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葬天魂》: 枫林九州鼎

时间:2019-04-28 14:16:26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风中有泪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枫林九州鼎

微风轻抚,湛蓝天空,初秋的空气微微有些湿润,大雁不时成群结队掠过天空,阵阵长鸣,惊起火红‘二月花’漱漱飘落,自是一番别样美景。

青阳城,坐落于青阳山下,乃是方圆五百里最大的一座城池,城中常年人口达数十万之众,气象万千,恢宏非凡。青阳城建造之初,全城具是青石砖修建,屋顶瓦砾在当初城主要求下也具是青瓦一体,犹如青铜打造而成。非凡的厚重感中透露出傲渺天下的神秘,青阳城的天下闻名,除了它本身气度恢宏和别具一格的修炼之外,还有两个原因,一者,青阳城出产天下绝品二月红,二月红酒中琼浆,入口即化的辛辣,回味无穷的甘醇,令无数酒客游侠,文人墨客趋之若鹜。青阳城因此流行者不少传唱的小调,“二月美酒斗十千,青阳游侠多少年。”,“相逢义气为君饮,纵死犹闻侠骨乡。”,“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种种不可计数。二者,青阳峰巍峨山巅,终年云遮雾罩,山上不知何时修了一庞大宫殿,名为天涯海阁,常有御剑飞行的仙人往来其中,成为无数正道人士神望之处。因此二者,青阳城更是名动天下。

青阳城东门外五里,有一处当地颇具名气的风景区,十里枫林。当下正值九月,秋风已起,十里枫林,红叶漱漱,不少文人骚客结伴同行,在此地或吟诗作对,或弹琴吹箫,夜晚露宿于此者也不在少数。

突然闻得一男子道:“寒山九月旦,霜叶一时新。似烧非因火,如花不待春。连行排绛帐,乱落剪红巾。解驻篮舆看,风前唯两人。”。

“燕师兄,这我可就要说道说道了!咋们共五人,你却只道‘风前唯两人’?,说说,是不是别有深意啊?我们都懂得!”。一男子笑着说道,突然‘哎呀!’叫了一声,以一个极为夸张的姿势,向前摔了出去。

原来,一棵老枫树下坐着三男两女,五人或坐或卧,姿势很是随意,没有什么礼节,更谈不上仪态。每个人身边都放着一酒壶,正在边喝酒边赏景,情到深处,不由得也学书生吟诗抒情。

红红漱漱落枫叶,红衣慵懒依红枫,身子斜靠枫树,手中一壶二月红,樱唇轻起,甘醇入喉。轻轻微风,浮动发丝,芊芊玉手,撩起秀发,眼若秋水,肤如凝脂。一脚踹出,人影“哎呀”飞出。

“如是师姐,不用这么大力吧!”,飞出人影在地上夸张地打了个滚,躺在红红枫叶中,平摊着双手笑嘻嘻地说道。

“师姐,白云飞这小子就该狠狠地踹,看我代你教训他!来,师弟小心了!”,枫叶上横躺着的两人中的一个,单手撑地,身子极为轻灵地在空中一个翻腾,潇洒地落在白云飞五步开外。

“哦?那易师兄可要小心了!”,白云飞双手在枫叶上一拍,身子借力站起,身子又向前倾斜,右手直扑易天行而去。易天行摇头微笑,向后迈出半步,左手成掌挡着白云飞攻击,右手提着酒壶,潇洒自若地小酌几口。一来二去,二人在纷纷枫叶中已经互拆十来招。

枫树下,二人你来我往,起起落落之下,红红落枫叶,在添几许。一人躺与老枫树下,笑而不语,酒壶中琼浆减少。一女依树而立,长袖飞舞,一女抱膝而坐,酒壶已空,清澈眼神,凝视落叶纷纷。

——————

青阳城东门,一瘦弱老人身影疾驰奔走,奔走之际频频回头张望,看来是在逃避什么,手中的‘活神仙’的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影响了他奔走速度,却见他不愿意丢掉,反而抱着他的吃饭招牌,拼命奔走而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青阳城东门,踏踏声大作,十来人的马队在尘土飞扬中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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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枫林,纷纷红叶,人间烟火,不是人人都有心思驻足观望。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背着竹篓,红红枫叶里快步而行,竹篓里的草药左右摇摆。突然,一青衣身影,疾驰奔走,少年躲闪不及,顿时做了滚地葫芦,竹篓草药掉了出去。待到少年止住身形,又见马匹横冲直撞而来,领头大汉大喝一声,“滚开!”。少年眼见自己草药将成马蹄下杂草,稚气未脱的脸庞,眼神闪过历色,不顾狂奔而来马匹,地上一个打滚抓紧草药,来不及站起,一个翻滚。马匹奔腾而去,少年翻滚下坡。坡上,止住身形站起来的少年赶紧拿出怀里草药查看,心里想到“真是一群疯子么?幸好草药没事。”,又看了看左手臂,衣服被撕开,露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嘘!少年抓了地上的土在伤口上一撒,长长出了口气,“不能让爹爹发现,最好回家先将衣服补好!”。草药重新放入背篓,脚步更快,在纷纷扬扬的红叶中回家去了。

——

枫林中有处酒肆,当此时间人影攒动,酒楼二楼上有不少轩窗,文人骚客一边欣赏窗外风光一边正在泼墨挥毫,吟诗作赋,一番盛世天下的既视感。靠近窗户的一桌客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只见这桌客人三男两女,具是气度不凡,惹得不少少女少男频频顾盼。

“看来我们的如是师姐和星雨美女到哪里都是众人焦点啊!”,白云飞嬉笑道。

“就你话多,美酒还堵不上你的嘴么!是不是想打架!”,白云飞一开口说话,易天行立马就来和他呛上了。

“嗨,我说,我说二位姐姐关你屁事,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一两银子了,这辈子你是来讨债的啊!”,白云飞瞪眼说道。

