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卫士系列之巧破电击案》： 惊现女尸

第一章 惊现女尸

第一章惊现女尸

傍晚，天刚刚黑，一辆轿车在路上行进。副驾位置坐着利巾公司老总刘瑞，他四十岁左右，一副事业有成的样子。司机郑发在开车。

郑发说：“刘总，您已经好长时间没回别墅住了。”

刘瑞说：“回那儿干什么？看着那张丧气脸我就没兴致。”

郑发语调低沉地问：“又……又去开处？”

刘瑞一脸的淫笑。

突然，郑发猛踩刹车，刘瑞身子猛地前倾，头撞在了车前窗玻璃上，刘瑞咧咧嘴，怒道：“怎么开车的你？”

郑发说：“车出问题了，我下去修修。”说着，他走下车，打开前面引擎盖，开始修理起来。

刘瑞不耐烦地坐在车里等着。

郑发鼓捣了好久，也没能修好。

刘瑞实在没耐心等了，下车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没修好？”

郑发抬头看着刘瑞说：“毛病挺大的。”

刘瑞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你看着处置吧！我得先走了。”

刘瑞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钻进出租车离开了。

郑发看着出租车远离了自己的视线，把引擎盖盖上，望着刘瑞远离的方向猛地啐了一口：“呸，不会有好下场的！”

郑发回到车里，掉转车头，把车开走了。

出租车开进了清源小区的大门。这是一处高档小区，保安挺直地站在大门口。里面还有两个保安在巡逻。

刘瑞的住所在一楼，他来到自家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突然他觉出了异样，门没锁，还有哗哗地水声。刘瑞拉开门，屋内并没有开灯，但通过走廊的灯光可见屋内全是水。刘瑞皱了皱眉，向屋内走去，刚踏进一只脚，突然觉着身子一麻，赶紧把脚撤了回来。他气冲冲地来到楼门口，冲着巡逻的保安大喊：保安，我家怎么漏水又漏电？！

两名保安急忙跑过来。

保安甲：“怎么了？怎么了？”

刘瑞用手朝着自家的方位指了指：“漏水又漏电，怎么搞的？！”

保安甲急忙吩咐保安乙把电闸拉了。确定拉完电闸后，保安甲拿着手电筒，跟刘瑞来到刘瑞住处。保安甲用手电往里面照，里面是汪洋一片，哗哗的流水声还在继续。

保安甲说：“一定是您出去的时候忘了关水龙头。”

刘瑞：“还不去给关了！”

保安甲走了进去，顺着水声来到洗手间外。他用手电往里照，一具女尸躺在地上！

保安惊恐地大叫，跑了出去。

刑警肖力、李洪斌、刘强、马刚、周颖和两个法医很快赶到现场。

此时，刘瑞正坐在楼内厅堂的沙发上抽烟。保安甲告诉刑警，女尸就是在他家发现的。

肖力等人看了看刘瑞。刘瑞一副见过大场面的样子，神色平静。

肖力吩咐大家先去看看现场。

肖力带着大家随着保安甲来到刘瑞家门外。流水声还在继续。

刘强问：“怎么不开灯？”

保安甲说：“他家漏电，把电闸给关了。”

肖力伸手，示意保安甲把手电给他。保安甲把手电递给肖力。肖力打开手电，趟着水向里面走去，其他人也趟着水向里面走去。

肖力来到卫生间外，手电照了进去，见一个女尸躺在地上，泡在水里。手电的光将女尸从头到脚照了一遍。身后的众人看着，屏息静气，面色凝重。肖力把手电照向正往外流水的水龙头，水龙头的水还在趟，水龙头上缠着一个裸露的电线，顺着电线往上照，电线的插头插在上面的插座上。

肖力一侧身，周颖从后面走了过来，拿出相机照相。随着闪光灯耀眼的闪光，尸体显得更加恐怖。周颖拍完尸体拍水龙头，再拍插座。一切完毕后，周颖过去把水龙头关了，把电线插头也拔了下来。

周颖吩咐：“可以开灯了。”

站在门口的保安甲转身离开，开了电闸。周颖打开卫生间的灯。法医进去检查尸体。周颖、李洪斌、刘强又相继打开其他屋子的灯，趟着水到各个房间做检查。

肖力和马刚在房门处，仔细地检查门锁情况，完好无损。

肖力和马刚穿着湿漉漉的鞋来到刘瑞面前。

肖力问道：“你认识死者吗？”

刘瑞说：“我没进屋，不知道死者长什么模样，不过估计是她。”

肖力追问：“她是谁？”

刘瑞说：“一个女大学生，老妈病了，需要钱，跟我借。我答应今天借钱给她，她就过来了。”

