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武通万界》——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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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金手指什么的，你想多了！

黑云压城！

鳞甲一般层层叠叠的紫黑色乌云笼罩着天空，不留一丝的缝隙。光明被隔绝在外，天地间被一股森冷绝望的气氛所渗透侵蚀。

寒冷的雨水箭一般倾射而下。

一座巨大的颇有科幻味道却又明显是古代中原风格的城池孤傲的挺立在一片蜿蜒险峻的山脉之中。

一座高大的雕像高高耸峙，从城池之中冒出头来。

雕像的原型是一头狰狞可怖的魔，额前蜿蜒伸展而出一对粗长犄角，仿佛可以刺破苍穹。

裂开的大嘴中，獠牙参差，满脸怒容似是在宣泄着心中的无尽愤恨！

高高举起的虬健双臂伸的笔直。一双巨手半握呈爪状，手心向天，手背上的密布着高高隆起的血管经络，似是用尽全力的想要抓住什么，狠狠的拉拽下来！

巨大的魔爪之上，一道身影负手而立，一身坚固狰狞的甲胄散发着诡异的紫黑气息。身后的披风在狂风之中猎猎作响！

人影回过头来，俯视着脚下，一张恐怖至极的脸孔映入眼帘。黑色的眼球中心，惨白的瞳孔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脸上爬满了浮雕一般的极度诡异却极富有韵律的纹理。

只看一眼，心神就会为之所摄。

那人再度抬头望望天空，白色的眸子仿佛黑洞一般的深邃，倒映着苍穹之上妖异的景象。那里，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这一刻，他等了十四年！

俯视脚下，他心里知道，同样的，下方那个严阵以待的中年人，也已经费尽心机的准备了十四年！

他知道脚下的人是潜伏在身边的最大威胁！也知道十四年来，这人不惜被人骂做走狗，甚至亲手设计残害许多正道中人！苦心守候着这一刻的到来，从而收拾自己！

不过，那又如何！

如果自己现在还有一丝情感的话，此时应该报以一声冷笑吧？

紫黑色的流光一闪，他已经出现在了脚下精心布置的宫殿顶端。

“准备好了？”看着眼前仙风道骨的中年人，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问道。

“万无一失！”中年人不卑不亢的回答：“我及门下一百零八名弟子，将模仿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的形象布置，施展玄术中的顶尖奇技——斗转星移大法！”

伸手指引着扫过遍布在宫殿顶部、屏息凝神严阵以待的一百零八道身影。

“以强力心念干扰星辰轨迹，将那颗陨石牵扯到人世间来！”

“好！事成之后，你就是邪道盟最大的功臣！”事成之后，灭你满门，除一大患！

“谢主隆恩！”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陛下！要开始了！”中年人肃容说道。

见到眼前的魔头似是毫不在意的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过身去，微微闭合双眼，深吸一口气。

双眼猛地睁开，射出一道神光，并指如剑，刺向天穹。

“北斗转！星宿移！发阵——斗转星移大法！”

一百零八人齐齐出手，一股玄之又玄的气场顷刻间扩散开来。大阵中心的中年人手中手印连番极速变幻，在某个时机，再度向天一指。

一百零八道光束，冲天而起！刺破绵密厚重的妖异乌云层，硬生生的撕扯开一道缝隙。转瞬间扩大为一道门扉，仿佛天空被人捅出了一个大洞！

炽烈的火光晕染而出，与妖异的紫黑云层纠缠在一起。

天空仿佛燃烧了起来！

隐隐间传来的破空之声嗡嗡作响，几道火箭包裹着碎石率先冲破层层阻拦，抵达人间。努力的坠落到半空之时，不甘的熄灭！

破空声越来越响，刺人耳膜，越来越多的碎石火箭倾泻而下，又顷刻间湮灭。

终于，“轰——”的一声巨响，一颗像是心脏般的巨大陨石，包裹在熊熊的焚天烈焰之中，撞破苍穹，坠落而下！

“来了！”中年人双眼神光爆射！

“来吧！”魔头大喝一声，高高举起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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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之中，一处独立的未名空间内。

