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悠悠》： 暗淡的世界

第一章 暗淡的世界

大河悠悠，路在何方，不知归属。不知寒露，人生迷茫，道路两旁。山河聚在，魂归何处……

道路两旁的落叶，充满泥土的血液，到处都是死亡，天空之上仿佛有一层薄膜，让人透不出气，路在何方，没有方向，脚踏何地，没有地。

此为何路，此乃乱世春秋。何为乱，不为战，只为占……一世霸主，一声尊上，尊上一人，苦心一世。

一个少年，站在楚国城头，“父亲，这样的时代，多久才能结束。”“我儿，时代在前，不能期盼着结束，而是期盼着新的开始，只有有了新的开始，才会有你期望的结束……”身穿战甲的男人叹了口气，会有开始吗？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也是他的期盼，但这仅仅是期盼，他只是一个军人，他只要服从军令，至于政治斗争，不是他所能决策的。“哦，我知道了，父亲，真期盼这一刻的到来，也期盼着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开始一个新的时代。”孩子喃喃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遥远的北方--越国。

“时机成熟了吗？”声音清淡，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大王，早已准备就绪，就等大王一声令下。”一身盔甲，戎装素裹，分外妖娆。“此番进攻吴国，成，责名垂千古，败，责生死两茫，我们没有退路了，”城楼之上，百官之中，男子遥望远方，这一次，我一定要赢。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没有人知道，一切在权利的面前，就像浮云，转瞬之间就过去了，毕竟这些无法言说，寒风越来越重，“小公子，天寒了，该进屋了。”一旁的甲士弯着腰轻轻的提醒道。“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可是？”“没事的，这点寒气，根本不算什么”男孩笑到，“可是老夫人吩咐过？你的身子，我也……”男孩扭头看了一眼。

“非攻，怎么不听话，寒气越来越重了。”一位看起来慈祥，但就近一看，充满了威严，她的话就给人一种天生不可拒绝的感觉。“没事的，奶奶！你知道的，这冷的不是寒气？”“那有如何？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你无法改变，就必须顺势而为。”“如果我不想呢？”孩子想了想，认真的说了出来。“那你就成为这个时代的操纵者，那时，你想要成为什么，就是什么了。”老夫人盯着非攻的眼睛。“我明白了。”孩子点头道。“那现在你愿意回屋中休息了吗？”夫人轻轻地说得到。“嗯。”

天下大势，有时就在这不经意间改变。山河漫漫风无尽，大道非公攻自评。

“老叶，你有一个好孙子，好好在天上看着你的孙子如何掌握未来的……如果不是那件事。”老夫人转身代替了曾经的将军经常站着的位置，寒风吹着脸颊，“夫人……”一旁的丫鬟刚想说，但老夫人却一挥手，“我想代替老叶再看一看这个世界，他没有完成的，不急，会有人帮助他完成的，也会有人帮他看完这一切的。”老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某人听。“那个人会是我吗？我可以吗？真的可以吗？若可以，那你就助我一臂之力，若不行，那我也要带你征伐天下，逆天改命。”男孩沉思道，你是谁。

——

在这场越国对战吴国的战争之中，天下都没有想到一如既往，强大的吴国，尽然不堪一击，战火纷争，兵戈铁马，大将范蠡，用三万兵马，打败了那个连楚国都不放在眼里的吴国，就这样，越国在这场战争中一举成为了天下霸主……在这其中，发挥巨大的便是流派的作用，其中为代表的便是农家，天下第一大派。

天地之别，天下之大，唯独一个农字，覆盖广阔大地，民以农而立，得农者得天下，而越国责实施方案为此得到天下……至于后来如何，未知，但现在就是王者。

时间在继续，这一年，下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雪，“非攻，还能坚持吗？”将军紧紧的握着非攻的手，嘴唇在颤抖。“我可以的，父亲，你去忙你的吧。我没事的，真的没事的。”门外，一声报道，“将军，北方蛮夷南下，方向正是我方城楼。”“父亲，你去忙吧。我没事的，相比而言，我的根本不算什么，真的。”“父亲，你的方向，不是在我的床边，而是在那广阔的疆场，其实，你在那里，才是对我最好的安慰！”“对不起，非攻。”转身一挥，这一刻，从不流泪的汉子，眼角中充满了泪花，“对不起……那一次，我不在你身边，这一次，还是不得已。”出门的那一瞬间，又是那个傲气长虹的将军。

