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奋勇》免费试读_郑氏路人
1.林中遇张宁见三虎,梦未醒前程皆忘了
清晨的阳光散进屋中,落在屋内躺在榻上的九尺大汉身上。
“这是那啊,头好痛,这年头做好事都不行,救个人都会被车撞”
屋中那条大汉挣扎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一间用全木质材料做成的屋子,那人暗想到,这是什么鬼,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屋子,嗯?现在?现在是什么,啊,脑子好乱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又是谁啊?我好像叫什么来着,郑成功?应该不是,不过这名字好耳熟啊。
正在那个大汉胡思乱想之际,屋外忽有声音传入。
“汝醒了?”
“谁!!!”
那人连忙起身一看,不料扯到了身上伤口,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好痛!”
当真是心肌梗塞的痛啊!!
“别乱动,汝伤到胫骨,又丢了魂,最好乖乖躺着。”
说话之人是一个中年人,身黄色道袍,手持一根九节杖,披头散发,额间缠绕着一条黄巾,好一个仙风道骨道人家。
榻上那个大汉看着来人,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缺又说不出是那里奇怪,只好出声问道:
“你是谁?是道士吗?我这是怎么了?什么丢了魂?这又是哪儿?”
“吾名张角,此地名曰巨鹿,至于尔为何在此?这要问吾之女儿了,是吾女将尔救回,宁儿,汝带回来的人醒了,还不进来。”
说话间有一女子走进屋内,但见肤白似雪,貌似天仙,另那大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过想到非礼勿视,那人还是急忙移开了眼光,面色微红的说道:
“是你救的我吗?那我是谁你知道吗?我好像是因为救人被撞的,那个人呢?”
只见那女子答道:
“汝救的人奴家未成见到,只见汝倒在地上,一时发了善心,将汝救了回来,至于汝是何人,奴家不知矣。”
问言那大汉脑中一呆,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谁?等等!我好像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郑!!……”
那人突然不知如何说下去了……最后只能发出一声苦笑。
“我也不知道啊。”
“汝这是丢了魂,三魂去其一,故有很多事汝忘矣。”
“那还有救吗?”
那大汉急切的问到。
“魂是没救了,不过身体还有得救”
张角肯定的说到。
“…………好心累啊,这都什么事啊。”
“汝先把这碗符水喝了,安心静养几日,也就好了,吾等就先走了。”
说罢,那女子也像我微微一福,跟着张角出去了,快出门口时,突然回头向那大汉一笑,说道:
“奴家叫做张宁。”
啊,原来她叫张宁啊,好好听的名字呀,真是名美人更美呀,话说刚才张角好像叫我把符水喝了,符水是什么鬼啊,放在哪了嘞?
然后那大汉就看到了放在床头的一碗符水。
…………还真是符水啊,一碗水里泡着一张符纸,额,这玩意喝下去确定能治病?好怀疑啊,喝不喝?算了喝吧,命都是人家救的,应该不可能会害我的。
不过我到底忘记了什么啊,为什么会觉得心里好痛……好悲伤……还有,话说张角这名字好耳熟啊。
话分两头,张角和张宁并排而行,张角开口问道:
“以汝的性格不会做无利之事,为何叫为父救下此人?而且还特意让为父施下符咒使此子忘却前尘?”
话说这原来张角本是落地秀才,不得功名,后采药于山间之时,得遇南华仙人传授《太平要术》又名《太平清领书》。
张角带张宝,张梁上山学到,三人学成后,张角遂开始散施符水,念咒治病,还能呼风唤雨。
应《太平要术》中所著‘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蚑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而自称“大贤良师”,张宝张梁则自称“大医”,张角又被人称为“太平道人”,角创太平道,又名“黄老道”。
太平道者,师者持杖,为符祝,教人叩头思过,赐以符水饮之。
得病或日浅而愈者,则云此人信道;其或不愈,则云此人不信道。因见者众,信徒及多。
而张宁则生于张角三兄弟于山中学道之际,母难产而亡,幸得天顾,吃百家饭长大,得以等到张角归来,可也造成了张宁无利不起早的性格。
“难道女儿就不能因为是一时善心而救人吗?在父亲心中?女儿就这么龌龊吗?”
张宁闻言却是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却令张角心中微微发冷。
“好了,奴家也不和父亲开玩笑了,救下此人又为此人花这么大力气自然有用处,此人身高九尺,身躯魁梧,虎背熊腰,面貌雄伟,重眉双瞳(一个瞳孔里有两圈纹路,这有四圈),胸口有一胎记,犹如一轮大日初升,而且那时我救他之际,此人身旁卧有三虎,女儿上前一看,三虎皆死,可见此人勇力绝伦,父亲想实现心中理想,不就正需此等猛将相助呼?”
张角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本不是汝该操心之事啊。天意!天意啊!然此人吾观之面相,非久居人下之辈,若日后知今日之事,吾与儿……当如何自处?”
