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明月今何在》:序.

时间:2019-04-18 04:04:12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美滋滋的皮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序.

很多人问

你为什么喜欢去远方

因为不知道自己会死在哪里

而远方啊

除了遥远一无所有

所以才一直走.--前言

一条路,如果你看不见尽头,你会怎样做呢?是继续走下去,还是转身,离去。

对于一名侠客而言,大概是很难选择的。就像江湖流传的那本锻炼身体的入门教材《五禽戏》封页内那句名言所言:“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开个玩笑,并没有大师这样讲过。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森,是一名说书人,平时喜欢讲讲笑话,可我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很长,而且并没有那么多幽默。

先要讲的,是我们这个时代。蒙古靼子的铁蹄从八十多年前打破襄阳城楼的那一天起,肆虐了整个中原。说起襄阳城那一战,确实是惨烈啊。我汉人江山自那刻起,便彻底易了主。呵,他们这些漠北鞑子,每日过着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好生活,孰不知我们汉人百姓之疾苦!官吏政府压迫我们,我汉人毫无尊严可言,蒙古鞑子随意奴役我们。

汉人在鞑虏的暴政之下,大多低眉顺目的做了犬马。可是这偌大江湖,有一个例外。江南姑苏城。姑苏城主因十年前一人大败蒙古皇帝的十个贴身高手,闻名天下,从此姑苏城独立于鞑子大元,无人敢犯。坊间传闻,那城主大人差一点,是的,就差一点,就杀了那蒙古皇帝。城主的剑离皇帝一寸之时,被一把铁尺拦住了。据说那握尺老者仅对城主说了一句话,城主便收手而归。那句话便是“你家那位的命可还要靠我墨家”,然而没人知道到底有什么含义。世人皆知那人是北方墨家的老太爷,墨家以传承自大宋皇家的《戒尺九式》闻名遐迩。自十五年前,墨家老太爷的长子墨霄便入朝为官,自此墨家变从江湖正派名门一摇而变为鞑子的一条狗,啊不,不是一条,是一群,还是一群很野很厉害的狗。要我说,这墨家虽然名声一落千丈,可是身份和地位却随着鞑子的开疆拓土而水涨船高,那墨霄如今竟已官拜三品武官,不禁令百姓气愤不已,却无能为力。不得不说墨家已是当之无愧的武林第一世家,墨家确实有这个底气,墨老太爷是这天下能与姑苏城主匹敌的几人之一。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另外一个人。当世三大高手,处了姑苏城翟若寒城主,墨家墨山老太爷,以及一个中年男人。一个外号关西第一豪侠的奇人,甚少有人知其姓名。他隐居于大漠西北,虽号称不问世事,可一旦哪方官吏为难百姓,哪方将领欺压平民,此人第一时间便会取其首级。据无能的大元政府粗略统计,死在这位大漠豪侠手中的省级官员约四五人,地方官员更是不计其数。曾有一位王子在草原一带欺压百姓,玩弄少女,无恶不做。豪侠扮作一牧羊老人,仅以一根细木杆一击毙此贼人性命,从此威名远扬。

我们所处的江湖,就如同真正的江河湖泊一样。平静时如古井无波,可是若有一阵微风抚过,便波纹四起。三大高手,大元鞑子,和这江湖中的千千万万人,原本仅如湖底卵石,可是此时若有一条大鱼于水底游动,便能搅起这些石头。江湖随即便由平静变为波澜四起。

时势造英雄,时事亦造英雄。我们的故事,就是从一个少年,如初生之太阳般年轻的少年,开始讲起的。

美滋滋的皮说

大家好,我是程森。主要想写一个关于少年的传统武侠故事。这个灵感来自于两年前的一份手稿,我写了一个短篇武侠故事,两年后的今天,我认为这个故事的灵感已经成熟,现在得以呈现给大家。作者是留学生所以可能并不是按正经时间更新,有想沟通的话请添加我。谢谢。

第一章 如果这只是开始

你相信命运吗?

