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见》免费试读_汪云安

第一章 猪崽子失踪，哥哥迷离插冲气去邪

记得2002年，那个时候，我才五岁，原本天真无邪，不知过去未来，我想，假如没有发生那件事，我还会在天真的世界里生活一年，或者两年，不知道回忆，不明白期许，直到一场车祸的到来，如当头棒喝，像敲醒夜夜奢靡的酒鬼一样敲醒了我，本来贫穷并快乐的日子现入了黑暗。

故事还得从那年夏天说起，因为农忙，爸爸妈妈留下我在家看门，我的哥哥星同爸爸妈妈同一时间离开去上学，当时我的哥哥星上小学一年级，因为我小的原因，他从来不会带我出去玩，即使带上了玩伴说两句带着太小不方面之类的话他就把我打发回家了，我哥哥上的小学离我们村很近，离我家也就几百米，这一天，一切如常。

那时候家里能吃的很少，妈妈做饭都基本上不放油，更买不起五香，只有盐作为调味剂，所以那时候吃的最香的也就是酸饭，酸饭不需要太多的调料，只要有盐那就赛过百味了，家里从来不会做炒菜之类的，一是怕费油，而是也买不起菜，所以我从出生就吃的面食，并且一吃就是好多年，在哪好多年以前，从未食过荤，也未尝过瓜果蔬菜，一家的生活平淡无奇。

爸爸妈妈从早上上田里干活，一直都下午6点多才到家，午饭完全靠昨天晚上蒸的馒头和做的刚子面，异常辛苦，因为六七月的天气异常，暴雨多，来的快，去的也快，一般是过了这个山头，又去那个前头，这天，时过午后，乌云盖顶，黑压压一片，因为多年从农的经验，我爸爸妈妈以及田里的所有农民工视而不见，依旧挥舞着手中的镰刀，一束束的将麦苗割在手中，突然雷鸣电闪，打在大地上的雨声从远处传来，沙沙沙的向起，拍打在草上，青石上，麦穗上的雨露各有旋律，像刚被一场狂风卷起的海浪的声音，听着舒服惬意。我的爸爸妈妈忙着将只有衣服那么大的塑料盖在身上，将几件麦子举过头顶，拥簇而坐，又说又笑，并没有在意雨的来袭，果然，几分钟后，烟消云散，阳光渐渐的露出了头，周遭的人群也渐渐露出了身影，一切如初，我的爸爸妈妈忙着将捆好的麦子摊开来，让阳光吸取附在上面的露珠，以免麦子发霉，摊好后，面对田里金灿灿的稻穗，他们没敢有片刻休息，拿起镰刀继续干起活来。我爸爸是个烟瘾很重的人，那时候家里穷，我爸爸就去集市上买那些散的别人剩下的或者不要的细面面烟杂子，然后裁好纸一卷一卷的吸，，我经常会看见爸爸用树叶代替烟叶，在家里的时候，我爸爸基本上三个小时就会吸一根烟，但是如果农忙，他也就在早上和晚上吃饭后吸一根，我问我爸爸为什么在田里的时候不吸上一根，我爸爸跟我说，到田里了，就想着，太阳这么大，一分钟就要掉好多麦子，得赶紧干，赶紧割，所以就给忘了，有时候，即使记得，也不会去吸，可能是习惯了，或者出于某种记忆吧，我微笑着表示听懂了爸爸的话。