“若有那时,就看父亲与女儿本事了。”
张宁说罢,便不再与张角说话,自顾自的走了。
张角望着张宁的背影,低声说道: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是吾之宿命,亦是吾平生之所愿也,只等马元义洛阳起事,天下便得一半以……可……这不是宁儿你的命啊!!”
次日一早,当太阳照到那大汉脸上的时候,那人便醒了过来,看这太阳估计也就6点,唉?6点是什么?啊记不清了,那个什么丢魂好严重啊,昨晚明明那么的悲伤,今天却再难以感觉到了,不过那符水挺好用的,今天身体居然就不怎么疼了,感觉已经好了一大半。
就在这时,当那大汉闲的没事准备思考人生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张宁小姐呀,手上还端着一碗符水,真是又漂亮又贤惠呀。
“真麻烦张宁小姐了,这么早起来照顾我。”
“公子说笑了,张宁穷苦惯了,而且当日被公子所救,照顾公子也是应该的。”
“啊?什么?我当时救的人是你吗?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恶!!”
大汉的头脑突然疼了起来,让其不禁面色狰狞。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张宁的声音把那大汉叫了回来,让其头痛也减小了很多。
“没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头很疼。”
“那公子你快喝奴家父亲配置的符水吧,可解头痛。”
那人拿起符水就是一口闷,果然好了很多。
“张宁小姐你也别老公子公子的叫我,我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公子,就只记得我姓郑。”
“那……若郑公子不嫌弃,奴家就叫你郑大哥吧。”
“怎么会,怎么会嫌弃,能有张宁小姐这样妹妹,是我的福气啊,你大哥我别的不会,就有一身力气,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帮你把公道讨回来!”
“是吗?那这样……郑大哥可要好好的喝符水哦,这样才能快点的恢复‘正常’,那样……才能真正的保护小妹呀。”
“好!”
说完那大汉二话不说又喝了碗符水。而在其看不到的地方,张宁露出了令人难以理解的笑容,让人心里发冷的
……笑容。
2.平时静危机暗里藏,战元义张角乃赐名
天刚微亮,便见一赤膊上身的九尺大汉在院中习武,但见一拳击出,拳风呼啸而过,振于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那人深呼出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了下来,接着自言自语的说道:
“未曾想,这不知不觉就一个月过去了,时间过得也太快了,不过身体到是全好了,而且感觉自己比以前更强了,就是……除了自己姓郑之外,就再也想不起什么了。”
那人刚幽幽叹了一口气,后边便有声响传来。
“哥哥还是这么早起练武呀。”
听声那人回头一看,见张宁静静的站在房门口看着,脸色微红,答道:
“这不是想更好的保护妹妹你吗!还有就是更好的发扬咱们太平道。”
是的,今过这一个月的时间,这大汉也见识过了大贤良师救人的本事,还有他和其述说的太平道的理想(虽然听不懂,不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而且也见到了被官府欺压下的百姓。
而且……张宁也劝说其加入太平道,于是其就加入了太平道,这时的太平道,信徒广众,几乎遍布大汉所有的州郡,除了偏远是西蜀和江东几州,而且洛阳也有太平道的卧底,连十常侍之中都有信仰太平道的信徒。
真可以说就像大贤良师张角跟其信徒所说的一样,只等洛阳起兵,就可拿下天子,到时候就可以实现大贤良师的理想,人人平等的‘太平天下’了吧!
“哥哥,你又在想什么呢,快进来吃饭吧。”
张宁用一种让人看不懂的表情看着那大汉,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其一思考久点都会被张宁打断下,可能是怕其又头疼吧,那大汉闻声应道。
“好的,吾穿下衣服就来。”
饭桌之上,仅有张角一人在此,三兄弟中老二张宝老三张梁都不在,估计都是外出布道还没有回来吧。
“还是没想起自己的名字吗?”
张角问道。
“想不起来了。”
那汉子闻言苦涩的说到。
“这样啊,那如果汝不介意是话,便由贫道帮汝取一名,如何?。”
“怎么会,吾于张宁结为兄妹,大贤良师您自然就是吾之长辈,再说吾已经记不起以前的记忆了,就请良师赐名!”
那汉子直径从椅子上起来单膝下跪道。
“好!既然如此,那贫道就赐你一名,其名曰……”
这时,有两人从屋外走进,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师父,徒儿回来了,不知师父近来可好。”张角就在要说出来的端口,被一人打断了,汉子闻声回头一看,却有两人从门外走进来,那两人皆身穿淡黄道袍,只是道袍上所绣之字有些不同。
前一人道袍上写‘天地反复兮,合久分’;
后一人道袍上书‘黄土换天兮,分为合’;
此两人前者唤马元义,后者叫唐周,乃大贤良师座下大弟子二弟子,也是负责攻陷洛阳城的主要人物,那汉子见马元义、唐周进来,立马站起身来立于张角身后。
马元义上来拍拍其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强壮的汉子,看来师妹没有看错人,一副习武的好材料。”
虽然这样被夸着感觉是挺好的,而且看着张宁脸红红的很好看,不过那汉子心中却是有些不屑,直觉告诉他,这大师兄有一点说错了,他可已经不是好材料的阶段了啊,因为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这个汉子,其应该比这大师兄强啊!
