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仙座》:山海再临
山海再临
一望无垠的大海之上。五仙座群岛矗立着一座莲花状的海岛,周围共有赤、紫、白、金、青五座小岛环绕。在主岛中央的山体中隐约露出古建筑废墟群一角。
蔚蓝的天空中挂着一红一蓝两轮明月,而较小的红月亮似乎处在雾中一般隐约若现。
废墟群的墙壁中突现传来一阵“吱、吱”的惨叫声。一只杂色体毛的溪鼠被一条雪白的腹蛇咬住,纠缠中双双跌落墙下。
眼看就要成为白蛇腹中之物,急红眼的溪鼠碰到白色腹部就是一阵乱咬,慌乱中溪鼠正好咬住白蛇的七寸。
抽搐两下就失去攻击力的白蛇大脑瘫软下去,虽已无知觉但本能驱使下身体反而缠的越发得力,痛苦不堪的溪鼠挣扎着最后一口气息努力的扭动着身躯,双双精疲力竭掉落地面暴毙而亡。
草丛中,地面自远而近的脚步声在近中,一位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者缓缓走向暴毙之物,捡起鼠蛇悲壮挣扎的残死之躯。微笑的眯起双眼。
缓缓叹息道:“万物生存之道,皆为果腹,即使捕猎者也无法保证绝对战胜为了生存的弱者吧。”
白发老者弹指一挥间,说完蛇鼠缓缓升起,瞬间将其化作一颗青丹。放入腰间的葫芦里轻轻盖上,并用五行指法封住壶口,转身正欲离开。
“好一个即使捕猎者也无法战胜弱者。”一声洪亮之音从远处天空如紧绷的琴弦被弹起一般徐徐传来。
白发老者眉头不经微微上扬低声呓语到:“该来的总是会来”躲也躲不掉啊!话毕便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百尺之外的空气似乎瞬间凝结起气雾之墙,一个形似天空之眼的雾团忽的急速张开。一个中年披发僧侣从气雾之门中走出不过七秒之间,雾墙瞬间升华消失不见。
僧侣眨眼间便闪现至白发老者五步之内。身体定如潘松一般气定神闲,衣襟随即立刻垂落,衣服边角上残留汽雾只在片刻功夫化作无形。
“想不到一别百于年,诺山兄弟的分身竟也已经练到一跃三山的如诗境界,恐怕在南扇部州已经没有骑缝敌手的对手了吧,可喜可贺啊!”
“哈…哈…哈,海先生这是在夸我么!有谁不知道南扇部州和北炬神州五仙之祖的丰功伟绩呢!在下还没这个比肩的实力。不过今日老先生必须为当年神堂堡事件出面还我被神堂堡诬陷的清白。”
说罢化作流光闪耀之躯扑向老者,欲与评理。
眼看只差半毫距离,然而白发老者却已在乾坤之间退至废墟崖边的青松之上。
心有不甘的僧侣再接再厉,可总是在接触的一瞬间老者总能在接触之前轻松离开。
心浮气躁的僧人顿时化作球形闪电状态相逼,不一会两人进入流光时速化作两道闪电你追我赶。
每次当紫色闪电差一点跟上白色闪电时,白色闪电总在接触的瞬间避开攻击,天空中顿时阴云密布,低沉的黑云如暴怒的巨人急速翻滚着,黑云中不时的爆发出耀眼的雷鸣不绝于耳。
山另一边。一位瘦骨嶙峋的采药人带着五岁左右的孙子采药。
由于草药越来越好找,忙碌采药人对孙子一番叮嘱后,忙着采药去了,五岁左右的孙子很乖,摸到一块大石头后乖巧的坐在原地。
在旁边散落的废墟石块上,一只青黄的蚂蚱欢快的歌唱着丰盛的初秋。
清风徐来,缓缓吹过小男孩有些泥垢脸庞,闭着眼睛的男孩感受着这自然的清风拂面。