花漫天，将军气，满身青霜。

“你怪你的父亲吗？”老夫人轻轻的从门前走了进来。非攻什么都没有说，从床上转过身轻轻的笑了笑，“奶奶，有点冷，我还可以坚持吗？就像这下着的雪我会随着它们化作流水而去吗？”老夫人，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快快，快来人，快请张先生……”“没事的，没事的，非攻，一切都会好的，巡天司说就这几天天象就会回转，你刚刚不是对你的父亲说，没事的，没事的吗？”老夫人，现在已经不知所措了，非攻摸着奶奶的脸颊，“奶奶，没事的，不要哭了，我只是休息休息，只是休息休息的。”“我不准你休息，不准，你忘了，这个家，我说了算，你说的不为算！”老夫人几乎在嘶吼。“没事的，张先生快来了，就快到了，就已经到了……”一直盯着门前，除了大雪，只有大雪，只有大雪，只有大雪……

“别等了，奶奶，我只是想睡一会而已，睡一会，一会……”“别睡啊，我的非攻，我的一切，我们家族的一切都在你的身上，如果不是当年，现在的你，就算六国名士，在你面前又算什么呢？别睡啊！我的非攻。”奶奶，你不文静喽，嘴角的笑容我还是我，我还是那个非攻喲。

漫天雪花，如雾如烟，将整个天地埋住了这一下给人的感觉是真正的埋住了。没有了生机。等待着那一丝霞光到来，静静的等着。

天还没有放弃这个少年，就是树木经过一整个冬天，还会冒出绿叶。

“报，老夫人外面有人求见。”“是不是张先生？”老人家此刻已经六神无主了。“不是。”“什么，其他人我一概不见”“他说他能治好少爷的病……”雪停了，真的停了？

第二章 路的首部

“他说他能治好少爷的病，少爷的病……”

外面的雪停了，就像老夫人说的那样，“快快，快请那位先生进来……”老夫人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她知道就算张先生来了，最多就是让她的非攻延缓时间的长短，而现在来的那位却说可以治好非攻的病情，这不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因为这是在楚国。

大门缓缓地的打开，一位白发苍苍，长须随着空中飞舞的雪花，一起飘动着。仿佛与自然相互融合。自老夫人的丈夫逝去，她便再也没有给任何人作揖，这一次她为了她的孙儿，也为了她的儿子，那个在疆场上杀敌的将军，回来后不在愧疚一辈子，因为他已经愧疚了半辈子了。

但是白发老人将老夫人轻轻的扶起，“夫人，你的高雅，就算是整个楚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只是一个山野之人，受不起。”老人轻轻拂袖，“难道，不应该让我看一下小公子吗？这比起所有不是最重要的吗？”老夫人颤抖道，“对对，先生请，快请……”

看着床上的非攻，果然是天嫉之人，难怪难怪啊！

“能不能先请老夫人先出去一会，放心，我既然答应了老夫人，就一定会把小公子治理好的。”老人微笑的看着老夫人，

“好，我相信先生，一切就拜托先生了。”缓缓地关上了门，“老叶，你可要保佑我们的孙儿，这一次……”心中的忐忑，心中的不安，一点不曾减弱，即使有人答应一定会治好她的孙儿。

生死一间，不愿意瞬。

——

老人看着床上的非攻，喃喃道，“天地有气，三千大气，气中为生，生中又死，死中又生，”老人大手一挥，一道光束从天而落，“非凡人而见，躲天地造化，多生死之命，你夺命，我换生。”老人的眼睛充满光辉，“从现在开始，叶非攻，我赐你法之气，将之气，谋之气，而夺天地之气，位置平衡而现在我就要收回你的半道帝之气，而剩下的一半就由此来平衡阴阳之气，从此循环，不死之身……”时间悠悠，大河常宇。