“既然知道欠我钱,那就快快还我,蚊子虽小,也不能让给你吃了!”,易天行立马怼回去,向白云飞伸出手,示意他拿钱。

“你们两个呀,真是我们天涯海阁的一对活宝,”流星雨笑着说道。

“他们前世是佛祖照世明灯的灯芯,今生注定了要纠缠不清的!”,手中杯酒一饮而尽,燕歌行也跟着调侃道。

易天行忙说道,“呸!我呸!你们悄悄他的模样,人如其名,面白如镜,油头粉面,没有一点阳刚之气,尽显阴柔,我会看上这类货色么?”。白云飞怒骂道:“操你大爷,是不是想干架,出去单练,我可是直男癌,晚期的那种!”。柳如是也放下手中酒杯,和流星雨相视而笑,“易天行,你说白云飞没有阳刚之气,尽显欢阴柔之美,你不甚喜欢,那你莫非是喜欢阳刚之气的钢铁直男咯?”。

突然,一阵急促马蹄声响起,眨眼间便来到枫林酒肆。

一个手拿“活神仙”,留着山羊胡子,瘦弱猥琐的老者冲上二楼,有意无意间,来到白云飞五人桌子后面,躲在了白云飞后面。就在五人错愕间,一群人兀自闯了上来,顿时,饮酒赋诗的众人安静下来,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十数人。只见来人中,有人厉声说道“众人听着,有谁看到一神棍进来,速速告知,我们神农帮有赏,知而不言者,神农帮也有‘赏’。”。说话之人略有些瘦小,手握着两把银勾,脸上戾气深重,像是和谁都有大仇一般,一双鹰眼在众人身上扫过,看的人直发怵。

众人一听,来人是青云城有头有脸的帮派,但是此地大多数都是一些文人骚客,这些人都是有些气节之辈,再者,神农帮一贯作威作福,在这一带名声可不大好,当下无人开口与他应答。

鹰眼男子一招手,身后众人刷刷刷刀剑出鞘,森寒杀机瞬间笼罩,莫名压迫下众人目光不由看向白云飞五人处。

鹰眼男子冷哼一声,道:“人在哪?”。白云飞的座位刚好与他对面,不急不缓地说道:“你这人好生无理,既然要问人问题,不说个请字罢了,还如此恶霸霸,这样你叫我如何回答?”。鹰眼男子心道,“这几人气度不凡,不知是何来路。”又问道:“公子看来是知道那厮下落,那如何才肯告知。”。

白云飞答到:“你这人真是不知礼数,我要是就这么告诉你,心里略有些不快,不告诉吧,你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这样吧,不如你我二人来比比酒力,你若是喝的过我,我就告诉你也无妨,你要是不行,那就请便!”。

眼见眼前黄毛小子居然不卖自己老大面子,鹰眼男子身后一手握钢刀,尖嘴猴腮的人立马怒道:“小儿莫非聋了,我老大问你人的下落,你老实说就是了,什么喝不喝酒,是不是爷爷手中钢刀没和你打招呼,还是你喝飘了?泰山,给我教训教训他”。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大汉,手持狼牙棒,满脸横肉,一颤一颤向白云飞处走去。白云飞见来人越近,道:“这位大哥身材苗条,英俊潇洒,器宇轩昂,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小弟武功微末,还是不要比划的好。”。

名为泰山的汉子身上肥肉一颤,如同果冻般抖动起来,说道:“哼!小子眼光不错,我会稍微温柔点,快来领受爷爷的狼牙铁棒。”柳如是流星雨和客栈众人不少偷笑起来,白云飞道:“打架还是不要的好,我一来怕伤,二来怕疼,三来怕死,四来怕麻烦,你要是想打架不如和这位爷较量较量,你刚才过来的时候,他骂你是肥猪。”白云飞指着易天行肯定地说道。

“可恶!我娘说英俊潇洒,貌似潘安,你居然骂我是肥猪,讨打!”,泰山狼牙棒舞动,一棒朝易天行砸下,只听见一声惨叫,泰山跌出窗外,砸出一个大坑,不醒人事,神农帮有两人赶紧下去查看。

“谁给你的狗胆,来我幽居客的地盘生事。”,突然,一位女子的声音响起。

神农帮人听到幽居客之名,顿时议论纷纷,脸上嚣张气焰马上变成了畏惧。鹰眼男子双手一抱,道:“原来是女侠在此,多有叨扰,只是我们神农帮是奉了御天神宫的旨意,来抓一个人,还希望能阁下能如愿。”。

那女子身音从三楼传下:“你神农帮在青阳城也算是有些地位,没想到你双银勾鹰墨,也做了御天神宫的狗。”。枫林酒肆三楼只有一人,一身红装身影,一丰姿卓越的美妇人。

鹰墨眼神杀机涌现,自己好歹也是一帮之主,好生和她说话,居然被这泼妇骂作狗,岂能不怒火冲天,不勾出她的双眼下酒,当真不解恨。当即在无半点礼数,喝到:“泼妇,当真以为爷爷怕你不成,看爷爷取下你的眼珠,让你知道有眼无珠的后果。”,鹰墨一脚将一旁窗口一人踢飞,踏在窗户,手中银勾向上一勾,翻身上了三楼。酒肆三楼没有设置楼梯,往日也只有她一人独居三楼,日日抚琴,不与众人有所言谈,只有酒肆之人知晓她是枫林酒肆的老板。

就在恼羞成怒的鹰墨攻上三楼之际,只听得一声琴响,音浪翻滚,闷哼声起,鹰墨退出酒肆,落在地上,噔噔噔又是退后三步,嘴角见红。暗道:“贼婆娘果然有一手。”?神农帮众人见老大败退,一涌而下,都退了出去。