突然距小孩三十来米远一个无形的气浪压在地上,地面杂草瞬间被压平。顿时惊现一个螺旋印记烧蚀着草地和废墟岩石。
“诺山兄弟,你我之间和必再纠缠呢!如今你我脉像都以臻化境,即使再打个三天三夜,相信也分不出胜负,何不各自离去逍遥快活一生。”
“海老先生这些年功满人间,徒孙遍及四海,早已名满天下,当然可以逍遥快活。“
长发僧人似乎话语未尽,思考片刻后似有怨念道:“可十八年前神堂司堡灭门惨案让我背负两百年的冤屈岂能说放下就放下的,今天就算打不赢你但胜在我比你年轻,耗也耗的你动不了,到时自可昭告天下。”
白发老者无奈摇了摇头叹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不能释怀,那件事不过是你我不该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罢了,凶手即已经西去,何必庸人自扰呢!今天我还有几位道友来访就不能奉陪诺山兄弟了。”
说完脚下生风气雾腾迈,缓缓离地升空。看到眼前坐立的小孩,狡猾的白发老者向眼前的小男孩扔出一个如覆盆子般大小的气弹埋入草地中。随后白衣老者进入光量子态,眨眼间便消失于悬崖边的天际中。
“休想跑,”长发俗家僧侣怒喝到,随即越起时。
而白发老者的汽凝弹早己渗入地下,周边百米岩体顷刻崩塌,由于脉根支持,俗家僧侣悬浮在半空中自救。
可怜爷孙辆就像柔弱的羔羊般坠入坍塌的土方中只能默默挣扎。惊恐的小男孩哭喊着:“爷爷你在哪里!我好怕啊!”
眼看就要坠落悬崖边时。老爷爷几个健步冲了过去抱起了孙子急匆匆往安全高地跑去。岂料岩石崩塌太快两人一起跌落崖底。
长发僧侣脚下生风腾云驾雾正欲追上那白发老者,却刚好听到了男孩惊惧的哭声,本能的向脚下看去。
“爷爷,爷爷我还不想死,我还要眼睛好了以后好好孝敬你老人家,还要…”小男孩撕声力竭的哭喊声惊荡山间崖谷。
突然长发僧侣看到这危险一幕停止了追击。小男孩的哭喊声似乎触动了僧侣内心的往事。
适量片刻后僧侣毫不犹豫的转身飞向崖底。可惜救援太晚,采药人先落入崖底已无生还可能。庆幸的是小男孩触底的瞬间,僧侣如闪电般盾空而至。
看着小男孩死去亲人僧侣低下高傲的头颅哀叹道:“凡人啊!你不该为我的鲁莽买单啊!没想今天又无故害死一人!”
长发僧侣对着小男孩痛心疾首的忏悔道:“作为修行者我无法为你们补偿什么,但愿这颗梵净山紫晶石保你一身健康,平安长大。”
说罢,将紫晶石置入掌心化作光量仙丹状。僧侣缓缓推入小男孩嘴里。
不一会功夫,小男孩充满泥垢的蜡黄小脸蛋发生神奇变化,渐渐的变的红润起来。眼睛也开始睁开来,一双藏青色的眼晴充满着灵性与智慧。
“凡人啊!受到我的礼物就永远享受神的恩惠和诅咒吧。”
说完带上小男孩便消失于五仙座群岛废墟之中,地面上只留下一个半翼型烧蚀痕迹。
幽冥海长城北角,灵渠栈道满山遍野莺歌飞舞。知了吵闹之声不绝于耳、山间草木皆处处绿意盎然尽显生机勃勃之势好不热闹。
一位客商与位黄巾学士带着一家老小忙碌的赶往老家蛟河市。
“星官啊!差不多我们要分道扬镳了!想不到我们又要各奔东西了啊!幽冥城好不容易相聚一刻,没想时间过得如此的快啊!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再痛饮一杯呢!”
