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悠闲人生》免费试读_AK大魔王
楔子
死亡是物质的消逝,等同于在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存在了。
而大部分人认为,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灵魂,主宰人的思想、行为、精神、感情等潜意识的一种未知的非物质因素,并能伴随着成长发生变化,随着生命的死亡消失。
作为现代医学的从业者,“死亡”不仅仅是名词,因为我们经常要去面对它,理解它,正视它,接受它,并尊重它。
我从想过“它”来的如此突然!
新建小区花园的曲道上,厚重宽大的防盗护栏掉了下来……
痛楚、短暂而剧烈,却让我在那瞬间感受到它坠落的冲击力压断了我的脊髓,断开的钢筋穿透肾脏,周身不得动弹,看着缓速渗入眼帘的鲜红血液,微微合目思绪不停:内脏破裂大出血、脊椎断裂、大面积外伤,脊神经穿透,大量出血、头部以下无知觉。感叹着自己大概是等不到救护车了!(这个诊断,几乎等于下了死亡通知!生存的希望很低!就算侥幸活着也差不多头部下全摊)可惜了刚装修完成的新房啊!就是很对不起因相亲而重遇的班长了,未婚丧夫!这名头可是相当有份量了......唉!虽然我们之间可能并不是爱情,但她的确是做妻子的好人选,端庄秀丽、知书达理,此时竟十分庆幸我们一直恪守底线。就算她遇到另一个人也会因此生活的不错吧!新房的房本之前偷偷写了她的名字,算是自己的一点补偿吧!转念又想,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啊!院长的女儿估计也一样……想着自己应该没耽误人,也就放心了!至于父母......我并不清楚自己对他们怀着怎样的感情,感激,敬爱,无奈,也曾有恨……但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
2000年,高煜4岁了,爷爷分过家几年的老家土地拆迁了,自家因当时在那块地上盖了三层小楼,得了在当时不菲的一笔拆迁款。接着生活条件好了,父母生意的也越做越好忙起来了。自己在经济自由的情况下被送到封闭式学校,按部就班的上了重点小学、中学,住校式重点高中到出国留学,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哭,一个人笑,在一个人的房子里渐渐的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在澳洲上学时疯狂过,迷惘过,堕落过也奋发过,毕业回国后找了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平凡着泯于众人。
我的人生太过无趣,曾想过以各种方式终结自己人生,但最终因各种事故被打断。
我本应该在任何境遇下因背负责任努力的为父母而生存着,为他们安排一切。
有时候,也会想着若那天,即便是自己先走一步,他们也会过的很好吧!而现在,事情真的发生了,虽然有些突兀方式出乎意料……
我的保险金算得上是一笔不少的赔偿吧!加上之前又一笔高昂的拆迁款,生活方面我也就放心了……希望他们依然好好生活吧……
我终于,解脱了......
11月13日-自水生,于火亡。
第一章 启始
第一章
梦的材料来源于身体所受刺激。
白天经历的事会进入人晚上的梦里!
那些清醒时早已忘记却真实过往也会一一在梦中重现!
梦的唯一目的是满足愿望!
“那眼前所见就是我的愿望吗?”
合上手中sigmund freud的著名巨作《梦与解析》,侧着身子出神的注视车窗外,思绪渐远……火车极速前进驶过湖泊、高桥穿行于田野、村庄、隧道......耳边回响着车轮与轨道摩擦不歇的哐咂声......
“东东、东东,醒醒了啊!冬儿”
置身其中切身感受,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思绪紊乱,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的睡梦中或梦中的现在,经历了自己和另一个自己真实、漫长又短暂的一生,直至了无生机!大梦方醒……我即是傅灵泽,又曾是高煜。
“怎么了?叔。”傅灵泽恍惚着,转头看着冲他说话的中年男子。
“刚刚乘务员通知了,还有一小时咱就到站了,你先收拾收拾东西装包里看别落了什么!”接着起身把架子上的行李箱扛下来,傅灵泽刚要搭手,李建国一个侧身,笑着冲神智未归的傅灵泽“你甭上手了,先回回神儿,把你那乐匣子收收,这玩意儿在这丢了可没地儿找了,大贵价儿钱买的”瞅着桌上的随身听对傅灵泽抬头示意。94年索尼的wm-ex1随身听,这东西还是去年傅·亲爹·真·大土豪随考察团去港城带给他的,连带的还有一堆正当流行的歌手磁带熟悉点的有邓俐君的、王妃、华哥、荣少……刚拿到手的时候是挺新鲜的,可几首歌的功夫好感耗尽,虽然大家都觉得很潮流很好听,但记忆清醒后的傅灵泽实在是欣赏不来啊!便一直把它们封存在书架下抽屉里,到近期才得以重见天日,想着自己又用不着,检查一下设备坏没坏,带给爷爷当学习机用得了!
“那您受累了,叔”晒然一笑,坐下身子开始收拾着手边的琐碎东西,就听李建国继续道“你说说,您妈那人吧!这都订好了机票不让去,非要你和我一块挤火车,这车上人来人往的,环境还挺差,这两天可把你折腾的!小脸腊白腊白,当真不心疼啊.......”
