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剑飘雪》——空山寒江钓雪

时间:2019-03-20 05:38:40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空山寒江钓雪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苍茫大地

北国,今年的雪下的有些晚,给人不太冷的感觉。银色的雪光自远处袭来,一眼平川的大地,突兀的雪峰迎着季节,青灰色山脊托举着巍巍山峰,犹如苍白的树冠散开,静静的连接着天际,仿佛融入了层层烟云之中。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人有一种自惭形秽。正因如此人类才会感到自己的缺陷,更多感觉自己的渺小,而人类只不过是大自然其中的一种产物。世间太多的美好夹带着未知的憧憬,往往变成了可怕的事情……

人啊!无法正确判断自己的错误,已至于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认识——认为力量胜于一切!

——这,造就了无止休的战争!哪怕是寒冷的冬天,人们也不觉得寒冷;热血早已冲刷他们的头脑,起落的刀刃无情地染红了大地。白雪茫茫的大地,满目苍痍;每个人没有了期盼,灵魂已经出卖了自己,忘记了那一座如宝塔般的雪峰,是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令人神往。

如今这座雪峰云雾迷漫,像是吞没了整座雪峰,上方云层雷电滚滚,犹如咆哮的海啸袭卷整个天地。乌云黑压压一片,但没有雪落,似乎让人更加难以平复内心的愤懑,大地厮杀声一片,就好像天上的乌云一样压抑。

“山雨欲来风满楼”——风不止,而云不静。狂热的雄心,变成了一自之欲,造就人祸。时世造英雄,英雄造时世,可英雄并非想成为英雄。这难道不是吗?世间并非有真正两全其美之事。有些时候,时不于我,我却难为天命,世要我为雄,可悲!

山间清泉流淌,好像造物主忘却了这里。叮咚作响的溪流蜿蜒而下,顺势流入一处狭口;自一人大小的狭口而进,便是一处山谷。正逢冬月,外面浊世天寒地冻,但是此刻的山谷春意盎然,而且梅花正盛,有如世外桃源。

溪流没有结冰,只见一人正挑着两只木桶盛水,准备弓起腰,叹气道:“难道……唉!”那人随之顺着溪流方向走去,步履轻盈走了一段路。渐渐一座竹楼显现而出,那人肩斜跨着身上的担子,然后右手轻推扉门侧身而入。

竹楼乃毛竹所建,坚固耐牢,顶上则用茅草铺盖,倒有几分雅致。自那人推开门的时候,屋内传出问语:“你回来了是吗?”门前却伫立一位妙人,唇红齿白,双目柔情似水,仿佛山间的清泉般明亮。那挑水的人放了担子,钢毅的脸庞不禁展现出几分柔和,挺拔的鼻梁更添男子风貌,实乃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果真是男才女貌的一对人儿!

俊朗男子跨步向前扶住了女子,轻声道:“你身子弱还是进屋歇息吧?”他搀扶她走进屋里,随后起身准备烧饭。她本不应多愁善感,但还是说出了压抑许久的话,“我观令郎今日与之不同?”男子怎会不知其中意味,安慰她道:“葇妹,逢想太多,还是先歇息……‘我先行烧饭做几个小菜,务必在此多做烦恼。’”他便轻抚她的手;之后走出门外,去了厨房准备工作。女子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眼泪湿润了眼眶,喃喃道:“这又是为何?你已认为藏在心里会舒服吗?”

世间不管何处都有情,而只是情有异同。战场厮杀依旧不消停,士兵早已伤痕累累,可谓“一将成万骨枯!”一人之欲,葬千万人成己之利,实乃枭雄也。

月华大陆,实则以海域为大,其不知几万里,海兽纵横,凶残无比,称之“禁海”。月华自东为离,北为越,南为昭,西为晋,西北为荒,东北为辽,中央为宣;是以七国为胜;“月华大陆”中央大地居灵气极盛之地,所称“神洲”。

北越终年积雪,造就生存法则极其残酷,所以民风彪悍,全民皆兵,人人崇武。此间才会战事连连,只为内心的安稳,他们只有战斗才会和平。这只是虚伪的托词,更加的是为己之欲,“信任”是多么稀缺。可是为何他们会拔弓张弩?没有人不贪生,只是乱世之中,他们才会离经判道,都认为自己会成王称相,或者这将会是他们出人头地的机会。

雪地上的战士们,正笑谈道:“兄弟们,来!”一群人围篝火大喝道:“喝!”北国人非常喜欢一起把酒言欢,白日里他们铁血铮铮,此刻他们反而是悠游寡断的妇人,尽是一些诉不尽的心酸事。战士不能醉酒,否则耽误要事,重者杀头;但这寒风彻骨的天气里,将军还是会给他们喝点酒温身。其中好处:一是解冷;二来解闷,以免造成内心压抑,影响士气。