我爸爸妈妈去田里不久后，我哥哥星逃学了，这一天可能早早一是命中注定，我哥哥回家后出奇的对我好，还要带我出去玩，我们家刚买了一直猪崽子，我爸爸妈妈让我看家也是看猪崽子，因为刚离开母猪的猪崽子是随时可以去先妈妈的，于是我就对我哥说，哥哥，你放学了，你回答，嗯嗯，今天学校有老师有事放的早，哦哦，我笑脸相迎，跟他说到，哥哥，有昨天妈妈做好的刚子年，你去吃，我哥星吃了两小碗，然后很神秘的对我说，小云，今天哥哥带你去玩去不去，因为是第一次哥哥星这么说要带我去玩，一下子就将爸妈交代的事完全给忘记了，我哥哥星拉着我的手，一直往下河村口跑，我跑不动了，他就背一会我，或者给我一块糖哄我，我也就紧跟他的步伐一直到达了村口，我看见前面有几个人，我哥哥星或许也看见了，或许约好的，便松开我的手上前跟他们又说又笑，我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觉得一定是让他们兴奋的事或者高兴的事，这些人中，有我二伯家的孙子连继，有邻居家的海峰，还要下河村的唐前，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如往日面对的一样，先是我二伯的孙子，他对我哥哥星说到，大舅，你干嘛把小云带来了，跑不能跑，咋们可以去做大事的人，有个万一，怎么办，接着，那几个陌生的人便从兜里拿出了几毛钱，给我哥哥星，打算用这毛钱让我哥哥星打发我回去，我看着哥哥星摸了摸手中的钱，说到，没事，我弟弟有我了，到时候万一出事有我照顾就行了，你们可尽快离去，便将那几分钱还给几个陌生人。那时候，我二伯的孙子比我们每一个人都年长，在乡里上学，所以见我东西多，胆子也比较大，他说了这么一句话，那我们就开始吧干活吧，这句话如命令一般，在的每一个人都好好好的答道。他们跑的很快，起初我一直随着哥哥星的脚步，可是不知不觉间逐渐的离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我怕跟丢了，一个劲的跑，本来要喊哥哥星，却因跑的快，呼吸紊乱，发不出声来，我急的快要哭了，这时，跟他们边跑边聊的哥哥星发现我不在身边，极速的停下来回过头了，看到卧眼里含着泪水，他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哽咽的说道，哥哥，你跑得太快了，我追不上你，我哥哥安慰我，说，没事，我背你，我也没想他累不累，便答应了，我哥哥星背起我就朝他们追去，呼吸声沸腾。

离我们村口1000 米处有一条小河，河不算大，但很清澈，深度大概20厘米，宽度4米左右，虽然这条河不像我们省的黄河一样有名，但是它却有个与黄河一样的名字，“母亲节”，我们这一代的村名，天间完全有这条小河灌溉，每年才能手几分硕果，来自于各各前头村庄的小溪流，我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水资源，直到现在我们依旧喝着从山里流出来的水，有一泉水，冬凉夏暖，上田干活的人无论多远都要装上一个五升的水壶，拿到田里解渴。

我那时不知道他们去的哪里，只看到他们一直沿着那天“母亲节”走，走了一个多少时，突然，我二伯的孙子对我们说，大家现在悄悄的不要说话，不要发出任何声响，几分钟后，河的对面出现在一片树林，我只看到一片绿油油的树叶和树干，我不知道他们那时要干什么，但我很急切的想跟他们去看一看，可是，我的哥哥星却在喝的对面放下了我，告诉我，让我等他们，我哭了，示意也要去，我哥哥星无赖，从兜里拿出糖搪塞我，我坐在河边玩泥鳅，溪水，也觉得快乐，我哥哥星以及几个陌生人跟着二伯的孙子悄悄的走进了林园，本来无声的平静，突然被眼前的场景迷惑了，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哇，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梨，这苹果尽然能长这么大，连继你是不是经常来，吵闹声一片，本来担忧被发现被捉的领主我二伯家的孙子貌似也忘记了风险，没有了刚进去时的小心翼翼和谨慎，自己先大声的要个起来了，看吧，我对你们好吧，你们要怎么感谢我啊，有说给我二伯孙子送钱我，有说偷了给一半的，各有一套。

他们边说边聊的爬上了果树，从兜里拿出黑色塑料袋，将树上的果子一颗颗摘进了袋子里，我在河边弄湿了鞋子，索性跳进河里去爪鱼，玩的不亦乐乎，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哭桑骂娘的声音传来，这种声音距离林园很近，距离河边也是越来越近，我突然听见哥哥星的声音，好似隐约听见回家，赶紧回家，我不知道往哪里跑，又出了河，便径直跑开了。

