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秦》——白纸千叠
地域人物介绍
白起灵魂穿越后的异域,名九州大陆《本七州,后分裂为九》,传说是第一任大帝姜凉,崛起北方,一统这异世后,观星宿,分七州,代北斗授名。
天玑州北阳郡王和开阳州淮南王因未得最高封位,联合州下众将割旗侵略。
同年姜帝殡天,七州乱,众王分裂,立旗称皇。
淮南王麾下车骑将军项少羽和北阳王麾下骠骑将军赵统裹挟麾下治民趁乱自立,自称轩辕王和紫璇王,新五皇相约亲征平叛。
淮南王、北阳王只得放下仇恨联合轩辕王和紫璇王抗衡新五皇,长久不下,新五皇“默认紫璇王和轩辕王地位”,各班师回朝,从此天下进入短暂的和平期。
九州各州下辖六郡,九州共四十七郡(轩辕王和紫璇王另起炉灶,不是作者算数不好,至于为什么五皇三十郡,那么多人打不过那四位,后面书里会介绍的。)
九州皇(王)性格分析(现任):
天枢州,天枢王
优点:多才多艺,灵敏机巧,善于交际,学习力强,足智多谋,野心十足。
缺点:不喜深入,任性倔强。
天璇州,天璇皇
优点:心思细密,耿直明快,专心一意,理解力强,中规中矩,直来直往。
缺点:恃才傲物,多疑善变,刀子嘴,豆腐心,难得助力,不易服人。
天玑州,北阳郡王
特性:会抓时机,智谋有余
缺点:贪心有余,进取不足,好高骛远,
天权州,天权皇
特性:守身命,作科第之客,桃花浪暖,一跃龙门。文曲因所喜爱的学术较为感唯,俊雅磊落、口才便佞是文曲的特性。
玉衡州,玉衡皇
优点:负责尽职,见识不凡,思想新颖,是非分明,敢作敢当,积极进取。
缺点:心高气傲,情绪多变,自视过高,一意孤行,锋芒太露,逞强好胜,要求过严,心狂性暴。
开阳州,淮南王
优点:刚毅果决,自立自强,吃苦耐劳,勇于任事,不畏挫折,负责尽职。
缺点:孤僻自怜,倔强固执,待人欠缺圆通,处事略嫌严苛,自我要求过高,权利欲望太大。
摇光州,河阳王
优点:身体力行,求新求变,吃苦耐劳,勇于任事,不畏横暴,善恶分明,反应迅捷,坦白直率。
缺点:我行我素,喜新厌旧,个性倔强,反抗心重,不易合作,欠缺弹性,遇事每多辩驳,翻脸六亲不认。
(酱油王就不介绍了-amp;gt;轩辕王和紫璇王)
主要人物:白起,别称、公孙起,外号人屠,性格多变,做事果敢刚毅,穿越后记忆慢慢融合,种种改变后,立誓一统(再介绍就剧透了)。
有琴宓:伪女一,传闻曰:生于鹤起翔于南天,止于北阿(山名),鸣于九天,觅于野,遂南归,远望如仙游,戏于溪,白衣舞,乱九方(知识普及,有琴并不是复姓,这里伪女一是过继女,现任父亲为纪念生父过继之恩,将原父姓和现任父亲的姓连在一起,成复姓有琴,名宓)。
陆小希:陆希之子,聪颖明智,能以小看大,智慧超群,布局时能引人入坑而不自知。
陆希:陆小希之父,有一股百折不屈的意志,戏言“百战百败大丈夫,起于北山攀峰回,待得醒转思谋略,火起后院熄已晚,为报君恩献己颅,儿怨妇恨灾祸生”。
裴湛:武力值爆表,智力值中等偏下,有琴宓的哥哥,北阳郡总兵(正二品,相当于现代绿营集团军司令,副国级)之子
司马鸿:智近乎妖,九州四大军师之一,传言,司马鸿九岁时帝师访其父遇鸿,帝师逗曰:“小儿知天?”司马鸿指一老农“民贡食为天,天亦众生,帝师可知天?”司马鸿问倒帝师,传为佳话美谈。
人物太多就不一一介绍了,想知道?就不告诉你,有本事来打我^O^
第一章 入得郡城已午时,血洒菜口初回忆
华夏战国时期
秦昭襄王四十九年,十一月楚国派春申君和魏公子信陵君率兵数十万攻秦军,秦军伤亡惨重。
白起听到后说:“当初秦王不听我的计谋,结果如何?”