“喂！你这样真的好吗？虽说是你剥离出去的天魔魔气，但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元灵吧？连个金手指都不给，分分钟扑街的啊喂！”一个白色碎发中年人摸着颏下胡子，挑眉问道。

“哼！你们之前放出去的那些转生者，倒是一个个金手指送的飞起，没事自己还去客串老爷爷！还不是照样该扑街就扑街？”负手而立的俊朗身影不削的冷哼道。

白发中年有些脸红，不过随即镇定自若的说道：“那你图啥？凭这么个元灵真能走出来？”

俊朗男子瞥了他一眼，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挑挑眉说道：“当年是谁被一个元灵转世挖心鞭尸的？”

“我哔——，忍你很久了！来战！我要把你轰碎成渣呀呀呀——”

“怕你不成？”

噼里啪啦！

“爹！义父！别闹啦！娘喊你们回家吃饭！”身后一个白发青年无奈的手扶额头。

“哼！”×2

俊朗男子拍拍衣袍上不存在的尘土，继续说道：“我也并不是什么也没有给他留！”

“你留了啥？我怎么没瞧见？”白发中年也装模作样的弹弹肩头的“灰尘”，闻言有些诧异，他可是从头看到尾，保证什么也没有漏过。

“我可是给了他一世经验的！”俊朗男子扬起下巴，高冷的回道。

“喔！？你自己的一世经验？”

“怎么可能！”俊朗男子看白痴一样看向他。

白发中年人挠挠头，就听俊朗男子继续说道：“我留给他某个宅男的一世经验！”

“哈？”

“怎么？很奇怪吗？不是都说宅男拯救世界吗？”

“谁说的？”

“网络小说啊！”

“我哔——你好歹也是正面上过五维天尊，站在一个多元宇宙最顶端的人物！你的画风呢？太low了有木有！”白发中年震精了。

俊朗男子瞥了他身上的口袋一眼，那里正露出一本小册子的一角：“整天抱着一套《××玄奇》，对着自己YY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low？”

“阿喏！我觉得，正在崛起的国漫才是正义！”某白毛青年站出来秀存在，“比如宝儿姐！九儿姐！雅雅姐！还有……”

两道慈父般的狞笑对准了他，异口同声：“少年！你说的这些位小姐姐，雅典娜知道吗？”

白毛青年沉没。

“咳咳！那个、爹！义父！我们好像歪楼了！不是在说金手指吗？”

“身为我的元灵，天生就具有我的智力以及足以撑起神域的精神力潜力！这还不算金手指？”俊朗男子高冷的回道。

“哎！但是你毕竟是把他投入到了异世界。不在我们的多元宇宙中，气运会有影响吧！”白发中年微微皱眉。

“没事穿梭时空玩儿的家伙，别说你不知道你那个叫蓝天的扑街前任！他倒是气运金手指啥都不缺！不，称之为金大腿都……”

轰隆隆！

未名空间之中惊雷骤响，紫色的雷霆划破长空，似是宣泄着什么。

“咳咳！爹！这里是我们自己的神域没错吧？”

“嗯！”

“所以这雷不是你们做的……吧？”

两个中年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子，握拳捂着嘴拼命咳嗽！

“咳咳！最近跟某主神空间的合作，我觉得我们应该再主动一些！”白毛中年一本正经的道。

“没错！有些轮回者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我这就去找其他修真侧魔法侧科技侧的大佬们串联串联！”俊朗男子一副严肃的神情，背负身后的手指微微一动。

“我哔——刚才的话是你说的吧！你这是甩锅吧！是吧！你的节操呢！”

看着俊朗人影一闪而没，白发中年站在雷霆下凌乱着。

“哎！不作不死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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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武当小师叔

