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的现代风华路》:楔子

时间:2019-01-19 13:51:38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三人的影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楔子

京城。

长安街是京城南北中轴线上的一条通关大道,它从皇宫正门起,向南经过内城,直至外城,宽约数十米,长约十余里。

大大小小的商铺分布在长安街道两旁,京城有名的酒楼、茶馆、客栈、绣楼都在此地。主道两边摆满了各类小摊,有令名媛淑女驻步不前的胭脂水粉;令孩童口齿生津的各色小吃;有仙风道骨的算命先生;代写书信或是妙手丹青的穷酸书生。

长安街上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连成一片;酒楼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茶馆传来清香淡雅的茶香味;绣楼里浓浓淡抹的妖艳少女不知勾走了多少魂魄。

今日的长安街依旧如往日那般人头攒动,长安街主道却空了下来,不知为何,总觉得与以往大不相同。酒楼里身穿白袍,手拿折扇做读书人装扮的士子不再钟情于诗词歌赋,谈论着风花雪月;身穿绫罗绸缎,大腹便便的富商也不再比较家产几何,与人大谈生财之道;茶馆里的茶客今日仿佛也品不出茶的清香淡雅;绣楼里手拿丝帕捂着心口的妖艳少女女呆呆地不知凝望着什么;街道两边的小摊挤满了百姓。此刻整条街道的人们都翘首以盼着。

锣鼓声渐渐从远处传来,寻声望去远处来了一行人,旗鼓开道,气派非凡。原是状元御街夸官来。

渐渐得这行人走近了。顿时人声鼎沸,男女老少尖叫连连。为首的乃是位少年郎,气质儒雅,面容俊朗。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手捧钦点圣诏,脚踏金鞍红鬃马,前呼后拥,威风堂堂。

街道旁的百姓们向这位状元郎招手欢呼,议论纷纷。

”这就是今科的状元郎啊。“

”是啊,听说才十九岁,真是文曲星下凡。”

”有此贤才可佑我大齐永享盛世。”

绣楼里的少女眼睛终于有了神采,带着扑鼻香气的手帕纷纷落下,惹得酒楼的士子们眼睛露出嫉妒的火花。

骑着高头大马的今科状元林敦仁却与这热闹的场景有些格格不入。他眼神呆滞,不知道想些什么。

出身书香世家的林敦仁自幼失去父母双亲,尝遍了孤独的滋味。靠着双亲留下的微薄财产,友邻的照顾,总算是渐渐长大。他秉持父亲的遗志,立志出人头地。十年寒窗苦读,总算是一朝金榜题名。耳边百姓的欢呼声连绵不绝,林敦仁他总算是渐渐地回了神。

看到百姓们争先恐后地想冲到自己跟前却官兵们拦下,他们眼中的祝福和仰慕令他很是感动。林敦仁若他一朝为官定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

想到这里,林敦仁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拱了拱手正准备向百姓们示意。

就在这时,天突然黑了,没有一丝征兆。人群霎时变得寂静顷刻便爆发出巨大的尖叫声。幼童哭泣着寻找自己的父母双亲;青壮汉子慌乱地寻找自己的妻子儿女;妇女老人们嚎啕大哭,跪在地上祈求上苍保佑。

在这时,谁也没有预料到林敦仁身旁出现了一个黑洞,将他吞没后立即消失,悄无声息。

天渐渐地亮了,人们拜倒在地大呼上苍保佑。谁也没意识到刚才御街夸马的状元郎失去了踪迹。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时《宋史》记载“高宗昭仁二年,京城突发天狗食日,状元林不见踪迹,遍寻不得。”

第一章 野地弃儿

南方的冬风吹在脸上总像刀割一样疼痛,只会给人脸上留下疮疤和两抹高原红。

清晨,大地下起了厚厚的霜,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有人在地上画了幅画,看起来漂亮极了。

林建国和刘芳两口子就在这时走出了家门。

他们是林家庄人。林家庄是个地地道道的小村庄,只有不到一百户人。这里的人们靠天吃饭,靠天过活,世代务农为生。

林建国用扁担挑起一对箩筐,走在前面。箩筐是用竹子编织成的一种下方上圆的器具,农村人都喜欢用它来装盛谷物。箩筐里装的是刘芳带去娘家的东西。几双针脚密密麻麻的布鞋,几件厚厚的棉衣。都是刘芳在昏黄的灯光下不知多久才做成的。

林建国是个普通的农村汉子,三十出头,个子不高,皮肤黝黑,显得憨厚老实。一路上身后的媳妇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也不回话,只是有时憨厚的笑笑。

“你看看你妈,我们日子这么不容易,她也不晓得帮衬帮衬?”

“一门心思只有老二家,我看她心里没你这个老大。”

“要不然我要把大女呀放在我妈家让我妈照看呢?”

刘芳说的大女呀是他们的女儿,叫林琴,今年才刚刚三岁。前些日子,因为家里事忙两口子没法照看,这才送到外婆家看养一段时间。

一听到女儿,一直沉默寡言的林建国总算出了声。

“我这次过去就是想把小琴接回家,要不然我那还用挑着这两个大箩筐呢?

