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公孙策》——隔空呐喊
第一章 老包,我是是公孙策
公元1027年,夏,北宋帝都东京,两年一次科举考试,也称恩科,将要在这举行,全国的考生都在上京赶考。而在这个群体中,一个名叫公孙策书生也在其中,作为商人世家,公孙家对于士族身份可是苦苦的追求,可惜一直都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如今到了公孙策这代,他们看到了希望,公孙策从小就能出口成章的,神童、文曲星下凡等等称号,而公孙策也不辜负众望,如愿参加这次的京考,信心满满,为了给他送行,家里免费大摆筵席三天,在父老乡亲们一片祝福声中,带着自己忠诚的随从郝强,踏上了前往京城之路。
一座破庙里,一个书生瑟瑟发抖,外面风雨大作,一边赶紧生火的郝强万分焦急,他们就是上京赶考的公孙策主仆二人,这时的公孙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这时代的书生由于本身缺乏锻炼,所以普通的伤风感冒都很致命,果不其然,在郝强忙碌的时候,公孙策已经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明显断气了。
可是大概几分钟后,又睁开了眼睛,就像鬼魂附体一样,只不过这次还真是灵魂附体,
本来就在医院里等死的公孙波,发现自己此时已在北宋年间,成了电视剧中万年师爷公孙策,在经过磨合后两个魂魄都完美的融合,一个崭新的公孙策诞生。
摸摸自己的额头,很烫,估计是淋雨后感冒了,得赶紧退烧才行,忙起身,不过太过虚弱,差点晕倒,一旁已经起火的随从郝强,忙过来扶着他的肩膀:“少爷,你刚受风寒,还是好好躺下休息,我给你煮点姜汤驱寒,一伙就好了”公孙策知道这时候的北宋在医学上很发达了,喝姜汤驱寒也很普遍。
“我好多了,我们走几天了”都说上京赶考,可不能错过了,来这时代不容易,考一下这时代的公务员也不错,只是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耽误多少时间,“少爷我们走三天了”这时代交通可不像后世那样快,就比如他从老家江西到东京要走整整一个月左右,当然如果骑马的话可能就十天左右,不过就公孙策现在这体质,骑马就不要想了,坐马车还是保险一点。
雨还是连续下了三天,公孙策在这三天里身体完全康复,看着这幅病怏怏的身体,他就发誓要实行魔鬼训练,可不能让两世都是短命鬼,“郝强,我们身上还有多少盘缠,这雨估计马上就要停了,我们得雇辆马车才行”,怎么说现在也是个小地主,得享受一下这时代的豪华交通工具嘛。
“还有五千两银票,够我们这路上和京城的开销了,我们刚出来的时候,少爷您不肯坐马车,说什么领略沿途的风土人情,可没出三天,就下大雨,您也被雨淋感染了风寒,幸好您没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老爷交代了”,郝强的解释,让公孙策暗暗心惊,五千两就等于后世的五百多万了吧,靠这哪里是小地主,简直是超级土豪啊,其实他现在对于以前公孙策的记忆不是很清晰,断断续续,造成他对自己的家族并不很了解。
既然有钱,那么就得享受好一点,于是雇辆豪华的马车,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大宋的首都——东京,作为大宋朝政治和经济的中心,这里极为繁华,马车从东门入城,这就是后来张择端《清明上河图》描绘的东市,宽阔的街道,两旁玲琅满目的商店,小贩推着货物在叫卖,达官贵人们大摇大摆的出入烟花之地、戏院和酒楼,各类档次的客栈旅店也是人来人往,而这几天由于全国考生的到来,很多书生模样的人出入于此。
