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大侠》: 兵变
第一章 兵变
申明:本书故事多半是虚构,不要研读,一切以真实历史事件为准。尊师金庸,本书多有背景武功源自金庸小说或历史。其它武功多为虚构。不必百度。
……
大理玉频殿
“仲文,舅舅早听闻你才高八斗,不妨与舅舅接词作调?”话出着正值壮年,二三十模样,皮肤黝黑,身形魁梧。比起他所喊话的十一二岁的少年,倒像是一个天堂公子,一个地狱痞子。也难怪,那少年生的白璧无瑕,好生俊气。使人看起来跟个白面书生般,让人不自然联想到他体型薄弱,但殊不知,他乃是得段智兴真传的一脉,也是个练武奇才。
那少年字仲文,乃是大理段氏后裔,说是后裔,也算不上正的。他只是皇帝兄弟的嫡子,按严格来说,世袭大理段氏美誉的应该是他,无奈十年前他皇爷爷传位给他父王时,他父王因拒三妻六妾,朝纲明争暗斗,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果断传位给他的皇兄。好一个纵世之才。
“叔,你就别自欺欺人了,明知你从小就没读过几本贤书,看过几首诗词,竟是练就一身本领。林儿自幼四书五经样样精通,春秋战国佳话张口即来。你还跟他比,岂不是自己打自取其辱。”出言者,抿嘴谦笑,与少年差不多年纪,才十一二岁便发芽,也知是个美人胚子。在城中多有耳闻的想必都认识这丞相家的小佳人。
少年却少些玩闹,行为极其沉稳,跟个深思熟虑的朝中老臣般。不知是从小被逼迫的还是如何,他看上去没有童年该有的欢乐与童真。
那少年轻抚殿中玉瓷,道:“舅舅今日来有话直说即可,何须摆些花花架子?”话出,少年从袖袍中取出一毒针,,扬手一出,径直往门刺去。随即一身惨叫,一黑服人即倒在血泊中。少年轻蔑一笑。
“太子殿下向来做事谨慎,竟派出你这种无能小辈探听,是不是有所伤及颜面?”少年冷冷的往黑衣人说。
那黑衣人也是个死士,知命不久矣,咬舌投毒自尽。少年也不阻止,示意舅舅继续说下去。
“仲文哥哥不去看看身上可否有线索吗?”少女满是崇拜。一心想着帮助少年,一定要给少年留下好印象。
随后,少女跑去前门,前去检尸。她精通医术,可无奈又是闻又是检,丝毫看不出任何端倪。
“呵,愚蠢。”少年十分不屑甚至懒得看向少女,觉得她十分幼稚。少年轻打响指,大门彻关。大殿中只剩费金摄与段林风。
“舅舅,父王那可出了什么差事?”少年轻声言语,不急不慢,似早已于预料之中。
费金摄见四周安全,放下了装给别人看的正经架子,忙道:“殿下赶紧逃吧,皇帝听奸诈小人之言,欲铲除南王,现在南王十有八九羊入虎口。”费金摄好生着急,可话还没说完。禁卫军已经杀进殿内。
一女子仓皇失措被劫于禁卫军军长刀下。
“母亲!”少年竟没了刚才的冷静,变得些许幼稚,这才像极了一个十二岁少年该有的样子。毕竟终究是个孩子。
“林儿,忘记我对你说的了吗?”不错,那女子正是段林风生母,费氏。费氏尽管已经在无情刀下,也在告诫自己的儿子,想必也是个好母亲,可无奈对少年要求过于苛刻,导致少年变成如此模样,看似完美,却内心凄凉。
“可母亲,儿子这样真的好累。”少年泪流两行。已经双膝跪地。早在之前,少年曾百般恳求,但费氏兀自不理。
“男儿膝下有黄金!还不快些起来。”费氏看段林风如此窝囊,属实生气。
“行了,都别多言了,南王现在招兵买马,企图造反,幸好皇上睿智,早已洞察一切,速命我等追其归案,你们也休想要走。”军长见这对母子不知在煽什么情,难免有些不爽,想必也是个粗庸之人。
怎么可能,父王向来不闻朝政,对帝位向来无趣,怎么可能会叛变?段林风心想。“是不是哪里搞错了,父王怎么可能。”
随即道:“父王向来在大理享有誉名,怎会如此?怕是大人多虑。”
“住口,还叫父王!知不知道你们现在是罪犯,天子犯法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如此大事,简直罪加九等!段林风你也是个聪明人,还不束手就擒!”军长一声令下,几百个士卒将其包围。
费氏见状看似不妙,使眼色给费金摄。
费金摄也不傻,赶忙抱紧少年跃出宫殿,轻功逃离。士兵见状,于后追杀。顿时玉频殿丫鬟男丁,尸体琳琅。血红成了地色。
“母亲,母亲!”少年见被挟持刀下,随即军长提刀一挥,头颅掉地,煞起血色涟漪。少年无法再装作高深,本来本性善良,如今痛哭流涕,百感交集。以他的实力根本虽可挣脱他舅舅的怀抱,但禁卫军的实力与人数,明显自己处于下风,只能在这哭。哭自己无能为力,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
“仲文啊,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了吗?”费金摄找一山洞避之,逃之以内。似做嘱托般严肃。
“我现在无父无母,活着如何意义?”段林风显得很是自卑。
费金摄顿了顿,不知如何劝阻。只得从袖中拿出一戒指,颤颤道:“仲文,听着,这个玉戒指,一定要好好保管,自己也要好好活着,大理段氏美誉就靠你了。记住,不要报仇,好好活着!”费金摄将其给段林风戴上,自己拿出剑,杀入禁卫军的追军中。
段林风深握戒指,将它戴上。用已破烂不堪的袖擦拭眼泪,朝森林另方跑去。
“父亲,母亲……”
第二章 忘俗水
三日后……
“这,,是哪?”段林风努力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已躺在被褥里。
只记自己被军队追赶,掉入了山下,一渔夫好心将他送往郁水(今珠江)后叛军南部追赶,又随北部逃去。后来就忘记了。
“莫非,已经到了天堂?”段林风起开身子,喃喃自语。
“这可不是天堂啊,乃是老朽的一方茅屋。”一白发老婆婆端着热汤递给段林风,慈祥的笑了笑。
段林风感到十分温馨,他很是感动。见自己的逃亡时破烂不堪大理服饰也都褪去,换成了另件衣裳。试问:“婆婆,请问,这是何地?”
