体上,经历两个灵魂的巨烈碰撞、交融,一个新的灵魂产生了,也挽救了这具将来注定要腐烂在热带丛林中的躯体。
新诞生的灵魂中有对缅兵的愤怒,同时!来自灵魂深处的失去亲人的悲恸以及对清军的刻骨的仇恨,这显然是新诞生的灵魂对前世的灵魂“一脉相承”的结果。这些因素都深植于人的意识深处,而这些执念必然深刻影响着这具身体的行为举止与行动方向。
而且王庆还知道缅兵不仅仅只袭杀明军,后面还有更狠的招数,对缅人的下做行径同样无法释怀(明军在进入缅关前,缅甸方面要求明军官兵尽除刀枪甲胄方可入缅。永历皇帝答应了缅方的要求,下令随驾的宣威营二千官兵尽去武装。所以入缅后的明军都是赤手空拳的)。
王庆将思路梳理到这里其心里不禁唏吁不已:“堂堂大明天子竟然被大汉奸吴三桂逼到了如此淒绝的境地。而缅甸猴子也落井下石,真他妈够下作的。”。
王庆寻思着自己现在该怎么办?第一条路:继续跟着永历皇帝。这怎么行!别人不知道我王庆可是晓得继续跟着永历最多再多活一年多不到两年,然后大家都得“嗝屁”。这不是找死去嘛!万万不可。
第二条路:回去找晋王李定国。这有点儿悬——走回头路一个是当时的战局扑朔迷离、大军的行动也飘忽不定,晋王现在在哪里不是王庆这种小兵能知道的,而且即便找到晋王,也改变不了被清军歼灭的命运。第二!万一遇到土司兵怎么办?!绝对被“咔嚓”掉!这个险不敢冒,生命最重要、一切皆浮云。
第三条路:干脆跑回老家当清朝的顺民,脑后一“金钱鼠尾”特潮流、特拉风!可是这心里嗝应啊,心里这道坎儿过不去。一想到这里,灵魂深处就特别排斥。
肿么办呢?这荒山野岭、犄角旮旯的地方咋弄啊现在?
想到这个王庆又用饱含“幽怨”的眼神看了看天空。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蓝,白云还是流光溢彩。王庆心中忿忿:“唉!老头儿!您一个喷嚏把劳资发配到这无法无天的年代,还是毒瘴遍布之地,你让我怎么活!”。他手抚额头,竟无语凝咽。
就在王庆胡思乱想、心里一片乱麻的时候,脑海中一通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出现了。
“果敢!”对!就是果敢!王庆依稀记得后世网上的帖子里说果敢族就是追随永历帝的那些逃难者的后裔,更确切地说——果敢族的前身桂家和敏家。而且以王庆这具躯体的“前任”,他身负血海深仇!如果不在深山荒林里丢掉性命、还能活下去的话,他绝对不会成为清廷统治下的顺民!而是应该成为后世“果敢”人的一名先辈!
“既然到了这里,那就学学果敢人的先辈们——跟土司老爷们拉拉家常、打打客家(拉家常的意思是:当时明缅边境没有明显的边界。两边寨子里的人可以自由往来。而王庆把在滇缅边境的群山中来回打游击比喻为“拉家常”;打客家的意思是:永历被俘获押回昆明后,散落在滇缅边境的明朝军民仍不愿意投降。于是他们要在缅北掸邦高原的群山中扎根求存,而这样一来当然要与山中的土著产生冲突。在冲突过程中有些汉人被消灭掉了,而有些则慢慢将原来居住在平坝或山间谷地的土著给挤到深山老林里去了,汉人则占有了平坝和谷地。)、建个寨子、种点儿粮食、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先在缅北群山中生存下来才是硬道理,本着‘先生存、再发展’的原则。嗯!暂时就先这样吧。
反清复明?算了吧!还是先考虑如何在缅北的崇山峻岭中挣扎图存罢!
