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真理》免费试读_吹响
序章 红色的轨迹
我曾经怀疑过这个世界,认为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我们看不见自己的脸,却可以看见其他东西的样子,这不就像那些以第一人称,来玩的游戏一样了吗?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是场游戏,是场梦,迟早会结束,只是发生太多的事,这个世界在我眼里早已不再虚假,哪怕现在的我早已上万岁,于是我徘徊在城市街头。
太阳早已降落在山的那头,将残留在天边的云朵渲染的通红。
位于城市南部的商业街也逐渐亮了起来,一位年轻人穿着黑色风衣静静的走在商业街上与来往的商人擦肩而过,商业街里小吃和各种各样的杂货为主的地方,是那些生活在低层人们的生活场所,不过他们似乎并不在乎,在这样的一条街突然出现了一位穿黑色风衣的年轻人,自然会觉得奇怪,黑衣人不知不觉地成了某小吃店的常客,久而久之生活在商业街的大家自然也就习惯了。
今天和往常一样走进那家常去的小吃店,掀下风帽。选择离门最近的桌子坐下,点了常吃的小吃,然后静静的看着外面渐渐黑下去的天空。
“来喽。”老板娘,端着小吃放在黑衣少年的前面,因为每次来都点一样的,而且还是在同一家小吃店,老板娘自然熟悉以最快的速度给端上来。
男孩的吃的动作没有一丝多余,完全像贵族一样,果然有钱有气质有地位的人,吃饭就是不一样。无法想像身为贵族的他,会来商业街的小吃店,男孩吃到一半的时候小吃店的老板手里拿着一瓶酒朝男孩走来。
“喝酒吗?”老板晃了晃手中的酒用脚从桌子底下挪出木凳,说到。
“可以。”男孩淡淡说道。老板朝在厨房忙碌的老板娘,使了个眼色,老板娘便拿着两个酒杯上来,老板拔开瓶塞。咕嘟咕嘟倒满整个杯子,却不溢出一滴酒。
“老家酿的纯味,不知道合不合味。”
“多谢了。”男孩举杯轻抿了一口,“是好酒。”
“哈哈哈,是就好不要客气。”老板大笑起来,一个年轻人怎么会懂什么是好酒,无非是讨个开心罢了,几经碰杯之后,老板酒量不行而醉倒,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空了的酒杯倒在一边,还在原地不停的绕着圈。
老板在打呼噜的时候也在说一些梦话全是关于她女儿的。男孩并没有在意。吃完小吃,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到里面的柜台,从口袋取出一张整的钞票,还点了两笼蒸饺,打包。之前也是,吃完付钱给老板娘一张整的说不用找的了,老板娘客气的说,实在过意不去,所以男孩每次吃完都会再点两份蒸饺。虽然他点的那些东西,再加上这两笼蒸饺。连这张钞票的半张也算不上。
“今晚,我老公他失态了,你不会介意吧?”很难想象生活在郊外区的人,会用失态这个词。
“没事,我好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了。”
“今天是女儿的生日,这才使他有胆和你喝酒。”老板娘,利索地打包蒸饺。
“生日?那她在吗。”
“在里面呢。枝几出来下。”
不一会儿,围着白色围裙扎着马尾的女孩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清秀的脸庞,点缀着那双炯炯有神的黑色瞳孔的眼睛,修长的眉毛就像用墨笔轻描淡写一般。
“眼睛很漂亮呢。”女孩点了点头,男孩习惯性的举起右手,想去抚摸女孩的头发,就在即将接触到的时候停下了。
“不好意思,习惯而已”,男孩匆忙解释,“这么突然礼物也没好好准备。”
男孩将手伸进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给。”那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男孩伸手过去示意女孩接住,女孩接过盒子握在手心,红着脸,低下头去。
“打开看看吧”,男孩不紧不慢的说道。女孩点了点头,打开盒子,那是一颗镶着紫色钻石的戒指。戒指的底部还有一个菲字,若隐若现出现在女孩的眼里,下一秒便消失了。
“这个……”
“收下吧”,男孩打断了女孩的话,“如果有什么不良的贵族要对你或你的家人做什么的话,就把这戒指给他们看,要是再不行就对着这戒指喊救命就行。”
当然,没有人会相信遇到危险的时候,对着戒指喊救命就会有用。可女孩却仔细的听着,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信任。
“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都可以来找我,”男孩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一张白色的名片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把名片递给了女孩。
“谢……谢谢。”男孩从老板娘手里拿过袋子,转身走了出去。
“那个你的眼睛也很漂亮。”女孩微笑着说。
男孩微笑着戴上风帽,那双紫色黑瞳在夕阳的映衬下闪闪发亮。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管是城市,还是商业街,早已灯火通明,但在商业街与城区相交的十字路,它的前面是闪烁的,LED灯,和霓虹灯。而他身后就则是一片黄色的白炽灯,身前身后两片完全不同的景象。