在一家文来客栈的旅店门口停下,公孙策从车里下来,郝强激灵的早就进去布置好一切,这是一间天字号客房,里面布置极为华丽,公孙策本身就很喜欢古代建筑,如今得偿所愿,非常满意,一路风尘,在安排下,美美的洗个热水澡,非常舒服。
穿戴完毕,郝强打听消息也回来了,考试在四天后举行,为期三天,这可是高强度的事情,很多人都受不了昏倒在考场上,所以科举考试不仅智力的比试,也是一次体力的比拼,按现在的说法就是综合比试。
还有四天时间,够他好好在京城玩玩了,反正就凭公孙策独有的能力,中榜是没问题,他又不是非得拿下状元什么的,好好放松一下,说不定还能超常发挥呢,总之他就是在为自己的玩乐找借口,也没有人能管他。
来到大厅用餐,这时已经非常多的人下来,都是赶考住店的书生,相互碰面也是点点头,非常和气,反正大家也不知道谁能高中,没必要伤和气,没准以后还是同僚呢。
而这时,一个脸黑如炭,额头上还有月亮胎记,让公孙策终于感觉真实存在于北宋,这位不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包公、包青天吗,这时的包拯还是二十八岁的青年,比如今的公孙策大三岁,既然碰到了名人,不结交不是白瞎了吗,这家伙可是开挂的存在。
“在下公孙策,进京考生,这位兄台怎么称乎?”,公孙策自来熟的来到包拯所在的位置,微笑打招呼。
“在下包拯,也是进京赶考,真是幸会,”包拯连忙站起来,声音铿锵有力,果然有一代名臣的风范,“如果公孙兄不嫌弃,我们同桌共饮一番如何?”他双手抱起,邀请了公孙策,这家伙肯定顺杆爬上。“包兄客气,能和你相识是在下的荣幸,这顿就算我请客,当做庆祝我们相见的缘分如何?”公孙策的话,让包拯感到受宠若惊,对方穿着就知道是个巨富之家,忽然对他这么热情,心里还真有点小感动。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公孙兄”包拯也不矫情,他也见到公孙策为人诚恳,所以也有结交之意,公孙策见他没反对,心里高兴,忙吩咐站身旁的郝强去安排。两人史诗般会见就这样发生了,在酒桌上谈古论今、风花雪月、时政要闻、当然还有即将到来的考试,有种相见恨晚之情。
“我以后就叫你老包吧,简单又亲切,好不好”,公孙策这时还真有点上头,说话有点打结,而包拯也是坐的东倒西歪,也差不多要倒了,“你想叫什么就叫吧,反正我也不介意,嘿嘿”,包拯又举杯一口干掉,豪气说道。
“好,够爷们,我说老包啊,我是公孙策,你的兄弟,以后我们还要为民请命,为苦主沉冤昭雪,我们一起名流青史,很多电视剧都在演绎我们的故事,我说老包啊,呃,我也不行了,先睡了”,公孙策晃晃一下,最后软趴在地上,而趴在桌上的包黑炭早就在打呼噜了,郝强见后摇摇头,忙安排两人进房睡不提了。
翌日早晨,公孙策悠悠醒来,头还有点疼,昨天喝真太多了,不知道包黑炭如何了,忙叫郝强:“昨晚我和包拯是怎么回房的,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虽然对于昨晚干什么不记得,但是和包拯见面还是很清楚。
“少爷,你们昨晚喝醉了,是我安排店小二背你们回房,包公子没有什么事,喝太多还没醒吧,我给你打水来洗脸”,郝强说着出去打水,公孙策摇摇头,清醒一点后,拿起鞋子穿上,起身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忍不住深吸一下,重生古代的好处就是什么都是原生态,街上的美女也是原生态,说道女人,公孙策还真不知道这时期有啥出名的女人,小潘、师师什么的那还得百年后了。
门被打开,打破了他的胡思乱想,郝强抱着一个脸盆进来,看着一脸满足的郝强,公孙策这时真想有个漂亮的丫鬟伺候,让这厮就在外面当个跑腿就好,让一个大男人天天围着自己转,感觉有点别扭。
