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秩序之凡间记》： 离去

第一章 离去

“咻”

天空中一道银色光芒闪过，还带着强烈的音爆声，银色光芒穿过厚厚的云层，消失在远处的天际。

看着天上远去的剑仙，小无双满脸憧憬的对父亲说道。

“爹爹，爹爹，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做仙人，像他们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的。”

燕云看着说话的儿子，眼里全是慈爱，用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儿子的头发，道。

“儿子，为什么想当仙人呢？”

“因为仙人会飞呀，咻咻的，飞来飞去的，好厉害的哦！”

听到儿子想当仙人的原因，燕云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原来我的小无双想当仙人的原因这个呀。”

父亲的话让小无双瞬间不乐意了，板着小脸急忙争辩道：“才不是呢，我真正想的是，要是我是仙人的话就可以咻的一下飞到娘亲在的地方了，把娘亲找回来，跟爹爹在一起。”

小无双虽然不大，但他知道父亲每天都在思念娘亲，每晚都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悄悄偷看娘亲的画像，还以为自己没发现，其实自己一直都知道的，刚刚看到那些仙人从天上飞过，让小无双突然想到自己要是能飞的话就可以去帮爹爹把娘亲找回来，那样爹爹就会很开心，自己也会很开心，在父亲问他为什么想当仙人的时候，他本来想说的，但害怕父亲难过，所以才随便编的理由，但父亲大笑的时候，小无双始终是小孩儿，心性所致，一下就把心里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听到儿子的话，这个坚强的男人忍不住哽咽起来，眼圈都红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还未到心伤处罢了，男人的眼泪，包含的是爱，是思念。

“爹爹，不哭，双儿抱抱。”小无双伸开小小的双臂，想把父亲抱在怀里，但是小身板看上去像是扑在父亲的怀里。

燕云伸手轻轻的将小家伙抱起，别过头不让小无双看到眼角的泪水，伸手擦干眼泪，望向天际的远方，夕阳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一片霞光，偶尔有几束光芒透过云层中的空隙射来，光芒照在燕云和小无双的身上，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和父亲的怀抱，小无双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夕阳西下，当最后一缕阳光消散，唯有西方的天空还留下点鱼肚白，黑夜开始侵袭，微微闪烁的星光出现在天穹之上，繁星点点。

轻轻摇晃怀中熟睡的小无双，让他睡得更加舒服。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星辰，燕云的思绪飘向了远方。

“是呀！五年了，我的爱人，你还好吗？我和儿子都好想好想你。”燕云喃喃自语，他口中的她，自然就是小无双的母亲，他的妻子。

不知过了多久，当小无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没在山上，也没在父亲的怀中，而是躺自己的床上，父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下床，走出卧室，快到客厅的时候，小无双听到里面传来两个声音，一个是父亲的，另一个声音不知道是谁，不过听上去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你真决定要这样做吗？”

“嗯，我等不了了，这么多年过去，心儿不知道为我们父子俩受了多少苦，我不能再让心儿一个人承担，我要去找心儿，将她救出来，哪怕救不了，我也要和心儿一起承担，陪伴在她身旁。”

另一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生气的吼道：“去，去，谁爱去谁去，我不会拦着，想死的都去，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了。”

“兄弟，我走后，双儿就拜托给你了。”燕云的声音再次传来。

小无双这会儿已经到了客厅的门口，刚好听到父亲说要把自己拜托给别人，瞬间急了，带着哭腔说道：

“爹爹，你不要双儿了吗，为什么要把双儿拜托给道长叔叔。”话还没说完眼里的泪花已经在打转了，眼泪随时都会掉下来。

“不许哭，我是怎么给你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给老子憋回去。”燕云语气严厉的对小无双吼道。

“你给我闭嘴，声音很大是吧，你有本事就去把天捅破，冲一个孩子吼什么吼，来，双儿，到伯伯这里来。”说话的是和燕云对话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袭长衫道袍，头发是束着的，一根追云簪插在上面，远远看去很是优雅，而且面容清秀帅气，看上去就像个邻家大哥哥，要不是父亲多次纠正，小无双一定不会叫伯伯，而是叫哥哥。

不过现在小无双的眼里只有父亲，他只知道父亲要去远方，还不要小双儿了。所以对于空明道人的怀抱直接视而不见，瘪着小嘴看着父亲。

空明也不觉得尴尬，收回手臂背在后背，眼神不善的看着燕云，那意思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燕云看着眼前的小人，再也生不出一点怒气，蹲到小无双的面前。

