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纪之更始纪》: 莉娜的故事
第一章 莉娜的故事
宏伟的宫殿中坐着一位金发少女,她身着一身黑白色哥特式公主裙,美丽的容貌让人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仿若是一个人偶。她旁边坐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穿的像个小绅士,头正侧睡在她腿上。
“姐姐给我讲个故事。”
“《月亮公主》好吗?”
“那个故事太长了。”男孩摇摇头说
“好吧,姐姐换一个故事”她一边抚摸着弟弟的头发一边说“在很久以前,这个世界快要灭亡的时候,有一对兄妹,他们生活在一座城市的废墟中。这是一个冬天的城市,一年四季都像冬天一样寒冷,天上灰蒙蒙的,也看不到太阳……”
“他们是孤儿吗?”
“是的,他们就是在那个废墟相遇的。那时哥哥只有9岁,妹妹就像你这么大。”
“真可怜,他们怎么生活呢?”
“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总是很顽强的。”
“他们住在一个装满了书的大房子里,那里的书很多,比我们这里的还要多。在短暂的夏天,他们会去附近的房子里找可以吃的食物和一些可以用的东西,他们每天都去,一直到把他们的秘密储藏室装满才会停止。因为如果不在夏天把过冬的食物准备好的话他们很难度过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天。相比夏天的辛劳,冬天会安逸很多。大雪会连着下许久,道路都被封住了,兄妹两人都只能呆在家里。他们把书堆成一个小堆,烧火取暖。哥哥会在火堆旁看书,有时还会给妹妹讲故事……”
“哥哥会讲什么故事呢?”
“哥哥会讲很多故事,因为他看了很多书,就在冬天的时候,每个冬天都是。妹妹最喜欢的就是《月亮公主》的故事了,她每天睡觉前都要听哥哥讲一会。”
“《月亮公主》的结局是什么呢?流浪骑士会送公主回月神的宫殿吗?”
“妹妹也是这样问哥哥的,每次哥哥都说‘勇敢的流浪骑士一定会护送善良的月亮公主回到家乡的,但是回家的路还有很多困难和危险,你要陪同月亮公主和流浪骑士走完这段艰辛的路程,才能到达那神秘而遥远的月之宫殿,见证这个故事的结局。’
兄妹两人就这样在这里度过了三年的时间。有一天来了几个诺亚人,他们发现这对兄妹,于是有一位好心的诺亚人收留了他们。诺亚人像对待儿女一样照顾他们,他们一起走遍了世界各个角落,帮助了许许多多受苦的人们。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妹妹就十三岁了,哥哥也长成大人了,还成为了一名出色的诺亚人战士。可是有一天来了很多的坏人,他们杀了许多的诺亚人,妹妹也被坏人抓走了。哥哥经历千辛万险,终于找到了妹妹,但是还有个大坏人还挡在他前面……”
“哥哥一定会打败坏人救出妹妹的!”
“嗯,是的。哥哥打败了大坏人,终于救出了妹妹。他还给妹妹讲完了《月之公主》的最后一个故事,然后他太累了,就睡着了。”
“后来呢?”
“后来,诺亚人迎来胜利,世界从毁灭的边缘回归和平,我们的世界就诞生了。”
“那哥哥和妹妹呢?”