秦昭襄王听后大怒,强制要求白起出兵,白起曰病重,范雎请求白起出兵,白起仍然称病。
由于得病不便,白起不能立即出兵。三月后,秦军战败消息不断从邯郸传来,昭王更迁怒于白起,命他即刻动身不得逗留。
白起只得带病上路,行军缓慢,行至杜邮(今陕西省咸阳市任家咀村),秦昭襄王与范雎商议,以为白起迟迟不肯奉命,“其意怏怏不服,有余言”,派使者赐剑命其自刎。
白起拿起剑自刎时,仰天长叹:“我对上天有什么罪过,竟落得如此下场?”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我本来就该死。长平之战,赵军降卒几十万人,我用欺骗的手段把他们全部活埋了,这就足够死罪了!”说完自杀。时为秦昭襄王五十年(前257年)十一月。
九州通时:长治788年
(距九州分裂已700多年,中间各国小战时有爆发,九州矛盾愈发严重,然而在长治788年,不知何故,各国之间却像相约好了一样,停止了战争摩擦,这可能就是暴风雨的前奏,等待蓄满力量的重拳,出击时的假象)
轩辕州,北阳郡治
北阳郡北方百里,有一处小村子,四面环山,处处险峰,顶峰直插云霄,峰顶长年笼罩在茫茫白雾里,时有白鹤啸野,在山外看落阳,就如夕阳坠落进这山谷里,从此这坠阳奇景就流传开来,坠阳山也因此得名。
而村中水田错落有致,田产丰硕,将房屋围拢,垂柳迎风招展,雀子时不时鸣啼,却是一处避世的桃源。
村西,垂柳林
一处茅草屋搭建在垂柳林里,草屋看不出破败感,倒是别有一番雅致。
微风拂柳,柳絮扬,只荡起满天雪舞,柳絮拂面只叹的一声舒爽,溪流绕屋,到门前汇聚,扬起层层轻波。
屋前左边种有青菜,幽幽翠绿夺人眼。
右边空地上立了兵器架,架上枪、钺、叉、斧错落有致,倒又不像农家。
兵器架前,一柄青铜剑入地三寸,插在地上,一青衣中年手握剑柄,沧桑的脸庞,却有一双充满穿透力的眸,八尺的身高加上青松般笔挺的背脊,给人一种强力的安全感,麦色的皮肤,刀削般的眉,高挺的鼻梁,中性而紧抿的唇,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此人的不凡。
“白叔,父亲要带我去北阳郡卖草药,一起去吧”
一个十七八的青年,穿着麻布蓑衣,拘谨的站在草屋前,对着这个白姓大叔说道,坠阳山的草药在郡城那也是紧俏货。
村里礼仪上选,长幼尊卑分明,白起又是村里有名武师,谦卑些倒也不是很奇怪
白姓中年略微低下头看着小青年,随即收起锐利的目光,黑色的眸子泛起一丝柔色,伸手抚在青年脑后,宽大的袖袍被微风拉动摇摆,显示出父慈的疼爱。
“我也好久没出去了,一起”
中年大叔说完抬头看着被云雾盖着的山尖,陷入沉思,青年见状,后退一步,双手相错贴额,由胸口推出,躬身一拜,随即退出草屋的栅栏门,往村口行去。
白姓中年是猎户去北邙山外打猎追捕时捡到的,北邙山山高崖陡,山脚下躺着少年时的白起,猎户见这十一二岁的小子浑身血迹,衣衫褴褛,心有不忍,昏迷已久,怕被林中大虫分食,遂带回村里。
白起醒来时脑子空空如也,只记得自己姓白名起,会一身百人难近的武艺,坠崖的地方去过不止一次,依旧找不到、想不起任何与自己有关的线索。
浑浑噩噩在村中度日,闲暇时教授村民防身武技,去村长家借揽兵书,生活也很是悠闲。
如今二十有六,十五年过去,村里小子像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长大,而有关他的一切就好像平原北风,吹过了无痕。
白起收回思绪,看着插在地上的青铜剑,摇了摇头,拔剑擦过剑刃的泥土后,插入鞘中,悬挂在左边腰带的折扣上,回头看了看草屋,向北边村口走去。
出村的路在北山下,山底一条甬道,直通山外,是由坠阳村祖辈挖出来的,倒有点愚公移山的意志和坚守,村里很少接引外来人,祖上不想淳朴的村民被外来人打扰。
村口挤满了百十号男女老幼,村长白发拢头,却挺着腰身,看不出丝毫官腔,心系村中老幼,仔细倾听着村名诉求。
一个九岁顽童,从人群中挤出一个扎着冲天揪的脑袋,对白起露出一个渴望的大眼睛,很难让人不留意。
“白大叔,你要去郡城吗?我都没去过,你能带小小希一起去吗?”
