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仙故事》——恣意呐喊

第一章 变

——妄想着，狂想着，幻想着，可以让心飞在天空，去触碰带着色彩的星辰；

——命运不该是让你无休止的在泥潭中拉锯，也许你可以去做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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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盛夏，酷暑难耐。

待在凉爽的空调房中往往使人心旷神怡。

但明显的，24度的温度仍降不下此时文越心中的躁意。

不停地在租房狭窄的床上辗转着身子。

不一会，许是累了，文越安静了下来，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为什么人一定要活在笼子里？工作，赚钱，工作，赚钱，五十年、六十年，然后化作土？”

想到这里，文越不禁嗤笑。

砰地一声，左手狠狠的对着身侧的墙壁来了一拳，发泄内心苦闷的同时，疼痛却不能刺激他麻木的心。

文越的人生，就像万千普通人那样，在父母的推动和社会趋势的惯性下，学习、考试。

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些，但现实让他无法反抗。只能当一个乖孩子、乖学生，由着老师、父母牵着走，不会付出很大的努力，也不会放任自流。

所幸，他的脑子不坏，通过高考的独木桥，考上了一所省外的211大学。大学四年顺利毕业，他就在当地找了份工作。

工作，赚钱，工作，赚钱。

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无尽循环的怪圈，从小到大，从学生到工作，一个圈又跳到了另一个圈。

在这怪圈里，他找不到自己的梦想，找不到自己的追求，生活节奏越发机械。他奋力想跳出这个怪圈，可现实却并不容许。

文越就像是陷入淤泥中似的，努力将自己拔出一些，不经意又陷入一些，他想寻找光，寻找可以让自己自由的光。也许这光是有的。

他不禁想起那梦中光怪陆离的世界，那是常年阅读仙侠小说而给他灰色世界带来的一丝色彩，那不同于现实社会的自由空间，那是御剑青冥间，逍遥快意的世界。那是任性饮酒，酣畅大笑，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世界。

“多大的人了，还净瞎想”，文越自嘲一笑，停止了越来越深的妄想。但那多姿的世界还是给他带来了些许活力。

强打精神，文越起床穿衣，准备下楼解决自己的五脏庙问题。

“徐记煲仔饭”，看着马路对面的招牌，文越像往常一样，选择这家好吃又不贵的小店。

这时正是正午，太阳高悬，只是站了一会，文越就已汗流浃背，可对面绿灯未亮，路上车流不息，文越也只能站着多等一会。

身边同行等待的，还有一对母子，那女人三十岁左右，右手打着遮阳伞，左手提着一袋水果，身边的小豆丁怀里还抱着一条小狗，正欢快的逗弄着。

文越也未多加关注，正抱怨着鬼天气的时候，突然听得身边女人一声惊呼：“明明，别跑”。

就见得那小孩正追着小狗跑到了马路中间。

“嘀......”刺耳急促的喇叭声响起。一辆轿车直冲向刚抱起小狗的孩童。

情况紧急，由不得文越细想，他的身体本能替代了理智，猛地就冲了过去，刚将孩子推开，便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与迎之而来的剧烈疼痛。

文越被撞飞了出去。

他的意识在这一刻反而出乎意料的平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无限拉长，

“是玛莎拉蒂”文越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就是无尽的黑暗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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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逃避，也许是改变，未来总是骚蛇皮走位，未-蛇皮-来：“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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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越以前在深夜心潮最低落的时候，也曾想过一了百了，可实际上他并没有这样的勇气，毕竟，有了死的勇气，干嘛不活着呢，是游戏不好玩，还是小说不好看。

这到了第二天还不是得该干嘛干嘛，吃喝玩乐，样样不缺。

他确实没想到会以这种姿态离开世界，但唯一可能令他欣慰就是，他用自己的命拯救了一条年轻的，充满更多可能的命。

不管如何，地球依然正常自转，不因任何人的离去而改变惯性。

而在南美洲热带雨林中的一只蝴蝶，偶尔扇几下翅膀，就有可能引起美国得克萨斯的一场龙卷风。这就是蝴蝶效应，诸如世界之大，物质之外，也许只是仙佛的一个喷嚏，足以改变任何人的命运。

灭亡或是破茧，谁又知道呢？

反正以文越接下来的处境来讲，还不如直接灭亡了为好。

绝对的黑暗中，文越不知道时间是否在流逝，像是一瞬，又或是永恒，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思考。

游荡，不停地游荡......