男孩默默的想着,低着头站在斑马线前一动也不动,不管人群多么拥挤,不管对面是绿灯还是红灯,他都一动也不动,直到他接通一个电话,小声的说着什么,我过来接你,电话那头说完就挂了。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T99绕过他在他旁边的停车位停车,窗里面的黑发女孩挥挥手让他上车。男孩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女孩女孩按了几下喇叭,这才使他反应过来。
“发什么呆?”女孩发动车子慢慢在马路上行驶。
男孩上车之后一直望着窗外,没有看一眼女孩,就这样呆呆看着往后去的景色。
“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
“……我叫夏雯清。”
红发女孩不在说什么,专心开自己的车。
“我叫夏日秋,夏天的夏太阳的日秋天的秋。”
“嗯,好奇怪的名字。”
我不喜欢下雨天因为很静,仿佛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存在。
火焰蔓延了男人的整个视野,嘶吼声再也听不见,世界突然变得很静。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男人在火中行走,无力地四处张望着想要伸手抓住什么东西,苍白的脸仿佛是从古卷中走出的男子一样沧桑。两行泪划过的瞬间被烘干,只留下两条淡白色的痕迹。
这火仿佛能将他的孤独燃尽,火焰无情灼烧着风衣的尾部,当他走出火堆的时候只剩下一半烧焦的风衣了。
他站在世界的顶端头低下来看着眼下那无尽的火海,而在这火海之下便是几十亿具尸体。男人跪了下来,仰头大吼着双手抱住脸像想要将自己的脸抓破,抓破的下一秒又变了回来,流下眼泪最终变成鲜血继续流着。
雨,无情的下了起来,越下越大,不知过了多久才将火海熄灭。
男人跪在那里望着前方,手臂垂挂在两边一动也不动,唯有心脏跳动着,雨没进他的眼睛也毫无知觉。在雨的冲刷下背后烧焦的风衣上的字开始清晰起来。
“夏日。”
虽然只有一半但还是可以想到这两个字。
不知何时周围起了大雾,看不清前方却能闻见浓浓雾中的血腥味。
男人动了,嘴唇轻轻抿开。
“重置。”
男人说了两个字。
在雨将大火扑灭的时候全球布满水汽,仿佛一个泄气的皮壤,拼命往大气层之外钻去。气温却随即下降,天空中慢慢飘起了雪花。
一片小雪花飘落在男人的额头上,男人不觉间抬头看见天空中片落的雪花,眼角的血已经结块,男人轻轻用手背抹落血块,嘴角微微上扬,想到了那个许久不见再次相见的那个落雪的晚上。
战争不知道持续了几年,不记得男人努力了多少年,不记得说了多少次重置,撕心裂肺了多少次。
男人睁开眼躺在高脚的躺椅中,右手搭在眼睛与额头的交界处,像是在遮挡透过叶缝照进来的斑斑点点的阳光。
“喵。”一只茶色的挪威森林猫越到男人的身上,挂在脖子上的小铃铛“铃铃”作响。男人用手扶住铃铛不在发出声音来,另一只手开始抚摸那茶褐色的绒毛,那猫打了一个哈欠便躺在男人的胸前任他抚摸。
“好久不见,璃心。”
“喵……”
男人换上黑风衣将高脚躺椅收进屋内抱着璃心朝大路走去,离开的几秒后他身后的小木屋突然慢慢消失不见。
进入黑夜,不远处的城镇已经繁灯初上,亦敌不过夜色浓浓。
男人坐上公交车,去不远的地方见一见老朋友。
坐上车的时候窗外不知不觉下起了雪,越来越大。眼前的车窗起了一层水雾,水雾中印着自己的样子黑色的瞳孔慢慢变成紫色发出幽幽的气息。男人用手抹去这些水雾可以清晰看见路边的行人踩在雪地上蓬松的声音。
轻柔的白色的雪片慢慢的往下飘,落在大地的任何角落。
“好冷啊。”
黑发少女抬头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云层里还藏着月亮的身影“下雪了啊。”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书《最后的回忆》转身离开了书店。
少女用围巾把自己裹得死死的,扣好帽子混入人群中去,雪夜里的大街显得格外的亮。
少女来到桥头的公交车站,她的肩上已经起了厚厚的一层雪,轻轻地将雪抖掉。
车在一边停下,不少人下了车上来的只有一个女孩,黑色长发裹着围巾的女孩。女孩上车的时候朝车内看了看,过了几站下车的时候将目光留在了男人的身上。
紫色,很浓的紫色。
她看见一种紫色在玻璃里面,那是一只紫色的眼睛。
肩上已经起了厚厚的一层雪,轻轻地将雪抖掉。
投币上了公交车,下车的时候目光飘了一眼那个黑色风衣的人。
紫色,很浓的紫色。
她看见一种紫色在玻璃里面,那是一只紫色的眼睛,让人浑身一怔。
第二章 出山
“瑶儿,咋们门下的弟子也就你们你们几个了”说着轻叹了一口气,“当初后悔跟为师入山吗。”八旬老朽说的很慢话语中却听不出一点疲倦之意。
“徒儿不悔。”
深山之中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内,八旬老人坐在床上,在她面前单膝跪着一位妙龄女子,眼神坚定,透彻的双眸似乎可以看见水的波澜。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师傅?”