有的人生下来就是剑客,三岁摸剑,五岁习剑,十五岁因一人搏杀数十名成年剑士成名。他出身江湖闻名的剑术世家,本应该如其他名家子弟一样,被世家委以重任,可是他却在十七岁那年离奇出走,无人知其踪影。这个人叫沈陵,“风陵渡”的那个陵。如今他二十岁。

漆黑的夜,青瓦房屋与宅院之间的一个小巷子,一个身披黑斗篷的高大男子默默行走着。黑色的袍子从大臂处便断裂如缕,露出男子两臂结实精壮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上或深或浅有几道伤痕,似乎在讲述男子经历的一切。而在他的左臂,一枚乌色的刺青,赫然入目。该如何形容这刺青呢,它仿佛是一把西域刀的形状,却又有一丝神韵与一个古字相通。若是熟识西域文字的人在此,定然能够认出,这是吐火罗文的“刺”字。正是这只有着刺青的手臂,握着一把铁剑,剑上还有几滴鲜血,显然是刚刚杀过人。男子的脸庞透露出一种冷静与淡漠,似乎杀的不是人,而是一条小虫。可能看到的,是他杀过人以后瞳孔中透露出的那一丝丝兴奋。望着这双黑色的眼睛,你只会思考两件事:一、他杀过多少人?二、他下一个杀的会不会是我?你会第一次感觉,原来真的有人,仅仅是看眼睛你都会害怕。

他正是沈陵,三年前失踪的沈家少爷。今天他在这里,是为了杀一个人。

那么,他要杀谁?

沈陵走过的路上,七横八竖躺着几具尸体。如果你看到尸体的样子,可能会感到害怕。七八个人皆是被一剑毙命,无一例外,都是一剑穿喉。每个死了的人,脸上只有无穷的惊恐,和因为惊吓过度而凸起的眼球。似乎在他们眼中,这条巷子,就是地狱。

在巷子的尽头,一个身披棉麻短袍的男人靠墙蹲坐着。他的衣袍上有不少破口,而破口里,是一道道伤痕。有的已经结痂,而有的依然在淌血。他的头发被汗水混合着血水浸湿了,耷拉在前额,他伤的很重。“你还要逃吗?”沈陵开口了,声音相当冷静。“嘿嘿嘿,沈大人这意思,还希望小的我继续逃?”那男子冷笑道。他的声音也是冷的,却和沈陵相差甚远,沈陵的冷,是严肃,高傲。而这个男人的冷,是阴冷,就好似阴暗角落里的老鼠一样,他的声音冷的令人作呕。“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吧,你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沈陵道。男子轻轻抬起头,一双透露着不屑的眼睛望着沈陵,“沈大人,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嘿嘿,我家主人真是英明神武,他提前把'那东西'放出来了,听说墨家那老不死的和姑苏城那位对此颇有微词呢。对了,你家主人想必也听闻风声了,哈哈,听说这件事连武当山那位张尊者都惊动了,他老人家对你主子那关西豪侠的名号一直不满,正好借'那东西'为借口出山,想必你家主子这几日日子也过的很艰难咯,哈哈,要不了多久我家主人便能够恢复了,到时候你和你主子,一个也逃不了,哈哈哈哈哈!”说着,他从袍子里掏出了一个用金丝线黄缎子包裹的小卷轴,“啰,给你”说完男子将手中的东西朝沈陵扔了过来。

沈陵接住卷轴,他低头查看,确认无疑后抬头,双眼紧盯着男子问道:“墨家和那些鞑子到底还有多少勾当!还有,你还知道什么?”男子笑道:“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嘿嘿,豪侠真是瞒了你不少事情啊,哈哈哈,有趣。”不知何时,男子从袖口掏出一枚小球,他朝地上一抛,紧接着便是烟雾弥漫。烟雾中一道身影一跃而起,“沈陵,你想知道的一切,关于'那东西',关于你主子的事情,都在卷轴里了,顺便告诉你主子,这只是个开始!哈哈哈,等着吧,不久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待烟雾散尽,男子已不知所踪。沈陵只得轻叹,“看来豪侠瞒我真的很多啊,如果'那东西'仅仅是个开始,那后面究竟会是什么?墨家…还有他那个主人…这些蛀虫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了…”沈陵眉头一皱,自言道:“算了,只能先回集庆复命再另行调查了…”

沈陵一跃而起,凭轻功飞上屋檐,沿着一排排青瓦,渐渐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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