见神农帮众人退出,白云飞道:“喂,人都走了,出来吧!”。只见猥琐老者一手挚帆,一手扶须,笑到:“本仙一看就知道诸位都是非凡之辈,今日有缘,不如让我们来个酒足饭饱,岂不是让这缘分更进一步么?”,说着就要拿桌上酒杯。燕歌行右手微曲,内元倾吐,酒杯先一步落入他的手中,“不知阁下可是御神机,卜先知臻假仙,臻前辈?”。

“你这娃娃认得我老神仙,那我们可就真是缘分不浅啊!来来来,我们喝一个。”,说着从旁边桌子拿来一只杯子,就要给自己倒上。哪知道,白云飞一把夺过酒壶,贼兮兮地笑道:“假神仙,你给我算算,你要是能算得对,这酒我就请你。你要是算得不准,那我就没办法了。”。臻假仙道:“什么假神仙,我姓臻,”。白云飞道:“真假仙,不还是假神仙?”。

臻假仙:“姓臻!”。

白云飞:“假仙!”

臻假仙:“是臻!”。

白云飞:“还不是假仙?”

臻假仙:“问吧!问吧!”

白云飞道:“得嘞,你瞧这位”,他指着偷笑的易天行说道:“你看这人,将来是不是一条崭新的单身狗!”。易天行立刻怒目圆睁,盯着臻假仙,臻假仙烦恼了,说是,这怒目圆睁的家伙肯定是要为难自己,说不是,这小白脸的酒是喝不到了。就在他两难之际,流星雨给他倒了一杯酒。“御神机不要和我着两个师弟一般见识,今日你的酒钱我来付了。”。

“那老神仙可就谢谢姑娘了,来,拿过来!”,臻假仙一把夺过白云飞手中的酒壶,哈哈笑着给自己倒上,一饮而尽,吧唧着嘴道,“哎呀!好酒啊!”。“小姑娘,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老神仙可要提醒你一句,‘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奈何桥下生红药,万千生灵坠轮回。’”。白云飞呛到:“星雨师姐,别听这假神仙说胡话,你这假神仙,我师姐好心请你喝酒,你却说什么,奈何桥,坠轮回,真是没礼数。”。易天行道:“哎!没错,这次我可是和你站同一条阵线。”。

正当这时,一句震荡风云的诗号响起。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扶衣去,深藏功与名!人独影,剑孤鸣!”。

伴随诗号,一威严男子披穿金黄色披风,大踏步而来,一步迈出便是十丈,诗号起,人尚在远处,诗号必,人影踏在酒肆土地。站在了神农帮众人之前,鹰墨和众人立马拜见:“金堂主!”

诗号一起,猥琐老头臻假仙立马放下酒杯,躲在了桌子下。

燕歌行听闻诗号,神色一正,道:“是御天神宫的金堂主,金剑判阎罗,剑孤鸣!功体非凡,小心行事!”。白云飞和柳如是众人点头示意。

剑孤鸣一步踏出,剑气笼罩枫林酒肆,“臻假仙,本座亲临,难道还要我亲自请你不成!”。剑气一出,酒肆众人顿感杀伐之意临身,似乎只要他一个念头,自己就将身首分离。就在众人惊异之际,三楼幽居客声音再起,“剑孤鸣,放肆了!”,琴音再起,棉棉之音抵挡了半数剑意。剑孤鸣一声冷哼,“少说话,会活的久一点。”,右手食指中指并拢,一指,剑气纵横,直奔酒肆三楼。燕歌行暗道不好,叫道:“闪开!”,话音刚落,剑孤鸣剑气突然转向,破壁而入,劈碎燕歌行五人之前的桌子,臻假仙一双贼兮兮的小眼睛滴溜溜转动,咧嘴哈哈一笑,厚着脸皮说道,“哎呀,还是被你看出来了,老兄弟功体又进步了,我就想知道定是瞒不过大智大勇,大仁大义的兄弟你啊!一路风尘,不如来喝一杯酒水,今天为兄做东,定要喝个痛快!”。说着话的时候,臻假仙忙忙下楼,跑到外面,来到剑孤鸣身边,就要拉他上楼。剑孤鸣微微一笑道:“喝酒可以,东西拿来!”。

突然,三楼跃下一道身影,一身宫装,神气不凡,背负一柄长琴。“人既然在我枫林酒肆,岂能就让你这样带走,今后,我幽居客还如何立足。”。

剑孤鸣冷笑一声,一拍背后巨剑,一柄金色大剑插在地上,剑气冲击之下,高下立判,幽居客一步退后,已是败退。心知不敌,宫装妇人来的快退的快,幽居客一闪身退到众人当中。金剑剑身比平常之剑宽三倍有余,铮铮之音不绝于耳,剑气纵横之下,比之先前更是凌厉,逼得酒肆众人一时间动弹不得。剑孤鸣目光如炬,一扫众人:“诸位当中,想必还有打算要浑水摸鱼之辈,别说剑孤鸣没有给你们机会,想要拿东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一起上吧!”。众人中有几人神色急剧变化,不过摄于剑孤鸣的气势,却都没有动手。心里盘算道:“没想到是剑孤鸣亲自前来,宝物注定与自己无缘了。”。

就在这时,突然,几道身影从二楼飘然而落,“早就听闻金堂主一把金剑,拥有撼世之威,今日,不才后辈燕歌行,想要讨教金剑判阎罗高招,还望金堂主赐教。”落地之人正是燕歌行五人。

剑孤鸣道:“哦?原来是天涯海阁弟子,咋么,天涯海阁要插手我们御天神宫之事么?”。众人一听这五人居然是来自天涯海阁,当下释然。是了,天涯海阁一向是武林正道领袖,惩恶扬善,以正天道。御天神宫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征战天下,早有侵吞四方之意,这两大势力对上,不过是迟早的事,如今,这两大势力终于要正面开战了么!

