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游者》: 意外

时间:2019-01-25 14:23:12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庞小鸟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 意外

烈日当头,三水繁华如常,只是街头警车鸣鸣作响,又伴随刀剑之声,行人们纷纷退散,心道:“又是混子和东能组打起来了。”三水是阿尔塔大陆的首都,而东能组则是一个保卫组织,专门保卫三水的治安,为当局者独自管辖。

混战之中,只见五、六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大汉,围着一长发男子,显然是围攻之势。长发男子却一点不怯,将除与他对战的之外的组员视如无物。与长发男子对战的汉子,披着看似阻碍视线的斜刘海,眼神中充满凶意,嘴上叼着的烟,虽是无空去吸食,但无论如何不肯丢下,手上功夫却是厉害的紧,手中刚刀出招百变,不知二人较量多久了。

银光跃动,长发男子将刚刀“倏”的指向刘海男的肩头,刘海男将攻向长发男子下盘的刀往上一提,又换手抓住,铮的一声响,两柄刀剑相击在一起,余音不绝,又是防住了。二人你来我往,不知不觉间已过了百招有余,一旁的组员只是提气凝神,双手抓紧了佩刀不敢松开,怕二人混战之时,刀剑无眼,伤着自个。

其中一名组员阿山心想:“我们虽武功不及副长,但仗在人多,却为何只是当个缩头乌龟?”他是不愿做缩头乌龟的,狠下心来:“怕是你土三木再厉害,不过砍了我一手一足,怕你怎地?”看二人战的正酣,拣了长发男子身后的空隙,也不出声,猛的一刀砍下。

土三木与东能组副长战到烈处,忽地耳间听见身后有挥刀之音,道是有人偷袭,将魔力运转与左手,再将其属性化,又塑与刀剑之型,转眼间已手持双“刀”,一手是普通的刚刀,一手是魔力形成的雷刃。不等偷袭那人得手,头也不回从肋下刺出雷刃,将那人戳个正着。

阿山眼看偷袭得手,自己却挨了一记,雷刃自带强烈的麻痹效果,这一中招,痛苦与麻痹相交织,痛得啊啊大叫。副长由月看队友倒下,心中一怒,也仿效土三木将魔力属性化,但他没有那个能耐将其塑形,只好将魔力附着在刀上,增强破坏力。土三木将雷刃刺向了阿山,与由月交战用的却是寻常刀具,无论如何是挡不住的。

土三木舍了刀具,心想:“其他组员虽不用计较,但这由月我与他交锋已久,即是异能者,又是魔术师,刀剑功夫虽逊色于我,但也是个极其难缠的人物,我既身怀复兴之大志,又何必与他在此厮杀?”想罢脚底往地上横地一扫,扬起灰尘来,又一跃跃至半空,手中划出术式。

由月被灰尘迷了眼睛,待看清三木动作时,心道:“不好!这家伙精通各大属性魔术,看他术式,是火属性中最强的‘吹火’。”又看向周围的组员,道是自己虽不怕吹火,队友们可没这能耐。不待他多想,三木的术式早已完成,滔天的火焰席卷而来,似乎要将这一行人都烧了去。由月挺身向前,以身受火,转眼间便被火焰吞噬,而队友们则得以保全。

土三木心道:“倒是条汉子。”土三木心知这家伙非但不会死,甚至连伤都不会受,他与由月交战多次,得知他的异能为能治愈自身的伤势,眼下既不愿再纠缠,索性拔腿便跑。

“轰!”的一声响,东能组的警车受吹火的影响而爆炸了。虽说路边的行人早已吓跑,但仍有一人好奇观战,不知警车要炸,吓了一跳,手中的冰淇淋也倒在了地上,大骂:“我勒个去!这很贵的好不好?”土三木正思索不定往哪里跑去,见着此人,也是喜出望外,对他道:“这不是行运吗!”说罢向他跑去。霍行运见四周无人,正想遵循“三秒钟法则”,将剩余的冰淇淋捡起来,看土三木向他跑来,也是拔腿便跑。

二人一个跑,一个追,到底是三木的脚程快,一下便被他追上。霍行运心想:“三木这个人整天和东能组作对,早早就上了通缉令,要是被东能组的人知道我和他是旧识,那不是也将我当做他的同伴,一起上通缉令去?”

二人跑了一阵,先前的吹火也已散尽,由月从中走出,如土三木所料,是半点伤都没受,只是制服被烧的破破烂烂。由月招呼队友送阿山去疗伤,自己一个人提罢佩刀,重整精神,见土三木未跑远,追了上去。

霍行运见了,更是吓的要死,自己和三木不同,三木决心恢复魔术界昔日荣光,就不得不与异能者作对,但霍行运自己可没这远大抱负,就想做个市井小民,要是和东能组杠上了,以后的日子还有得安生?