肖力说：“麻烦你跟我们过去辨认辨认死者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刘瑞说：“我可没兴致看尸体。”

马刚说：“你有义务配合我们工作。”

刘瑞看了看马刚和肖力严肃的神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刘瑞看着地面上的水，说：“我不想粘湿鞋。”

马刚走了进去，从厨房里拿出两个方便袋，让刘瑞把方便袋套脚上。

刘瑞极不情愿地把塑料方便袋套在了鞋的外面，走了进去。

卫生间里，两个法医还在对死者进行初步的检查。

刘瑞来到卫生间外，看了看死者，转身向外走。他身旁的肖力和马刚跟着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刘瑞把塑料袋扔掉，脸色很不好。

肖力问：“是你说的那个人吗？”

刘瑞点点头。

肖力继续问：“她叫什么名字？”

刘瑞说：“龚琴琴。”

“是做什么的？”

“电子工业大学的学生。”

“麻烦你到刑警队配合我们做笔录。”

刘瑞懊丧地点点头。马刚领着刘瑞向楼外走。周颖、刘强、李洪斌也相继从里面走了出来。

周颖说：“肖队，各个房间的情况基本检查完毕，都拍了下来。”

肖力点点头，说：“刘强、李洪斌，你们两个呆在这里，向保安和附近居民多了解了解情况。周颖，咱们回队。”

两个法医走了过来。

一个法医说：“尸体初步检查完毕。”

肖力说：“拉回解剖室，做进一步的技术性解剖检查，要尽快把尸检结果拿出来。”

两个法医点点头。

刘瑞跟着刑警们来到刑警队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肖力、周颖、马刚坐在不同的位置观察着他。

刘瑞说：“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配合你们调查情况的，别把我当罪犯似的。”

马刚说：“我们注意到你家的房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说明凶手是开门进去的，想想，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那把门钥匙？”

刘瑞说：“除我之外，我的秘书王丽有一把，再有就是这个龚琴琴了。上个星期我也递了她一把，她说把钥匙给她才能证明我是真心愿意帮她。”

马刚问：“帮她？什么事儿？”

刘瑞说：“她说是她妈病了，癌症，得准备十万治疗费。我这个人心善，打算帮帮她。”

周颖问：“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刘瑞说：“那天我在网上查找公司的业务资料，无意中在一个公共聊天室看到她的留言，说如果谁要能帮她出十万，她会报答一辈子的。”

周颖问：“你和死者认识多长时间了？”

刘瑞说：“差不多两个月吧！”

肖力问：“你最后一次跟她接触是什么时候？”

刘瑞说：“哎呦，得有一个星期了。”

肖力问：“这一个星期，你们有没有进行电话联系？”

刘瑞说：“有啊，她一天催我好几遍，要我给她准备钱，烦死我了！”忽然觉出了失口，忙改了口吻，说:“当然了，答应的事儿，怎么能反悔呢？这不，我支票都准备好了，准备给她拿这十万。”说着，他从兜里掏出支票，继续说：“她听着特高兴，说是要给我包韭菜馅饺子，表示感谢。没想到，发生了这事儿。可惜了了，挺好的一个姑娘。哎，你们可得尽快把凶手抓到，这么孝顺的姑娘，不能让她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

肖力问：“在以往的接触以及最近一星期的电话中，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刘瑞想了想：“异常？跟她接触的这段时间，她谈得最多的就是她妈的病，急需要钱，尤其是最近一个星期，说她妈快不行了，求我尽快给她拿这笔钱。这对于她来说算是正常表现，不能算是异常。”

周颖问：“刘先生，我们知道你们生意人时间都很宝贵，希望您把能提供的情况都提供出来，免得以后我们经常打扰您。”

刘瑞说：“哎呦，谢谢警官的理解，不过我和她之间确实没有太多的事情，就是我找她聊聊天，她求我把钱借给她……”

周颖：“我说的不仅仅是你和她之间的事儿，也包括你所知道的她和别人之间的事儿，比如，她说没说过，她跟什么人有过节？

刘瑞：“过节？哎，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

刘瑞记得那天，他开车到龚琴琴的学校门口等龚琴琴出来。龚琴琴急匆匆地从学校里面出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刘瑞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解地问：“怎么了？”

龚琴琴说：“有两个流氓骚扰我。”

刘瑞看了看外面：“在哪儿呢？”

龚琴琴往外看。刘瑞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学校大门的里面有两个男人站在那里往这边看着，一个是瘦高个，一个是矮胖子。

刘瑞问：“他们是哪儿的？”

龚琴琴说：“反正不是学校里的，八成是社会上的混混。”