奶身奶气的语调和稚嫩的脸庞,让白起心生怜爱,正欲上前抱起小不点时,只听“咚”的一声,孩子父亲就给小不点一个脑瓜崩,小不点当即瘪起嘴唇,委屈的呼扇着长睫毛。
“小希,今天的史经背完了?始祖的传记可能默吟?少年不更事,长而无所成,今时可能理事否?”
小希父亲颇有书卷气,淡蓝色儒服配上文士扇,流露出一股淡雅,不过眼中却不似文人般谦楚,而是透着习武人桀骜和狂野。
“陆先生,古语云:学以致用,方得自治。小儿好学万卷书,何不让书中世界化于行,将卒不战不知生,粗鄙之人尚且识此礼,先生文学九斗,焉能不知否?”
白起拱手对着陆希说道,陆小希挤出人群,捂着被父亲弹过得脑袋,跑到白起身后,忽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看着父亲,希望父亲能同意白起的说辞。
陆希凝神看着白起,身型略微迟钝,随后正色。
“白师傅指教的是,倒是某迂腐了,那小希就麻烦白师傅了,小儿顽劣,外出有所过错之处还望担待,待回转时,薄酒敬候。”
陆父对白起躬身一礼,转身汇入人群,毫不拖泥带水。
陆希刚才不知是反应神经迟钝,还是对这番话有所感悟,白起却对陆父反应好奇,文人最忌在外失礼,像陆父这般书香缠身的人断然不会如此。
陆小希见父亲走远,这才揉着被父亲弹过得脑袋走到白起手边。
“大叔,你真厉害,三两句就能说服我父亲,我要是能学会,那以后就不怕父亲啦。”
陆小希对着父亲走的方向又看了看,随即拍着胸脯,可能是对父亲积威感到害怕。
白起并没有听到陆小希的话,而是看着陆希的方向沉思,一个书生言语间,处处留有武人的豪迈,失礼更是如此,尤其是眼眸犀利入髓,让人生疑。
午时众人收拾妥当,村长引领众人向北阳郡走去。
(轩辕州所属尽在北方,山高林密,天险更是不胜枚举,当年北阳王野心有余,谋略不足,多次侵略失利,退守西北陇川盆地,依靠地利防守,直到和五皇罢兵言和。
众皇退兵后,轩辕王从此将王府移都于此,北阳郡西接江水阻隔,南有险峰断路,实是军事福地,同时也是兵家首冲之地)。
白起一行人前往郡城的路上,渴饮溪流饿猎野,期间不时碰见抓丁入伍御边的衙役行进,铐住双脚的壮丁各个耸拉着脖子,耷拉着脑袋,犹如鹌鹑。
行往的衙役看见白起这行人有青壮,持刀要靠近抓捕时,村长就会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衙役拱着手恭敬着就退开了。
随行的村民们见怪不怪,只有白起不明所以,见无人解答,也不自讨没趣,路上有陆小希这个古灵精怪的活宝,叽叽喳喳说着所见趣闻,赶路倒也不是很枯燥。
到郡城时已十五六天的午时二刻了,由北门入城时依旧由村长掏出摸的黝黑的铁制令牌通行,城中街道两旁,不时传来叫卖声,口音交汇,小希不时学两句方言卖宝。
众人嬉笑间,城中突然喧嚣了起来,三三两两往西门走去,白起心奇,拦住过往路人才知,知府前几日抓了一大盗,经常偷盗杀人,要于今日午时问斩。
村长年纪大,连续赶了十几天路,心衰身乏,交代了几句,带着陆希就到城外马驿客栈休息去了。
陆希吵闹着要去看砍头,被村长训斥了几句,乖乖跟在身后往城外走去,时不时回头对着白起做着鬼脸。
同行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还从没见过砍头,丝毫没有对生命的敬畏,撺掇着白起同行,七转八问总算找到菜市口行刑的地方。