“御天神宫,罪行累累,屠杀无双城上下千余条人命,斩吴家堡一百二十七人双臂,湛江河畔残杀巨鲸帮帮众八十二人,你以为这些世人都不知晓么?滔天血债,总有一天你们要一一偿还。天涯海阁作为武林正道,岂能坐视不礼。”,燕歌行长剑一出,掷地有声地说道。

剑孤鸣道:“冠冕堂皇的正义,不过是当权者束缚人性的手段,对与错的鉴别,不过是力量角逐胜负的产物。谁的力拳头有力,谁就是正确的一方。您们一起上吧,让我看看天涯海阁英才有几分实力。”。

燕歌行手中剑一扬,脚踏七星,真元涌动,剑风凌然。“师兄,一起上吧,和这等狂徒讲什么单打独斗,”白云飞说道。燕歌行道:“不用,我想试试我和他们还有多少差距。”。燕歌行是天涯海阁最为得意的弟子之一,众人一直都是以他为首,当下他既然要单打独斗,众人只好退开。

剑孤鸣见燕歌行想要独斗,不屑一笑:“如果我是你们,绝不对做出如此不智的决定,只有你们自诩为正义的代表者,才会做这无聊之举。”手中金剑上手,金光耀目,气势逼人,脚一踏,剑鸣鸣,极速冲向燕歌行。

金属交击,震荡四方,燕歌行噔噔噔连退三步,化去剑孤鸣力道,挺身在上。眨眼间二人交手不下十招,柳如是秀眉轻皱,“燕师兄败像已出,恐怕过不了几招就要落败!”。

剑孤鸣再提内元,手上金剑剑气纵横,直劈而下,燕歌行一步踏七星,举剑向抗。一声闷哼,嘴角见红。柳如是正欲上前,燕歌行一摆手,“我还行!”。燕歌行手中长剑升空,手中决印变化,真元涌动不休,一招,灌注一身真元,霎时,长剑周围空间震荡不休,一圈圈空间涟漪扩散,长剑吐露红光,威能丝毫不落剑孤鸣剑气之下。

柳如是面色异变,“他居然成功了,可是,此招威能的反噬之力,他能承受的住么。”,白云飞:“燕师兄总是这么拼命。”。

“一剑陨苍穹!”。

长剑威能,鬼神俱恐,剑孤鸣心中有了赞赏之意,惜才之心,只能可惜此人注定是敌非友。出招没有丝毫留情意思,手中金色大剑,金光刺目,在场众人莫不敢视。

“金剑判阎罗!”,成名绝招一出,风云悸动,剑气翻滚,霎时间在场众人不少人受不了剑气纵横,气血翻滚之下快速避开。

风云倒退,大地震荡,枫林酒肆,在一击之下门窗俱碎,桌椅板凳被掀翻在地。

燕歌行长剑回到手上,持剑而立,脸色苍白,长剑剑身出现一道贯体裂痕,几近崩毁。尘烟过后,剑孤鸣一抹嘴角血迹,:“不差!不过结束了!”,手中金剑再出,斩向燕歌行,誓要一招击倒胆敢挑衅之人。柳如是易天行等人大呼“不可!”,原本众人看来,剑孤鸣就算是击败燕歌行,也该点到为止,在天涯海阁的名头下,断不会下重手。岂知,剑孤鸣居然不顾御天神宫和天涯海阁的关系,强招祭出,一招重创。这么做,后果只会是让本就关系紧张两大势力,撕碎最后的遮羞布。就在众人不及救援,燕歌行还手无力之时,一道迅猛拳风,搅动风云,一拳击溃剑孤鸣剑气。

一清澈悦耳声音,尽是无上霸词。

“跃规则,碎山河,斩妖邪,诛鬼神,一念一拳,乾坤靖平。”。三千秀发,若瀑流墨,盛世容颜,倾国倾城,美目芊兮,静美秋宏。

玉手芊芊,按在燕歌行肩头,幽幽香气,目眩神迷,:“练武不勤,被打活该。”。

燕歌行道:“礼执令教训的是。”,白云飞等人这时也来到燕歌行身边,白云飞和易天行对着几乎和他们同一年龄的美丽女子,抱拳一拜:“老师好!”,柳如是和流星雨则是道:“礼执令!”。充满野性的不羁女子道:“回去在罚你们!”,秀发一甩,美目一冷,怒视剑孤鸣:“敢打我的学生,就要做好被打的准备。”芊芊右手一握拳,尽然半有风雷之声。剑孤鸣道:“天涯海阁礼执令,飘渺玥,你终于现身了!”他心道:“飘渺玥虽年龄不大,在天涯海阁的地位却是特殊,也可代表天涯海阁。”。

飘渺玥冷哼一声,道:“既然知道我在,还敢动我的学生,是不是我的拳头还不够有力么!”。剑孤鸣道:“此地既然属于天涯海阁势力范围,事关重大,为了日后起不必要的争端,你又喜欢躲藏暗处,只能以此法逼你现身了。”。飘渺玥道:“我的拳头饥渴难耐,给你一句话的机会!”,飘渺玥双手握拳,引动阵阵风雷之声。剑孤鸣深知此女脾气火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不管是什么局势,先打一架再说,她既然说一句那必定是只给一句,若是所说不和她意,一场恶战自然不可避免,本来还想要多做解释的他,干脆只说三个字“九州鼎!”。

