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还能这样玩》——凤凰生
序一 我,不可能接受。
藤原小夏坐在床上,看着外面那株樱花树,思绪转到两个星期前,那一天:
“父亲,快要放暑假了,今年我想去中国转转。”藤原小夏很认真的对父亲说,坚定的眼神不容置疑。
藤原夏笑了笑,“去中国啊!好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别惹出事。因为我们日本曾经做了对不起中国的事情。”
藤原小夏点点头,“我明白,所以我要努力成为像父亲一样的人,让中日关系永远都是正常的。”
“加油吧!”藤原夏说完就离开了阳台。藤原小夏看着下午的天空,湛蓝的好像是蓝宝石,引起人的无限遐想,他露出微笑,这时候,藤原玲子走了过来,“又在想着那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小夏,你真是够了!”
藤原小夏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她,“不可能?不好意思,那是对于你这种废宅说的,对于我,没有不可能。”
藤原玲子耸耸肩,“那看你的表现了。对了,明天是妈妈的生...”
“别和我提她,那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她不配做我的母亲。”藤原小夏突然间很愤怒,冲到藤原玲子的跟前,扬起手,最后又放了下来。低下头,转身离开了。
“真是小气啊!”藤原玲子自嘲般说到。
藤原小夏离开家里,去外面准备散散心,他一直不明白,“父亲和母亲为什么要结婚,明明没有感情,而且两个人还是政敌,居然会走在一起,真是讽刺啊!”
藤原小夏走在有些荒凉的的路上,看着像鲜血一样红的残阳,想起了一句中国的诗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少年,门前淌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这么年轻,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哟!”一个穿着超级前卫的人拍拍藤原小夏的肩膀,然后左摇右晃,他一时找不到背后的人。
“司君,别闹了。”藤原小夏,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人,他比自己大了两个年级,是高一的学生。
不过他来自中国,整个人怎么说呢,一种矛盾的存在,他喜欢古诗词与历史,然而又非常痴迷流行音乐与非主流的着装。
“唉!和你这种少年交流实在太费力了!”司马千白捂脸,叹息道。
藤原小夏笑了笑,“或许,我们不在一个频道上。”
“说的也是啊!不过,我们可以试着去换一种思想来过人生。”司马千白挠挠头,然后向着夕阳奔去,“今天已经快要过去了,和太阳一起回家吧!明天,绝对要比太阳早起!”
说完更加卖力的冲向家的方向,藤原小夏若有所思,“比太阳早起!”挥动双臂,向前奔跑,“我明白了!十分感谢,司君。”
司马白千挥挥手,消失在朦胧的暮色中。藤原小夏来到家门口,停下来喘口气,“真是舒服啊!”
他感受微风拂过自己的身体,十分舒服,“嗯啊!”
“夏君!”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山下惠里走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儿子。
藤原小夏本来很好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你来干什么?”
山下惠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儿子那极端厌恶的眼神,让她心里一阵抽痛,“我来看看你,不可以吗?”
“好啊!不过现在人已经看到了,就请离开吧!”藤原小夏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山下惠里抱住他,哭了起来,“对不起,儿子,妈妈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是为了这个家庭的,所以,请原谅,请原谅我。”
藤原小夏推开她,“够了,虚伪的女人!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你不止一次要求父亲退出政坛,他何错之有?为了这个家,你不止一次要和父亲离婚,他干了什么?为了这个家,你总是说大日本帝国万岁,你为了这个家?你凭什么说你为了这个家?你有什么资格说为了这个家?”
说着说着,他流下了眼泪,“如果真为了这个家,你为何不懂放弃?”
藤原小夏说完就进去了,留下了哀伤的母亲。
“又和你妈妈吵架了?”藤原夏脸上永远带着笑容,“我现在告诉你,身为一个男人,必须学会适度的宽容,知道吗?学会适度的宽容你才有可能成功。”
藤原小夏琢磨起这两个字,“宽容?”
“不错!好了,去向你妈妈道歉吧!然后请她进来。”藤原夏拉去坐在沙发上的儿子,推他到门口,“去吧!把男人应有的风度展示出来!”