三亩地大的菜市口,来了有大四百的好事者,在捕快衙役划定的圈外围观,几人在外围只能看到竖在高台上的朱鹤旗,只能看出这人官职不小。
最外围摆摊卖菜的小商贩早早收了摊子,不知是回家了还是在围观看热闹。
白起见人头攒动,除了后脑勺外还是后脑勺,突然兴致缺缺,正欲转身逛逛这盆地古城,不料被一人抓住袖管往人群中间挤去。
白起愣神间已从人群中挤进大半,那人抓着白起,一边往人群中间挤一边喊,喊话时也不回头。
“二狗你怎么那么楞,还要我带你进去,去迟可就看不到了。”
白起神情无不尴尬,见那人无歹意,又怕摔手打到旁人,只得紧了紧腰间青锋,任由这个愣愣的青年人拉着往前挤。
进来时知府已经扔下火签,看来已验明正身,刽子手正在磨刀,而抓着白起的青年这时才松开白起衣袖。
转过头正欲说话时,才看清拉着的并非自己好友二狗,羞红了脸,见自己行为失礼,连忙对着白起再揖道歉,白起还礼后青年才移到一旁。
白起此时想起青年对自己的称呼也不生气,只是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青年耳灵,听得笑声,甚是尴尬,又对着白起一礼,退到更远处。
这时刽子手已撩起犯人长发到头顶,量了三指,随即看向监斩官,监斩官又看向知府。
知府一看囚犯,随即对着监斩官点头,监斩官唱了一声“斩”,好事者随后异口同声“杀……”。
这一声直呼的震天响,白起在这一“杀”声响起后,四周好像静止,针落亦能听得,脑海里浮现了尸山血海,人喊马嘶,两军互冲,只杀得昏天黑地。
而面相和自己一样的那人却手提青锋,穿着黑盔,骑着宝马满身血污,率领着千人部卒冲杀在敌军阵营。
身旁护旗兵高高的举着白字将旗,一路追随左右,白起所到之处只杀得人仰马翻,丢盔弃甲,狼狈逃窜,亡不成军。
随后脑海中画面突转,又一处地域,四面军士面露不忍,王旗,将旗立满了一处大坑四周,四十万人被坑杀的画面直震的白起胆寒,脑袋上汗流如注,自己却毫无察觉。
画面中指挥部下诱骗将士,坑杀四十万人的主将,正是有着和自己相貌如出一辙的将军,白字将旗仍然立于身侧,平原的风吹的旗帜猎猎作响,似在宣誓将旗主人的威严与肃杀。
“白师,白师……”
白起恍然醒转,晃了晃脑袋,强打精神,又紧了紧手中青锋,擦干额头冷汗,四周已经空空如也,夕阳穿过菜市口的槐叶缝隙射在地上,而身边只有村里几个青年围在身边。
地上曝尸三日的惯例和喷洒的血迹证明,这还是那个菜市口,刚才行刑的地方,而不是那个血腥、冷酷、无情的战场,更不是残忍的和自己有着想同面貌的屠夫、刽子手。
“我没事,也许是这几天走累了,走吧,累了那么久去歇歇精神,也好明天逛逛这花花世界。”
白起心不在焉的挥挥手示意众人一起走,而脑海里想的却是刚才坑杀40万俘虏的画面,步伐都略显虚浮。
众人却不会相信,连白起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说辞,一个强大的百人敌哪会被这几百里山林路挫败,不过也不好去细问,只得跟在白起身后亦步亦趋往马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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