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丝丝缕缕的光线透入文越的眼中。

“统领大人，这批一共有9个人活下来了”沙哑的男人声从不远处传来。

沙哑声音口中的统领大人不悦低哼一声，“一群废物，67个人居然只活了9个，真是浪费府上的财力”。

沉默了一会，那统领大人阴沉的吩咐道：“冥一，将种子送去秘府，这里我会继续筛选种子，直到凑够为止。”

文越意识沉浮之间，听着这一番对话，不知所云的同时，浑身的剧烈疼痛让他连声音都无法发出，隐约间看到一张黑色秘纹面具，就又陷入了昏迷。

温暖，像是浸泡在羊水中胎儿，浮沉...沉浮...文越慢慢睁开眼来。

“嗯？我...在...”文越被自己撕裂般的声音吓了一跳。愕然打量着眼前的景象。

水，自己正靠坐在十几平米大的方形石质水池中，周遭还有几个孩童也泡在池里。

“孩童？”文越震惊的看向自己短短的胳膊和腿，自己的大长腿去哪了？

“我之前不还是被车撞了吗？我这是......穿越了！！！”

“醒了一个，这小子资质不错”文越还没从惊疑不定中缓过神来，就听到话语声传来。闻声望去，是两个黑色布质短衫的壮汉，说话的人有着一张横贯刀疤的大脸，显得很是凶神恶煞。旁边那人面色苍白，气质阴冷。

文越泡在水中浑身乏力，和刀疤脸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不禁浑身一个激灵，忙偏开视线。

心下嘀咕，“太凶狠了，这人不会是个杀人犯吧，这是在哪？”。

“啊...啊...”文越努力的想要说话，声带却干涩异常，只能空自啊啊几声。

刀疤脸旁边那人阴笑一声，“小鬼，醒了就老实在药池里泡着，你们刚受了淬骨水，不泡个个把时辰是说不了话的。”

“淬骨水？药池？这些人搞传销的吗？雄氏老方？”文越搞不清楚状况，见那人面带威胁之色，只得依言静静的待在池中，低头掩饰自己震惊神色的同时，观察着周围。

那两名黑衣壮汉将文越脸上的神色看成是孩童吓傻了的表情，习以为常般不屑的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约莫一刻钟，陆续有孩童醒来，其间有哭闹的，均被刀疤脸凶神恶煞的瞪了几瞪，就像鹌鹑般瑟瑟发抖的待在池子里。

待到所有人都醒了，池水也由原来的淡蓝色转为无色，苍白脸将一堆衣服丢在地上。

“小鬼们，上来穿衣服”阴冷的语气让人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文越扫了一眼苍白脸口中的小鬼们，都是些半大孩子，各个小脸上满是惊惧不安，有几个还糊着满脸眼泪鼻涕。

“都不动，我也不能做出头鸟啊”，文越努力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刀疤脸许是等的不耐烦了，大喝道“我数三声，再不出来统统丢去喂狼”。

“一...”。

不待刀疤脸多数。

众人这时一轰而起，纷纷七手八脚的爬出池子，顾不得浑身是水，找到衣服就往身上胡乱套去。

刀疤脸也不管身前站得七零八落的一群小鬼，吩咐身边的苍白脸男子。

“冥十，将他们安顿好，等着凑齐种子”。

“是，洪教头”冥十恭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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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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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温水中的他难有改变，而若想变，就让这剧烈的痛与铁锈味的血破了他的安逸，破了他的怠惰，破了他原先一成不变、不起波澜的生命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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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十将文越他们带到了一间大通铺房中，房间很是宽阔，三十几张床位一字排开。

之后冥十一语未发，转身就离去了。

门被锁上后，这里到底都是些孩子，一会儿的功夫，房间就变得嘈杂起来。

“越哥儿，越哥儿”。

被叫了两声，文越才晃过神来身后有人在叫自己。

转过身来，是一个人黒痩小子，营养不良而凹陷的双颊，眼眸却很亮，身上有股乞儿中少见的朝气。

“你是？”文越疑惑问道。

“我是二狗啊，越哥儿，你不记得我了？”二狗有些焦急的看着文越。

文越无语，得，这还有认识原身的人，他不可能直接跟二狗讲“我当然不记得你了，你的越哥儿已经魂飞魄散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个借尸还魂的”。