“战士”只是北国人习惯称呼,因为他们觉得这符合他们的血性。而其它国家喜欢说自己是“将士”,尤其南国人为甚。北国人和南国人不合,其中原因也有一部分,但不谨如此。此事便可不提;夜色里围着篝火旁的一名刀疤男子,正值血气之年,大概三十五出头,面部还残留许些血迹,未曾来的及抹净,好像是有意彰显自己的英勇。虽然看上去确实有几分狰狞,但是其中不乏一些新兵对此充满了敬意;因为他们觉得只有这样才称的上“英雄”二字。刀痕男子对此也很苟同,反而有几分得意,侃侃而谈,“你们可知我如今身为千夫长,可知立了多少战功吗?”新兵一脸崇拜,很认真的听下去,不敢有什么举动,害怕等下会遗漏一些精彩诉说。千夫长见此,欢喜更甚,呡一口酒道:“当年我和你一样年轻的时候,也是懵懵懂懂的憧憬未来。”他看了一眼新兵们,眨了眨眼望着夜空,继续和他们说:“我们身为北国人,耕作条件艰难,所以唯有投身军旅方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他趣意兴起,又呡了一口小酒:‘年青的我不知畏惧,每次勇往直前冲向前阵,明知自己是炮灰,但还是不畏生死与敌人拼杀。’他顿了一下,摸摸脸上的刀疤说:‘这就是敌人赐予我的,差点让我险些丧命,但我却拼死杀掉了他,博得了上头对我的赞赏。’”他自顾的说:“从此我更加为国家卖命,十余年的人生里历经大小三百余战,终于当上了千夫人。”

——“我这是用命换来的今天,”他对着新兵们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子,转向营门,道:“你们还年轻,机会是属于你们,但前提是你们要活的下来。”新兵们都攥紧拳头,沉默不语的望千夫人的身影。他们知道千夫人说的轻巧,甚至有些吹嘘自己,但不可否认这就是事实。

夜里的温度骤降,北风吹来让人哆嗦,不禁有些寒颤,而战士伫立在营门两侧,犹如寒风里的铜人。尘世的战势愈发紧张,就像蓄势待发的箭羽,随时准备开战。尘世人之善怎渡枭雄之恶,可桃源又是另一番光景。

世外,有一处迷茫的竹楼,一名男子依偎窗边望着那浑浊的夜空,心里很惆怅,但又不想惊醒睡梦中人,此番此景只能心中长叹。不曾想睡梦中的人儿并未入梦,只是故作假寐而已,心中也是诸多烦恼,琐事多于三千。她终于鼓起勇气翻过身子,双脚沾地站直身体,出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你还是做出了决定。”她说完后脸色显得几分无奈,同时笃定的不让寸步。男子何尝不知其中原由,深情看着女子的腹部,唉了一口气。女子本想说一些为己的话语,但又想到了天下苍生,有心无力的道:“难道事情就没有余地吗?”男子肯定的回应道:“确实没有余地,也无法留有余地给我。”女子流下了晶莹的泪水,痛苦的看着隆起的腹部,道:“哪我们的孩子……”

言毕,她运起玄功,想用毕生的功力汇聚王腹部之处。男子见此惊慌道:“葇妹你这是为何?”他刚想动身阻止;女子用怜惜的眼光看着男子,欣慰的摇了摇头。男子悲叹道:“你知道这样借助外力催生出来的孩子……会怎样吗……”他转瞬间似乎苍老了许多,呆涩的说:“为什么会是我?”

一口鲜血自心间逆涌而上,溢流在嘴角处,男子也不多加拭去,只是看着正在运功的女子,眼里充满爱怜,渐渐的有些模糊起来。随后转过身,似乎明悟了此什么道韵,他便重整心情,擦拭嘴角的血迹,双脚盘坐于地,而双手结起明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已天明。一声孩啼声响彻整个黎明,女子抱着哭啼中的婴儿,脸上尽显疲惫。可是当她眼帘显现一名白发男子,不只是疲惫,更加的是自责,道:“为什么你……”男子却笑了笑,仿佛不在意此刻的模样,反过伸手抱住女子手中的婴儿道:“葇妹不必自责。”女子结口道:“全因为我……我……”敏感的她此刻更加多愁善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男子安慰她道:“葇妹,经过此事我反倒谢谢你,我已经……”未待男子说完,女子虚弱的问道:“难道你……”男子默不作声给婴儿传输先天之气,“唉!早生了一个月……”

空山寒江钓雪说

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在此之前跟那些支持我的人说声抱歉,由于之前的我水平不够,造成了本书诸多不足,耽误了大家,至此我深造痛改之前的毛病,就是希望给大家带来好的作品。

寒江雪敬上!