这具身体中深植的对满清仇恨的执念,只是因为清军屠杀了他的家属与族人、烧毁了他的家园,还沒有也不可能上升到民族、国家前途命运的高度上。
第二章:小旗凶猛(一)
而后世的王庆,对于满清的态度——说喜欢,真的谈不上;说恨吧!也不全是。
清朝对维护中国的版图的完整与统一,是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现代中国的领土疆域都是从清朝手中“接”过来的。尤其是为了新疆与蒙古诸部不被分裂出去,从康熙年间的灭准噶尔部,到乾隆时灭大小和卓,再到左宗棠收复新疆,反反复复,历次战争时间跨度总共达俩百多年,其中的艰辛不可想像!这种维护边疆统一的決心与魄力,在中国历史上的各朝各代中,是绝无仅有的。
满清建立之后以其野蛮、狭隘、自私的心理,制定并执行的那一套防汉、愚汉的“治国之策”,以及1840年鸦片战争之后签定的一系列丧权辱国的卖国条约,也的的确确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清朝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和功过,应当辩证地去分析,看得全面些。实际上!十七世纪中叶之际,满清入主中原统一中国,对中华民族来说,是好事不是坏事!虽然过程很“血腥”(整个国家的人口数量锐减三分之二——到清顺治十七年,全国统计人口仅一千七百万不到。看到这组数字,遥想当年满清大肆屠戳汉人之血腥残暴,简直触目惊心!)。
如果满清不入关,那么——李自成在北京拷掠官绅,将地主阶级得罪得死死的、而且这是累世的血仇根本不可能化解。那么!失去了地主阶级支持的农民政权,在历史上可有过成功的先例?大顺政权绝对是一个“短命”的政权!这样的“政权”连自身存亡都是个问题,还能靠它去对付沙俄、准噶尔、荷兰人……除了拷掠银俩的本事,敌人在哪里?可能都摸不清楚。
南明弘光朝廷!比起崇祯朝,皇权进一步力疲术尽——崇祯一朝只是收不上税罢!朝廷其实还能节制各路大军的。反观弘光朝,朝堂之上依然党争不断、朝堂之外军阀割据一方,统兵将领不听朝廷调度,士气低下。南明的几个短暂存在的朝廷,都无一例外的“坠落”得连军队都指挥不动了,甚至反被军阀威胁,而军阀集团为了自身的利益,鲜有与满清血拚到底的,这样的“短命”朝廷又岂能完成安邦定国的重任?
中原逐鹿的失败者张献忠进军四川同样将四川搞得乌烟瘴气,眼见是成不了气候了。
在这种历史背下,中华大地四分五裂形如“散沙”,而北面沙俄逐步推进虎视眈眈,东南沿海西方殖民者蹈海而来居心叵测,此时中国若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中央集权,后果不堪想像……。
所以现在满清入主中原是对中国有功的!但为了杜绝其后来涂毒中华文明,将来万一有可能的话,王庆还是要“干翻”满清的。只不过这种想法并不像其他穿越小说中的“猪脚”那样那么“热情高涨”。
至于现在么!还是那句话——扎根图存!因为现在的当面之敌是缅甸“猴子”。
对那些与满清“死硬”抗争并且一条道走到黑的人,那只能崇拜与仰视了,自个儿就别去瞎搅和了,称称自己的斤两觉得的确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万一把别人给带到沟里去这多不好意思啊!而别人把“劳资”带到沟里去还没地儿说理去。不过发发牢骚,谁能管我!
至于永历君臣,如果有能力、有可能的话!还是搭把手、能救则救!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不在计划内。”。
王庆计划好以后就打算去找被打散的明军,因为只有众人团结起来,才有可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二百明军士兵加上南逃的老百姓,情况不妙的时候大家都在跑,被土兵全杀掉不可能,我自己不就逃出来了吗!
古木奇树参天蔽日,湿漉漉的树干之上或缠或绞着大量的藤蔓、苔藓蕨类植物依附其上。地上厚厚的枯叶层之下是渥烂的木头与泥浆,不时泛出难闻的气味。潮湿、闷热、阴森!
王庆这些天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披发野人”,又似一头逡巡在山中的孤狼。
王庆这段时间在山中狩猎与躲避毒蛇的突袭中,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敏捷性、反应速度上都提升了不少。这种变化让王庆惊喜万分,因为这意味着当面临突然发生的危险时,他拥有比别人更高的生存机率。美中不足的是——力量并没有显著增加。
身体的敏捷性与反应速度的突然大副提升,王庆只能理解为:两个灵魂融合为一个全新的灵魂,其灵魂力也变得空前强大。也就使他具有了洞察细微的能力,以及对身体近乎完美的控制。
山高坡陡、沟深谷狭、林密草深、光影斑驳、头上不时有青皮猴子发出的吱吱叫声……
李宪、孙大忠等五人踉踉跄跄地在山谷中跑着,跑到一处陡坡前沒路了。五人停下转过身,气都喘不过来了,颤颤抖抖地伸出握在手里的木棒。大家心理都明白:“只需再过一会儿就会被渐渐逼近的土兵杀死。完了!完了!挣扎来挣扎去,最终还是未能逃得性命!”。
而此时这五人对面,九个土兵呈扇形手执缅刀或长枪脸上呈现出噬血的兴奋,狞笑着正步步紧逼向这五个待宰的明军士兵。