“他们也一起生活在这个和平的世界上。”说着她抱着弟弟站了起来向前踏了一步,这个落脚点是座位前面的数级台阶,而按照这个姿势她一定会踏空而跌倒的。但就在她的脚刚刚下落的时候下面出现了一个接近透明的由许多六边形组成的屏障。女孩站在六边形屏障上面就如同站在了一个非常坚硬的支撑物上面一样没有一丝颤抖的迹象。让后她的每一步,脚下都会出现这种六边形屏障,一直到她走到地面上这种屏障才没有再出现。
少女抱着小男孩到了宫殿深处的一个房间,这是个小卧室,里面放着一张儿童床和许多的玩具。少女将小男孩轻轻放到床上说:“小狼,你要睡觉了。”
“嗯,晚安。”小男孩点点头说。
“达芬奇,启动睡眠模式。”少女说
这时墙壁上显示出一个可爱的卡通兔子“是的,莉娜小姐。”房间的灯开始渐渐变暗
少女亲吻了一下小男孩的额头,说了声“晚安”,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少女踏着六边形屏障来到宫殿的顶端,这次并不是她自己走的,而是屏障自己上升带着她来到了这里。这里是围绕宫殿墙壁的360度书架,书架前面是一个1米宽的环型走廊,向下看去还有六层环形书架。少女从书架中拿出了一本《月亮公主》,她翻开最后一页默默读着“流浪骑士带着月亮公主终于来到了月之宫殿,但占据宫殿的恶魔太强大了,他战斗了许久也无无法取胜。恶魔打开了深渊之门,他要将月亮公主放逐到地狱。但流浪骑士没有让恶魔得逞,他履行了昔日的誓言,牺牲了自己同恶魔一起坠入地狱的深渊。恶魔回到地狱以后,月亮公主恢复了昔日神的光辉,广袤的大地再次迎来生机。”
第二章 苏醒在千年前
公元1123年夏天的一个清晨,在北宋宫廷深处一个房间贤妃崔氏正在伏床恸哭,床上是刚刚闭上双眼的皇子赵槊。
“娘娘请节哀,臣下无能。”旁边的太医们跪伏在地上惶恐的说
周围的宫女太监也都跪伏在地,纷纷哭泣,他们知道这个服侍多年体弱多病的小皇子已经去世了。
正当这满屋痛哭之时,赵槊好像是个刚刚睡下又被突然吵醒一般。他缓缓睁开眼睛还用手揉了揉,然后用手撑着坐了起来。他准备打个哈欠,手抬了一半,就突然翻身跳了起来。他半蹲在床上,迅速环顾一周,他想逃走。但周围都是人,还都跪在地上,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我妹妹呢?”赵槊问
这时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揉着眼睛抽泣这说:“皇兄,我还以为你死了……呜呜……”
赵槊一看就不是他的妹妹,他也发现这小孩子的身体也不是他本来的身体,他觉得是在做梦,心中觉得好笑。赵槊下了床抚摸了一下这个小女孩子的头,没有说话。他赤脚走向大门,没有人阻拦他。大理石的地面上一点也不凉,一轮炎日照的他睁不开眼,一阵微风吹来,带来一阵花香,心中畅快极了。他飞奔着跑了出去,想要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一路上他看到许多花草奇石,亭台楼阁,这一切都是他在书中才见过的景象。
这时有一队人匆匆赶来,正好和赵槊迎面撞上。坐在步辇之上的是宋徽宗赵佶,赵佶看见赵槊就站在面前又惊又喜忙下了步辇说:“我儿安好?吓坏父皇了。”说着要来拉赵槊的手。
“你是谁?”赵槊退了两步避开了问
“朕是父皇啊!”赵佶有些奇怪
“这是何时何地?”
“汉王殿下,现在是宣和五年,这里是京城皇宫内苑。”旁边的大太监李彦说
赵槊心想我这一梦回到古代了,还成了皇子,真是荒诞。只是这个世界的景象是他一直梦寐以求想要看到的,这在以前的梦中从为有过的真实让他也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这时贤妃同众宫女太监也赶来了,看见赵佶都先跪地行了礼。这时已有太监向赵佶禀告了诸事。
“槊儿,你这是怎么了?”贤妃拉住赵槊的手说
赵槊心中明他不是她心中的槊儿,这个双眼哭的红肿的女人也不是他的母亲。在他看了这些都是虚假的,是他在梦中一直渴望的,但他很清醒,他不愿接受这虚伪的一切。但他还是不够冷酷,就像他的老师曾说的那样“你永远无法超过我,因为你的心还不够冷。”于是他说了一个谎言。
“我不记得了,我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记得这里的所有人,也不记得我自己了。”
“太医,这是为何?”赵佶对一旁的太医说
“回陛下,以微臣愚见汉王殿下起死回生实乃皇恩浩荡,上天怜悯。只是一时心智尚未完全恢复,慢慢调理时久必愈。”太医说
“你是皇帝吗?那可否送我一匹马,我要出去看看。”赵槊对赵佶说
赵佶虽觉得他有些无礼,但看他还是孩子又是劫后重生也没有在意。“皇儿几时会骑马了?朕这龙辇给你坐,让他们抬你出去走走?”
“我可没这么娇贵,我骑马的技术可是好的很……”赵槊这么一说,旁边的人都窃笑起来,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他是久病之身,长这么大还没出过皇宫。
“哦,朕倒是要看一下。但朕有言在先,你要是骑得好,朕便准你出宫,你要是骑不好,便要回去好好修养。”赵佶笑着说
“可以”赵槊毫不犹豫的说
赵佶示意了左右侍卫说“牵朕的追风过来”。俄而侍卫牵了一匹膘肥体健的枣红马过来。众人都想看他笑话,不想赵槊接过缰绳,左脚一抬踏入马镫,一个飞身就到马背上了。只见他双腿一夹喊了声“驾!”那追风马便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赵佶众人一时间都呆若木鸡一般,还是大太监李彦反映的快对着侍卫喝道“还不去追汉王殿下,若有闪失拿你试问!”