刘瑞说：“他们要是再骚扰你，给我打电话，我找人收拾他们。”说完，他开车离开。

第二章 分析案情

讲完这件事，刘瑞分析说：“不过是两个小流氓，想在女孩子身上找点便宜，没必要杀人，估计不会是他们干的。”

马刚问：“你说那两个男人长什么模样？”

刘瑞说：“太远了，模样看不清。身材倒挺滑稽的，一个是瘦高个，一个是矮胖子。”

肖力问：“大致的个头，能判断出来吗？”

刘瑞说：“个子吗，瘦高个得有一米八以上，矮胖子估计还不到一米七，也就一米六五的样子。”

肖力：“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回去了，以后可能还会麻烦你配合警方的工作。”

刘瑞：“没问题，配合破案是公民的义务，我有这个觉悟。”

在肖力等人询问刘瑞的同时，李洪斌和刘强在案发地所在的清源调查情况。

李洪斌向保安询问情况：“那个房子的主人，也就是那位刘先生，你们对他的出入时间和出入状况都了解多少?”

保安乙说：“这是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那位刘先生一看就是个大老板，作息时间跟正常上下班的不大一样。”

李洪斌说：“噢，这么说你对他的作息规律多少也是有所了解的。”

保安乙说：“像他这种当老板的，半夜三更回来是常有的事。大别墅不住，总往这跑。”

李洪斌问：“他有别墅你是怎么知道的？”

保安乙说：“他老婆来闹过，说好好的别墅不回去住，又在这跟狐狸精勾搭上了。”

李洪斌和刘强互相看了看，显然这个信息对他们很重要。

刘强问：“麻烦你再说具体点，他老婆说怎么来闹的？”

保安乙向他们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那天，他正在站岗。

郑发开着刘瑞的车向小区外行进，车内坐着刘瑞和他的秘书王丽。车缓缓地驶出大门，突然，刘瑞的妻子赵萍出现在刘瑞的车前，她一脸的凶像，拦住了车。

郑发下车对赵萍说：“萍姐，你别这样……”

赵萍一把把郑发推开。郑发一个趔趄撞在车上。刘瑞下车。

刘瑞一脸气恼地说：“在家没闹够？在公司没闹够？还跑这来闹来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他来到赵萍面前，猛扇赵萍的耳光。赵萍也不示弱，哭喊着和刘瑞厮打起来。

郑发拉架，却拉不开。王丽从车里走了出来，拉刘瑞，边拉边说：“刘总，别打了，别打了，今天还有重要客户要谈……”

王丽好不容易把刘瑞拉开，不想赵萍冲了过来，撕扯住王丽，边打边喊：“你这个狐狸精，狐狸精……”

刘强问：“她说的那个狐狸精是这个死者吗？”

保安乙摇摇头：“这个姓刘的老板挺花的，总有不同的女人被他领到这来。”

李洪斌问：“他上次来这是什么时候？”

保安乙说：“他这几天一直在这边过夜。”

李洪斌问：“这几天带的都是什么人？有这个死者吗？”

保安乙说：“他这几天带的好像都是那个被打的女人，没有死者。”

刘强问：“这个女孩上次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你们有没有印象？”

保安乙说：“差不多一个星期前，我见她来过一次。”

李洪斌问：“能不能记起死者今天是什么时候来的？”

保安乙说：“差不多晚上七点钟左右吧！”

李洪斌问：“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

保安乙傻笑着说：“那么漂亮，自然会忍不住多关注关注。”

保安甲说：“去去去，胡咧咧什么！”冲李洪斌和刘强笑笑说：“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就是替这个女孩惋惜。她今儿来的时候我也看见了，是一个人来的，手里还拎着两兜子菜。我当时还笑呢，她不过就是人家的玩物，还真像过日子似的。”

保安乙惊呼一声：“哎呦，到我站岗时间了，我得去换个岗，你们继续谈，我去了。”

保安乙走了出去，把保安丙替换了下来。

保安甲问保安丙：“哎，想没想出有什么可疑情况？”

保安丙说：“站岗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琢磨跟案子有关的可疑情况。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咱们小区。不过我对咱们小区的围栏仔细看了看，围栏的高度也就一米八，虽然上面是尖的，但要想跳进来，也不难。趁咱们都不注意，不走大门，跳墙进来也不是不可能。”

保安甲说：“现在是要你提供可疑情况，这些推理是警察同志干的事儿，轮不到咱们……”

李洪斌问：“听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发现了有什么可疑的身影？”

保安丙说：“我还真见着了两个行踪诡秘的家伙。”