二伯的孙子不愧读到了初中，一下子从果树上跳下来，一手捧着果子，大喊一声，赶紧跑，自己便早已撒腿子不见了踪迹，我哥哥星因为害怕，没有捉紧树干，摔空中摔了下来，果子散了一地，邻居家的该峰和几个陌生人狼狈不堪，你一摔我一摔，满嘴都是尘土，边跑果子边掉，我哥哥星无暇顾及自己手腕已经流着的血以及脚祼蜕皮的痛，跑东跑西的将散落在周围的果子捡进了袋子里，林园主人已经走进了果园，我也看了看出口，两手颠了垫袋子，一笑，便开始跑，跳过河，一口气将二伯孙子赶上了，而我我没有你路，坐在山角等他们，不久后，他们便赶到了。

处于这些都是偷来的，我二伯家的孙子告诉我们，果子不能全部带回家，得找一个地方吃掉，那时候因为爸爸妈妈管的严，觉得他说的很对，现在我却觉得它很社会，我们跟着他上了一座山，顺路我哥哥星将一颗最大的苹果塞给了我，说，弟弟，很甜的，赶紧吃，我开始的嗯嗯嗯的回答，不知道喊了多少遍，他们几个都看着我哥哥星的果子袋，二伯家的孙子连继说到，大舅，你胆子比我可大多了，你差点就被捉住了，你一点不害怕吗，我哥哥说道，起初园主人刚来的时候，有点怕，但都后来就不怕了，我二伯家的孙子夸我哥哥星胆子大了就是好，摘得果子最多，我哥哥星因为二伯的孙子在开玩笑，他便瞄了一眼，发现只有他的袋子满满的，其他人都是半袋子，我哥哥很疑惑，说，不对啊，你们明显摘的比我多，邻家的海峰和几个陌生人一同说道，是啊，是摘的比你多，但是一听到园主人来了，吓的我们魂飞魄散，把到手的一半果子给丢了，我哥哥星哈哈大笑，没事，我有这么多，反正不带回家，肯定也吃不完，谁要没吃好随便从我这里拿就好了，因为这件事情，我哥瞬间就混成了好人缘，有事没事别人都叫他玩。

哥哥星给我留了三颗又红又大的苹果，其他的放在中间，谁想吃就吃，烈日当空照，吃是果子香，管他大小事，此时醉时光，我们立面而坐，二伯家的孙子不仅社会，而且嘴还特别大，没过几刻，他便吃光了自己的口袋，不客气的顺手牵走了一两颗，我悄悄跟我哥哥星说，哥哥，连继可真能吃，我哥哥也悄悄的回我说，别管他，因为他是猪，我笑的绷不住嘴，我哥哥星看到我这样，一下子也笑出了声，随即，二伯家的孙子问，大舅，你笑什么了，我哥哥星说没什么，刚给小云讲了个笑话，觉得搞笑，就笑出了声，几个陌生人问我哥，你和弟弟的关系可真好，我哥哥星摸着我的头说，那当然了，我们兄弟两可基本上没打过架，都是我们俩打别人，那几个陌生人感叹说，唉，有个哥哥真好。我哥哥星接着说，有个弟弟更好，听了这话，我脸上洋溢满了满足的笑容。结束后，我们各自回家，哥哥星让我拿上三颗大苹果回家，告诉我，爸爸妈妈问的时候，就说是别人给的，回到家，我哥哥现在家门没有关，便着急问我，爸爸妈妈说下午这时候回来吗，我说，爸爸妈妈说了，他们今天太阳落山才能回，我哥哥星又问，爸爸妈妈有没有安排事情，我微笑着，爸爸妈妈让我看好猪崽子，不然它会跑回家，我哥哥星瞬间涨红了脸，跑进了院子里，发现圈养猪崽子的圈子倒着，我哥哥星发了疯一样的从这个屋子到那个屋子，从这个角落到那个角落的寻找，但就是没有发现猪崽子的影子，而我，依旧如常，不知时态严重，只是哥哥星跑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哥哥星找遍了屋里屋外，发现没有，就让我看家，而他，从家跑到村头又跑到村尾，只要是有路有林的地方都先了，但是就是没有发现猪崽子。我哥哥吓哭了，看向一座山，随意的走去，黄昏已现，夜幕开始降临，我的爸爸妈妈回来了，我爸爸在麦场里收拾麦子，我妈妈洗手开始做饭，妈妈一回家首先会给猪崽子做食，妈妈走进院子，问我猪崽子怎么不见了，因为爸爸的严厉，我吓的只哆嗦，妈妈看出了异样，走到我身边，问，你哥哥星了，我慢慢的说，猪崽子不见了，他去找了，我妈妈瞬间就跑了出去，跟我爸爸说，孩子爸，小云说，猪不见了，星去找了，现在还没回来，我爸爸一下子将手中的麦子放在地上，这孩子，看个家也看不好，我估计这只猪一定跑回母猪哪里了，我去看看，吃饭别等我，告诉孩子，没事，我爸爸便向卖猪那家家里去大听，果然不久，我爸爸抱回了猪崽子，满头大汗。爸爸问妈妈，星回来了没有，还没有，我妈妈早已经湿了眼睛，就差泪珠没有就下来，这句话，看看天已经黑了，我们都顾不上吃饭了，分分招人来帮忙，但是找遍了整个村子，就是没找到，于是所有人只能聚在厅打你了等待，我妈妈哭了，邻居家的婆婆也哽咽着，我看着他们每一个人，突然，一声婆婆，我哥哥从麦场里跳了出来，躺在地上，胡言乱语，我爸爸急忙抱起来送回炕上，我爸爸亲切的问，星，你去哪了，我哥哥星回答，去了天堂，我爸爸又问，笑了好半天，都没找到你，你是从哪里来的，我哥哥说，他从房上跳下来的，所有人都觉得我哥哥星中了邪气，我爷爷也说是邪气，于是。我爸爸就找来了我们村的阴阳先生，和我哥哥星除邪，看着我哥哥星逐渐回复正常，家里才慢慢趋向平静，妈妈回到厨房做饭，爸爸回到麦场络麦子，而我，已经睡着了。