藤原小夏擦干眼泪,来到门口,山下惠里还没有走,“我父亲请你进去。还有,那个...之前的事,请原谅。”说完就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歉意,不过他的脸涨得通红,明显在忍耐什么。
山下惠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伸出双手,把他扶了起来,“好啊!我接受你的道歉。”
“真的?”藤原小夏激动的抬起头,看着母亲,不过很快就变成羞愤,他把头偏到一边去,不去看自己的母亲,一路小跑进自己的房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晚上,藤原小夏无聊的看了一会儿小说,不过很快就听到外面父母的争吵声,只有在政治这件事上,父亲会表现得非常强势。
“你们那种办法根本不可能改变中日的关系!”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中日关系友好!中国就应该为日本所臣服!”
“愚蠢!愚蠢之极!”
“我的那项报告已经提交了,你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所以你输了。”
“为什么要这样?非得两个国家之间发动战争你们才高兴?”
“我从来没想过发动战争。因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士兵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无需战争也能让中国屈服。”
“又在说空话了,你们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成功需要的是人心。你看看整个日本现在有多少人支持你们?”
“总有一天,这些愚昧的平民会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
“一个不懂民心的人,迎接她的是灭亡。”
“随你怎么说,不过这一次我绝对会胜利的。”
到这里,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藤原小夏走了出来,“你们吵完了吗?已经十二点半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
说完他回自己的卧室,用力关上门。
如果说,别人家是天堂,那么,藤原一家就是地狱,每次周六无止境的争吵,加上父亲与母亲所参与的工作,让这样十分矛盾的家庭进一步升级。
藤原小夏的父亲很随和,不过谈到某些事情,比如中日关系的发展,他一直坚持友好和平共处,为此一直教育藤原小夏,要让日本人放下对中国的敌视。
然后山下惠里,就是右派,特别讨厌中国,她这样教育着藤原玲子,不过貌似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藤原玲子一如既往的做一个合格的家里蹲。
直到那天,藤原夏出事了。
早上,藤原小夏去了学校,参加前辈的毕业典礼,然后是藤原夏,最近没有什么事可以忙,准备去东京看看,然后拜访一下以前的同学,不过回来的时候,出了车祸。
一辆重卡从他的保时捷上碾过去,藤原夏的肋骨断了一半,皮肤严重擦伤,最后车还爆炸了,整个人当场死亡。
藤原小夏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从学校冲出去,来到最近的医院时,见到了父亲的遗体,他脑子里嗡的炸开了,然后感到心跳加速,眼睛看不清东西,之后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在梦中见到了父亲,“父亲,你还活着啊!”
“小夏,对不起,我要离开你了。以后一个人要学会坚强。”
“骗人的吧!父亲,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你不要走。”
藤原小夏看着父亲从自己面前消失,哭了起来,哭了许久,停了下来:“我到底为何哭泣?我到底为什么而活?”
“我想要父亲留在身边,可是我无能为力。谁可以帮帮我,我愿意用一切去换父亲活过来,哪怕我死了,谁能够帮助我?没有的话,哈哈哈!没有的,没有人可以帮我,哈哈哈~真是讽刺啊!哈哈哈哈~”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周后,他看了一下家中的日历,已经放假了,不过这个暑假中,只有他一个人。
他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外面的樱花树。那是他和父亲一起种的,不过现在父亲已经离去了,这株树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他起身从床上下来,来到地下室,取出一把斧头,去外面,向树根部狠狠砍去。看了几十下,他把手中的斧头扔掉,“我到底在干什么?这是父亲留给我的。”
他把斧头带回去时,发现家里多了三个人,山下惠里,藤原玲子,武藤木。
他的母亲看上去很高兴,这一幕正好被藤原小夏看到了,“父亲死了,正和你意。现在你就可以和这个人在一起了。恭喜啊!”他用手指着武藤木。
“夏君,你误会了。”山下惠里想要解释什么。
“误会,不好意思,我完全没有误会。不好意思啊!我在这里打扰你们一家了。我现在就离开。”说完就丢下斧头离开了,快速向外走去。
武藤木上前拦住他,“小夏,不要耍小孩子脾气。现在我们是一家人。”
藤原小夏笑了笑,折回去,提起茶几上的武士刀,向武藤木的胸前戳去,他一侧身就闪开了。
藤原小夏顺着他闪躲的方向划去,在他的背部留下一道伤口,藤原小夏没有停,在他的胸前又留下一道伤口,他蹲下去,看着武藤木,“当我父亲,你不配。我,不可能接受你这种像人渣一样的东西。”
说完他就把刀一扔,向外面走去。
“父亲的死因我绝对会查明,如果我知道了他是谁,我会让他经历一次这种感觉的。”
山下惠里心里咯噔一下,害怕藤原小夏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他出去之后,漫无目的的转着,然后来到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在那里遇到了一副牌和一双白色的纱制手套,旁边有一个手环,他有些好奇,拿起了手环,不料手环自己套在他的手腕处,转了一圈,藤原小夏感觉自己的手快要废了,血不停地流着,染红了手套,还有那副牌。他意识低沉,晕了过去,之后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沾染了他的血的手套自动套在自己的手上,变为原来的白色。而套在他手腕的手环变成一张纸牌,落在他的左手里...