“我妈就是不放心我一人出门!”傅灵泽利动作索的合上旅行包拉链扣上防盗锁扣。“她怕开学那会腾不出时间送我,我爸最近又出国谈生意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得嘞!您那一家子大忙人啊!”半晌又说“对了,一会谁来接你?要不,我直接送你回去!”
“不用了,叔!我这几天劳烦您照顾的,挺过意不去的,就不麻烦您了!燕京我也熟啊,庭川哥也说了要来接我,要不待会儿咱壹条龙涮肉去。”
“张廷川那小崽子啊!得嘞!你们去玩吧!他也没几天逍遥日子了,我就不去了!这都出来半拉月了,估计你婶子在家等急了!”路上一茬接一茬随口聊着……
八九十年代的燕京火车站是“倒爷”们的天下,喇叭裤、蛤蟆镜、体恤衫、录音带、四面八方叽哩旮旯人来人往的,傅灵泽有幸见过一次,只是那时候年纪还小记忆混乱懵懵懂懂的,现在每每回想不禁扶额无奈!跨时代的眼光啊!经过多年快速发展,整体环境倒是改变挺大的,但是风格.......呵呵了!作为过来人!不予评论!
托着行李背着包,紧步跟随李叔向站外走去,刚出站口就见张廷川骨头跟被抽掉似的懒散的斜滩在护栏上,左手高举涂写的傅灵泽三个大字的木板,双目交触,看着面前牛仔裤,黑皮夹,披肩长发小金表,越靠近越是散发浓重刺鼻的工业化学制剂气味自认摇滚青年扮相其实挺杀马特的堂哥深深叹了口气!
“嘿!小屁孩的叹什么气。未老先衰啊!哥哥我百忙中抽空来接你,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看到傅灵泽面无表情,无声嫌弃的眼神,一副我不认识这人的态度。
“你小子怎么还这幅死德行!多大人了,还欺负弟弟!涨本事了是吧!不是说头发剃了吗?怎地了!这是打算下月让我亲自动手啊!”李叔开口揶揄调笑着张庭川。
“叔叔啊!可别,别介啊!我这不是怕换个形象我们家小爷认不出我来,跟别人走了怎么办!”张庭川冲李叔一脸谄笑阿谀“再说了,我这马上命都撰您手里了,还不是你说往哪,我往哪奔啊!您说撵狗,我绝不抓鸡。”
李振国,军人,前些日子回老家探亲访友,返程时路过沙城就被傅灵泽的亲妈张晓知道了,琢磨着自己自己一时走不开,丈夫又出国了,儿子一个人去首都实在是放心不下,正烦恼着呢!这不、瞌睡来了送枕头,十分放心的便将儿子交给了作为同门学长李振国同志。
“您看我们家小爷这长相,这眉眼,在看这身段儿。啧啧……”
傅灵泽侧头嫌弃般的躲开张庭川伸向自己的魔爪。“说说我这要是一个不注意,让他给些个小妖精掳了回去当姑爷,那我也甭回去了!我们家俩佛爷不得生吃了我啊!”张庭川继续调笑着。
李振国眯眼细视打量着这些天一路跟着自己的小男孩,嗯!好像过几个月就18岁了!可不,这小寸头,剑眉星目,身姿挺拔,长得确实好,小脸俊俏的,白白嫩嫩看着奶生奶气的,双颊的婴儿肥还没退,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还就喜欢这样乖巧伶俐的漂亮娃娃,就是身形消瘦些,个儿到挺高的估摸着得有184了吧!看着是挺结实的,养的真不错哎!不禁感叹着。
“得嘞您!你们家少爷金贵!我这一路上也是提心吊胆的,半点儿不敢松懈,还真就怕这些个!”玩笑似的说“好吗!人就交给你了,我得先回队里去,走了走了啊!你们回吧!”李建国潇洒的提着俩大行李箱这就要走。
“我送送您啊!叔,您这多不方便啊!”
“对啊!叔,张庭川开车来的,我们先送您回吧!”
“不顺路,就打个车的事儿!你们回北城吧!”李振国边拖着行李边回头嚷着“唉!小仔儿,你那头发要在不剪,下月我给你推光了啊!赶紧的,看这就难受。”
“请好吧您呐!绝对服从领导指令!”张庭川讪笑着回喊。
“少爷,咱也回吧!上车啊!”无视傅灵泽嘲讽的眼神攻击,顺手拉过行李箱,往车箱旁走。
“这就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一小孩懂什么”
“阿谀”傅灵泽言语平淡。
“哥哥我这就给你上一课,忍人之所不能忍,方能为人所不能。你就说咱燕京人,什么新鲜玩意儿没见过,多少人来了又走了……”
靠着后车坐昏昏欲睡,没怎么搭理,断断续续听着张庭川絮絮叨叨的闲扯。
“傅老爷子,在家等你呢!......”
“嗯......”
“我先送你过去,完了你收拾收拾直接去歇息......”
“......,噢.....”
“明儿一早,我带你出去逛逛认认人,晚上直接去西院儿,你姥姥可想你了,见天的叨念着你,是不是瘦了.......,有没有吃好......,.......”
“......见到一准眼泪汪汪的......”
“............”
“唉!我一直以为你以后会是个作家,怎么突然去混电影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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