身着学士服的官员对比肩而行的商人感叹道。
“所谓相聚时难别亦难,今朝有酒今朝醉。昨日幽冥城白老板也算尽了地主之宜。也算不枉此生嘛!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的。”客商老板客气寒暄道。
“说的也是!那陶庄就此别过了!当今小皇子刚即位,南明江山还未稳定。我等老臣子还得辅佐皇室,如今曹家得势,小皇子尚需成长时间,今时间显得尤为迫切,我就不陪骆兄你回蛟河市了!后会有期。”
说完便策马扬鞭向右叉路京城方向奔驰而去。
送完朋友的客商走了没多久,马儿开始不安分起来,有些暴躁的来回踱步不肯前进。
“没想到末伏天的天还这么炎热、饶是坚韧耐劳的马儿也受不了这最后的三伏天了。罢了罢了,先先歇息一会把。”看着疲惫的马儿商人叹息道。
说完下马从马背上行李中取出水助手吩咐道:“小丁,给老板娘们解解渴。你顺便也找个地歇息吧。”
“好的嘞!老爷!”助手小丁充满干练的接过水对马车里的老板娘恭敬的喊道:“请夫人用水!”
突然一个七岁大扎个双马尾的小女孩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托着脸颊对小丁眨巴着眼睛嘟嘴道:“丁叔叔!我们到家了吗?”
“哪有那么快的!快座回去!天这么热二小姐可不要把皮肤晒黑了,将来可是会找不到老公哦!”
知道调皮的二小姐不好哄小丁便故意吓唬道。
二小姐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对丁福娇气回道:“那我就躲在里面不出来,太阳公公不就拿我没办法了吗!哈…哈…!”
说完就躲进马车里去玩了,没进去一会又探出头来提醒道:“丁叔叔!到家了记得喊我哦!”懂事的二小姐又乖巧的躲进去了。
看着俏皮可爱的小姐那美若花枝的微笑。小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丁福,快过来这里。这有颗猕猴桃树真是解渴的好东西呢!”不远处传来老爷的惊喜呼喊。
“等我拴好马儿就来、可不要摘光了啊!老爷给我留点啊!”听见有吃的小丁兴奋的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赶忙走到一边把马系在椿树上。
迫不及待的小丁与老爷摘桃去了。
刚走过去就发现老爷已经吃上了从树上采下的猕猴桃旁边还放着摘到的七八个,各个饱满圆润、果实微软。果味正是浓郁香甜还略带一丝酸爽。
看见老爷吃的正欢的小丁不由得口水哈子直冒,顾不上形象拿起野生的猕猴桃撕皮就吃起来。
“别急!别急!树上还多着呢!”看见残相的小丁老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两人聚在一起吃的不亦乐乎似乎找到童年般相谈甚欢。
突然“哗哗”的摩擦声响起,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树上,两人不约而同的仰头看向树上。
只见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灵巧如弥猴般在树梢上边爬着边摘着果子,吃着鲜嫩多斗的果肉咯咯大笑起来,而那小孩却礼貌的回眸一笑,一双藏蓝的大眼晴显得格外醒目灵光。
爬得越来越远的小男孩却浑然不知危险临近,瘦弱的树枝缓缓下坠似有跌落之险。
看见眼前一切,两人不仅手心冒起了冷汗,为这个意外天降的孩童忧心不已,正欲呼喊小孩赶快爬回去。
不料只听见“吱呀”的一声树枝弹裂,小孩从树梢上应声落下。
两人不由得把嗓门提高到嗓子眼大喊道:“不要啊!!!”
可神奇一幕出现了,小男孩在快要落地的瞬间,地面的杂草不知怎么原因齐刷刷的断裂自动编织成一个绕软的床垫,小孩正好落入其中,不由的更加兴奋的尖叫道:“好玩!好玩!”
吓出一声冷汗的姥爷不由得拿开护着惊恐面庞的手。
不远处的天空突然一声音爆云声传来,三千米的高空一颗紫色的流星划过天际。两人不由得目瞪口呆惊叹道:难道这孩子是天生的?