茫茫戈壁，入眼遍布金黄的沙海，层层叠叠的沙浪起伏不断。

碧蓝天空中白云零星的飘散着，偶尔掠过几只飞鸟，天地苍茫浩渺，竟似是再无第三种颜色。

蓝黄色交接的地平线上，一头通体纯白的骆驼慢悠悠的移动着笨拙的身体。驼铃叮当叮当，为这一片死寂的天地飘散出一丝生机。

就见那驼峰之间，一阵扭动，缓缓的直立起一道身影。

原来竟有一个浑身包裹着白色布毡的人趴在驼峰之上，远远看去，竟是分辨不出驼背上还有个人。

那人一声轻叹，自言自语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啊！”辽阔空旷的天地间，只有路过的一只飞鸟似是听到他的话语，在他头顶有了片刻的驻留。

就见那人双手交叉在脑后，靠在身后的驼峰上，抬起一只脚，轻轻的踹了踹那白驼的脑袋，嘴里说着：“我说，你这惫懒货！能不能快点走，时间都让你这货给耽误了！回头赶不上好戏看，割了你的驼峰做菜吃！”

那白驼伸伸脖子，噗噗的打着响鼻，双唇嚼动着，喷出一片口水。

那人顿时直起身子，伸手在白驼脑袋上“啪”的一拍，嘴里骂道：“哟呵！敢吐我口水，胆子肥了啊！特么今晚大爷就加菜！”

一人一驼渐渐远去，身后留下长长的一行脚印，将一片金黄从中分割成两半。远远的响起一阵箫音，交织着驼铃的叮当声，衬的这苍茫大漠更加的深沉厚重，却又孤寂凄凉。

一阵风拂过，卷起一把长沙升腾而上，吹散了那人显得无比孤寂萧索的萧声与叹息。

“特么这得有二十多年了吧！外挂咋还没上线啊！啊！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没有金手指、老爷爷也就罢了！开局连条狗都不送！这特么的！怎么称霸武林？怎么开水晶宫？哎！果然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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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另一头，玉门关外几百里处。

一行三十余人同样顶着烈日缓步前行。远远看去，有道有俗。正是应峨眉派灭绝师太之请，一起前往围剿魔教总坛光明顶，与少林、昆仑、华山、崆峒等派并列武林六大派的武当一行人等。

玉门关，始置于汉武帝开通西域道路、设置河西四郡之时，因西域输入玉石时取道于此而得名。

说起玉门关，人们马上会想到一首脍炙人口的唐诗，这就是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武当七侠皆是文物双全，自然也不例外。

就见为首的宋远桥神色颇为落寞的低喃着这首诗。一旁的张松溪见状，开口问道：“大师兄可是想起小师弟来了？”

宋远桥沉默片刻，沉声说道：“师傅临行前交代，让我沿途再打探打探，看能不能找到些消息！”

俞莲舟闻言就是一声叹息。

莫声谷低沉着声音说道：“没有消息怕还好，要是、要是有什么……让师傅如何能受得了！”

宋远桥抬头看向天边，似是低声倾诉：“当年他一身修为尽皆失去。如何面对外面的各种凶险！”

殷梨亭急忙接口道：“不会的！小师弟天资那么高！就是师傅也常说自己都有所不如。一定可以有办法恢复修为的，说不定现在都创出几套跟唐诗剑法一样厉害的武功了！”

宋远桥闻言一笑，说道：“呵！不错！那小子打小儿就聪明的像个妖精。真给他恢复修为也不是不可能！”

说着停下话头，吩咐一行人加快脚步。

人群中一些入门较晚的弟子听到众位师叔伯的话，纷纷向一旁的师兄弟打听这个没有听说过的小师叔。

那些知道内情的弟子偷偷看看前方领路的师叔伯们，小声的耳语起来。

“小师叔、神医、三师伯、百岁寿诞、起死回生……”等等零星的字眼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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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一行人行走在一片雪地平野中，队伍后面几名男弟子拖着两架雪橇。雪橇之上分别躺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正是练成九阳神功却摔断双腿的张无忌和因为练习千蛛万毒手毁容的蛛儿殷离。

