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主》——ST诗人

时间:2019-01-21 05:05:32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ST诗人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序 “我还活着!”

我总是喜欢雨的,每当落雨的天气,总是有一种别样的无法渲泄的情愫。

每到此时,总是喜欢一个人出门走走。微雨时节,便闲庭信步;雨稍大时,便撑一把天堂伞。如是一个人在都市的一片迷离雨色中,胡乱的勾勒出无规则的若干条线路。但行途总是只有一个终点,就是城市中心公园的那座弯弯的小桥,也许是因为桥畔那株苍老的不知岁数的垂柳是我在这座城市里唯一可交流的旧友。

我是一个已过花甲,又过古稀,几近耄耋的老人。如今生活在中国北方一座熙熙攘攘的城市中。在这个城市,象我这样的老头多了去了,有的时常出现在闹市的一角,在车马炮的吆喝声中颐神气指;有的在公园长廊围坐在一起,侃谈国家大事;有的只在天气好的情况下,在院中街上孑孓独行。而我是最不愿意动的那种,时常把雾霾当成不出门的不二理由回答自己。

原本,日子可以就这样循环往复的平平淡淡中耗尽我的残生。

但人命天定,总是逃不过宿命的安排。

一日清晨,在阳台上打完一路太极拳,额头沁出微微的汗珠。

收势回到客厅,用毛巾拭去汗水,鼻中便闻到沏得刚到火候的龙井,我不禁深深贪婪地吸了一口。这时忽然放在书桌上的手机清脆的响了几声,戛然而止。

我自己是偏爱读书的,藏书也颇杂,本来不大的书房,如今靠墙的两边摆着满满的书架。其中一些残本怕是在这个世界上也独此一本,何况其中还有一些是古人用毛笔或楷或行或草的手写本。

手机于我也许只是一个摆设,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这个号。我尤其对手机花样百出的中国特色功能表示厌恶,所以手机上几乎没有什么APP软件。只有买手机时,那个热情的小伙笑着强硬为我安装的两三个软件。

我打开手机一看,最底栏的信息图标并没有显示有新的短信,口中不禁噫了一声。再划一下屏,第二页上一个叫微信的软件图标用红色显示有一条未读信息。这个软件是卖手机的小伙说必须要安装的,还说已经帮我绑定了手机,不过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次。

当我狐疑地点开了微信,便看到一条申请加为好友的信息,信息的内容是:想不到吧!我还活着!

第一章 少爷,有劳了

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开端。

当我的目光落在这条申请好友信息最后的那个名字,应该说是昵称时,身子似乎也微微颤抖起来。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尘封已久,惊心动魄的那些个日日夜夜。

时间的指针停留在1948年春天的一个清晨。

画面出现在位于山西与河南交界的一个小镇--风水镇。当年我13岁。

这个位于中条山余脉,黄河水畔的小镇向来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人们过着与世无争的悠闲生活。但自从狂妄自大的日本小鬼子打着大东亚共荣的旗号,觊觎小鼠吞大象般占领整个中国,发动侵华战争开始,这个偏远的小镇也开始变得不再太平安稳。

1938年,为避免日军迅速南下,以最短时间结束中国战事的狼子野心,国民党最高统帅蒋介石下令在郑县花园口撕开了黄河一角,虽然此举遭世人诟病,引起的争议颇多,但当年因此夺去38万百姓生命却是不争的事实。由些引发的以后数年的大饥荒更是付出了近百万条无辜的生命。

风水镇定的风水就此也每况愈下,大半的居民因为逃荒和躲避战争而离开了这个美丽动人的小镇。

我们家族当时并没有打算迁走,倒不是全家人一点都不担心,父亲和三叔、四叔就总是想往西南搬迁。可爷爷一直固执的认为小日本蹦跶不了几天,一次在宗祠还大发雷霆。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出来反对留在风水镇了。

我们家族是风水镇出了名的大族,但却绝不是因为人丁兴旺的原因,而是因为镇上所有大一点的酒肆和货店都是属于我们家族。经营酒肆店铺的也不是我们本家,大多都是雇佣有关系。

我极少看到父亲出现在哪个店铺中吆三喝四。三叔,四叔算是勤快的,但也很少去打理生意上的事。只要到了每月固定的日子,酒肆掌柜和店铺老板交上来的钱数没有大的问题,家族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再理会这些个生意。而且并不是每一位掌柜和老板都一一上门交帐,而是由那位被称为白叔的外姓掌柜一并交齐,送将过来便是。

其实那个时候,家族的生意甚至早已扩展至黄河两岸,甚至在跟小日本开战之前,爷爷还嘀咕着要开几家钱庄。

我打小就生活在这个人丁并不兴旺,但产业却大得惊人的家族里。但关于产业有多大,当时的我根本一点不知情,这都是后来知道的事儿。当时我只知道我们家有着整个风水镇最大的宅子。前后三进呈四合院的格局,如今看来,象极了当时北京城的王府老宅,于是我曾经几度怀疑家族是由京城迁过来的,但是至今也没有一点佐证可以拿来支持我的这点想法。