土三木见有旧日魔术界的同僚作伴,笑道:“行运,你我二人联手,一定可以把他给收拾了。”

“你可当我是傻子?要打你一个人打去,我还没叫你赔了我冰淇淋的钱,你倒想我跟你一起作乱?”

土三木叹了口气,见拉拢霍行运不得,后边由月又追的紧,道:“既然不联手,那你就断后吧,我还要复兴魔术界,不能在这折了。”说罢转身跑向巷道,只须臾间便消失在高楼厦宇之中。

霍行运见土三木跑了,自己还被追着,心想:“我要是一直跑,不就是说我做贼心虚了吗?现在到处都有监控,东能组查我一人还不容易?还不如不跑!”想到这里,随即停下了脚步,只等着由月来盘问。由月追到霍行运身前,却是二话不说,只将他认作土三木的同党,提刀便砍来。霍行运吃了一惊,不想这个人倒是个狠角色,但自己手无寸铁不说,自己魔术师的身份更是不能叫他知道,不然岂不是雪上加霜。

佩刀惊出如龙,由月见此人无反抗之意,下意识放了些水,佩刀虽还在不停攻击,却已无杀意,只想试探。霍行运见刀速慢了,但一挥一击,仍指要害之处,只得不停躲闪,大叫:“快停下!快停下!”由月的刀法,在东能组中属佼佼,对土三木占不着便宜也就算了,虽然自己放了水,怎么会连一个路人都砍不中?不由心头一怒,手中攻势,愈发凌厉起来。

霍行运左闪右闪,见由月毫无停止之意,再玩下去,非逼自己使出魔术不可,当下双手高举,连呼:“投降了,投降了。”由月心中一惊,心想:“这家伙虽躲了几招,却好像连半点魔术都不会,更别说异能了,莫非只是个脓包?”想罢也收起了佩刀,对霍行运道:“既然投降了,便乖乖跟我回屯所一趟。”说罢从腰间掏出手铐,给霍行运戴上。霍行运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狼狈的跟由月回到屯所。

押至屯所,先是将他身上之物搜下,再交于队员阿琪,好好审讯一番,自己的今天大战了一场,也觉得有些疲惫,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

审讯室中,霍行运心想:“我虽是魔术师,但个人资料早就虽无花果学院不知哪里去了,在三水呆了八年,连户籍都登录不了,你们想知我底细,哪有那么容易?”对阿琪的一番审讯,虽是有问必答,却全是随口胡来。

一会,阿琪敲开由月办公室的门,开始报告。

由月正睡得朦胧,听是霍行运的信息,也提起精神,问阿琪:“查到什么了?都讲给我。”

阿琪答道:“是!名为霍行运,今年二十七岁,身高一米八二,体重六十四公斤,喜欢吃的东西是冰工厂的山楂味雪条,喜欢的明星...”由月听的开头就不对劲,哪知这报告越来越离谱,拍桌骂道:“这也叫报告?你问的都是什么东西?搞同学录吗?”

阿琪自知此报告毫无价值,委屈道:“可是副长,不管是在全国档案,还是魔术学院遗存的资料里,都找不到这家伙的信息。能交上来的,只有这份口供了。”由月此时更不知霍行运到底是大隐隐于市的强者,还是泛泛之辈了,叫了组长弓冢,一起到审讯室看看。

如此折腾,也有了一天的功夫,组里的队员见霍行运面相和善,似无大恶,便给他买了猪扒饭吃,眼下刚吃完,眼神里尽是感激之情。由月心想:“这哪是罪犯,活脱脱捡回一个乞丐!”

组长弓冢见状,对由月道:“既然他也没干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吃的又多,不如就此放了。组里最近经费削减,哪供得了他这么多饭。”霍行运这辈子倒是没坐过牢,眼下进来一遭,虽是行动受制,却有大鱼大肉,里头还有空调,凉风习习,岂不比自己的出租屋好得多?当下便想赖着不走,留多几日。