人群中一个颇有些姿容的女弟子面露痛苦神色，本来俊俏的面容时而闪过一丝怨毒。

身旁的一个中年女尼见状问道：“丁师妹，手腕又疼了么？”

不待那丁师妹回答，似乎想起什么，喃喃说道：“要是武当派的众位师兄在此就好了，他们定然带有武当秘制的生肌续骨膏！”

那丁师妹自然就是峨眉丁敏君，是个尖酸伶俐爱耍阴谋诡计的人，听到这话，细长的眉毛耸动，说道：“一直都听说这生肌续骨膏神奇无比！据说武当俞三侠的断肢就是给这药膏治好了七七八八，如今早已能够下地行走！”

那中年女尼是峨眉灭绝师太的大弟子静虚师太，她点点头说道：“不错！就是不知如此神奇的药膏，出自何人之手？”

她身旁一个清雅绝俗的少女接口道：“武当张真人学究天人，自然便是他老人家所制的吧！”

一直关注着这个少女的张无忌闻言，心中闪现出铭刻在自己心头的身影。他自是知道，这药膏其实是出自那位比自己也就大了五六岁的小师叔之手。

即便是现在的他，继承了蝶谷医仙的衣钵，在医术一道上，自认与那位小师叔相比也是望尘莫及。

想到这位小师叔，张无忌忍不住的心潮澎湃，许许多多的画面闪现在心中，去世的父亲，死而复生的母亲，因为失去一身修为而无法为自己医治寒毒，而流露出愧疚的眼神。

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这时就听一道森然的声音传来：“不是的！这药膏是出自张真人的关门弟子之手，他叫做紫虚子！”声音虽然冷漠，但是熟悉这声音的弟子竟是从中听出几分的钦佩。

众人向着声音望去，正是自家掌门灭绝师太。

那道淡雅的身影自然就是峨眉周芷若，听到师傅如此说，微微扫视一眼，见到众位师姐也都露出疑惑的神色，当下开口问道：“师傅，我怎么没有听过张真人还有一位关门弟子？”

灭绝闻言竟然叹了口气，开口说道：“那孩子静虚是见过的，静虚你给她们说说吧！”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惋惜。

静虚师太听到师傅的吩咐，当下恭敬的说声“是”，缓缓的开口说道：“数年之前，武当张真人百岁寿宴……”

随着静虚师太柔和的讲述声，一行人放缓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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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是三师弟捡回山的弃婴。初见之时，那孩子眉清目秀，可爱极了！一双眼睛跟天上的星星一般，璀璨闪耀！师傅一见之下，就是十分的喜欢，当即就说要收他做个关门弟子！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狠心父母竟然舍得扔下他！”

另一处，武当一行在夜幕之下休整。

宋远桥坐在一团橘红的篝火旁，也在为一些没有见过那位小师叔的弟子们讲述着，神色之中充满着感怀。

一众弟子静静的围坐一圈，听着大师伯叙述十年前的往事，火焰跳动中劈啪作响，映照的宋远桥眼角更添了几分红艳。

“那时大伙儿迎接在外闯荡了有一年多的老三回山，全都站在紫霄宫门口。那孩子突然伸出一只小手指着紫霄宫的牌匾，咿咿呀呀的叫着。

师傅一见，竟是十分高兴，哈哈的笑了几声，对着他说道：‘紫霄这名字可不成！嗯——就叫紫虚吧！’

那孩子听了，竟然崛起了小嘴。我们师兄弟看的都有些呆了！师傅却只是笑，嘴里说着：‘不高兴也只能是这个啦！’

后来师傅跟我说，这世上有种人可生而知之。小师弟就是这样的人！”

话到这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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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夜幕之下，篝火舞动中。武当众弟子静静的听着大师伯宋远桥讲述那过去的事情。

