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勇士》: 山中岁月

时间:2019-04-16 02:47:25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红尘怪侠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山中岁月

这里是一片大山,山很高,直插云霄,也很直,陡如峭壁。站在山脚抬头望去,仿佛一口深井高高的笼罩在头顶,让人看不清一块完整的云彩。

山里有人,搭建了一片不大不小的寨子,十几间简陋的竹舍懒散的遍布寨子的每一个角落,整个寨子十分清新,也很娴静,只见几处炊烟冉冉升起,虫鸣蛙闹声无比的祥和。

一声乌鸦的啼鸣扰乱了几分小山村的宁静。几洼水田间,只见一个修长的少年远远的走来,眉宇间挂着山里人的淳朴,笑容也如山里的清风般温润。

少年挎着一个簸大的漆墨色酒壶,他的步子很飘逸,双脚随风而动,像追着花香在奔跑,他的气色很平淡,潇洒的样子,就像初升起的朝阳。

田洼地里的路很湿,一路却没见有脚印留下,几个老农只觉清风徐过,抬头看见少年,频频的挥手打招呼,少年略微点头示意,随后犹如一抹流动的云彩上了田岸。

酒壶是五斤重的大酒壶,要打的酒是村口东头老杜家醉香的青竹酒,这青竹酒清冽爽口,是陈叔唯一戒不掉的爱好,打满这一满壶也够他喝上个好几天的了。

龙飞仰头朝村口看了一眼,沿着蜿蜒的石阶小路行去。村里的小孩见龙飞路过瞬间就围了过来,这些小孩都是村里的开心果,龙飞早已准备了好些山里的干果分给了他们,欢笑随着龙飞前行,整个寨子也慢慢的热闹了起来。

徐芳早早的站在了院门前,眼睛一直望向那条热闹的小路,沿着小路一直到大山脚下,哪里有她的寄托,有她的相思,还有她深深的愁苦。

突然,她的眼睛里有着无比炙热的柔情在流动,心也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看着不断走近的翩翩少年,衣角已被狠狠攒成了一团,连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细线。

龙飞其实早注意到了徐芳的那道热烫的眼神,心里莫名的觉得很不自然,逃避或许是自己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而命运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彷徨。

徐芳是很乖巧漂亮的女孩,长得秀外慧中,是寨子里哪些男人的女神,做梦臆想的对象。

可寨子里的哪些男人们都粗糙的很,徐芳是一个都不欢喜,唯一对上眼了的龙飞却始终很平静,平静的就像山脚下哪一池秋水,没有波澜,没有感应,清澈的可以看清自己的心,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今天他又来了,还是路过这条路,还是去给他养父打酒喝,日复一日,年过一年,这条路已经被他踏过千百遍了,自己也在这条路上默默的等待了千百回。

话说一次相遇是前世千百次的回眸,今生的千百回在前世俩人应该朝夕相处才是,可他难道就没有一点感应吗?也或许有吧,只是他却不曾明说。

龙飞对着女孩笑了笑,如树梢上掠过一阵清风,不落痕迹。这已经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看见他对自己笑了,徐芳心尖一颤,整个人脸都紧张的红了,虽然龙飞的笑容平淡的如一碗清水,可仍然准确的击中了徐芳的内心。

“来了!”

“嗯,来了。”

俩人交叉而过,短短一个问候仿佛相隔千年。

懂的人一道眼神已经足够,不懂的人日久天长也是陌人。

龙飞内心也并不是讨厌徐芳,但骨子里想着诗和远方的男人怎么甘心栖息在这么一个小寨子里,外面才是自己的世界,外面才有自己精彩的人生,就让这里的宁静慢慢的随着时间老去吧,最好不带走这里的一片云彩。

陈叔常对自己说,龙飞,你是属于外面哪个花花世界的飞龙,总有一天你会大放光彩的,等到那一天卫国的都城都会为你立上巨大的石碑,书写你一生的丰功伟绩。

虽然龙飞对此嗤之以鼻,就当陈叔的话在放屁,但经不住他每每在耳边念叨,以至于这些吹牛的话自己都信以为真了,只是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分别呢,权当茶余饭后的玩笑而已,龙飞早就不把这当回事听了。

杜家的酒够劲,也管够,龙飞没费什么劲就打好了满满一壶。说起这酒可不便宜,二两银子一壶,寻常村民可吃不起,而陈叔显然不是一般的村民。

陈叔是这个寨子的外来户,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在寨子的东山脚下搭了一个木屋住着,从龙飞记事起就住在哪,这么多年没挪过地。

陈叔虽住在寨子里却没做任何的营生,可他好像也从不缺钱,每个月花好几两银子打上几壶上好的美酒享受,这在村民们看来是很奢侈的事情,却从没见他心疼过,也没见他为钱愁过。