第二章北境

风,凛冽如刀;雪,冷彻天地。时值大雪,雨雪霏霏,大地为被,寒气如霜,无形而刺骨——“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唯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放眼望去,一座雪峰犹如拔地而起的春笋,嫩如白乳一般。此时,陡峭的高峰仿佛天地间劈开的高台,矗立于云巅之中,迷漫的大雪纷纷而落,如鹅毛般一般,静俏俏的飘落一处。远处,两道身影渐渐行进于山巅之上,银装素裹如雪一般洁净,好像大雪里的风雪之子。

拔开云雾见青天,一间小屋矗立于崖尖,乃茅草所盖,被其厚厚的白雪遮蔽,像融入风雪般静谧;这好像浊世里的隐居不受人打扰一般。雪还在继续下着,那两人的脚步却愈发坚定,如同铜铸;可冰寒雪冷的天气却有了突兀的生气,一阵孩啼声给这里带来了不该有的喧嚣,破坏了平静的气氛。

白色的山峰在涌动的风雪中,是如一把集天地灵气的利剑,而茅草屋又如此彰显立寒雪之中。如今气节乃当大寒之际,终于迎来两位客人——准确来讲是三位客人。难道是不速之客吗?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屋一叙?”声音不但不显唐突,反倒平淡如水,竟如好友的口吻一般。风雪里的三人毕竟是远来的客人,而屋内之人却是主人;三人中的前者闻耳辑手道:“小生远道而来,多有叨扰,望先生见谅!”屋内再次传出声音,“哈哈,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是请到屋内一避风雪吧!”俊俏男子闻言便扶着身旁的女子,“那小生打扰了。”

美妙女子随着俊俏男子走了室内,顿时闻到一阵清香,如花似茶般淡然,仿佛使人置身之物外。俊俏男子笑了笑,赞道“先生果真还是好雅趣!”他说完便席地而坐,神情淡然的看了一眼先生;只见他鬓发斑白,但依旧精神抖擞。俊俏男子伸手接住先生递来的清茶,缓声道:“十年未见,先生依旧神采飞扬,小先实在佩服!”先生闻言并未接话,接着又给美妙女子递过一杯清茶。女子应道:“小女子谢过先生!”这时先生转过头看见俊俏男子的白头,心里肯定了一番,“你终于踏出了那一步了吗?”他知道自己此问确实多余,便沉思了起来。俊俏男子本是心思缜密之人,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平静的看着他道:“十年光阴勿勿而过,或许时间才是真正的主宰……”先生心有所悟,几十年来自己风雨无阻,日以继夜修炼,就是为了追求大道;每想那些日夜,他也不禁感慨万分,连忙对男子道:“大道如何寻法?”俊俏男子淡然对他说:“道法不可寻,缘到自然成。”先生唉声道:“我就是为了这“缘”字,才结庐于雪山之上。”俊俏男子则应声道:“斯是陋室,唯吾得馨。”先生知道他年轻虽轻,但修为已是自己可望不可及;因为他早已突破了心境,所以内心只有感叹——“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先生想到了此处,不禁看向女子怀中的婴儿,然后又看向男子,道:“难道你……”男子笑而不语,只是转过头深情看了一眼那婴儿。

先生见此故作可怜道:“你我虽相识多年,但我这也不是慈堂……难道你不该表态一下吗……”俊俏男子笑了笑,道:“给!”男子运功把一个物件传至先生手中。先生见好就收道:“老哥也是明理之人,那就谢过老弟。”说完,竟是笑容满面。男子也不矫情道:“希望先生替我照顾孩子,如果我们有缘的话,到时小子定会以礼相报!”女子手心攥了一下,眼里满是不舍,终究还是忍痛把孩子递给先生。

“这——居然先天不足,”先生接过孩子,看了一眼其印堂判断道。然后伸手探了经脉,迟疑道:“你居然输送先天精气给这孩子,岂非你不知……”俊俏男子自嘲道:“莫非我能够致儿子不顾吗?”先生看了一眼他,赞赏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身为人父。确实,我没有看错你,这事便好交于我罢。”夫妇二人闻言,俯下身道:“先生之恩,我夫妇二人没齿难忘;如有缘再见,定为先生效犬马之劳!”先生视之便急忙扶起夫妇二人,道:“好,真乃性情中人!”俊俏男子谦虚道:“先生过赞,但愿先生之后能够照顾小儿一二,”一旁美妙女子又继续道:“我在此希望先生莫要教于小儿武功。”先生顿时恍然大悟道:“我只好说,‘随缘!’他接着又说下去,‘他长大成人若要学武,我只好随之,天命难违。’——哈哈!”俊俏男子不再言语,便抓住女子葇荑走出门外。先生并没有起身相送,而是静静目送两人离去,直至两道身影融汇飘雪之中——“唉,”他抱紧手里的婴儿,原本明亮的双眸不禁多了一分浑浊,似乎在考虑一些问题,渐渐隐入了沉思。