却听一旁的张松溪接口说道：“嗯。小师弟刚会爬时，就趴在师傅怀里读书识字。师傅也不当他是个婴儿一般的给他讲解道藏武学！

那小子偏学什么都快，还一学就精！长大一点，刚学会点武功，就到处乱跑，欺负那些小鸟小兽，骂他两句吧，还嘴硬说什么自己那是在练一套叫天罗地网势的绝世轻功，气的人牙痒痒！

到的后来，满山的飞禽走兽就没有不被他折腾的！不过他的天分也慢慢的就此展现出来了！”

“三师哥遇害那年，他也就五岁吧！大伙儿当时都想着怎么去追查三哥受伤的事情，回过神来竟不见了那孩子。找来找去，那孩子竟然在藏经阁里翻看医书！”说到这里，不知想起什么，竟然眼角湿润。

宋远桥见状，接过话头，继续说道：“当时我心里又是吃惊又欣慰！师傅问他：‘你看医书，是想以后治好你三哥么？’

那孩子抬头笑着说：‘是呀！是三师兄捡我回来，才让我没有给狼叼走了！我以后就是拼了命，也要治好他报答他的！’

当时我看大家伙儿心里该是跟我差不多的感受吧！不过当时怕也只当是孩子话的。哪知、哪知……”说着说着声音也有些哽咽。

莫声谷沉着声音接口道：“哪知那孩子之后十年里，遍尝百草制药。那时满山的鸟兽才是真的遭了秧，抓住就给他打断骨头试药！你们不是都奇怪武当山上的野兽为啥都怕人么？就是那时候的影响！

后来有几次更是折断自己的胳膊……后来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差点中毒不治！”

众弟子听到这里，更是纷纷惊呼出声。

莫声谷继续说道：“幸亏师傅修为高深，每次都能把他给救了回来，可是每次却也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

我们几兄弟每次劝他，他也只是嘴上答应，转头又去试；关着他，弟子们也没有人能看的住他，他也总有办法跑出去！

后来有一次他试药总是不理想，那小子又突发奇想，想创出一门武功来配合药物。”笑着摇摇头，继续说着。

“我们都说他是异想天开！

谁知他却一本正经的跟我们说——北宋时期闻名天下的大理段氏六脉神剑。可以直接作用于人体内分泌循环系统，从手指排出体液，真正做到摸一摸就……咳咳！

当时的江湖上有个很神秘的逍遥派，更是可以直接给人换眼睛！就算是烂大街的金钟罩铁布衫都能大幅度的提升人体的硬度！

许多武功修炼以后更是能让人的性情、精神甚至是人体肉身器官等都产生异变！

再进一步的话，完全可以改变人体遗传信息，把某种身体的变异遗传给后代，用另一种说法都可以叫血继限界了！

很多东西，其原理都是一样样的！没道理换了内力这种本来就十分神奇的能量形式，其他体系做得到的，用武功就办不到！

所以我认为，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看到一众弟子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莫声谷笑着说道：“哦！里面有很多词汇是小师弟自己想出来的，你们不用太深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其实就是到了现在，他后面那几句我也仍然不明白什么意思！”

一直沉默寡言的俞莲舟也开口说道：“哎！可是要创出一门武功何其之难，更不提还要有特殊的功效！

就是师傅那样学究天人，也不敢随便尝试。那小子还是说干就干！哎！短短两年，就走火入魔好几次！”

武当弟子惊得纷纷瞪大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沉默片刻，宋远桥一声长叹，说道：“可是，终究是给他创出来了！只是、只是……哎！”一声长叹，武当五侠也时纷纷沉默不语！

人群后方，宋青书悄悄摸摸自己的胸口，火光映照中，看不清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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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派营地，此时也已经扎起一排帐篷。

同样是一群弟子围坐在火堆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弟子正连声催促着因为安营而被打断讲述故事的静虚。

静虚对着她微微一笑，清清嗓子，继续安营前的讲述。

“当时，武当六侠被各派人士逼的没有法子了。就决定摆出武当的‘真武七截阵’来应敌。他们进去后堂商量了许久。

但是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待得他们六位出来之后，张五侠竟然自刎而死！张五侠当时死志甚坚、动作也快，完成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张真人都不及阻拦！”