由月见状,仍不死心,认定他是土三木同党,呼过阿琪,道:“那家伙的魔力测试怎么样?”霍行运一听,原来戴在自己手上的是这么个玩意。阿琪道:“报告,测试得他身上的魔力量巨大,肯定不是异能者,但...”由月不喜欢拖沓,只是催促道:“快说。”“但是,他虽魔力量巨大,体内的魔术回路却丝毫无损,恕我直言,对于魔术师来说,这种现象是不可能存在的。”霍行运心想:“我学的魔术,你们又岂知其中奥妙?”由月听罢,也是一愣,对于魔术师来说,只要使用魔术,免不了使用一些属性魔术,但属性魔术会侵蚀自身的魔术回路,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他既然回路无损,说明从未使用过属性魔术。由月心想:“虽然也有无属性魔术,但他那巨大的魔力量干嘛不用属性魔术呢?我且去试他一试。”开口对弓冢道:“他既然没干违法乱纪的事,却终究是个隐患,先前我对他试刀,也未曾伤他分毫。”霍行运听了,怕是这副长跟自己杠上了,要给自己带上莫须有的罪名,道:“那是副长开恩,放我一命罢了。”由月道:“既然这样,我便跟你打上一打,看你到底是不是装疯卖傻。”说罢目视弓冢,自己毕竟是个副长,还是要看老大眼神行事。弓冢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在胡闹一样,摇摇头到一旁坐着,意思是随便你们打,反正由月是一等一的高手,屯所里一堆职员不说,自己还在这坐镇,看你小子能闹翻天不成?

第二章 脱身

由月见得组长默许,提起佩刀往审讯室走去,锁罢房门,抽刀在手,示意霍行运攻过来。霍行运本意只想耍下无赖,蹭几顿饭吃,根本没想到由月要对他动真格的,心想:“我要是这样默不作声,岂不是要给他砍死?为了几顿饭,丢了性命哪里值当?再说了,我没有户籍,又没亲戚,就是给他们砍死了,随便挖个洞一埋,过个十年半载的,早化作一堆白骨也没人知道。”

当下霍行运收起了无赖的神情,意志逐渐有点“鱼死网破”的意思。由月见了,又是心中一喜,想:“你小子果然有诈,我不妨再逼你一逼。”随即动如脱兔,众人只见他双腿一蹬,化作云烟一般,瞬间跳到霍行运身边,众人心道:“好身手!”

审讯室本就不大,霍行运想要躲闪却早已碰到墙根,心道:“我虽然隐藏身迹多年,却也未遭你这般挑动,这一招分明是要取我性命,我又能再让你?”霍行运见由月飞来,自己也是动了真格,当下一个侧翻,躲过一记夺命剑,但霍行运手无寸铁,又岂能长久?由月这一刺下了死手,虽然没刺中霍行运,刀却插入墙壁一尺有余,可见力道之强劲。

霍行运见状,笑道:“什么副长,刀都不会用,还敢上街捉拿犯人?”他开启了“魔力改造一阶”,魔力改造一阶属于增幅魔术,旨在于强化身体的各种能力,强化过后的力道,连一头牛都打的死。霍行运见刀插在墙内,马上上前就是一拳往由月脸上招呼。拳还未及由月身前,由月阴着脸,冷笑道:“我用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用!得!着!你!来!教!训!我!吗!”后半句一字一顿间,手臂一发力,将佩刀猛从墙中抽出,“唰”的就劈向前来的霍行运。

快如闪电!霍行运区区肉体凡胎,现在在空中又控制不住身形,这要是撞上去,岂不是要断为两截?弓冢忙叫:“住手!”

就在这住手一声间,刀离劈向霍行运的脸颊不足一寸,眼看就要血光飞溅,脑袋化为两瓣瓜馕,旁观的众人不忍直视,胆小的甚至捂住了双眼。却只听“铛”的一声响,霍行运道:“听说人在确信自己要得胜的时候,往往会放下防备是吗?”

众人一看,只见霍行运不知从哪取出一根水管,愣是截住了那一刀,随即长臂一伸,将水管抵直由月手前,用力一撇,由月单手抓不住刀,竟被霍行运把刀扔了出去,由月虽然猝不及防,心中却是泰然自若,毫无惧意。霍行运的攻势还未停止,撇开佩刀的瞬间,又是一拳猛出,想招呼由月的胸前,但拳尚未到由月身上,又兀自停了下来。原来由月反应迅速,思霍行运当有这一招,已是做好防备,霍行运这一拳下去,受伤的反倒会是他自己。

由月道:“的确有这种说法,但对上怪物,就不能一概而论了。”霍行运见讨不到便宜,自己胸前又门户大开,当下连退几步,稳定身形。众人惊叹:“除土三木外,从未见过有如此身手的魔术师!”魔术师一般以各种各样的魔术战斗,与对方拉开距离,好施展术式,尽量避免近身搏斗。霍行运不同,不仅体术强大,连组中高手由月都占不得他半分便宜,眼下二人看去,便是伯仲之间。