九州鼎!三字一出,在场众人各怀心思,飘渺玥突然神色一变,真元一提,狂猛拳劲暴动,一拳轰在地上,顿时飞沙走石,除了燕歌行五人,其他人被强大气劲强行推开数十丈。

“东西又不是他御天神宫和天涯海阁之物,这等机缘自然是有缘者得之。”,人群中宫装妇人朗声开口,“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大家一起上,抢夺机缘。”,幽居客手中瑶琴再弹,铮铮之音化作一柄柄刀锋,直奔飘渺玥。众人中不乏隐藏高手,在宝物诱惑下又见幽居客率先动手,当下也各显其能,万一能浑水摸鱼,夺的了机缘,那这平凡的一生注定将不会在平凡,随即,向中心之人冲杀而去。

飘渺玥一声怒喝,“讨打!”,既包含了对众人的怒,也包含了对剑孤鸣的怨。就在她准备出手之际,突然,又是琴音再起,铿锵之音,一分为二,音涛如山呼海啸,滚滚而来,摧山裂地,拔山倒树,一者,直冲想要浑水摸鱼的众人,二者,径直奔剑孤鸣而去。

琴音冲击众人,所过之处哀嚎大作,所有人持兵器的手,具被琴音所伤,兵器还未到眼前敌人的身上,都掉落在地。幽居客眼见自己琴音被对手淹没,深知对手功力远非自己能比,眼见琴音而来,心知不妙,心一狠,手中琴弦犹如弓弦倍拉扯满月,靡靡琴音再起,结果却是,琴毁。幽居客喉头一甜,嘴角见血,内心思绪万千:“是他!”心知机缘无妄,疾驰奔走而去。

剑孤鸣沉声一喝,手中金剑金光耀目,比之刚才强了不知数倍,犹如金色骄阳,一剑凌尘,剑气动荡空气,剑气与琴音瞬间交锋。剑孤鸣空中几个筋斗落地,化去剑气琴音交锋产生的起浪,目光如电,看向远处孤峰上的身影,只见一人一身坐于千仞孤峰之上,抚琴。剑孤鸣暗道:“咋么他也来了!”,却见孤峰上潇洒身影,收琴而去。“早就听说此人性情古怪,让人琢磨不透。”。

看着满地兵器和惶恐退走的众人,白云飞扶着燕歌行,“是乐执令!真是奇了,他可是从来不出天涯海阁的,咋么出现在这了。”飘渺玥道“这人真是死脑筋,说出手一次就真的只出一招。”,白云飞等人明白过来,看来飘渺玥是和乐执令达成某种协议。

剑孤鸣收起金剑道:“飘渺玥,人现在在我手上,我可就带走了,你不会仗着这是你天涯海阁的地盘,要硬抢豪夺吧。我想武林的正道领袖是不会做出如此不体面的事吧!”。剑孤鸣心里明白,有些事还是说开了的好,少了日后很多麻烦,他深知天涯海阁绝不会干出强抢豪夺,有损声誉之事,所以当着他们的面带走人,日后他们也说不得什么,所以对燕歌行出手才不会有所保留,但也不会真的使他重伤,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他的琴音就是对自己的一种警告,即便人已经不见,却也成了无形的威慑,即便与飘渺玥再起争斗,也不敢全力出手。

飘渺玥秀眉怒皱,“人和我没关系,但是你打我学生,却不能不管。”燕歌行苦笑一声:“礼执令,此事不怨他,只是我技不如人罢了。”。飘渺玥心叫糊涂,她本想和剑孤鸣争斗一番,好寻得可乘之机,带走臻假仙,让剑孤鸣落不下口实,没想到被燕歌行的实诚破坏。“真是被打活该,看我回去在教训你。”。

就在飘渺玥以为事情没有转机之时,突然响起一声咆哮。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抓着我老人家干嘛,本仙又没偷看你媳妇出入隔壁老王的门,又没有撞破你和小寡妇在小树林,你为什么抓着我不放。”。

剑孤鸣带着臻假仙正要让神农帮的人带走,没想到这老小子又开始胡扯起来,只是剑孤鸣却不知为何,老脸居然一红,“你……你胡说些什么。你要是把东西交出来,我自然会放了你。”

臻假仙一个金蝉脱壳,居然摆脱了剑孤鸣,“看吧!看吧!有什么东西?想要啥自己拿,这宝贝不能拿。”臻假仙居然一下脱了个清洁溜溜,双手捂着重要部位,光着屁股转了个圈。

柳如是流星雨飘渺玥和没有离开的众人女尖叫起来,捂着双眼大骂臭流氓,白云飞易天行燕歌行一剑惊愕,内心道“人才啊!”。

剑孤鸣道“你……”,手中衣服一甩,扔给臻假仙,臻假仙穿好衣服,甚是得意,哈哈一笑道:“你看,哪有你们要的东西?真是没礼貌,抓我老人家。”。剑孤鸣为防止万一,甩衣服时还特意用了手段,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当下怒不可揭,喝到:“鹰墨,你干耍我?”。

一旁的鹰墨快跑来到剑孤鸣身边,声音颤抖道,“不会的,咋么会这样,对了,一定是这老小子不知藏那里了。”剑孤鸣心道“给他一万个胆子,神农帮也不敢欺瞒与我,定是这老小子使了金蝉脱壳,不知道把东西弄哪里去了。”当下喝问道:“这一路上的发生了什么,一个细节都不可遗漏!”,鹰墨连连道“是!是!”,把一路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剑孤鸣道“去给我查,一个都不可放过,尤其是那个男孩子。”。神农帮众人上马而去,留下剑孤鸣和臻假仙,“臻假仙,我们去喝一杯如何。”,臻假仙道:“我还有事,现在又不想喝了,拜拜了您内。”说完抬步远去,剑孤鸣见臻假仙远去,身形一动跟着消失不见。

“老师,我们现在咋么办?”白云飞问道,易天行立马道:“能咋么办,我们……我们听老师的!那坑定没错!”。见到二人又开怼,柳如是和流星雨掩口轻笑,飘渺玥道:“你们两个等我回去在收拾,我跟着剑孤鸣,你们去追踪神农帮的人。”。白云飞道:“老师放心,老师最好了。”,易天行道:“老师好好放心去吧,看你的得意弟子如何马到功成!”。等他说完飘渺玥早已经不见踪影。

悬疑悬疑悬疑……九州鼎去了何方?神秘的乐执令是谁?飘渺玥又是什么身份?预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关注《黄泉葬天魂》第二章奔跑吧少年!