饕餮血玉
十年后。
句瓷山以西二十里。蛟河市骆府内院往来宾客络绎不绝无数好生热闹。
府门各种鞭炮礼花齐放。来往宾客都精心奉上准备的贺喜礼品,原来是骆老爷诞生了期盼已久的小儿子,为了庆贺大摆宴席,豪请四方名门商客。
后厨大厅各个厨师们忙的热火朝天,充满热情的烹饪着各自最擅长的佳肴美味,浓汤鲜汁,好不令人嘴馋。
忙碌的人群之中,一位短碎发的年轻小伙勤快的帮忙传递佳肴玉露,细细观察其轮廓:却是个藏青色眼晴炯炯有神的帅小伙,只见小伙麻利的接上交付的餐盘熟食,直奔宴席主会场。
行至中庭,小伙见前面伙计进了大厅,见四下无人便侧身利索的拐进墙角的杂物堆后方,看着盘子里的美味,年轻小伙口水都快要流了一地。
揭开盘盖的刹那间不由得惊呼道:“好个肥美焦嫩的三足黑鲈鱼,真是馋死我了!”
说完毫不客气的抓起一块背脊肉块麻溜的塞进嘴里,顿时那滑嫩的鱼鳍肉丝润彻肺腑,让人如鱼跃龙门、飘飘似仙般无法自拔。
“天生!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把菜速速送去!凉了怠慢客人,看老爷怎么收拾你!”厨房管事老胡面带严厉的神色训斥道。
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吓小伙子把嘴里的美味囫囵吞了下去,然而滚烫出锅的鱼块烫的小伙一口呛了一地,大概早晨吃的东西一股吐了出来,一股奇怪的混合味道充斥在咽喉间,年轻小伙不禁扬起一侧的眉头识趣的转身去送菜去了。
“天生,你想留着嘴上的东西过年么!还不快擦下你的嘴。”胡胖子善意的提醒道。
骆天生很快意识到嘴边的残羹剩菜,下意识卷起舌头舔净嘴角并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对着老胡苦笑到并飞快的跑向前厅。
“老爷这义子还真是改不了好吃的毛病啊,也难怪,听说捡回来后老爷还特地给他准备了一桌好吃的盛宴,居然不到片刻就一扫而光,这大概就是传说中饿牢里放出来的吧!”说罢摇了摇头走进后厨去了。
“今天各位同僚同事能亲自来我骆府贺喜,敝人甚是荣幸、感激涕零。不曾想60大寿之际给老天爷让我们骆家补添了一丁,也不枉我平日多行善德,算是老天眷顾我这个为蛟河市百姓操碎心的老头子吧。
说完双手作揖接待众嘉宾上座并热烈欢迎道;“请大家入席就座吧,宴会正式开始!”
随着骆老爷话音刚落。众宾客立刻献上热情四溢的鼓掌。并有条不紊的列席而座。”
忍了许久的宾客早己饥渴难耐一路风卷残云,场面好不夸张!
突然一位门卫家丁匆匆跑进大厅气喘吁吁,
停顿了一会,家丁面露难色想说些什么,然而欲言就止刚冒出喉隆的话硬是咽了下去。
见家丁似乎担心着什么不敢直言骆老爷似乎更加生气了厉声训道:“有什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半天不说话,再不说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听见工作保不住警告门卫急得立马全盘托出:“老…老爷!外面来了个白头垢面的叫花子,说是要给你老人家送什么贺寿大礼硬要闯进来起初小人和五位兄弟以为是隔壁临近县来蹭饭的乞丐,想赶他走,不想那乞丐似乎有一股使不完的怪力硬是拖着只弟们硬闯了进来,请老爷责罚!”