“双儿，记住，你是男人，要坚强，要学会担当，更要保护好自己的亲人。”

小无双用小胳膊擦干眼角的泪水，坚定的说道：“嗯，双儿会的，双儿会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爹爹还有娘亲。”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空明，补充道：“还有空明伯伯。”

空明听到后，脸上不禁浮现出欣慰的表情，心里感叹，这才对嘛，多懂事的孩子呀！

“双儿，爹爹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在爹爹不在的这的这段时间，双儿就跟着空明伯伯好不好。”

听到父亲还是要走，小无双眼里的泪花又窜了出来，随时可能哭出来的样子。

“刚刚才说好的男子汉要坚强的呢，你要是哭出来，就不是男子汉了哦，刚刚答应爹爹的话也是假的了。”燕云板着脸对小无双说的道。

这么小的孩子，自然受不了激，再次将眼里的泪花拭干。

“双儿不哭，双儿是男子汉。”稚嫩的声音回答得很响亮。

“那爹爹走后双儿就跟着空明伯伯，直到爹爹回来，下次爹爹爹回来的时候，会给双儿一个大大的惊喜哦。”燕云趁热打铁，急忙说道。

虽然很不情愿，但小无双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燕云将小无双抱起，转身对空明道：“双儿以后就拜托你了。”

空明洒然一笑，道：“有我在你放心，绝对把小双儿养得白白胖胖的。”

燕云哪里放心得下，要不是情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将小双儿交给眼前这个男人，他越答应的爽快，燕云却越担心，他现在很怀疑自己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

“既然决定了，那宜早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双儿就交给你了。”燕云将小双儿交到空明的怀里。

“你放手去做，搅它个天翻地覆，这天也该换换了，双儿有我。”

燕云眼神扫过空明和他怀里的小无双，空明一脸淡然，但眼神中的担忧却显露无遗，小无双则是鼓着腮梆子，强忍着不哭出来，小样可爱又可怜。

燕云转身向外走去，望着爹爹迈步的背影，小无双的眼泪哗哗的开始往下流，但是他却死死的咬住嘴唇，硬是没有哭出一点声音。

燕云快走到门边的时候，向外走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又向空明和小无双走来，看着眼泪直流的小无双，燕云感到非常难过，还有愧疚，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承受父子离别之痛，而自己这一走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他自己也都不知道。

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揉了揉小无双的脑袋，将自己的额头和他的额头碰在一起，柔声道：“双儿，记住，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只有变强了你才能守护住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但也不能忽略人生路上的风景，要学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答应爹爹，以后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自己爱的人，千万不能让她受一点儿伤害。”

说完，燕云将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拿了下来，戴在小无双的脖子上。

“儿子，这是爹爹和你娘亲的定情信物，爹爹一直戴着，从没离开过，现在爹爹将它给你，用它代替爹爹陪在你的身边，不过这不是给你的，是你替爹爹先保管着，到时候爹爹是要拿回来的哦，要好好保管，到时候亲手还给爹爹。”

对小无双说完，燕云转身对空明道：“好兄弟，无双以后就拜托你了。”

离别的氛围让空明有些难受，回答道：“放心吧，有我在你别担心，要走就赶紧走，磨磨蹭蹭的，搞得心烦。”

对于空明的话，燕云自然明白，他不喜欢这种离别的氛围，更不喜欢搞得跟生离死别的样子，他希望自己这一去能够活着回来。

“好了，我走了。”

这次转身，燕云很洒脱，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大步跨出客厅，来到院里，接着一阵光芒变幻，燕云身上的丝绸锦袍变成了一身银色铠甲。

脚下生烟，燕云的身体随着烟雾的出现慢慢漂浮在烟雾的上方，约莫四五个呼吸的时间，烟雾凝形，变成了云朵，将燕云的身体托在离地两三米高的位置，远远望去，犹如天将下凡。

小无双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这个样在，整个人都不好了，爹爹竟然是仙人，在小无双消化这个震惊的事实时候。

燕云已经驾着云雾飞起，一点点的升高，在上升到五六米的时候，云朵咻的一下加速，犹如一颗流星划破夜幕，消失在茫茫星辰大海之中。

“哇”的一声，小无双再也忍不住了哭了出来，说到底，他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呀。

空明也不安慰，也不劝阻，就让小无双在那里放声大哭，因为哭出来总好过憋在心里。

望着燕云远去的方向，低语道：“保重！”

第二章 变故

繁星依然点缀着夜空，没有缺少任何一颗，皓月初升，明月洒下一缕华光，照在站在院里空明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月光，两人，一影，夹杂着小孩儿的抽泣。