心下无法，只能假装头痛的样子，用手按着头糊弄道：“哎，从池子里面醒过来后，我的头就好痛，以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说着，偷眼向二狗看去。

虽然自己演技略显浮夸，但对方到底只是个孩子，二狗明显是信了。

有些颠三倒四的跟文越说起了以前的事来。

文越耐着性子听完，大致明白，原身跟二狗以前都是乞儿，去讨饭的时候被人绑了，之后就到了这里。

看着二狗有些惶恐不安，文越安慰道“咱们都是些不值钱的乞丐，他们把咱们抓到这，自然是有用处的，你别多想，先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二狗哭丧着脸道：“嗯，咱们等着吧”。

接下来的几天，文越和其他孩童基本就待在这间房中，门外有人看守，轻易不许出门，到了饭点，就有人送饭进来。

“也许对这些小孩子来讲，这里就是天堂吧...”文越不禁想到。

经过这几天的共处，慢慢知晓了这些孩子和他一样，都是各地的乞丐，平日里常常食不果腹，被抓到这里，也许还算幸事。

“不过天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文越深深的明白，就算原先在和平的社会时代，也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更何况这里像是古代，乞儿何谈人权，要杀要剐还不是任由人说，这里怎么会白养他们。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何况以他现在孩童的身躯，更是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没过几天，那冥十又带来了两批孩子，直到将整个房间住满为止，对方的獠牙才开始向他们展现。

房间住满后的第二天清早，冥十就像赶羊似的将文越等人带到一处校场模样的空地中。

前方，是一人高的石台。许久未见的刀疤脸洪教头站至上方。

“小鬼们，这些天过得很幸福吧，不用风餐露宿，和野狗争抢食物”刀疤脸顿了顿，俯瞰着下方一张张稚嫩中带着惊惧、迷茫、渴望的面庞。

“哼，不过，你们知道这一切都是谁给予你们的吗？”

刀疤脸有些狂热的自问自答道“是相爷，楚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就算是皇帝，哼哼...”

刀疤脸阴阳怪气的笑了笑“总之，你们是相府为了小主特意新选中的暗卫种子，只要你们忠诚相府，通过训练选拔，就可以成为一名暗卫，不用再过以前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

“但......“刀疤脸话锋一转。

“在你们三十多号人里，最终能成为小主暗卫的——”说到这里，刀疤脸恶意的笑了起来。

“只有十八个”。

文越心中一跳，见刀疤脸不再说话，明了这人话里的意思多半是如果不能成为暗卫，下场肯定不尽人意。

心下不由得叹息一声，“人世人世，谁也逃不脱，如今我自身难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接下来的日子里，文越再无一丝精力关注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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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梦亦幻，囚笼，壁障，昏黑天幕外的星辰，他，能触碰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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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亮，便有训练他们的暗卫教官将他们叫起，醒不来的，便是一顿毒打。

然后持续一个早晨的站桩与身体打磨，等待文越他们的不是温言教诲，而是铁鞭。

做为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从没吃过大苦的文越，韧性上还真不如这些乞儿。

站桩中稍有动作，鞭打就应身而来。

铁鞭加身，血痕累累，文越视线逐渐模糊。

恍惚间，无数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是渴望这样的时代的，快意恩仇，侠以武禁，只不过他有一个不那么好的开头。

但身上的痛楚终于使文越深深的明白，

“我挣脱了，我挣脱了命运的轨迹，那个一成不变的自己。”

“以后，我再也不会是那个活在圈里，厮混生活的文越，我将是一个摸滚打爬，生死游走的文越。”

文越心中狠狠念到，咬紧牙关，身上的苦痛仿佛都减轻很多。

武，世界元素的核心，也或许只是当前文越心目中的核心，在这一刻，它是那么清晰的出现在文越的眼前，抓住它，抓住它......