林建国年轻的时候家里很穷,二十多岁才经人介绍认识了刘芳,所以对这个独生女儿很是疼爱。憨厚老实的他这才显得刘芳有些泼辣。

”好啊,我说别的你不知道吱声,一提女儿你倒是回魂了。不过也是,琴琴都在妈家住了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想家,也不知道要回来。“刘芳丈夫笑骂道。

刘芳娘家在三十多里外的刘家村。为了赶上午饭,两口子也只有冒着寒冬,早早的就出发赶路。

两人走走停停,歇歇脚,换了换肩,到了一块野地旁。刘芳突然停了下来,

“我好像听到了小孩的哭声?“

没啊,这大清早的,冻死人的天哪来的小孩子的哭声。”林建国疑惑地看了看四周说。

这地方周围都是野地,一两里外没有人家,说是有条路经过,其实也只是一条长了荒草不到一米的小径罢了。

“不对”,刘芳又仔细地听了听。

“肯定有小孩子的声音,这大冷的天可别是哪个造孽的人家把生下的小女孩不要了,扔在外面,我得过去看看。”刘芳急急忙忙地朝着刚才听到的声音方向跑去。

林建国疑惑地挠了挠头,颇有些不知所措,只有在原地等着。

没过多长时间,只听见哎呀的一声,林建国一听刘芳出声急忙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一惊一乍地干啥呢?”

你快来看看,没想到这还真有个孩子,这是哪家人造的孽,还是个男呀子。”

林建国一听这话连忙扔下东西跑了过去。

到地方后,看到刘芳手上抱了个小孩子,小孩用块厚厚的棉布包着,外面还包着一件厚衣服。棉布和衣服都挺新的。看样子扔在这里有段时间了,衣服外面粘了不少露水。再看那小孩子,也就三四个月大小,红扑扑的小脸,精致的脸蛋,粉雕玉啄,虎头虎脑的睡地正香,全然不像刚才哭过的样子,丝毫不受周围的影响。

刘芳正兴奋地把塞在孩子下面的尿布拿出一头来,指着孩子下面的兴奋的说道“你看你看,没想到还是个男呀子,也不知道孩子父母亲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孩子也舍得丢掉。“

林建国疑惑地到处看了看四周,看到这里正好可以挡风,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再一想孩子身上崭新的衣服,兴想没准真是被人丢弃在这里的。可再一想,就算是丢也不该是在这样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啊。

“哎,芳啊,你看看孩子身上有啥东西吗?”

经林建国提醒,只顾关注孩子的刘芳这才想起该翻翻孩子身上。可她找了又找,孩子只有脖子上挂了个玉佩,玉佩上刻了个字,看起来价值不菲。其他什么也没有。

“看样子还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这玉佩上写的是“林”字,你说这样的孩子咋会被人放在这里呢?“林建国更加疑惑了。

”管他呢,你看这孩子这么可怜,这大冷天地可别再冻坏了,先把他带到我家再说吧,总不能让小孩子冻死在这里。”这时候女人的天性母爱显现出来了。

“好,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这样一来,看样子我这箩筐可是提前派上用场了。“林建国笑了笑。

刘芳抱着孩子,回到路上。把箩筐的东西全部放在一起,再又把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在里面,两口子又上路了。

看到一幕,有个人影悄悄地离开了。

兴许是有了孩子的陪伴,两口子的脚步愈发轻快起来了。上午十点多,一行三人便到了刘家村。

刘家村和林家庄一样也是个小村庄。和林家庄相比,前者的人可富裕的多。村庄土地多,住户少,灌溉方便,家家每年收获都很好,因此这儿的人家庭条件较好。

一进到一个农家小院,刘芳便高兴地喊道”爹,妈,我回来了。“

几乎是声音刚落,青砖砌成平屋便迎来了几道人影。

”啊哈,这么早就过来了,走累死了,还挑个箩,我这就洗菜做饭去。“刘芳的母亲高兴地迎了上来。

李娥是个地道的农村老太太,今年已经五十多了,身体却十分硬朗,有三个女儿两个儿子。老大刘芳今天回来,她很是高兴,早早地就准备好了菜,一上午不知道在村口等了多少回。

她又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外孙女说”琴琴,爸妈来了也不叫人。“

只见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别扭地探出头,看一眼由又缩了回去,估计长时间不见爸爸有些生疏了,小女孩扎着两个小羊角辫子,穿着厚厚的衣服,小脸上有两抹冻的红印子,鼻涕挂在脸上一吸又缩了回去。,圆溜溜的大眼睛到处看着,既高兴又有些害羞。

大女呀,快来给我抱抱,让妈妈亲亲,这一个月在外婆家都戏孬了吧。”刘芳高兴得说道,刘芳长时间不见还真是想死了这个宝贝疙瘩。

林建国放下扁担也是显得十分眼馋。

一听这话小女孩那还顾得害羞,风风火火的正准备跑过去。

突然林建国身旁的箩筐里传来了小孩子清亮的哭泣声。大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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