第二章 村中惊现神秘怪兽，孩童祸起脚足

我们村家家都养鸡，即使不养鸡的人家也要养一只公鸡，这源于公鸡的一种责任和对农民工的重要性。

改革十几年后，正是我们国家发展壮大，大换血的时候，我们家生活在甘肃天水的偏远小村，可自然依赖的东西非常少，只有种点小麦这种耐活的粮食维系生活，家里一切格外的开支都靠牙缝一点点挤出来，夏季来临，麦子成熟，熟期又短，天气易变，那时候，村里没有一颗手表或者钟表，所以公鸡显得十分重要。

有次，我问爸爸，咱们家是什么时候开始养鸡的，处于什么原因，我爸爸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沉重，我眨巴着眼睛，爸爸吸了一口气，说，这还得从2002年说起，那一年，天气易相，咋们家村田大旱，基本是颗粒无收，我记得很清楚，那是麦子刚刚成熟的时候，天变了，连续下了几天几夜的狂风暴雨，将硕大的麦穗一颗一颗砸在了地上，将整片整片的麦田刮倒，好不容易迎来了晴天，天气却还在作怪，本来在凌晨3点，天却异常的亮，我跟你妈妈以为天亮了，便准备去田里，可是没想到的是越走越黑，回过神的时候，我跟你妈妈发现迷了路，我们不敢往前也不敢往后，只能坐下来等天亮，等啊等，等啊等，那一刻，我感到如此漫长，好不容易迎来了光明，却发现，自己迷路到了山的另一头，等我跟你妈妈赶到田里的时候，看着太阳的痕迹好像已经到了中午，我们没敢喝点水，吃点馒头，看着一片片的金黄色的麦子倒在地上，变了颜色，心中无限惆怅，我刚拿出镰刀，突然听见哗哗哗的声音，我还没明白是什么，你妈妈告诉我，又下雨了，我们赶紧跑回家，这一天，让我彻底的心痛，于是，我决定养一只公鸡，而哪只公鸡花完了我们半年攒下来的积蓄，我听着不免难受。之后的许多年，都从来没有迷过路了，全靠那只鸡。