他把他想起的可疑情况跟李洪斌和刘强做了一番描述。

那天，他正在站岗，看到龚琴琴拎着两兜子菜向里走。龚琴琴刚走进来，有两个人出现在大门外，盯着龚琴琴，一个是瘦高个，一个是矮胖子。他们注视着龚琴琴走进楼门，转身离开了。

这个信息让李洪斌和刘强十分振奋。

刘强说：“能不能大体描绘一下那个瘦高个和矮胖子都长什么模样？”

保安丙说：“模样……距离有点远，看不大清。”

李洪斌说：“大致的身高能不能判断出来？”

保安丙说：“高个子足有一米八以上，矮胖子……其实也不算太矮，就是胖，站在高个身边，显矮了，至少也得一米六五以上。”

李洪斌说：“这样，你们准备一个功率大、光照强的手电，咱们顺着围墙转转，看能不能找到脚印。”

保安甲答应一声，急忙去准备。

李洪斌、刘强、保安甲和保安丙顺着围墙寻找脚印。顺着手电的光照，两个可疑的脚印出现在四个人眼前，大家眼睛一亮。李洪斌急忙打电话给肖力。

肖力一听发现了可疑脚印，带着周颖和马刚立马赶了过去。

肖力一到，刘强便把情况向他做了简要汇报：我们把整个小区检查了一圈，发现了两处可疑的脚印。一处是从外往里来，一处是往外出。有两个脚印痕迹很深，很明显是从高处往下跳留下来的。

说着，众人来到脚印处，拍照、取证。

刘强说：“这边留下的是往里去的脚印，还有那边是往外去的脚印。”

众人小心地避开疑犯的脚印，向那边走去。来到这边的脚印处，看到两排被踩倒的草坪。继续拍照、取证。

肖力说：“要仔细核对，这边的脚印和那边的是不是一个人。”

马刚说：“初步看，是一个人的。”

众人回到警车内，坐在一起开始讨论案情。

肖力问：“说说吧，这边保安都提供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李洪斌说：“据保安讲，死者是在傍晚七点钟左右过来的，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

肖力说：“噢，是不是一个瘦高个，一个矮胖子？”

李洪斌说：“对，保安是这么说的。”

肖力点点头。

周颖说：“刘瑞那边也提到过这两个人，缠着那个龚琴琴。”

马刚说：“从刘瑞反应的情况看，那两人顶多算是流氓骚扰，杀人？没这个必要！”

周颖问：“会不会是先奸后杀？”

刘强说：“如果是先奸后杀，没必要用电击，然后再水淹。”

周颖说：“水淹可以把脚印给破坏了，而且还可以误导咱们的侦察方向。”

肖力说：“从整个现场来看，更有可能是一起预谋杀人。我分析，龚琴琴很可能是为了关闭水龙头才触电身亡的。”

他把自己的设想说了一下：

龚琴琴拎着两兜子菜来到门前，她拿出钥匙开门，将门推开之际，突然听到哗哗的水声，她急忙把菜扔到厨房的灶台上，奔向卫生间，卫生间里已经到处都是水，水龙头的水在哗哗地流，她急忙冲进去关，没有注意看水龙头上面连着电线，结果一声惨叫，触电身亡，躺在水里。水还在猛流，很快从卫生间蔓延出来。

听肖力说完，马刚点点头：“我觉得这个分析有道理。刘瑞交待，他曾经把钥匙递给了他的秘书王丽一把，显然王丽和这个龚琴琴是情敌关系。王丽完全有机会先行进入，为杀人做布置。”

李洪斌说：“我觉得刘瑞的老婆也有杀人嫌疑，据保安反应，刘瑞的老婆曾来闹过，而且对刘瑞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大打出手，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王丽。她可能是为了除掉王丽，误杀了龚琴琴。”

周颖说：“我觉得刘瑞也不应该轻易被排除。”

大家竖着耳朵听她的分析。

周颖说：谋杀龚琴琴的幕后策划者也有可能是刘瑞。龚琴琴不断催逼刘瑞拿钱。十万，这不是个小数目。”

马刚不同意这个看法：“刘瑞因为十万杀人？而且还在自己家里？这有点牵强。他对龚琴琴的许诺不过是口头上的，即使不兑现，龚琴琴也拿他没办法，干嘛要杀了龚琴琴？”

周颖说：“如果龚琴琴掌握了他不为人知的软肋，比如他有什么不法的证据掌握在了龚琴琴手里，那可就说不准了。”

马刚说：“龚琴琴只是他的一个玩物，即使刘瑞有什么不法行径，也是生意上的，龚琴琴不见得能知道。况且，把人杀在自己家里，这不符合常理。”

周颖说：“不按套路出牌的案子时有发生，或许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