看了堂下家丁神色骆老爷已知事情的真伪,遂请众宾客一起前往中厅大院看看是怎么回事。商量片刻众宾客决定听骆老爷的意见,一致看向骆老爷。
“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在我的府上造次。诸位嘉宾,请随我到中庭去瞧瞧这位世外高人!”众人随即轰堂大笑起来。
看着众人反应骆老爷笑而不语。领着众人快步行至中庭迎客松下。
“听说骆老爷而今又添的一香火,又逢七十大寿可谓双喜临门,敝人平时承蒙骆老爷广施善恩,才有三餐不愁之快活生活,今觅得一旷世奇宝欲献于骆老爷,还请笑纳”。一位精神抖擞的白发乞丐拖着四位家丁登堂而入分外冷静的祝福到。
仔细瞧那乞丐却好似仙风道骨般不同凡响,所到之处地面微尘皆轻轻扬起,悬浮于半空久久不落。
白发老者行至中庭稳步立定面露红润,似自家操办喜事一样满脸笑容。
细看老者身后竟是五位彪型大汉,显然是被老者强行拉进中庭之内。见此奇景,惊得众人啧啧称奇。
骆老爷见此人眉宇间散发着活佛的气场、不禁望而生畏。思量片刻后故做镇定道:“不知道老先生带来何种珍宝,不如让在座的各位宾
客们开开眼界如何。”
白发乞丐环视周围,众宾客中似乎没有什么人能让其有三分兴趣的。当目光游至家属位,却在珞家二小姐身上停留并漫不惊心道:”没想到这金山银屋之内,竟有武罗精灵之气,却是难能一见的稀奇之事!”
见自己被老者陌名注现,十七岁的二小姐下意识的涨红了脸,为了转移视线不自觉的整理了一下戎装裙角。
停止中庭树下,白发乞丐伸进右边的袖子里掏了好半天,似乎在选择着什么。
忽然乞丐收手一个三寸长的苏图海斑纹血玉赫然呈现在众人面前。
“哇嗷!!!!”众人不由得齐惊呼起来。
“怎么可能,这比我在幽冥城收购到的还要大三倍。”骆老爷心里暗暗惊叹道。
随即骆老爷却挑了个头假装毫不稀奇的态度道:“不过如此,如此大小血玉骆某也曾窥见一二……
话还没完,院内不知从哪刮来一阵怪风,顿时尘土飞扬。众人纷纷柔起眼睛躲进内堂。
天不知怎么的慢慢暗了下来,视线已然无法辨及众人面目,无奈大家关起了门窗,点起了油灯。
大厅中,白发乞丐走到贡品台前,轻轻拿出怀中血玉小心放置在桌上,供众人一道品鉴欣赏。
原来这血玉上雕刻着一只盘绕在玉器上似蛟非龙的怪物,仔细观察发现那怪物头部似乎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很是奇特。
“饕餮玉佩!!!”一个瘦个蓝衫的宾客惊呼道。
众人中视乎也有不少人见识过,纷纷大声齐呼:“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通天神物,相传得到其物者可拥有统一四大国度之能力,但同时也会受到九世诅咒。”
突然窗边一个眼睛深深陷进眼眶里的忧郁青年发疯似的冲到血玉跟前,抓起就往屋外丢去,不料血玉却像沾了强力胶水般无法扔出。
只见那胖子立刻倒地,似乎十分痛苦不安起来,刚起身的胖子像无头苍蝇般撞上面墙,毫无休止的撞击着。随着“哐”的一声胖子反弹着滚回屋内,倒地不起。
不知从哪冒出一股血红的火焰顿时吞噬胖子全身,不一会就化作血红色的活跳尸到处乱串,顷刻间就化作烟尘,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什么巧合使然,一团火焰顺势就跌落在宝宝稚嫩的右肩上,旁边的奶妈由于扑挡不及时,婴儿当即烧的嚎啕大哭起来。
奶妈害怕老爷责罚迅速起身准备扑灭婴儿肩上的邪火,可惜为时已晚。一副可怕的画面出现在奶妈眼前。
只见婴儿后肩分裂出一个扭曲的小手还带着湿漉漉的血丝到处挥舞着。手掌上长出了一个邪魅的眼睛,忽的睁开。
这突入其来的惊悚画面,奶妈不由得立刻瘫倒在地,面部扭曲至极,甚是可怖。
众人虽没看清见婴儿椅里的情况,但已经嗅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息。大厅中人群开始喧哗起来、躁动不安。