第二章 奔跑吧!少年

有人说一天最美的是黄昏,可我只喜欢夜晚,没有人知道,黑漆漆的夜幕中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是无法言说的伤痛,还是莫可名状的孤独,或者是,亡者的呼喊!

日已西沉,少年在门前小河洗了把脸,整理整理衣服,使自己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轻手轻脚推开院门,院中种着一颗苹果树,熟透的苹果散发着阵阵清香,小时候,总是果子还没熟,就被吃的差不多了,因为嘴馋没少挨揍,好不容易等熟透了,他却都给自己留着。现在,熟透的果子,却没人去动它,想要给他留着,让他尝尝,却再也没有机会。院子是精心打理过的,干净利索。东北角有处打铁炉,炉火熄灭十来年了,现在却又发出噼啪声。西北角有处躺椅,当太阳升起时,第一缕阳光总会打在躺椅上。

“父亲十来年没有打过铁了,今天的炉火为何又升腾起来?父亲有病在身,一天里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或者在躺椅上晒太阳,双手已经快失去了知觉,腿脚也不方便,为何还要升起炉火?我还是快快把药煎好,相比此时父亲正在屋中休息,我做事可要轻点,不能打扰到他休息。”。

煎好药的倒入瓷碗中,少年先尝了一勺,“火候刚好,等凉一会在给父亲端进去。”。

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门,那响声犹如炸雷,推门的力道不由得再小几分,只为了不惊扰休息的人。房间里没有什么摆设,却自有一股素雅之气。一老者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满足,放下了过往一切不如意,不在为种种原因控住自由的灵魂,得不到应有的开怀而耿耿于怀。

“阿爹!起来喝药了。”,少年坐在床头的凳子上,端着煎好的汤药,柔声呼唤。“阿爹,药煎好了,起来喝药了。”。不见阿爹有所回应,少年端着药碗的手,突然微微颤抖,预兆着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阿爹!”,少年颤抖的手,放下药碗,穿过老人的脖颈,想要将他扶起来,可却见到的是,老人脖颈处流出的鲜红。

无法言说的悲哀,无法言说的伤痛,只有紧紧地拥抱,却感觉到的是无比的孤独与无助,只有抑制不住的泪水,却只有鼻涕和它相伴。天大地大,红霞满天的傍晚,有无数欢聚天伦的家庭,少年只有无尽的痛,这痛无声,只有一个人默默承受。

声声悲哀,天地动容,颤抖的手,颤抖的音“阿爹!为什么?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让这冷冰冰的世界拍打着我,你不是说我们永远在一起,会永远保护怀伤么?为什么要这样走了呢!”。

声声哀,句句痛,止不住的泪水,收不起的鼻涕,“怀伤不怕你拖累,怀伤怕你不再拖累,怀伤从不觉得阿爹是拖累,为阿爹做的一切,怀伤心里都是开心温暖的,为什么?阿爹!”,悲痛欲绝的呼唤,再换不来“不怕,有阿爹”的安心,只有一封绝命书从逝者怀里掉出。

“吾儿怀觞,阿爹想你现在一定是痛苦的悲伤的,好孩子,面对逝去的亲人,谁人不会如此,阿爹能理解你的悲痛。但阿爹希望你不要过分沉浸在亲人逝去的悲痛中,阿爹也曾和你一样,饱尝亲人离去的痛苦,阿爹允许你伤悲,但没必要伤神。阿爹也是由一个懵懂孩子,到无知少年,再到后来结婚又了你,一步一步重复走了无数先祖的道路,不出意外你将来也会走上这条路,你也会长大,会娶妻生子,会生老病还会死,这是世间万物的循环往复,我们都在这个循环之中,生命本就如此,无须为了阿爹过度悲伤。

一生铁匠,却没为我儿亲手锻造器物,今日在次起炉,为我儿锻造,希望阿爹为你锻造的刀,永远只是一柄砍柴刀。

阿爹这辈子是等不到我儿娶妻生子,为实遗憾,我儿在觅的连理之时,需到阿爹坟前洒下三杯酒,以了此憾!阿爹的墓碑上只需要刻‘一个至情至性的铁匠’便好。”落款是阿爹,曲傲。

放下手中绝命书,曲怀觞紧抱怀中人,闭上的双眼泪珠连连。就在孝子悲情之时,突然,屋顶被破开一个大洞,几道人影刷刷从屋顶上跳了进来。

“就是这小子,把他给我带走。”来人正是神农帮帮主鹰墨,随着鹰墨的命令,跟着他一起跳进来的三个手下向曲怀觞走去,孝子依旧沉寂在自己的悲痛中。

就在三人抓向曲怀觞之时,“小心!”,鹰墨厉声一喝。

窗外一道剑气破窗而入,从神农帮三人和曲怀觞之间斩过。逼退三人后,几道身影破窗而入,来人正是天涯海阁的燕歌行,柳如是,流星雨,白云飞,易天行。

“你们真是阴魂不散,跟着我们干嘛。”神农帮虽然已经投靠了御天神宫,鹰墨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是充当一个可有可无的打手罢了。当下金剑判阎罗剑孤鸣不在此地,摄于天涯海阁的威严,鹰墨在自己人被逼退后,并没有出手,而是怒问。

燕歌行几人看到痛哭的曲怀觞,和他怀里的逝者,怒从心头起。柳如是神色一冷,眉头一皱,杀意波动,“罔顾人命,你们真是该死!”,佩剑出鞘,直指神农帮三人,白云飞和易天行见状相继攻向鹰墨。