清晨的训练结束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被暗卫教官鞭打过，暗卫教官善使巧劲，文越的衣物没有半点破损，但身上却是伤痕累累，血染红了衣物。

身体是疼痛难忍的，但文越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喜悦，大欢喜。

因为，他的梦，在这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他活着。

训练配给有金疮药，训练结束到吃饭的这段时间，留出来上药。

文越除去上衣，二狗看着他血痕累累的脊梁，又看了看四周，帮文越上药的同时低声埋怨道：“越哥儿，这些黑扒皮也忒不是东西了，把人往死里打”。

药物洒落伤口，是蜇人的疼痛，文越不由得发出嘶嘶倒抽凉气的声音。

痛中回话：“咱们都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撑着这口气，撑下去就熬出头了”。

二狗笑：“越哥儿你道理多，我懂，就是这肉，我还没吃过呐”。

到了饭点，二狗心心念念的肉来了。

不过这肉混着药草烹制，实在涩苦，唯一值得称道的，怕只是肉质紧凑，好咬不塞牙。

经过晨练，半大的孩子们确实饿的一塌糊涂，二狗苦着脸，胡吃海塞了一阵。好似要把对暗卫教官的恨，全部吃回来似的。

饭后，有先生来教他们认字与身体穴道知识，对文越来讲，读书的时光从没一刻像这样惬意，虽然对许多乞儿来讲，认字很令他们抓耳挠腮。

午后，小憩片刻，有暗卫教官教导他们使用兵器，这是暗卫的标配兵器。

短剑，长不过三尺，十分轻薄，寒光凌冽。

学剑，先学持剑，剑虽不算沉重，但时间一长双臂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这个科目，是文越最喜爱的，在他看来，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不管野史正传，大侠市井，莫不以剑闻名。对于手中的剑，文越爱不释手，身上的苦痛都有忽略的趋势。

训练结束，剑都要上缴，让文越好生不舍了一阵。

他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世界了。

晚上，教官带着他们修炼一种叫做敛息劲的武学，这是他们这些泡过淬骨水的人才能修炼的功法，据说练成之后可以收缩骨骼，改变身型，隐匿气息。

最令文越不可思议的是，据那教官所说，习练武学功法，都需要先练出一丝内力，才能入门。

内力！这是小说里的东西吧，喂，教官。我可是红旗下的孩子啊，爱国、守信、文明......

默念两三遍后，文越心里怒喊“我穿越了都穿越了，内力算什么...”。

去除杂念，聚精会神的听起教官的讲解，听着听着，文越发现自己现在的记忆力好的出奇，教官讲了小半个时辰，现在回忆起来，诸如内息流经身上那个穴道等，虽然不大理解，但所有话语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好歹再活一次，也能当个过目不忘的学霸试试”，文越有些自嘲的想到。

教官讲完后，留了些时间给文越等人消化，一刻钟后，堂屋中进来了八个暗卫。

教官待得暗卫站齐，讲到：“首次聚敛内力很是困难，将由我们来辅助你们，你们依次上前”。

文越在第一批，好奇的跟随身旁人的脚步走上前去，对着文越的是一的冷面男子，文越不知该如何称呼，作羞涩状的笑了笑，冷面男视若无睹，只是指了指身前的蒲团，文越心中直呼“好气”，可还是乖乖的背对盘坐了下去。

这时，教官给每个人发了一颗黑色药丸，“这是秘药，可以辅助你们修炼内力”。说完，教官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众人。

文越看着手中这透着丝腥臭的诡异药丸，心中排斥不已。可箭在弦上，也容不得他反对，闭眼一吞，就吃了下去。

瞬间，文越的小腹中好似烧起了一把火，十分胀痛，刚想出声，身后的冷面男双手贴上了自己的后背，道：“收心，抱元归一，注意丹田气息流向，控制好意识跟随内息流动”。

同一时刻，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后背传进丹田，让文越火热的丹田好受了些，文越明白此时至关重要，沉下心来，将意识沉入丹田。

文越感受到了，一股内息，自丹田出发，行至印堂、鼻窍，周身流转。跟随了几个小周天后，文越意识融入内息，没有外力的牵引，依然熟练的做内息小周天循环，每过一圈，内息就胀大一点，直到下丹田处火热感渐消，经脉传来胀痛感时。

自然而然的，文越退出了打坐练功状态。

扫视四周，文越愕然发现同来的人已换了一批，原先背后的冷面男也去了其他地方。

“过了这么久了吗...”文越还没来得及细想，教官行至身前。

“你的资质不错，第一次就入静了一个时辰”，教官冷肃的面庞上出现一丝笑意。

文越连忙站起身来，社会一下“多谢教官夸奖，都是教官讲授认真的缘故，我才可以顺利入静”。

“小伙子不错，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以你们现在的经脉强度，每晚在此处修炼便可，若经脉承受不住，不要强行运功”教官嘱咐道。

“是，我明白了，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