五十四张扑克牌成了五十五张……
序二 四帝
“呐!来玩一个游戏吧!从人间发现的。”一个影子对另一个较淡的影子说。
“什么?纸牌啊?看上去有点意思。”那个较淡的影子对她说。
接着,两个影子就玩了起来,很长一段时间,她们没有做别的事情,“影,这个牌有些无聊了。”
“是啊!不过发现这四张K有点意思。那就把他们的灵魂召回来吧!四帝,有点意思。”影说着的时候,四团灵魂出现了。
“就是他们啊!”她对影说,“不过这样囚禁他们好吗?虽然说是一种永生,不过却要永远陪伴孤独。”
“由不得他们拒绝。我和你各加一张牌。”影说着就将四个灵魂封印在四张K中,“好了,完成了。接下来让我和你...”
她拒绝了影,“不好意思,我不可能做背叛他的事情。走了,游戏规则你自己制定吧!”她留下一张白星卡,就离开了。
“唉!真是的。四帝听着,游戏规则,1.以寿命为代价换取一个愿望。2.每人只能满足一个愿望。3.寿命不限制数量。4.获得实现愿望的人随机抽取。违反其中一条,你们其中一个人违反的话,全部魂飞魄散。好了,走吧!”影说完就让四帝带着这副名叫“暗欲”的扑克牌离开了。
之后,四帝帮许多生灵实现了许多愿望,有好的,有坏的,不过这样的话,那就不叫愿望了。愿望没有好坏,更没有正义和邪恶之分。
某一天,一个非常奇怪的人捡到这副愿望牌,“愿望啊!那么这副牌能够毁了吗?”
四帝一惊,当时他们可没有想过这种情况,那个人已经将愿望写进黑月牌中,“来吧!实现我的愿望!”
这次四帝沉默了,这个愿望如何能够实现,然后,凯撒提出,撕毁“暗欲”。
“撕毁?听起来不错。不过毁了的话,之前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那个人撕下面具,影微笑着看着他们,四帝惊讶的看着她。
“这副牌,除了我和她,这世间无人能够毁灭。”影再一次离开了。
四帝一直漂泊着,游荡在这无尽的宇宙中,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遇到他们,他们开始感到孤独,明白了之前影所说的孤独,不过他们没有自由,只能永恒的游荡在宇宙中,很快他们遇到了一个人,准确说是一个女人,她穿的是黑色的哥特式长裙,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可以实现愿望啊!听起来不错。不过我的愿望是什么啊?可以告诉我吗?可以吗?”她问四帝,“不过看样子你们也不知道。算了,我再想想吧!或许下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
四帝不明白,这世间居然有人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他们前往别的地方,继续自己的任务。
不过,又一次遇到了那个女人,“啊呀呀!看来我们又见面了。我想好了,我的愿望是,帮我找到愿望。”
写下的愿望无法拒绝,可是如何去实现呢?
最后凯撒忍不住了,直接问她。“愿望啊!我也不知道,你们不是能够实现别人的愿望吗?怎么会不知道呢?真是有够蠢的。”
头一次被骂,让四帝非常不爽,却又无可奈何,千奇百怪的愿望见多了,头一次这种不知道自己愿望的,却试图通过他们寻找愿望。
“不行吗?算了,看来你们还需要再磨炼一段时间。”她说完把脸上的面具撕掉,是那天和影在一起的女人,“不知道的愿望,就不用实现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已经是第二次了,四帝彻底无语了,她们总会出一些难题。
有一天,四帝感觉快要发疯了,最后由查理曼提出回地球看看,过去了几百年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想家啊!四帝回到地球之后,来到了日本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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