鹰墨怒道:“欺人太甚。”随机双钩上手,和二人颤抖在一起。

流星雨和燕歌行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悲哀,“小兄弟,节哀!这群人太可恨,居然对老人家下手。”燕歌行拍了拍曲怀觞肩膀说道。

“你还好吧?”,流星雨拿出一块手帕,帮曲怀觞擦了擦眼泪。曲怀觞把阿爹轻放在床上,平静地说道:“我阿爹不是自杀?是他们干的?”。

燕歌行道:“如果我没猜错,小兄弟没有动令尊的时候,他脖颈处的这道伤口是很难发现的吧?”,曲怀觞点点头,燕歌行继续说道:“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如何能形成这样的伤口?只怕此人功夫还非同小可。”。

曲怀觞以为阿爹怕拖累自己,才自杀一了百了,现在一听是被人杀害,理智瞬间被仇恨掩盖。此时,柳如是以一敌三,三人狼狈不堪,突然,曲怀觞如同发狂的老虎,冲了上去,本就狼狈的三人,一人被他扑倒在地。曲怀觞血红的双眼,如恶兽,要撕碎眼前的人,一口咬住那人的右耳,伴随凄厉的惨叫声,那人的右耳被他硬生生咬了一半下来。

燕歌行,流星雨大惊失色,“快,制止他!”燕歌行忙道。流星雨一个健步上前,一脚踢开那人,抓住曲怀觞的肩膀,“你干什么?冷静,冷静点好么!”。怒气冲天的曲怀觞那里听的进她在说什么,拼命要挣脱流星雨的双手,却无法如愿。“恩~”流星雨一声闷哼,只见曲怀觞居然一口咬在流星雨肩头。

柳如是手中剑嗤嗤激射出两道剑气,将二人击倒,剑气冲入体内,封住二人穴道。“星雨!”柳如是急急而来。

流星雨摇摇头,示意柳如是自己没事,“你……”,柳如是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善良的流星雨忍者肩头的剧痛,她如果想要挣脱毫无功力的曲怀觞,毫不费力,可是她没有。她不但没有,还伸手将被悲痛冲昏头脑的人紧紧拥抱着。

少女清雅的幽香扑鼻而入,紧紧拥抱着的了流星雨怀抱,是这世间最大的包容。曲怀觞情绪渐渐平复,松开了流星雨“对不起!”。流星雨摇摇头,甜甜一笑“我没事。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

在白云飞和易天行的联手攻击之下,鹰墨处处受制,败绩以露。

就在这时两道身形一前一后来到此处,“住手!”来人正是剑孤鸣和飘渺玥,臻假仙已经不知去向。剑孤鸣一声轻喝,真元震荡,将白云飞二人和鹰墨分开。

飘渺玥见地上捂着耳朵惨叫的神农帮人,抱着痛哭的曲怀觞的流星雨,床上的逝者,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燕歌行道:“礼执令,我们师兄弟来此时,便看到鹰墨带着人欲抓这么兄弟,柳师妹出手阻止,等我们进来后发现已经迟了,这位兄弟的父亲已经被恶人所害。”飘渺玥年龄柳如是流星雨大个三四岁,也只是个二十二三的少女,但气势丝毫不弱,只见她美目含怒,“此等恶人,留之何用!”。鹰墨只感觉似有泰山压顶而来,威压天地,动弹不得,一拳!鹰墨吐血飞出。

剑孤鸣见状,身形飘忽移动,挡在飘渺玥前面,“礼执令,此事疑点重重,如何就认定是鹰墨加害了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虽然我们武林中人争斗不休,死伤乃是常事,可是杀害一个没有武功的老者,断不是我辈之人作风,还是等事情清楚在做了断,我们先看看老者的伤口在做定夺,如何?”。飘渺玥冷哼一声,“先饶了你,等下在和你计较。”当下走到床前查看,手一扬一道真元进入曲傲体内。

深深地疑惑在飘渺玥心里萌生,她说道:“体内没有留下丝毫真元的波动,是纯粹以非凡的剑术,一剑断了喉咙,没了生机。”。

剑孤鸣道:“拥有这样的剑术,在场的众人之中,只怕是只有我可以勉强做到。虽然我送到酆都的鬼不计其数,但是我l金剑判阎罗却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咋么?你们爱信不信,要是想要动手,尽管上招吧!”。剑孤鸣见众人眼神不善,白云飞易天行更是对他形成包围之势,但他毫不避讳地说道。

飘渺玥道“你们俩个去看看神农帮的老家伙死了没。人不是他杀的。”,易天行和白云飞对视一眼,走了出去。剑孤鸣盯着情绪低的落曲怀觞,眼睛隐隐泛着金光,瞧了一瞧后,心里暗道:这孩子身上没有任何它的气息,功体末流,想要以自身气息遮掩我的探查根本不可能。剑孤鸣道:“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看来又被臻假仙给忽悠了!既然没我什么事了,本堂主就先告辞了。”,剑孤鸣给神农帮二人解开穴道,带着几人消失不见。

白云飞和易天行快步走了进来,“老师姐姐,老匹夫都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白云飞道。飘渺玥看了看曲怀觞,心道:“剑孤鸣的金晶眼很是不俗,他既然没发现什么,想必东西却实不在他身上。”说道:“如是,星雨,我们回去吧!”。

燕歌行道:“礼执令,这小兄弟咋么办,如今尚不知作恶者何人,我们一但离开,万一凶手折返,怕是这位小兄弟也要糟了恶人毒手。”。柳如是道:“燕师兄说的对,我们天涯海阁一向是武林正道表率,这样做是不太妥当。”。