不过现在是关键时期,只能暂时忍忍吧,考完试再说。
第二章 考科考试
科举制度从隋唐开始到现在,已经日趋成熟,成为寒门学子们出人头地、报效国家、实现个人价值唯一的奋斗之路,当然这条路并非好走,十年寒窗,名落孙山的人数不胜数,很多人都是为此郁郁而终,能够鱼跃龙门是少只又少,但越难就越有魅力,这次参加的人数估计超过几百号人。
前往考场的路上,考生几乎占领了整条中央大街,有的还抱着书临时抱佛脚,有的一直念念叨叨,应该是在求神仙保佑,当然也有像公孙策和包拯这样的悠哉的人,一路人群一路风景,让他放佛看到后世国考的场景,不愧是最有生命力的传承。
“我昨晚,去了一趟宜春院,彻底放松了,现在脑子一片空白”,考生甲无奈的说道。
“你还好,我更惨,昨天明明和小红约好了,结果竟然睡着了,你说倒不倒霉”,考生乙反驳道,就他那小身板,估计也支撑不了几下,洗洗睡也好。
“你们算好了,我更倒霉,昨晚逛了几家都爆满,只好回客栈秉烛夜读,今天一点精神都没有,彻底没希望了”,听到这几个哥们的谈话,公孙策像吃了只苍蝇,果然林大啥鸟都有,这些极品,这哪里来考试,分明来京城逛窑子罢了,今天总算长见识了,和他们比起来,自己还真能当圣人了都。
考试的地点是京城翰林大院,这里能容纳一千号人进行考试,当然这些地方很多都是露天,如果遇到下雨的话,就只能推后再考,不过在宋仁宗赵祯五年前继位后进行改造,如今基本盖起了屋顶,基本不怕风雨。
进考场之前,就是进行搜身,除了文房四宝外,其他一律物品都禁止带入,也就是说在以下的几个时辰里,你不得小便,喝水吃东西,直到考试结束,公孙策从郝强的手里接过文房四宝,和包拯开始进入考场。
一张张的矮书台,被抹的光亮,坐到自己所排到的座位,一切准备就绪,在钟声响三下后,开始答题.........
而远在京城中央的皇宫里,赵祯正和辅政宰相寇准,本来历史上寇准在天圣元年就去世,但是现在还活得红光满面,这是公孙策所不知道的。“皇上,这次的殿试有很多有才能的考生参加,为朝廷储备更多的人才,老臣在这恭喜皇上了”,寇准摸着胡子很欣慰的说道。
“哦,能让老太宰如此夸赞,相比他们都有过人之处,都有那些人啊”,赵祯对于这个三朝老臣还是很尊敬,而他能最后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寇准功不可没,毕竟他在宋真宗朝可是第一宰相。
“从地方府衙传上来的批文中有三位,包拯、公孙策、谭世德,有机会进入前三名,特别是包拯,此人面如黑炭,老成正直,是个刚阿之臣,真是我大宋朝难得的苗子啊,皇上”,包拯这也符合寇准的用人标准,从“澶渊之盟”的侮辱后,他更痛恨朝廷上阿谀奉承,胆小怕死的臣子。
“面如黑炭,这可是难得啊,那不是得叫包黑炭了,有意思,朕都想看看这位考生了”,赵祯来了兴趣,毕竟这时候他还是17岁的年轻人,而且还没有亲政,而是有刘太后垂帘听政,就是历史上的章献明肃皇后刘娥,就是野史说的“狸猫换太子”的女主角,她并非是赵祯的亲娘,但是从小就领养赵祯,视如己出,感情很好,这在帝王之家实属难得。
而以此同时,刘太后也在自己的慈宁殿里谈论这次的科举考试,不过她对面坐着的却是一位穿着华丽宫服,肌肤嫩白饱满的女人,和她有七八分相似,“媚儿啊,你究竟如何才肯出嫁,要知道你可是长公主,三十岁了,你想气死我啊,”刘太后脾气非常好,这可能和她早年太坎坷有关,后世的学者们对她评价都很高。
“母后,我就留在你身边一直到老,不是很好吗,再说那些才子们,天天这呼者也,我看都酸死了,你要是在逼我,我就去为父皇守陵,看你心不心疼”,她就是刘娥唯一的女儿,赵媚儿,如今的长公主,赵祯皇帝同父异母的姐姐,宋真宗最宠爱的女儿,甚至为了不让女儿伤心,亲自下旨免除这位公主的婚姻束缚,也就是谁也不能逼迫她结婚,可想她的受宠程度,可也造就她刁蛮任性,无人能管,如今三十岁了,还待字闺中,刘太后的一块心病。