“双儿，咱们回去了。”

轻轻拍了拍卷缩在怀里的小家伙，然后向着小无双的卧室走去，小家伙也许是真的累了，竟然沉沉的睡着了。

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还留在眼角，眼圈都有些发红，深深的触动了空明心中的柔软。

“唉！”

忍不住叹息一声，可怜的孩子，从小没有母亲的陪伴，现在连父亲也走了，要是连自己......，算了，先将孩子安顿好了再说吧。

将小无双放到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空明转身走出卧室，关好门，在关门的时候手指快速的变化了好几个法印点在房门上面，这才转身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

表情有些凝重，沉声道：“别藏了，这点小把戏还遮不住我的法眼，出来吧。”

“哈哈，果然不愧是银将空明，厉害，连我们这空间隐身术都能被你发现，果然了得。”

几个身影在四周显露出来，个个气势恢宏，强大的气场四散开去，气势更是向空明袭去。

空明微微将右脚迈出，轻轻放下，同样一股强大的气场喷涌而出，与对面压来的气势撞在一起，两个强大的气场相互碰撞，空气中传来滋滋的声音，两股气势谁都不弱，一时间竟然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

“嘭”

一声巨响，在气场相交的地方直接爆炸开来，强大的波动将空明和对面几人均向后推了好几步。

刚刚只不过是气势上的交锋，虽然看似势均力敌，但空明知道，自己其实落入了下成，对方几人的气势不一，所以凝聚力各方面都不是很强，但和自己竟然不相上下，那在对方围攻的情况下，自己输的一面很大，来者不善啊！

“银将，跟我回天庭吧，我们追捕你们五年了，从十三层天一直追杀到凡间，以前你和金将一起我们没办法，现在金将走了，就你一个人的话。哼哼！你不是我们的对手，就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

还是先前开口的那人说道，几人面部都像被一层迷雾笼罩，根本看不清面容，看上去就像戴了面具一样，空明用即使用法眼也无法看透，神秘之极。

“哈哈，好笑，我们犯了什么法，你们凭什么抓我，而且你觉得你们能抓得了我吗？”

空明面露讥笑的道。

“这些东西我管不着，我们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你们带回去复命，金将那里已经有人去对付了，而你则由我们带回去。”

说完也不管空明的反应，直接动手，闪动之下四人就将空明围在了中央。

“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东西，活该一辈子活在阴暗当中，不见天日，不入轮回，今天就让我将你们杀个干净，替你们解脱痛苦，还世间一个清白。”

当空明说完这句话时，一直古井无波的几人气息瞬间乱了，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情绪的波动，释放出的气场中多了几分怒气。

空明自然感觉到了，继续讥讽道：“哈哈，你们自己也觉得是吧，要想成为虚的一员，首先要做的就是灭亲灭性，亲手杀掉自己的至亲至爱，那样才能够获得强大的能力，长久的生命，所以你们虚中的每一人，按理来说都应该下到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再入畜牲道轮回个千百世，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天会允许你们这样的东西存在，我看呀，这天，也是老糊涂了。”

空明刚刚说完最后一个字，先前还星光闪烁的夜空，瞬间天雷滚滚，八方齐动，黑压压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惊雷阵阵，轰鸣的雷声，那是上天对胆敢出言不逊的人的警告。

闪电划过夜空的光芒照在几人的脸上，空明依然保持着先前的淡然，对于天上的雷声充耳不闻，仿佛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虚几人的面具遮住了他们的面容，无法看到他们此时的想法，不过颤抖的身体表示出他们内心的不平静。

“这人，竟敢污染上天，不可饶恕。”

“轰隆隆”

再一声雷鸣，黑夜中的几人都动了，虚四人成包围之势向空明袭来，手上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强烈的亮光，看上去锋利无比，就在几人要接触道空明的身体的时候，空明身子微微下蹲，双手合十。

怒吼一声：“镇”

以空明为中心，强大的能量波动向四周辐射开去，虚几人直接被震飞到几十米开外，其中两人在半空中稳住了身形，没有摔在地上，而另外两人显然道行不够，直接和地面接触，滑行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刚刚的攻击只不过是个试探，双方都在试探对方，现在空明心里有了大致的判断，虚是一无法用常理衡量的存在，到现在为止，空明也不知道他们的等级划分和规则，根本就没有明显的标志，只能是通过实际交手来大致判断。