这些年光打酒喝少说也花了好几百两银子吧,还有每天的吃喝用度也费不少钱,可陈叔每天变戏法似得打开床下哪个木箱子,每次总能拿出几两银子来,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十几年都如此就显得有些格外的奇怪了。

龙飞不知道陈叔哪来的这么多钱,每次问都会被一句‘大人的世界小孩不懂’搪塞了过去。

陈叔是个温和的人,眼神很温和,佝着腰的样子很温和,连那双干净的手也很温和,每次自己犯错被揍时,他的那双手都是很温柔的教训自己,以至于每次屁股上都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然这些都是小时候的美好回忆,现在自己大了,陈叔越发对自己客气了。陈叔也老了,每天守着院子前的两块菜地,经常一弄就是半天过去了。岁月在陈叔脸上已经刻上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皱纹,哪勾芡的背影也越来越消瘦了。

虽然陈叔老了,人也没那么精神了,似乎已是田野里枯黄的麦杆渐渐的迟幕,可即使陈叔成了如此一个消瘦的老人,寨子里仍然没有一人不对陈叔深深的崇拜。

记得当年寨子可不是如今这番模样,人口多达上百户不说,村民们也靠山里的一条黑铁矿脉富的流油,只是富裕总是招人嫉妒的,直到有一天一群马匪杀进了村子,整个寨子的命运就发生了巨变。

马匪冲进寨子见人就砍,遇人就杀,穷凶极恶的把整个寨子血洗了一空,最后还把侥幸活下来的村民驱赶到打谷场准备斩尽杀绝。那一天陈叔来打酒,正好遇到这场劫难,当时就操起地上一把柴刀与马匪拼杀了起来。

活命下来的村民都说,陈叔手上那把柴刀是天神之刃,已经有了自己独有的灵气,没有一个马匪能躲过那把柴刀的追杀。

陈叔哪天仿佛杀神般砍了上百颗人头,虽然他个子不高,虽然他的背是佝偻着的,但在村民的眼里陈叔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守护神,一人挽救了整个寨子于危难之中。

每每谈及这些,村民们眼里都泛着泪光,即是对旧人的缅怀,也是对陈叔的感谢和崇拜。

喝上两碗烈酒,陈叔不禁咳嗽了两声,还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浓烈的酒气,酒是好酒,懂酒的人也最是会享受,可龙飞不懂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劲,觉得纯粹就是活人找罪受。

龙飞今天破例也跟陈叔要了一碗酒喝,下肚后如烈火在喉咙间燃烧一般,可过了会又有一股清凉的感觉在心田滋生,这酒的确让人回味无穷。

喝了酒,陈叔的眼神都会温柔许多,像个老慈父,同时话匣子也会多了起来。

“又看见村口哪徐姑娘了吧,你估摸着哪天把她娶进门啊?”

陈叔一张口就问这话,龙飞直接抛了个无趣的小眼神不理他,一瞪眼把剩下的半碗酒给干了,只是喝的有些猛烈,还给呛着了。

龙飞使劲咳嗽,陈叔不禁帮忙拍了拍打他后背数落道,“喝酒贵在享受,这么急可伤身的。”

“还,还不是您老喜欢拿她来捉弄我,不然我会呛着。”龙飞顺气调息了会,随手支开了陈叔的手,随后灌了几瓢凉水后好了很多。

陈叔说,“不喜欢徐姑娘就要跟她说清楚,你看她天天的等着你,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知道了。”随口敷衍了一声,龙飞重新坐了下来吃饭,只是让龙飞当面拒绝别人,龙飞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对她说出这番话来,也就这样拖着吧,心想着总有一天她会想明白的。

“嗨!年轻真好!”陈叔没来由感叹道,“如果再年轻一回,这么好的姑娘我怎么会错过。”

看着陈叔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怂恿的表情,龙飞真怀疑陈叔年轻时或许是很风流的人,虽然现在他样子看不出有多帅气,可那份幽默却很得人喜欢。

龙飞不为所动,一口一口的往嘴里扒饭,陈叔或许也觉得没意思了,也就没拿这事多说了。

“唉!”陈叔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总一天天的想着出去,我也不好强求了,想好了哪天走了吗!”

听到这句话,龙飞莫名的激动了起来,以前一直不让自己去外面闯荡,陈叔怎么今天肯松口,难道自己的英雄梦真的要实现了吗!