“此地乃是泸州。”婆婆一勺一勺的喂段林风,很是亲切:“看公子之前的装束,是大理人吧。”
“正是。”段林风见老人对大理十分好奇,泸州也是大宋的地盘,人不生地不熟,生怕大理受坏人所得,便拘谨起来。样子迅速回归之前的稳重。
“公子不必如此拘束。”老人又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也都显现。若细细数来,怕会是吓人一跳。
段林风自然的打量了一番:皮肤泛黄,身子驮着,有些欠,手十分粗糙,布满了老茧,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右手掌,尽是焚烧的痕迹。
倒也不像坏人。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段林风有些自愧。喝了几口汤,道:“谢谢。”
“都说了不必拘束。”老人眼看汤尽可看底。蹒跚的又打了一碗,再次回到床边:“不知公子贵姓。”
段林风终究还是太过于的了解大理官场,而看清世世所谓人情冷暖。又谨遵父母教导不要轻信陌生人,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照顾了自己两日的好心人:“刘。”
婆婆脸色一变,多为正色:“公子为何欺瞒老身,是信不过吗。”
是啊,段林风一想,官场上一句话便足矣尸横遍野,信用什么的都是利益。就是这种可恶的力量,摧使着一个本该快乐长大,充满童真的少年,被凡俗,污流,摧残成如此模样。他一直不敢轻信,导致他一路以来,除了父母,都是孤单一人。他因为他的母亲,变得无法向别人坦诚。
随即他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自嘲的笑了声。
“是我不好,辜负了您的好心了。实不相瞒,我姓段,正是大理段氏的段,我的父亲南王被奸悷小人算计,导致全府无一生还,如今只有在下苟且偷生,父亲下落不明。”段林风放下了他小殿下的架子,摘下了母亲代人赠予的戒指:“这戒指,乃是我母亲生前给我的遗拖,在下资质愚钝,不懂其意,只能将它视作贴身物品。”
老人接过玉戒:上面雕刻的玉龙盘绕着,还镶嵌着紫玉,紫玉作点缀于玉戒,构成大理两个字。
轻轻一触,感觉十分光滑,摸到了突出的一块小圆点,普通人自然摸不出,可紫云可不一样了,她内里很是深厚。正是如此,她摸到小圆点,试了几下,发现可以伸缩,但不敢挤压。暗暗称奇:“妙哉妙哉,定是个奇宝,只可惜必须内力满成的人才能发觉,但这孩子刚刚修养时,内力外泄,于旁人眼甚是深厚,可于五大宗,怕是望尘莫及。但若是三大派,应该算是中上水平。”
老人又摸了下原点,竟然感到一丝丝炙热,低喃道:“此物好生厉害,若是一不会武功的人用中指轻轻一碰,想必那中指就算不断也会焚成我右手的样子,可这孩子怎么安然无恙,莫非这是大理段氏血统所制?”随即问:“公子何时打通的任督二脉?”
“七八岁的样子。”
“嗯。”紫云老人满意的笑了笑:“接下来你打算如何生活呢?”
“安然无恙即可。”
“无心复仇?”
“冤冤相报何时了,只怕那时哭的是平民百姓。”段林风正色,其实他知道,没办法,这就是宫。一切都幕后黑使都是皇帝,他又能奈何。大理皇帝早习得段氏的一阳指,段林风哪是对手,按理说段氏都应习得一阳指。可无奈还没到习一阳指的年纪,便已脱了干系。
紫云老人将汤放于桌上,再一次蹒跚,从酒格那拿出一小壶不知何物。只见上面印着忘俗水三个大字。
段林风不明的望了望紫云老人。
“此物名忘俗水,将忘记一些困扰你的烦心事,你先告诉我,你打算忘掉什么?”
“大理段氏的身份。”
“那你要改姓什么呢?”
“婆婆怕是想错了,名字乃父母所赐,发肤也受之父母,但大理段氏的身份乃是天意所为,我相信人定胜天,不足为过吧。哦对了,除了大理段氏的身份,我还想忘掉关于大理的所有事情,包括我暂习得的武学。”
段林风望向紫云婆婆,感觉倍感慈祥,好比亲生奶奶般。
砰……
段林风一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若是不嫌在下,不知婆婆可否认在下为孙子,当是救命之恩的回报,我愿意用一生来回报。”
紫云将玉戒给段林风戴上。
紫云老人向来膝下无子,除了一个不孝孙外,但紫云老人向来钻心练功,空有一生本领,细细想想,倒也算是成全,再加上自己一把年纪,自己哪日天归也怕无人知晓,倒也算来人世的标记,老人十分欣慰,摸了摸段林风的头:“好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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