通过刚刚的试探，初步确认其中两人的能力和自己不相上下，另外两人要弱一些，以空明仙君级别的修为，这些人想要抓自己，自然不会派弱手前来，看来今天凶多吉少了。

看了眼身后小无双所在的卧室，空明感到万分愧疚，自己才答应燕云好好照顾小无双的，这才过去多久，自己就要违背承诺了。

“唉，双儿，对不起了，伯伯不能保护你了，接下就要你自己去在这红尘乱世中生存了。”

不是他不想照顾小无双，实在是虚的这几人，自己要是带上小无双的话，两人都凶多吉少，现在只能是自己引开虚的这些人，尽可能的干掉他们。

但空明自己也明白，面对两个同样仙君级别和两个只弱一线的虚成员，自己能够战胜的可能微乎其微，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没有别的选择，从五年前叛下天庭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现在的一切。

被震开的几人又再次围了上来，这次不再是试探性的攻击，而是直接全力出击。

四人身上强大的气息铺散开来，一股飓风以四人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开去，空中先前聚集的厚厚的云层，直接被四人强大的气场劈开一个巨大的空洞，露出漫天星辰的星空。

看着气场全开的四人，空明眉头紧锁，这四人看来的要来真格的了吗，但自己现在在这里和他们开战的话，肯定是生灵涂炭，小无双也一定无法避免。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小无双所在的房间，目光穿透了所有的阻碍，看到睡在床上的小无双，正有节奏的呼吸着，小模样可爱极了，如果没有眼角的泪痕，现在一定在梦乡中遨游吧。

收回视线，透过四人劈开的空洞，遥望那璀璨的星光，空明心里不禁想起自己的好兄弟，“燕云应该已经到了吧，这会儿的天庭肯定热闹非凡才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完成你的托付了，双儿以后只能靠自己了，不过我相信他会做到我们一直想做但没做的事的，因为他很可能就是那个人呀！”

收回思绪，现在可不是分心的时候，单手平伸，一个漩涡在他手掌的前方出现，漩涡慢慢的变大，直至碗口般大小时才停下变化。

而在漩涡出现的时候，虚的几人像是遇到了禁忌般的存在似的，瞬间退到千米之外的高空，如临大敌般的看着远处消瘦的身影。

“怎们可能？禁忌之器竟然在他的身上，麻烦了。”

在虚的几人退到空中的时候，空明这边，他将手伸进漩涡之中，一个剑柄随着他收回的手臂慢慢显露出来，接着是剑身，当剑整体出来之后，先前那强大的气息也随之消失得一干二净，而握在空明手中的剑此刻看上去却质朴无华，三尺青峰，一剑柄，就是如此简洁，没有任何一点华丽的修饰，但就是这样一把古朴无奇的剑，让先前十分嚣张的虚四人退避千米。

空明轻轻的触摸着剑的每一个部分，温柔至极，就像看到了久别的爱人一般。

“久违了，我很想你，你也想我吧！”

右手轻轻将剑抬起，向上一挑，一道剑光从剑身上飞射而出，由一米变为两米，三米，十米，百米，千米，万米，一道光华划过照亮整个天空。

天空直接被这道剑光劈成两半，先前聚集万米的乌云直接消散得一干二净，天空则出现一道巨大的惊蛰，延绵万里，而伴随着的还有一道“哧”的声音。

血光闪过，虚中先前最强两人中的一人，瞬间变成了两半，除了身体被劈成两半，灵魂也在瞬间毁灭，魂飞魄散。

正常来说，只要到了仙的级别，只要魂魄还在就算不上真正的死亡，而且要想灭掉一个仙，是非常非常困难的，哪怕高上几个阶级，也很难杀死，但现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君级别的存在，就这样被简简单单的一刀，就一刀，身毁道消，魂飞魄散。

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就是空明手中的那把古朴无华的三尺青峰，这就是禁忌之器的可怕之处，也是被命名为禁忌武器的原因。

而挥出这一剑后的空明，则像做了件很平常的动作似的，微微活动了下手臂，淡淡道：“好久没动手了，都有些生疏了呢。”

抬头望了下远处空中剩下的三人，空明也瞬间出现在千米高空，对着如临大敌的几人道：“来吧，咱们去九重天之上战斗，这里不适合。”

说完也不管几人的反应，向着那道惊蛰飞去。虚剩下的三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也飞向空中的惊蛰。

空明的意思几人自然明白，他只是不想普通百姓被殃及无辜，更多的是应该是为了那个孩子才对，但现在几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只得去那九重天之上，再寻求机会，因为，虚的人可不只四个。

很快几人的身影都消失在那惊蛰之中，约莫半时辰后，天空的裂缝闭合，一切又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