“真的吗,陈叔?”龙飞突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抓着了陈叔的手不放,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

第二章 梦想的距离

看龙飞欣喜若狂的表情,陈叔心里只剩深深的叹息。

“当然是真的!”陈叔掰开他的手腕,不满的说道,“一说让你出去就这么兴奋,孩子,外面的路可不平坦,往往荆棘密布,只有孤胆一拼才过得去,哪天委屈了可别哭鼻子就行。”

路只有走过才觉得踏实,味道也只有自己尝过才能发现美味,龙飞坚信自己的世界就在外面,不应该只是这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陈叔,我会小心的,等我有出息了,我就来接你去外面享福。”龙飞说的壮志满满,此时一颗心早已飞越了高山大海,扎进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中。

陈叔此时难得的凝重起来,所谓养儿防老,人老了得有依靠。只是龙飞毕竟不属于自己,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栓不住他的心还不如放他飞的更高更远。

“让你出去也不是不行,可我有几件事得让你办。”陈叔略微提高了些嗓门,然后起身从床下搬出来了哪个木箱放在了桌上,郑重的打开了木箱。

这么多年,龙飞也是第一次目睹木箱内的东西,入眼明晃晃的一片是一锭锭铺满了箱底的银子,还有好些捆银票整齐的码放着,尤其哪颗静静躺着,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宝珠,晶莹剔透荧光闪闪,简直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至于剩下的是些首饰类物件,看起来也显得格外贵重。

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可陈叔却如敝履般放在了这么简陋的一个木箱里,甚至还不上锁,想想就让人觉得草率。

“惊讶吧!”看龙飞可以一口吞下拳头的表情,陈叔没忘记调侃道,“这都是我以前所攒的积蓄,全都在这了,有用得着的你都挑些带着吧,出门在外的如果没钱可是寸步难行的。”

龙飞眼睛虽然火热,可这都是陈叔的毕生心血,自己可不能据为己有,毕竟路要靠自己去闯,功业要靠自己去创造,凡事都有了依靠那还有起什么劲。

龙飞象征性的拿了些银票和几十两琐碎银子,其它的都没动,陈叔赞赏的看了龙飞几眼,但也没多说,随后从箱底翻出来一枚黄灿灿的半截金币。

“这金币怎么只有半块啊?”龙飞问。

“这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当年你秋老伯和我曾有过约定,等双方子女长大后就结为亲家,这枚断币就是信物,如果你秋老伯膝下有女儿,你就去把她娶了,这是我要你办的第一件事。”

“啊!”龙飞只觉得惊奇,陈叔隐藏的够深啊!这么多年来就没吐露过这事,可既然早已替自己的婚姻大事做了打算,哪陈叔为何还老催自己娶徐芳姑娘呢?龙飞一时很不明白。

“不要觉得惊讶,你秋伯父或许也没女儿呢,加上这么多年没联系了,所以我也就没抱多大的期望,说起来二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分开时他说会在安远城落脚,你去安远城应该能找到他们。”

“就一定得去?”龙飞有些不情愿,毕竟都没见过哪女子,万一她长相磕碜,满脸豆子,性格孤僻还霸道,哪要自己娶她,不是死了的心都有。

陈叔数落道,“你小子去一趟说不定白得一个老婆,你还推辞,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然必须得去了,这可是命令,还有这幅画你还务必得带给你秋老伯。”

陈叔将一卷有些残破的画轴拿了出来,顺手推给了龙飞,龙飞也就随意的收了起来,陈叔见龙飞对这画轴有些不上心,不禁郑重的叮嘱道,“这卷画可十分的珍贵,千万不要弄丢了,你务必要亲手交到秋老伯的手里。”

“嗯,我知道了。”龙飞点了点头,“您应该没其他事要交代了吧?”

陈叔或许有些犹豫,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算了,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去一趟圣龙山,哪里有个黑白帝宫,带上这颗宝珠还有这封信,见到他们宫主时交给他。”

陈叔把宝珠和信封慎重的交到龙飞手里,还不忘叮嘱道,“前去圣龙山必然不会太顺利,一路上务必格外小心。”

“为什么?”龙飞不懂其中原由。

陈叔也不明说,只是淡淡的笑道,“等你走出这里,在外面经历的多了,你自然会明白,因为去圣龙山本就没有路,只有得大机缘之人才能成行,一切看你造化了。”

“还有,你虽然把我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一般的高手已很难奈你何,但你毕竟功力甚浅,一切还得多加克制,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有时刻保持谦虚才能得到更多,切记!”