因为爸爸妈妈每天累的很，所有我们也很自觉的吃完饭基本就睡了，我一夜或许我听进去了爸爸的声音，当第一声鸡叫的时候，我醒了，爸爸妈妈也醒了，他们开始准备一天的干粮，馒头，面条和水，我起床的时候，爸爸妈妈看见了便交代我在家看好门，有做好的饭，等中午哥哥上学回来热着吃，我随意答应着。不久后，院子里的声音开始平静，我也开始困了，睡着了。天亮时分，我因为尿急没了睡意，便起了床，不久后，邻居家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都起床了，他们分分来找我。我们手中各自逗那些弹弓，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愿意听我的话，都愿意围绕我转，陈强，比我大一岁，出了名的破坏王，胆子也很肥，不怕打不怕捉，飞飞，我邻居，随时跟着我，随时听号令，黄河，坏点子王，堪称千里眼顺风耳，这一天，他们几个找我，说有一打事，问我去做不做，我从小就爱闯祸，屁股上，脸上，腿上，手上早已被爸爸打遍了，说实话，都习惯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一打一骂我就哭，现在就是拿着柳条，教鞭我也不带眨眼的，我一听他们说有好事，二话没说，走。他们带着我沿着村子的小径，一直走，我问他们，到底是什么事，黄河的手突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跟我说，昨天他路过XX家的时候，看见他们家正在煎油饼，我一听，油饼，什么是油饼，他就说还有好多说过各种各样的，不久后，我们便到了XX家里，一看是要偷东西，我准备不干了，但是这个没见过的“油饼”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便一不做二不休，让我们开始动手，于是敲门的敲门，爬窗的爬窗，因为那时候的门基本都是用七合板做的，也没有一个铁环或者锁，最终，我们把门都拆了，分分进入强油饼和水果，有的会先塞给我一些，然后再给自己拿，我们偷完东西后，走在山头，像猴子吃桃一样的吃一口就扔掉，因为拿的很多，不怕没的吃真是玩的高兴，回到村里的学校门口，我们开始捉迷藏，不久后，一个声音传来，一个人手中拿着棒子已经像黄河打去，我吓的不轻，没敢往家里跑，也没敢对着他让他看见，从下路跑了，跑到一家经常玩的家里，我怕还是会被找到，就躲进了他们家的缸里，静悄悄的听着外面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所有的人都被打了或者带到爸爸妈妈面前，而我，在缸里出来后天已经黑了，回到家里，没听到任何有关我的东西，我爸爸妈妈根本也不知道，我感慨那时候哪来那么大力量，想想现在，羞愧难当。

我哥哥依然是个不知悔改的人，等我爸爸妈妈走后，他原本上学的人偷偷的跑回了家，然后叫上几个朋友，在我家玩捉迷藏，打弹珠，玩的不亦乐乎，中午后，这些人都被他们的爸爸妈妈叫了回去吃饭，我哥哥和剩下的几个没走的拿起弹弓去在我家后院的林子里打鸟，不久后我便看不见他们了，过了没多久，村里发出异常震耳欲聋的声音，非常的大，而且越来越强烈，感觉地面都在振动，我跑出院子，发现一个很大的铁器，非常高，底下全是一口一口的铁链，颜色是黄色的，所有在路面走的人都吓的跳到了水沟里，有的直接跑到别人家里偷偷的看，我离的远远的看，经过我们家的时候，发现大铲车的链子上做着好几个人，他们又说又笑，脚下快速的换的脚步，我看见了我哥哥，我也想去坐，可是没有位置，我就一直跟着大铲车往村里深处走去。这两大铲车是干嘛的，我忘记了，直到我一直跟随着除了村子，大铲车在那条“母亲河”里走，清澈的喝水被污染的混浊，突然，一阵晃动，哥哥星的腿直接被铁链子吃了进入，大铲车停了下来，哥哥星已经失去了直觉，眼珠子特别大，而我早已吓的不醒人世，我最清楚的就是这段，我记得当时开大铲车的人问，这是谁家的孩子，他们一个一个的问，最后我说是我哥哥星，然后他们就立马给了一双哥哥星的鞋子，鞋上占满了鲜血，我跑回了家，看见爸爸妈妈刚回到家，我爸爸在煮茶，我妈妈还是洗脸，我吓的不敢进入，在门口一探一探的，不知探了多少遍，我爸爸看见了我，急忙跑出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当时吓的说不出话，我爸爸亲切的安慰我，我把鞋子给我我爸，说了些什么我已不太清楚，到我爸爸妈妈饭也没吃，就锁上门让我带他们去，我爸爸妈妈眼含泪水，走到了事故现场，之后的事我就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