由月见霍行运退开,转手捡回了佩刀,想要再战。审讯室内除一张桌椅外,并无其他杂物,霍行运手中的水管从何而来?就算是审讯室里有水管,他也未必能硬拆了下来,由月心想:“事先没有进行咏唱,连术式都未划出,不得了,这是碰上使用空间魔术的高手。且看他还有什么手段。”

由月捡起了刀,又如猛虎般冲刺上霍行运身前,将刀“唰”的一挥,这下子用了死力,谅你区区水管,又怎抵得住这利刃呢?霍行运见状心中直呼不妙,奈何由月不依不挠,只得将水管往前一送。水管终究是水管,无论如何是挡不住的,只听“铛”一声脆响,水管被从齐眉处削断。水管本不长,这一削更是短的没法使用,由月大喜,将刀变换方位,从头部往下一折,势必要将霍行运连肩带腰砍了去。刀从空中一落,眼看要到肩头处,又被霍行运从空间内拿出的水管挡住,霍行运故技重施,再将刀撇了开来,由月只好退出拾刀。霍行运心想:“这水管本来是我随便捡来的,总共就两根留着防身用,眼下让你砍了一根,再让你砍一根,我不就赤手空拳了?”霍行运将魔力附着在水管上,大大强化了水管的坚硬,心想:“再砍来,看是你断还是我断!”由月眼尖,自己本即是异能者又是魔术师,岂能看不出其中的端倪?便不再打他水管的主意,稳定身形,寻求战机。

“够了,够了!”弓冢连忙打开门锁,跑进审讯室,站在二人之中,道:“由月,你发什么疯?眼下是和平年代,就算他真是犯人,也得依法办事,你怎能痛下杀手?”训斥罢,转头向霍行运道:“你既然没犯什么过错,自然是无罪。我且替由月向你道歉!”

由月听了,只好作罢,收起佩刀,抽起烟来。霍行运见安全了,也将水管收回空间,又恢复起了那无赖的精神,道:“他打归打,终究是没伤到我,我也不计较。只是这一天的误工费,你要如何跟我算?你们拿死工资的不知道,我可是日理万机,分分钟几百万上下,你们耽误了我赚钱,赔还是不赔?”其实霍行运连户籍都未登录,哪做的了生意,又何来日进斗金一说?平时不过是码头搬搬货物,连锁店打打杂,最近租了房子开了间地下委任所,混个一日三餐还行,哪能大富大贵。

话毕,霍行运自知牛皮吹大了,自己衣衫陈旧,痞子之气外流,哪像是富贵人家,忙道:“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你们只要记住我的仁心,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这话语气诚恳至极,活像了长辈教育晚辈,由月哪里听得,骂道:“你好哇!敢讹诈警察?就算你刚才无罪,现在也是有罪了!”说罢又欲提刀,刀抽出一半,被弓冢按住,弓冢力大,硬是被他按了下去,对霍行运道:“劝你不要再惹事,赶紧滚!”霍行运刚才一番话不过是脱口而出,没过大脑,看弓冢为自己开脱,也乐得省事,反正吃过他们一餐饭了,便大步流星地从屯所走出。由月见了,也不便开声,只得忍耐,心中道:“别让我再碰到你这无赖。”

霍行运刚走出门口,见不远处有一长发男子,依电线杆而靠,正不断向里张望,见霍行运出来了,便向他跑来,这不是土三木是谁?霍行运想:“三木好大的胆子,通缉犯一个怎么敢在东能组门前晃来晃去?”忙将他拉到身边,赶紧远离了东能组。

土三木见到旧友,也活泼可爱起来,道:“好你的行运,你要再耽搁一会,我就要杀进去了。”霍行运想自己此次东能组一游,正是拜他所赐,但见三木仗义,也就算了,道:“你理我干什么,通缉犯怎么敢在那乱转?保好你自己吧!”

土三木听罢,哈哈大笑,道:“我跟东能组作对,没有十年也有八年,对易容之术和逃跑之术更是精通,他们哪抓得住我?”听三木会易容,霍行运详细端详起他的脸来,道:“也没什么不同之处啊?嘴角怎么有一颗痣?这尼玛就是易容?你当全世界的人都瞎了?为什么是在嘴角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三木见霍行运不欣赏,只怪他没有眼界,正欲还口,眉头一皱,又想起一事,道:“我不跟你耍宝,快跟我回去,无花果来信了,说要见咱们。”霍行运心中一奇,心想:“这无花果早就解散了,各大高层也成了战争犯,死的死逃的逃,怎么有人记得我这一号人物?”问道:“是谁?”

“是无花果的怒加。”

“怒加是我师傅海蒂·伯恩斯坦的同事,自然要见上一面,你带他到哪去了?”