说出这番话时,陈叔少有如此的凝重过,或许是忆起了太久远的一些旧事,陈叔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凝固,然后又慢慢的舒坦开,轻舒了一口气,眼睛里的沧桑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一眼千年,往事成云烟,谁都年轻过,谁都有过峥嵘岁月,虽然只能回味,却仍然留有余香。

“陈叔,你怎么了?”龙飞不禁晃了晃手。

陈叔啊了一声,思绪跑的有些远,陈叔又回到他唠叨的劲,碎碎叨叨的念道,“说起你秋伯父,他那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天下人送他秋居散人名号,是一个很有趣的人。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想必名望还在,找到他应该并不难。”

“我都记住了,陈叔您放心就是了。”龙飞说完开始整理行李,将随身衣物打包了,就等着天一亮就出门。陈叔默默的在旁边帮忙着,像慈父般碎碎念的让龙飞把这也稍上那也带上,眼里尽是不舍和慈祥。

俩人的感情是真的很深,相依为命二十多年,哪份依赖早已融入了血脉。俩人虽然不是亲父子,虽然陈叔也从不让龙飞喊他父亲,可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比天都大,龙飞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父。

这一晚,俩人聊了很多,陈叔讲了许多外面的见闻,也告诫了龙飞许多外面生存的法则和道理,在这个小寨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美好,可外面的世界充满了陷阱和尔虞我诈。

一张白纸要想飘得更远只有顺风而行,一个人想要走远得隐藏好自己的菱角。

陈叔告诉他这些,并不是让他变得圆滑,世故。如果一个男人想有大成就,格局决定了一切,圆滑的人往往会丧失原则,个性鲜明的人又往往过刚易折,两者之间得有个平衡才算懂得了处事的真谛。

天还没亮,龙飞就早早的醒来了,晨曦的彩霞如薄烟在天边缓缓流动着,树梢上的月亮慢慢的落下来,天色渐亮,新的一天在招手走来。

是该走了吗,陈叔站在龙飞身后静静的看着早霞升起,黑夜与白天的交替,突然感觉到万物都是有轮回的,哪留不住的终究不是自己的,该哪来的终究的回哪去。

“陈叔你来了!”龙飞回头喊了一声,这处山坡很适合观日出,但风也很大,龙飞常在此习武练功早习以为常,可陈叔年纪大了,还是少沾惹这风寒雨露为好,龙飞挽着陈叔下了山,回到了木屋中。

吃过早饭,该准备的都早已准备好了,终究是到了分别时,陈叔挥了挥手,眼里泣着的不舍都化作了灿烂的笑容。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此时龙飞感觉自己应该哭一场,有时分别只是一种伤感,可此时对自己来说却十分痛苦,内心分明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却硬是觉得又很不舍,既然路是自己选的,就没有后悔的道理。

看着陈叔眼圈里的温柔,龙飞落泪了,人紧跟着走了,只是没走几步,龙飞突然又回头问道,“这么多年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直不让我叫你爹?”

“因为你不是我的孩子,我也没这个资格,也没敢奢望过。”陈叔头摇的十分坚决,眼睛躲闪着。

“可我心里只有一个爹,没有别人。”龙飞尽情高喊了一声。

“爹!”

这么多年压抑的情感瞬间的迸发了出来,心里突然好受多了。

他竟然喊我爹,听起来怎么就这么舒坦,让人感动,可这能合适吗?陈叔没有应,只是摇头。

陈叔内心委屈,此时震颤的好想大哭一场,这么多年来含辛茹苦把他带大,应他一声爹太应该了,可陈叔仍然没忘记自己的身份,虽然眼泪在打转,陈叔仍然忍住了。

“去吧,去吧,不用担心我,你自己一路小心。”陈叔催促着,龙飞点了点头离开,慢慢的在陈叔的眼里变成一个圆点,一点一点的没入了山林中。

“他走了,真的就这样走了!”这句话并不是陈叔说的,一个秀丽的女子走到了陈叔身边,失落和埋怨浑绕全身,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般。

“的确是走了,可他还是会回来了,只是三年,五年的我也说不太准,徐姑娘,我看还是算了吧。”

徐芳摇了摇头,眼神变得异常的坚定,“陈老伯,我能跟你学功夫吗?”

“为什么要学?”陈叔疑惑的看过来,“学功夫很苦,你一个女孩子家会受不住的。”

“我想学,我想出去找他,我想着有朝一日能帮得到他。”徐芳十分确定的说道,此时脸上的迷茫渐渐消散,坚定了理想之后,整个人仿佛又活了过来。

陈叔或许是看懂了,也知道一个心灰意冷的女人如果没有了寄托会活成什么样,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同时附带了一个条件。

“想学武不是不可以,每天得帮我烧烧饭,做些琐事,你这没意见吧!”

“应该的,应该的,陈老伯吩咐就是。”徐芳难得的笑了,而且还笑的很灿烂,只是看着远方时心又莫名的有些酸。

“龙飞,你就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再次和你相遇,但那时,你见到的是一个不一样的徐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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