“当年我选择闭门不出,如今却是这种惨样。”八旬老人用干枯的双手像小女孩一样捏了捏自己同样干枯的脸庞,已经丝毫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了,只有皱纹。
“师傅有何事需要徒儿去做?”
“那为师问你,为何要跪着。”
“……”
“电视剧都这样演的。”
“又被你师兄带坏了,那都是演的。”老人却笑了起来,“都进来吧门口偷听的几个。”
门被缓缓推开,两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小心探出头来,“徒儿知错。”
“还有一个呢。”
“大师兄他说他还有事就先走了。”
“也罢,你们都过来。”老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三人都靠过来。
“为师今天就给你们讲个故事。”
“好。”
就这样三人围着老人听了一上午的故事。
“师傅,你说的‘柏杨秋’可是我们的祖先,他所展示的能力和我们很像。”妙龄女子问道。
“正是。”
“可是我熟悉从山海经蛮荒到现代的历史,没有一个符合他的时间线,难道说他是外国佬?哎呀,师傅你打我干什么。”
“瞎说该打,他是之前的人山海经蛮荒之前的人。”
“什么!”三人无不一震惊。
“瞧你们这样子,我瞎编的。”
“……”
“收拾一下,下午跟着大师兄下山吧,要说的我都以书信的形式交给大师兄了,他会给你的。”
“师傅?”
“什么?”
还没等三人反应过来,老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师姐,师傅这是不要我们了吗。”男孩小心翼翼地问道。
“咋们师门除了大师兄出山历练过我们都没出去过,再加上前几日不是有人来给师傅送信吗,我看到师傅看信的表情比较严肃,不过我觉得出山历练也不错啊。”妙龄女子摸了摸抽噎的女孩,“师傅也舍不得我们呐。”
“可是师姐……”
“没什么啦,我们都会在一起。”
山崖之上老人看着那件茅草屋走出失落的三人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叹,路上就交给你了。”
“掌门,包在我身上。”
“那祭坛的酒你就带走吧,老了我也不喝了。”
“谢师傅。”
“下山之后帮我两件事要注意,第一件事去收一个叫***女孩为徒,地址是在铜乾坡,板桥路,三区,九弄,337号。第二件就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找京城柏杨家。”说着老人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紫色的令牌。
“这紫色在我们之中可是大凶啊。”大师兄欲言又止。
“那又如何,当初这个世界可是紫色点燃的!”
“徒儿不敢顶撞师傅。”
“我何时把你们当成弟子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是,母亲。”
大师兄永远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爱喝酒爱赌却不近美色,永远穿着那件灰色的道袍,破了几个洞的。
“这次道盟的行动估计是百年以来最大的一次吧。”
“恩。不过和我们没多大关系吧。”
“不好说啊……”
“大师兄,我们就这样下山了吗,好紧张啊。”小女孩扯了扯大师兄的衣襟说道。
“小师妹是害怕有大灰狼吃掉你吗。”大师兄弯下来抱起小师妹,“不慌哦,有你大师兄在不会有事的。”透彻的双眼反着耀眼的阳光显得刚破有力,或许在那一刻不是那个醉汉酒鬼了。
“山下啊有好多好吃的好喝的。”大师兄笑着说道。
“真的,有棉花糖吗?”小师妹一激动就用力一扯大师兄的长发大师兄却没有任何的疼懂的反应,是真的不疼还是在忍受?
不,是真的很疼……
“师兄,东西都准备好了。”
“那我们就出发吧。”
“出发出发,去吃棉花糖。”小师妹在大师兄的肩上摇的乐此不疲。
“小舒不要闹,大师兄会难受的。”瑶上前从大师兄的肩上报下小舒。
“不慌不慌,小孩子嘛。”
“还是大师兄最好了,下山吃棉花糖呀,吃棉花糖呀,呀呀呀呀~”
“师姐,你下过山吗?”师弟问道。
“进山修行就再也没下过山,十几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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