门缓缓地打开，不平静的老夫人颤抖而又充满希望的冲入，一瞬间，她泪流满面，她的孙儿此时此刻正站在窗前，一股傲霜，如初春的阳，不落，“孙儿，我的孙儿……”你的身体，老夫人一把抱住了非攻，止不住的激动，多少年了，真的多少年了。“没事的，奶奶，我不是说了吗？我没事的，你看你，一点都不像那个一言而稳定天下局的老夫人了。”非攻轻轻地笑出了声。

“咦，那位先生呢？”老夫人收起了激动地心情，“奶奶，他走了。”非攻靠近奶奶的耳朵安静而又平和的说：“奶奶，你相信世界上有神仙吗？我想他就是，他还说，他叫南山子，如果我想跟随他学习的话，三年后，就去南山去找他，奶奶，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非攻缓慢的推开奶奶的双肩，看着奶奶的眼睛，“奶奶相信你有了决定，对不对？”老夫人了解他的孙子，比她了解她自己还了解……“嗯，奶奶，暂时别告诉父亲好吗？”“好，这是你的决定”“谢谢您，奶奶！”非攻看着院子里那一棵没有叶子的小树。

我的非攻好了，但是他也要离开了，老叶，你的梦想就要实现了。我为什么有点伤心呢？我应该高兴的。看来我也应该行动了，那一群背后的人，当年对非攻做的事，不要以为我忘记了……阴阳家。

春到了，雪化了，庭院里那一棵小树长芽了。

——

北方主城，蛮夷之地，阵前主将临阵喊道，：“难道堂堂大楚，名震天下的将军就知道躲在城中吗？真是可笑之极，你们说呢？哈哈……”来自北方的嘲笑声此起彼伏。“将军，我们冲吧！将士们实在受不了了，即使战死沙场，我们也不后悔，但是这样，我们难受，真的难受……”越说越受不了，这不是真正的将士，真的不是真正的战士。

叶寒看着身后的将士，“我知道，你们渴望着打一场大仗，但是现在还不是时间，还不是时间，相信我，我要对你们的生命负责，对你们的家人负责。生命只有一次，没了就没有了。”将士们含着泪，点下了沉重的头。

一天一天的过去，时光匆匆，转眼半年的时间过去了，军中都是一些不善的言论，甚至一些都传到了大楚皇宫，但是这些，叶寒都不在意，他在等着时机，叶寒看着出生的嫩叶，看来时机成熟了。

这一天，军中犒酒，大食四方，一番食物之后。“你们准备好了吗？”声音伫立四方，不断绝，连绵。

沙阵前，叶寒指着军中沙盘，“我大楚男儿，在这一刻，要挥洒热血，你们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憾劲四方，唯一人，为一国。

“好，好，好，不愧是我大楚男儿……”叶寒大笑道。

“张开，由你带领蛟龙军直插蛮夷中路，你可敢接令？”“哈哈哈，末将已经等待这一刻，等的好久，怎敢不接？末将领命。”“韩涛，舒中止，由你二人从后路包抄，可接令？”“遵命，定不辱使命！”最后由我出击右路，“将军！”“哎，你们都不要说了，这一战，我必须出击，因为我们是大楚男儿。”一句简单的大楚男儿，道出了热血与泪。我儿，这一次，要让你看看父亲的厉害。

“卢超，能不能夺得最后的胜利就看你的了。”叶寒拍这卢超的肩膀，由你出击最后一路。“相信我，将军。”“好！有你这句话，我放心！”山河剧烈，大楚男儿人在。

这一场战，打出来大楚的风采，北方蛮夷四十年内不敢进犯楚之地，一场战役，再一次让叶寒名动天下。

“将军，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你错了，我不是料事如神，我只是知道兵行千里，粮草不可不畏，而蛮夷此时粮草视为最重，而他们才着急出战，而我才看中于此。”平静的看着那一个个充满希望的心。

“我等拜服，此前，我等还以为将军畏惧呢？我等惭愧！”说着众将士扭过了头，不敢看将军，因为惭愧，更是敬佩……

我回来了，非攻，你好了吗？你的父亲没有让你失望！没有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