“这次科举考试听说有很多才貌双全的才子,等考试结束后,在他们中间为你挑选夫婿,如何啊?”刘太后还是想方设法诱导自己这个刁蛮的女儿那颗春心,她也是过来人,知道哪有少女不思春的道理,虽然眼前这位是老少女了,但还是黄花大闺女嘛,这时候朱理的三从四德已经深入人心,所以大宋的公主都是很严谨,不像唐朝公主那样混乱。
“母后不要再想骗我,每次不都是这样的才子,结果一次比一次差,有一个还见我就流口水,什么才子,我看是财狼才对吧,”赵媚儿喝着宫女刚泡的茶,不以为意的,她最近都很少出宫,迷上了刺绣,今天就是拿着自己杰作来向母后显耀的,因为以前经常被刘太后说她是第一个不知道刺绣的公主,所以正憋着口气呢。
“你这孽障啊,算了我也不想白费口舌,就让大宋的臣民笑话死算了,如今你成这样,我也没脸面见你父皇了”,刘太后出大招,说的是深情并茂,感人至深,想让奇葩公主就范,可是她还是低估了这公主的决心,“母后说的傻话,我要是孽障,那你和父皇又成什么了,谁敢笑话母后,我就亲自灭他九族,看谁还敢唧唧歪歪”,刘太后真的无话可说了,只能怪自己生出这么个怪胎,现在除了无奈就剩下苦笑了,难道真的要和自己这个老姑娘一起老死在宫中吗。
对于皇宫里的一切,身在考场的莘莘学子们一无所知,他们还都为着自己的仕途挥洒着智慧和汗水。公孙策凭着后世和前世的记忆,答题非常顺利,并且还是第一个交卷,让很多苦思冥想的哥们都一脸的羡慕。
拿着文房四宝出考场,等候多时的郝强见自己的少爷第一个出来,知道应该考得好,兴奋的递水又递吃的,还一旁扇风,三天考六科,也就是一天考两科,考题不像明清时期的八股文,而是在四书的基础上增加对实事的看法和对政事的见解,还比较开放的题目,也符合这时期宋朝的政治特点。
在万众期待中,今年的科举考试,在最后一天的下午钟声响起后落下帷幕,剩下的就是等待了,从阅卷到出榜,得要等十多天,一些考试把握不大和考不好的,很快就会离京回乡,有把握都会坚持留下等出榜的一天,但也有些人就没钱开销而回乡,而更奇葩,还有一些人,考试不怎么样,但是泡妞有一套,回乡的时候顺便带媳妇回家,毕竟能娶京城的媳妇,本身就是一种荣耀嘛。
公孙策自然在京城等出榜,再说他也不打算再回江西老家,不管考试结果如何,他在京城都要闯出一片天地,也不枉重活一回,还是在这么发达的宋朝。
所以考试结束,公孙策就领着郝强逛京城的一些住宅区,要想在京城落脚,就得置办房产,他手头上如今还剩四千多两,足够在京城买座很好的宅院了,通过不断的打听和努力,终于在东京的西市,找到了比较满意的宅院,是个到地方任职官员出售一处宅院,在比较安静繁华的街区,价格一千多两,还不算太贵,交钱后就直接入住,也是他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份产业了。
乔迁之喜得庆祝啊,但他如今在京城也没啥朋友可邀请,也就包拯自己一个,他也没有离京,而且还受到当今宰相寇准的邀请上门拜访,这可是非常大的荣耀,不过对于熟悉这位包黑炭妖孽的公孙策,这些都是意料中的事情,只是让他的震惊的莫过于,早就死的寇准却活得好好的,这可是颠覆了历史,难道他的到来让这个世界偏离了原来的方向,看来自己还真要小心才行,世界变了,意味他的预见未来的优势已经不存在,所以他如今要万事小心谨慎。
其实,他想太多,他的到来本身已经在改变历史,而能影响到什么程度,就看他能有多大的影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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