时已过迁,五日后天色放晴;雪终于止了,可大雪时节,寒气弥漫于万里平川,周围的生机被积雪淹没,银装素裹的大地毫无生机。无形的冷风乱在衣裘上,咧咧作响不息,平静的雪地上迎来两道洁白的身影,悄无声息一般,仿佛是这大地里的影子。两人迎面而就的是一位头带面具之人,其面具形如饕餮,贪婪而阴森恐怖,裂开的红色双唇,显得几分妖艳。

北风卷地而起呼呼作响,那人屹立于寒风中,身体周围的杀气隔绝了寒气。他眼里流露出一丝灰色的光芒,目光紧紧锁住眼前两人,宛若冰原上的孤狼。而他对面的两人,见不由警备起来;其中男子谨慎的对身旁的女子道:“葇妹,一定要万事小心……”女子颔首应道:“你也多加小心……”那头带面具之人森然笑了笑,嘶哑低沉的声音,宛如来自九幽之音,随之像是自语道:“死!”他反手拔出天罡横刀,然后轻轻抚摸着刀面,刹时间刀刃闪现出一道刺眼的寒芒。

“好刀!”那称为“葇妹”身旁的男子称赞道。美妙女子韫道:“现在你还有雅兴赞美别人的刀,难道你忘了他要杀你吗。”俊俏男子正色道:“葇妹,非也!他要杀我,便来杀我吧!”紧接又说了一句,“我也不是徒有其表之徒啊,他要杀我也不易!”美妙女子不禁轻笑,道:“你还是老样子,总吊儿郎当,嘻皮笑脸。”

——“天刀十煞”。只见那头带面具之人手挥白刃,狂野如狼向俊俏男子刺来。说时迟,那时快,俊俏男子撑起双掌,来了一记“空手接白刃”,准备接招。殊料,那头带面具之人,手腕反转引刀挥出;俊俏男子绝非浪得虚名,经意之间使出一手绝世掌法——“白玉掌”。惟见他的双掌晶莹如玉,刹那间刀刃如匹练斩于双掌,“叮”的一声。执刀的面具之人后越几步,道:“好一双——“白玉掌”,看来你突破那境界,你的剑呢?”高手过招之前,脑海里都会有一些初步判断,最终他还是试探了一番。俊俏男子见此反到说:“让我见实你的实力。”头带面具之人闻言狂笑道:“既然你一心想死,那我只好成全你。”俊俏男子应声道:“生死由命,但我的命是你带不走的。”头带面具之人,突然双手紧攥住刀柄,双眸里却多了一分绝然,如同觉悟的对他说:“你死……我活……”俊俏男子轻抚了一下身旁女子的肩膀,温柔推至一旁,因为他不想这场战斗波及于她。

“来吧——”

“天刀一绝,”头带面具之人执刀袭向俊俏男子,“让我看一下你所谓的‘骄傲’!”俊俏男子双掌愈发剔透,化有形为无形——“千玉掌”。俊俏男子的身后如繁花落尽,顷刻间化为千掌而出。这时,那执刀面具之人,惊呼道:“道法!”转瞬间,他那灰色光芒更显灰暗,手中的横刀仿佛化了虚无——“天刀·无”

“镇!”俊俏男子的衣裘迎着北风,更加躁动起来,宛如九天的匹练。而那头带面具之人,一如既往的刺杀敌人,仿佛虚幻间的灰影,横刀的死气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河。

神兵与法则交错——轰隆巨响,像极了九天神翻滚的声音。一时之间,双方交战产生了匹极的神力,竟可影响了天空,涌动的乌云,雷电交加,好像那雷电如同顽童嬉戏于九天之上。顿刻间,狂风大作,那头带面具之人的面具裂开了,散乱黑发随风飘舞,而那双眼睛是如此空洞,仿佛狂魔降世一般;此时偏偏却受了重伤,腥红的鲜血洒向雪地,单手依旧攥住横刀立于雪地之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子,狂笑不止,“没想到是我吧?”虽然他此时此刻狼狈不堪,可是对手在此番战斗也失去了应有的风采。俊俏男子拭去嘴角血渍——

“居然是你!”他说完,猛然醒悟,原本疲惫的双目显现出前所未有的惊恐,对着远处的女子道:“葇妹快走!”可是那女子闻言反而跑向男子身旁,坚决的说:“我不走,我们死也要在一起!”男子温柔如水的双目像是融化于她的心,然后轻抚她的脸——

“满目苍痍白日刍,一啸兮寒十九洲。”男子接着对天吼道:“你满意了吗?”遥望的天际传来一阵狂笑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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