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前妻》——残荷听雨74
别了,前妻
序
有人说,女人如花。桃花,鲜艳夺目,玫瑰、馨香迷人,牡丹,雍容华贵,兰花、淡定清新......每一种花代表一个女人的心性,决定了爱她的男人命运。
纵然回首,我却独爱罂粟花。欲仙之后,就是百般煎熬,自拔不能,然又复吸,周而复始,非断肠而去不己。而这朵花,整整在我心间开了二十七年有余……或者,永恒。
有人说我逗,逗是什么?幼稚、不成熟。作为曾经的一个高中文科生,也许中了文毒,很多事情有违现实而异想天开,从十六岁起,看了一本什么城的小说后,就一直很傻很天真地理想化了我的爱情。什么梁祝、罗密欧与朱丽叶、泰坦尼克、罗马假日、卡萨布兰卡.....感人的故事,终究没有好的结局。假设主角都能存活、没有生离死别,多半也难逃俗世生活,最终........各奔西东。
走过近三十多年,我眼中的爱情,其实也就是靠实力,两个人的博弈。世上没有只付出不图回报的,就像两个人,起点一样,一人停止不前,另一人不愿再等的话,两人距离会越来越远,直至脱线。
世间有缘人真能遇见吗?我想遇见有两个名字:“缘份”和“劫难”,有命中注定、就有在劫难逃,那个人既是你命中注定的缘分,也是你此生难逃的劫难。而我生命中,有一个双子星座的女人,叫晚秋。正是她第一次告诉我,什么叫“有缘无份”。晚秋,本性一方面是很现实、要强、善变、自我的,另一方面却是坚强外表下无助的柔弱。这样的性格,也决定了以后,无论我怎么追赶,也望尘莫及。
如果世间有平行宇宙的话,我坚信,晚秋实力若不及我,但凭我一直的坚守(很多朋友,对我这观点,嗤之以鼻。我坚信自己,纵然人生走过很多女人,但痴醉于晚秋,独一份,这我能肯定),晚秋至今会和我在一起。当然,这世界没有如果,在我所处的这个世界里,痴人戏梦,说说而已。
我们都想要牵了手就能结婚的爱情,却活在一个上了床也没结果的年代。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无能为力的事儿,莫过于在一个最没有经济实力的年龄,碰见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历经二十七年,两次失之交错。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随她去吧。她要的是一个缺失的过程,而我,要的,却是永远乞求不来的结果……
1、放弃高考
闹钟依然准时在耳边响起,清晨六点半。
“林风,快起来,把饭吃了,今天第一天上班,我给车间调度说了,给你安排个月母子的活儿,不累.......”老妈一边唠叨一边把早餐放在桌上后,又钻进了厨房。
“唉,知道了。”迷迷糊糊,我下床吸搭着拖鞋,冲进厕所,不耐烦的回应唠叨不停的老妈,一个大男人,进厂当工人,干的还是月母子的活。我的理想是......唉,别提什么理想了,戴着六百度的眼镜,我的理想就是梦想。
就算没这眼镜,想想又能怎样?前些天就拿到了山城七中的高中毕业证,今天不用上学,而是去上班。
1992年,高三上学期,我还想着参加高考,去实现我的理想—考哈尔滨军工学院。(文科?呵呵,只能说是梦想)
可能是二中班主任觉得我成绩还可以,或者是其他不确定的原因,高二期末考试一结束,就从山城二中文科班,转学到山城七中(区重点)。读的是沙区重点文科班。
紧张的复习、一场场模拟考试,压力一波接一波的袭来,我也淡忘了高二时一些事。
那时有个政策,不参加高考的,通过高三上学期期末考试的学生,就可以拿毕业证了。
从小父母离异,我和兄弟跟着老妈,就住在陈家湾重灯厂宿舍楼。四幢红色仿苏俄建筑的筒子楼,在改革开放高歌猛进的九十年代初,己然成了贫民窟。
老妈离婚后,家里经济一直不好,无法供我和兄弟两人读大学,这我是知道的。母子相依的生活,时常还要靠参加过八路军的外婆救济。老妈常叹自己命不好,是个没落的红色贵族小姐。不靠退休金富余的外婆,怎能把我两兄弟养得又白又胖?
为此,在这个节骨眼上,老妈就拿小姨的话,来劝我放弃高考参军,当时参军还能分配工作。
作为家中的长子,我也明白放弃意味着什么。想想自己文科还行,就是数学,那成绩真是不忍直视。雄心万丈一夜空,什么哈军工、还有我画的那些武器装备,拾缀打包,压箱底,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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