“人各有命,不必为我担心。谢谢你们的关心,我现在只想好好陪着我阿爹,你们都走吧。”曲怀觞坐在床头,缓缓说道。

“玥姐姐,不如你收他做你的弟子,这样即可以保的他周全,也可以说是我天涯海阁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们宗旨,以德行驾驭武功,惩奸除恶,匡正天道。”,流星雨拉着飘渺玥的手,柔声说道。虽然飘渺玥是白云飞和易天行的师傅,是天涯海阁的五执令之一的礼执令,平时却也和她们经常是打成一片,关系甚好。

“星雨,你就是太善良,像你这么说,如今这天下战火纷飞,受难者不计其数,难道我都要收作徒弟?那还不把我们天涯海阁给吃倒闭才怪。

“好姐姐,你看你人美,身材好,武功高,身份尊贵,人缘又好,心地又善良,你就是天使的化身,人间的仙女,咋么会不帮我们受苦受难的人呢?对吧?”流星雨摇摆着飘渺玥的手,撒娇说道。

突然,“谢谢你,刚才的事还没有说声抱歉。不过我真的不需要拜入什么门派,阿爹说让我安心做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夫,我自当是如此。留在这里还可以时常陪阿爹说说话,不然他一个人是该有多寂寞。”曲怀觞情绪平复,对流星雨勉强露出个微笑。飘渺玥道:“看!不是我不收哦!人家不愿意的,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燕歌行道:“听从长辈的安排,顾然是孝,可是杀父仇人还在逍遥法外,自在人间,亡者却含冤九泉,难道这也是为人子该做的事么?”。曲怀觞身体突然一颤,顿了顿“阿爹的仇,我就算豁出性命不要,也不能不报。”。燕歌行道:“拿什么报,是用你的恨意凭空臆想?杀死敌人,还是拿着菜刀找人拼命?你能找到仇人是谁在哪么?我看你还是在你父亲坟前,把仇人臭骂一顿,发泄发泄得了,谈什么报仇!”。流星雨柳如是包括飘渺玥在内的人不解地看着燕歌行,即便如此,这少年也是个可怜人,你有必要如此么。

“燕师兄!”

“师兄,干嘛!”

…………

就在众人带着疑问询问时,有了答案。

“如何才能报的了仇!”,曲怀觞问道。

燕歌行道:“想要报仇就要有强大的实力,你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拜入天涯海阁。”。

曲怀觞心知燕歌行故意如此激自己,不过他说的很对,没有实力,即便仇人站在面前,你也无能为力。

扑通!曲怀觞跪在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飘渺玥面前,砰砰砰!一个劲的磕头,不说话。

众人看着飘渺玥,看着曲怀觞,神色复杂,等待她开口。

流星雨,柳如是左右摇摆着飘渺玥:“玥姐!”

白云飞,易天行道:“小师傅!我想多个师弟,这样你就又多了一个可以欺负的对象,我们就轻松多了!”。

飘渺玥美目一瞪,对白云飞和易天行道:“咋么,我平时对你俩不好么?看我回去不好好惩罚你们,先给我跑山一个月。你,先跑山三年。”

白云飞和易天行顿时,惨叫一声“啊……”,又想到什么“嗯……?”。

“我先回去了,你们都给我快点回来,要不然我就告诉其他执令,狠狠惩罚你们!”。飘渺玥足一踏,身影冲出屋顶,消失不见。

流星雨和柳如是拉起曲怀觞,“玥姐姐这算是收下你了,只是三年的跑山实在是太长了,不过你可要坚持住,只有你通过她的考验,才能算是真正加入天涯海阁。”。

曲怀觞道:“谢谢各位,”心里同时对飘渺玥也默默道声“谢谢!”。

燕歌行道:“不要客气嘛,以后我们是好兄弟,当下我们还是把令尊好好安葬,然后同回天涯海阁。”。曲怀觞长叹一口气,“阿爹的事情,我希望我自己能最后在为他尽一点孝,我想一个人把阿爹葬在他最喜欢的山上。”,众人点了点头,曲怀觞抱起曲傲的尸体,出了屋子,来到了屋后的小山坡上,这里能望向远方。

无语是心灵的碰撞,沉默是灵魂的归宿。日月辉映下的山坡,多了一座新坟,‘一个至情至性的铁匠’,这里或许能看到他的期望。

————

炉火已经熄灭,情依然在传递,炉中一柄柴刀安静地躺着,通体一色,漆黑如墨,刀柄和刀身连成一体,曲怀觞拿出柴刀挂在腰间。“阿爹,等孩儿为你报仇之后,孩儿就用这把柴刀打柴为生,娶妻生子,日日来陪你说说话,了却您的遗憾。”。

“怀觞,我们走吧。”,燕歌行拍拍他的肩头。

“嗯!”

——————

天涯海阁,武林正道领袖,太学宰自创立天涯海阁起,便是以扶正人心,匡正天道,为天涯海阁的立世根本宗旨。

天涯海阁除了院长太学生以外,还有五大执令,分别为礼,射,乐,书,数。其中飘渺玥便是礼执令,她在天涯海阁身份特殊,虽然是礼执令,教学生以礼法,本人却是从来不讲礼法。五大执令中乐执令最为神秘,虽然身为天涯海阁的老师,却不像其他老师一样有徒弟,乐执令除了必要的课程外,从来没收过弟子,都只是他一视同仁的学生。白云飞易天行便是飘渺玥的徒弟,当然现在又多了半个曲怀觞,柳如是流星雨是书执令的徒弟,燕歌行则是射执令的大弟子,其中射执令他的弟子最为人多,几乎站了天涯海阁所有弟子的一半。

——————

太阳还未出头,人间还是被黑暗笼罩,曲怀觞推开门,走了出去,今天是他跑山的第三十日。

预知后事如何,请继续收看《黄泉葬天魂》第三章——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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