“前辈年老体衰,经不起周折,我又怎么带的了他来?再说前辈身份,在这三水岂不是要被东能组抓了去?自然是在花钢纹等我们。”

“花钢纹那么大一块地方,你不如干脆说他在地球上。”

“那就是在香梨学院。”霍行运听的一愣,无花果学院都解散掉了,又从哪来跳出来一个香梨?三木见霍行运疑惑,道:“你不管魔术界的事情,当然不知道,花钢纹是魔术之家,岂能群龙无首?无花果解散了,自然要出新的带头人。”霍行运这才明白,问了大体方位,先别了三木,回家打点行囊,说是明天再出发,自己在东能组过了一天,又逢天热,早就大汗淋漓。

行运别了三木,先是买了一根雪条,见日头尚早,慢悠悠逛了起来。步行至三水市公园,眼下既不想回家,天气又热,不如在这里吹吹风。行运找了一公共木椅,还未坐下,只听公园内一阵嘈杂,细细一听,原来是一片喝彩之声,寻声看去,一群人正挤着看热闹。霍行运本是好事之徒,最喜欢看热闹,当下便挤进人群之中,看个究竟。

挤到最前边,只见一少女独自一人,那少女皮肤白皙,衣着阳光活泼,看年纪不过十几二十,神色却十分慌张,双手抱住胸前,身体蜷缩。

“呀!”少女一声尖叫,似乎是被摸着了,随后身体泛起一片电弧护着,霍行运心里暗暗好笑:“这般浅显的异能,跟苍蝇拍差不多,电不了什么东西。”电弧起了又止,随后又是一声喊叫,又泛起电弧。霍行运这才猜到:“可能是被人用异能在玩弄,大好一个美女,真是可惜。”又看向左右的人群,眼神皆如饿狼,地上还有几片碎衣布,显然是少女的。霍行运心想:“这般人不救也算了,还围的水泄不通,都是禽兽!”霍行运并非什么豪杰,但也算教育得体,三观正常,实在是看不下去,从空间内抽出水管,驱散人群。

一人道:“喂喂,你算什么东西?挡着大家伙看热闹?”

霍行运道:“你要是有胆子,亲自上啊?何必跟我费口舌?”霍行运知道这帮人只是有色心无色胆,凶手肯定在其中一个,挥起水管,恐吓人群。

人中自然也有读书人,被霍行运这一喝,起了羞耻之心,从队伍中退出。围观的人见渐渐的有人走了,也嘘一声:“算啦算啦!”就各自退去。霍行运见驱散了人群,转头看向少女,只见少女神色刚缓,又是“呀”的一声,衣服又被扯下一块去,霍行运也是一惊,心想:“人都散了,怎么还会这样?莫非是这女的自导自演?”又站了一会,发现少女的衣布被撕落时“织织”有声,显然是被用蛮力撕开,这才明白:“原来是碰到会隐身的了,哈哈,倒要叫你瞧瞧谁更无赖。”

少女穿的是牛仔裤,自然是撕不烂的,身上一件单衣,腹间已被撕去大半,露出玉脂般的肌肤,衣服只剩胸前一点还在坚守着。行运走向前,先是把少女的手给拉开,少女手细,又被霍行运两只并抓住,拉到头上。

“你、你要干嘛?”少女此时更是无比的恐慌,以为赶走了豺狼,结果又来了猛虎,这语气中包含绝望之意。

看少女如此受怕,霍行运又起了无赖精神:“你看看你,自己将衣服在大家伙面前扯开,又扮什么扮,你怕不是有特殊的喜好?”

“我哪里...我...”

霍行运见少女那么惶恐,作弄之心大起:“我也是怜香惜玉,要是刚刚那么多人,你哪里受得了?不如就换我一个,保证效果也是一样的。”

少女以为霍行运乃是要糟蹋自己,更是说不出话来,双手又被紧紧抓着,反抗无门,泪流不止。

霍行运道:“衣裳都脱了一半了,怎么又停下来?胸这里不是还有吗,继续呀。”说罢右手暗暗攥紧了水管,只见少女哭泣之时,肩头的布料果然又被扯住,眼看就要被拉开,霍行运大叫一声:“你还跑哪里去!”水管向上一扬,打向少女肩上的空气,果然有异物,只怕是手,还不足以伤着透明人。透明人见被识破,拔腿就跑,只是慌不择路,尽往草丛里钻,霍行运看在眼里,放下少女追上去又是一棍,这一击打的闷厚,不是胸脯便是背上。

“啊哟!”透明人不吃痛,被打中的是胸脯,当下倒在路上,渐渐露出了原来的身形,正抱胸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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