骆老爷被眼前的情况惊得不知所措,由于本能使然不知不觉走向婴儿跟前。
看到眼前的一切后,骆老爷陷于深深的自责之中,一股即将爆发的火山急速升腾中。
现场气氛顿时格外安静,静的可怕,哪怕掉落一根银针,也会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皆大气不敢喘一个,身怕自己第一个点燃骆老爷的情绪火药桶。
不巧一只蟑螂却在这时出现在人群中穿梭觅食。当跑到骆家大小姐面前停了下来,欢快的吃起掉落的糕点碎屑。骆家大小姐一低头见状不禁大喊起来“有蟑螂!快来人打死它。”
来人,把这个不争气的丫头给我拉出去家法伺候。”骆老爷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吼道。
两位家丁善意的把大小姐客气的拉了出去,然而大小姐还在痴迷的舔着手中的甜点碎片。
二小姐见状抡起铁棍就要棒打白发乞丐,迅速跳到白发老人跟前厉声训斥道:“好你个老头,枉我爹以礼相待,居然这般加害我弟弟,看我今天还不好好教训下你!”
说罢骆桑使出平生所学,毫不客气的抡起棍子对着白发乞丐就是一顿乱奏,然而每次攻击都让白衣乞丐轻松躲过,打的二小姐又急又气。
白衣乞丐却气定神闲毫无疲备,似无长久恋战之意。
眨眼间白发老者己漂至八尺之外立定安身的狡辩道:“今令郎之事,实数天命,若要复若如初,就来花果山找我吧!”说完就疾步闪现至中庭,消失于景观树下。
众人皆被眼前一切惊得目瞪口塞,不能自已。
压住心中的悲痛怒火骆老爷厉声通告道:“今天这个事情谁也不能说出去,若听到外面任何谣言和风声以后朋友都没得做,家庭内部之事!还请大家理解传达。”
见众人都无意见骆老爷继续重申道:“传我的话下去,如果有任何人能抓到这个该死的乞丐,我愿用五千贝盾币打赏,如果有人能治好我儿同样五千贝盾。”眼看消失于眼前的妖人骆老爷无能为力的咬牙切齿通告道。
七天后。
蛟河市步行街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一周前的事民众似乎毫不知情,各自过着安逸的生活。
骆老爷一如即往的视查着集市铺子和生意,紧跟身后的二小姐对保护父亲更加谨小慎危、寸步不离,生怕再惹什么幺蛾子。
骆老爷相比以前对铺子老板们的热情也冷淡了许多,即使是熟人也敷衍交谈,骆老爷看上去似乎也消瘦了不少。
“老爷,行行好,我家母亲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上一口白面馍了,就快要活不下去了,请老爷行行好赏口饭吃。”路边鼻翼上有颗黑痣的青乞丐一把跪倒在地,抱住骆老爷大腿哭天喊地的哀求道。
心情本来就不好的骆老爷见到眼前的乞丐好似触景生情一般,顿时气不打自来,一脚狠狠把年轻乞丐踹到到肉铺摊上。
并毫不留情的痛斥道“你们这些好吃懒做的东西,年纪轻轻就出来混吃等死,以为每天都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等着你们吗?
看见倒在地上的乞丐,骆老爷眼中更是充满不霄和蔑视变本加厉的骂道:“我看你们这些臭虫们只有混吃等死的命,滚一边去,老爷今儿我可没有闲工夫陪你们这些人渣子。”说完气呼呼的打道回府。
“奶奶的王八羔子,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老子若不是生在穷人家会给你低声下气么,等我以后发达了,今天的奇耻大辱绝对十倍奉还,哼!!”
说罢,青年乞丐火冒三丈的拍拍屁股离开市集,消失于热闹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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