就在这九个土兵背后的深草中,一双虎目精光爆射,目光正牢牢锁定在这九个土兵的背后。王庆就潜伏在这些土兵十步开外的深草丛中,双手紧紧攥着粗木棒子,粗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骨节发白。
王庆现在拥有的灵魂是涅槃重生而来的,这样的灵魂所拥有的灵魂力量、比除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强大得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这种灵魂力的强大使得王庆现在的目光如饥鹰般锐利如剑;并且在反应速度与身体敏捷方面也有本质的突破,这种突破早已超出普通人应变速度的极限。还有悟性和专注程度、对危险的心灵感应能力(即第六感应)也冲破枷索达到了全新的高度。
既然王庆的灵魂经历了凤凰涅槃的过程,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那么新诞生的灵魂必然拥有异乎寻常的、强大的力量。而强大的灵魂力量必然能对身体进行几近彻底完美的控制。举个例子:这就好比机器人和它所具有的软件一样,软件的功能越强大,则机器人的战斗力就越强大。
然后我们再把这个例子类比到王庆身上就能发现,这种能力的提高不是靠勤修苦练功夫得来的。这是一个人的内在突变和进化的结果。是内在突破枷索的桎梏后质的根本地改变,这与前面说的通过勤练功夫来改善提高身体素质,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这种身体素质的提高让王庆有了在山地丛林里进行“打怪游戏”的本钱。尤其是近身突袭、杀之即遁、遁如猎豹。
一步在古时候等于一个人两大跨步,目标有点远。王庆在找机会匍伏靠近,而同时土兵也在喘息调整慢慢逼近理想的攻击距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双方都在移动,就看谁先动手,显然土兵在距离上要更占优势。就在土兵即将对明军士兵发动攻击的霎那间,王庆大急,也不怕暴露,从深草中“弹”射而起向前急冲,同时大喝一声以分散土兵的注意。说时迟、那时快,趁土兵愣神的功夫,猛扑向土兵们背后,就在那么一瞬间,木棒挟着疾风以怒潮般磅礴的气势盖头就砸,再加上他本身力气也比较大,顷刻间打翻三人:正手一棒子一土兵的脑袋被砸得稀烂;反手一棒子不太顺手也使不上多大力可能没打死,但看此人脑袋也是鲜血飞溅;再次顺手又砸死一个。而此人到死时身体做出本能的反应也仅仅是手臂刚刚抬起一半。
三棒子抡完王庆抽身暴退三丈开外,绝不给敌人合围的机会。
挺棒遥指剩下的土兵,此时所有人才回过神来。土兵惊怒不已,两名土兵返身来战。
王庆眼疾手快、先下手为强,搂头一棒子砸向一土兵,土兵抬刀欲挡,王庆不待招式用老,中途变向,一棒捅向其小腹,结果土兵身子立马变成“虾米”,像破麻袋般被捅飞出去一丈之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哀嚎翻滚不休。另一土兵此时缅刀也高高举起、顺势砍下,王庆不管不顾“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急跨半步、身体微侧、一招“大甩鞭”连刀带人兜头就砸,第一棒子将其打了个趔趄,不待其倒地,跟着踏步上前再补一棒子,“噗”的一声,这名土兵的脑袋立时变成了第二只“烂西瓜”。
剩下的土兵互相对望一眼,眼底俱都呈现出惊恐之眼神。“呼啦”一声是撒丫子就跑,只片刻间便钻进树林中消失不见,这点默契大家还是有的。
王庆咂巴咂巴嘴巴,自言自语道:“以前学过一首古诗‘一片两片三四片,飞入芦花均不见’,当时不能深刻理解。唔!现在好像有点儿明悟了。不过反应还是慢了点儿,该让那几个孙子把刀留下,反正他们也用不着,是吧!”。
王庆对那五个“呆若木鸡”样的明军喊道:“嗨!我说——几位老哥哥,气喘够了吗?喘够了就过来把地上没死透的给拾掇拾掇。”,说完王庆捡起一把缅刀。
五人围拢过来坐在草地上。王庆问道:“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其中一人摇头苦笑道:“多谢小哥儿!在下孙大忠,我们几个在山里东躲西藏,转来转去结果迷路了,竟然转到土兵的眼皮子底下,这一通逃哟!累得腿肚子直抽抽、老血都喷出去两口,仍然沒能甩开这些黑矬子,真他妈晦气!”。
另一人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屈膝跪倒,接着说道:“在下李宪,还未请教义士尊姓大名。义士救了我等性命,大恩不言谢!以后义士有事尽管吩咐,我等敢不效死。”。
王庆赶紧将他搀扶起来,仔细看了他一眼:只见此人眉棱之上一对重眉,又黑又密;与人对话时就一直看着对方的眼睛,目光清明、绝不闪烁;下巴微微前凸。
王庆并不会相面之术,但是王庆在前世时就有一个长成这种面相的“哥们儿”。对这哥们儿的性格王庆是太熟悉了,給人的感觉就是实诚、有担当、意志坚强、具有当“带头大哥”的潜质。
而且王庆在网上偶然翻到过“由相观人”这类帖子,帖子里就有关于生成这种面相的人有哪些性格特点的描述。而王庆当时出于好奇,想看看帖子里说的与他的哥们儿的性格是否相符,结果发现“理论与实践”真的可以结合在一起,“相由心生”真不是乱说的!就这样王庆对这种面相的人印象比较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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