“师兄也别尽夸他,不然失了上进心就不好了。”
说话的是张角的二弟子唐周,对于咋个满脸真诚笑容的人,不知为何总让这汉子有点不喜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好了,好了,也别尽取笑他了,跟为师进来吧”
“喏!”
两人齐声答到。
张角三人进了内房,厅堂一下子就剩下了张宁与那大汉二人。
“兄长,陪奴家出去走走吧”
“好”
张角三人进入内堂之后,张角开口问道:
“元义,小周,准备好了吗?”
“师父,徒儿以准备就绪,这次回去徒儿就引荆、扬两州数万信徒北上洛阳,与朝中内应中常侍封谞、徐奉等,里应外合,洛阳可破,大局可定!”
“徒儿自当尽力辅佐大师兄,定叫‘黄土换苍天’!”
“好!如此太平可成以!”
正当那汉子与张宁从外面回来之时,正好也见张角三人要出去,马元义一见到其二人回来,又过来拍了拍那汉子的肩膀。
“吾等此去洛阳为太平道而战,今后小师妹就交给汝了。”
“吾定会保护好她的!”
不知为何,这汉子心里总有种大师兄此去不回的感觉,就好像以前知道一样,头又有点痛了!这时那汉子感觉手臂被人扶住,转头看到张宁用担心的眼光看着他。
“没事的”
那汉子坚定的答到,随后又对马元义说道:
“吾也一起去吧,吾能帮到你的!”
马元义有点吃惊的看着这汉子,摇头笑道:
“此去生死难测,而且汝还怎么小,算了……”
这时那汉子却是开口打断,说道:
“吾可以打赢汝!”
此话一出,现场突然一片安静,仿佛落叶碰到地面的声音都听得到,而那汉子身后的张宁眼中,却闪过一丝病态的目光。
池塘边,演武场上,那人与马元义分别南北对立,马元义右手持一把桃木剑,剑尖点地,那桃木剑剑身光泽暗淡,其硬度恐不输铁器,其左手捏着几张黄色符纸,纸上红砂香艳,毫无破绽。
那汉子双手持棍,棍身放平于胸,棍头指前,可刺可扫,寸长寸强。
唐周位于一旁,手中拿一石子,张角张宁坐于堂上,唐州把手中石子往池中一抛,当石子落于水面碰出水花的一刻。
那汉子闻声便枪先出招,其手中木棍猛然推出,犹如长枪突刺,直取马元义胸口,但是马元义也是不慌不乱,木剑上挑,击中棍子前端,将棍子向上挑去,那汉子却是收棍转身就势一扫,一招老树盘根直攻马元义下盘,但见马元义双脚一曲,继而发力往上一跳,木棍扫过之时又正好往下一落,踩在木棍之上!
说时慢,那时快,马元义左手一伸,双指一弹,其手中捏着的黄色张符纸猛然弹了出来,直取那汉子面门,这汉子也是够狠,左手弃棍就是往前一抓,将那黄色符纸抓在掌中,突然!“嘭!”的一声,黄色符纸竟无火自燃!火焰的灼痛另那汉子瞬间双目冲血,只见其一声怒吼,持木棍的右手上青筋浮现,全力往上一掀,一招霸王举鼎直接把马元义掀飞上去!
那汉子乘胜追击,双脚一动便往前一踏,双手握棍就往尚在空中的马元义胸口打去!
马元义急忙将桃木剑护胸前,左手屈指连弹四下,四张符纸便被其掷出,然后左手急忙回收顶住桃木剑剑身,已做防备。
那汉子却是全然不顾符纸飞来,口中大吼,奋力往马元义身上一砸,一声巨响,木剑应声而断击,马元义在空中张嘴便是一口鲜血吐出,被这一棍砸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而那四张符纸碰到那汉子身上衣服便无火自燃了起来,那汉子也是洒脱,直径把衣服一脱便甩了出去,拿棍就要上前再砸一棍!
“痴儿助手!”
“兄长!”
“师弟高招,为兄认输已!”
声传入耳,让那汉子从暴怒中慢慢清醒过来,红色的血丝从其眼中缓慢消退,看着正慢慢坐起来的马元义,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就这时,马元义起身说了句。
“好武艺,太平道得师弟相助,太平必成!”
“哥哥,宁儿也要一起去洛阳!”
“痴儿,汝有生撕虎豹之勇,性情暴躁而不计后果,与古代的共工相识,共工又被叫龚工,吾便给汝取名为‘龚’,字‘奉天’!此去洛阳,无元义和宁儿之令,不可自主行事,切记!切记!”
“巨鹿郑龚,郑奉天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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