我小的时候,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经常和镇上几个耍得来的伙伴厮混在一起,其中关系最铁的是肉墩和瘦圈。肉墩体型肥硕,是我们这个年龄段里长得最“雄伟敦实”的一个。瘦圈是瘦人胡同白家最瘦的一位,白家就是负责每个月帮我们家庭收交帐的白叔白大掌柜。也是奇了怪了,白家也算是本地殷实之家,白姓族人也大多都居住在这个瘦人胡同,虽不缺钱,可就是一个比一个瘦或者说是细。我一直认为是瘦人胡同这个名字起得不好,使得这里缺土水,怎么都不能把人养得肥硕。瘦人胡同里出来的瘦圈,只因为睡觉时常常侧着身子,两只胳膊伸展着,两手作狗刨状,弓背弯腰,俨然一个活脱脱的勾勒出的圆圈,所以就得了瘦圈这个绰号。

瘦圈的二婶是全镇长得最漂亮的女人,这得天独厚的条件下,生下的女儿小麦才不到十岁,只看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和白白的皮肤,就知道将来也是倾国倾镇的美人,于是更是招我们这几个捣蛋孩子的关注。几乎隔三差五就要往西施二婶的杂货店里跑,希望和小麦这个美人胚人搭搭讪,加深一下感情。

这一日,我们仨又东跑西撞地来到了小麦家的杂货店。一进店门,就看到了帮妈妈看店的小麦,于是三个人分头假装东瞅西瞅的选货品。瘦圈和小麦算是惯熟,于是首先上前和小麦打招呼。没想到小麦别看年纪小,却一副大人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舍不得浪费正眼瞧他们一下。

这下惹得我有点生气了,正要甩出老爸给的零花摆个阔绰的少爷的谱。这时,突然一个身材颀长的瘦高汉子怀抱一个灰布包裹急步闪进店门,那没等站稳脚跟,便急急地从口中喊出几个字来:“老板,幺娃人,带水上岸!”

几个小孩子都突兀地站在那里,似乎凝固住了。我们三个小捣蛋是因为看到了对方那张惨白得几乎没血色有点吓人的脸,如见鬼魅。小梅则是因为一点不理解这个人所说的话而一脸茫然地怔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怯生生地问:”这位叔叔,你要的是......”

不等来人再次解释,店子后面的角门响动,西施二婶已经轻风般地闪了出来。一见来人,西施二婶便说:“熟客,来,进里屋谈。”边说边让来人进到里屋去了。然后回头冲我们三个点头一笑,揶揄般地对小麦说:“把这三位小爷给咱们照顾好了,妈妈这里谈正事,别让外人进来。”小麦点头应了一声,应着妈妈刚才的话,说:“三位尊贵的小爷,有什么需要呀?”

三人一见小麦开始招呼了,马上纷纷上前搭讪,这个说要拿那个看看,那个说要瞅瞅这个,三人同时发声,一时间弄得小麦哭笑不得。小麦只好说:“你们自己边看边选吧,选好了告诉我就行。”说完便又坐下,不再理会各位小爷了。

“太贵了,我一个人不好说话,收不起的。”

“这么好的东西,不收?那我可便宜别家了。”

.......

屋里隐隐传出来客和西施二婶的对话。

我内心生出几分好奇,尤其是被来人那张比鬼还惨白的脸触动了,所以极是想知道来人是做什么的。于是小声和胖墩嘀咕了几句。人们总以为长得胖墩墩的肯定都呆,其实这是经验主意害死人。胖墩其实十分聪明,甚至聪明到狡猾的程度。比如来西施杂货来看美人胚人就是胖墩先提出来的。所以,人们认为对的不一定对,自然错的也不一定就是错的,就如同星空下的满天繁星,止不定哪个就比太阳大个几亿倍。胖墩就是这样一个外貌和内在反差极大的小大人。

我只一个眼神,胖墩便唤小麦,指着角落一处的东东说要买那个,请拿来看看。当小麦被胖墩吸引过去目光,不得不招呼这位胖哥哥时,我略一弯腰,三两步就来到了内侧角门的门边,一侧脸贴耳过去。

里面似乎小声争执些什么,西施二婶的嗓门也提得越来越高:“没有见过这个价的,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突然,屋子里的声音全无,西施二婶一把推开角门,差点撞残我那张英俊洒脱风流不羁的少爷脸。

看着一边揉脸一边小声嘟囔的我,西施二婶冲着屋里那人说:“这位就是闻家老二的小少爷,”然后又换成平时甜美的笔,对我说:“小明,去告诉你爸,就说有出水的幺娃子,麦子妈谈不扰,要他最好亲自来一趟。”

听到我是闻家小少爷的那位颀长汉子,站起来,冲我走近几步,态度十分恭敬,一拱手,低声说:“小少爷,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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