张无忌内力已成，虽然他人被安置在远处，但静虚的声音听在耳中，却是清晰无比。

听到这里，一只手死死的攥着地上杂草，紧咬嘴唇。

周芷若悄悄看了他一眼，顿时被张无忌察觉，他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之下，都是赶紧回过头去。

张无忌也察觉出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努力的平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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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自刎，当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到师傅擒下那个蒙古军官，救回无忌时，我才反应过来！可是，五弟妹也跟着……”

莫声谷突然接口大声说道：“师兄！你还叫她什么弟妹！五哥都是给她天鹰教给害死的！”

俞莲舟闻言瞪了他一眼，莫声谷虽然不再说什么，但犹自愤愤不平。

这时殷梨亭说道：“当时我心里十分的埋怨小师弟！心里停不住的骂他！师傅真是把他宠的没边了！

百岁寿辰的大日子，他竟然还在闭什么关，师傅偏还不要我们去打扰他！如果当时他在，五哥也不会……

可是啊，等他出来以后，我才知道，他、他竟然……”

宋远桥续道：“那时无忌正大声喝问空闻大师，‘是你杀死我妈妈的，是不是？你为甚么杀死我妈妈？’

空闻大师尚不及说什么，只是一脸的震惊！

这时小师弟的声音传进了大殿：‘你们真是好吵啊！烦不烦！’

我当时也是忍不住的想要呵斥于他！

只是前一刻他的声音明明是在人群后面发出的，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大厅中间。我被他这诡异的身法震慑的说不出话，呵斥他的话都憋在嘴里！

后来师傅给我解释过，那是小师弟踏着罡步，踩九宫八卦方位，看似只走了一步，实则是绕了人群一圈，只是我们都无法看到罢了！还只当他练成缩地成寸的神通！

用小师弟的话说，那是一种视觉欺骗的幻术！

他那时蓬头垢面的，衣服也是邋里邋遢。看到厅里的情况，神色瞬间凝重起来。嘴里喃喃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似乎是又错过了什么云云。

我心神不定，也不及问他。就见他回头冷冷的看了几大派的人一眼，就蹲到五弟和弟妹尸身前，分别摸了摸他们的脉门！

然后竟然转头对无忌说：‘你是叫无忌吧？我可以救活你妈妈！所以，现在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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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救活你妈妈！”

静虚师太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继续说道：“当时我听到这话，只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那位小道长伤心糊涂了！

人死又怎能复生？

看厅里其他人的神情，想来也是想的差不多！可是……如今回想起来，仍然是匪夷所思！”

人群中顿时有人问到：“难道——真的给他救活了？”

静虚师太缓缓的点点头，在一阵地惊呼声过后，继续开口说道：“就见那张无忌像一片叶子一样轻飘飘的飞到张真人怀里，当时我心道张真人的武功当真匪夷所思，竟然能够虚空摄物！现在想来，该也是那位紫虚小道长动的手！

接下来我就见那位小道长双手飞快点过那殷素素周身许多的穴道，但动作快极了，我只能看到他手影纷飞，具体是哪些穴位却如何也分辨不出来！

接着他扶起殷素素的双臂，掌心相对，运起功来！

这时就听那位小道长似是带着几分不甘的说道：‘师傅！回头给三师哥道个歉！本来给他准备的，现在可能不能给他用了！’

然后就见他神情逐渐肃穆，时而又紧紧的皱着眉头，显然十分的痛苦！

大厅里静的没有一点声息，大家就看着那位小道长脸上越来越红，最后仿佛像是有团火再烧一般。

隔了一会儿，那殷素素的额头，竟然流出汗来了，眼皮也似乎有略微的跳动！

不知道谁第一声喊了出来，之后大家纷纷惊呼。那位小道长咬着牙说：‘师傅！让他们安静点！’

之后我们就被武当诸位请了出去！之后的情形如何无人知道，但是那天殷素素活着走出紫霄宫却是很多人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