赵槊骑马沿着大路一直飞奔到宫门,还没待侍卫询问,已然夺门而出。出了宫门几步就是京城大街,正值中午天气炎热,街上行人并不多,但两旁酒肆饭馆倒是人满为患。赵槊也觉得有点饿了,看见前面有个酒楼,是个两层木质阁楼,门前挑了个旗子“人和酒楼”。就将马拴在门外的树上,大步进了去。赵槊找了张桌子做下,店小二上前打量一番说
“公子是要吃些什么吗?”
“一只烤鸡、一只烤鸭、一条清真鲈鱼、一斤炒虾、一斤酱肘子……”赵槊把墙上的菜名基本上都念了一遍最后还要了一斤琼浆酒
“公子可带钱出来了?”店小二看赵槊一个孩童衣衫不整料想他是没有什么钱的故而先问了说。
赵槊摸了摸衣服空无一物,心中暗想“这梦中吃过饭还是要钱的,可惜刚才没问那个皇帝老头要一些。”
“我那匹马抵给你可以?”赵槊指着门外拴着御马说
“那马可是贵重的多,一会我还要折些银子给公子。”店小二看了那马迟疑了片刻说
不一会店家就上了几个菜上来,酒也称了一斤。赵槊风卷残云一般大吃起来,这可比他以前吃的合成食品味道好的太多了。正在赵槊吃的正酣,忽然来了两个官府的衙役,一左一右把赵槊夹在中间。原来这店小二早就到附近府衙去告发了,说赵槊是个偷马贼。
“你就是偷马的那个小贼吗?”一个衙役说
“是皇帝送给我的。”赵槊边吃边说
“大逆不道,还敢偷御马!走,与我到开封府受审!”衙役大怒,说着便提了枷锁来锁赵槊。
赵槊伸手拉住右边衙役的左手,准备来个过肩摔,却不想身小力弱尽没摔动。衙役合手一抱把赵槊牢牢抱住,另一个衙役拿着铁链就准备往赵槊脖子上套。说时迟那时快,赵槊一脚踹翻桌子,将抱着他的衙役也冲翻了个跟头。那衙役正要起身,被赵槊一拳打在他太阳穴处,当场昏死过去。另一个衙役见状,弃了枷锁抽出佩刀直朝赵槊砍来。赵槊倒是动作敏捷,一侧身就避开了。也不知他何时拿了根筷子,便在这瞬间戳住衙役右手脉门。衙役痛叫一声,那刀就掉落地上。只见他左手捂着右手脉门,已有鲜血从手缝中流了出来,有些畏惧说
“你是何人,不知殴打官差是犯王法的吗?”
“我是汉王赵槊,你们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抓人,就不知也是违反王法的吗?还不快走,否则定不轻饶!”赵槊也不想再多纠缠,欲将他们吓住脱身。
那衙役那里会信,但自知打不过纠缠也是无用还不如回去搬救兵来,忙扶起地上的同伴就走了。
“是你到衙门去诬告我的?”赵槊问躲在一旁的店小二说。店小二和酒楼老板战战兢兢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回话。
“我想这马你们也是不敢收了,这饭钱我先欠着,有缘我就还你。”说完就要走。
这时店内的一个年轻客人走到门前拦住赵槊说“你这小孩本事倒是了得,我看门外那马的佩饰确是宫中之物。而你衣着邋遢,面黄饥廋,没一点皇子王孙的气派,让人猜疑也是在所难免的。你看那两个官差大哥已经回去了,开封府衙便在附近,一会再多来些官差,必然要请你到堂上说个明白。”
赵槊想要从那人身边绕开,但青年不让。
“你挡我做什么?”
“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赵槊说着要推那青年
“我叫李易”青年站着不动。
赵槊推了一下没推动,后退了一步准备准备硬闯。青年看赵槊没有理会,于是又说“你可知道家父是谁?”说时身子一侧,让出门来,赵槊一下冲了出来。赵槊正要去解缰绳,却被青年抓住左手。
“家父是李纲。”
“我不认识。”说着左手一拳打向李易,李易立刻松手后退了两步避开了。
“你若再纠缠我就不客气了!”
李易又抓住马的缰绳说“家父乃是太常寺少卿,我也算是官家人,故而这马是万万不能给你带走得。”
赵槊知道嘴说是不行了,先手就朝李易攻了过去。两人缠斗了三五回合尚未分出个高低,开封府的衙役十余人便赶来了。赵槊自知体力不支,再斗无益,只好束手就擒。就在这时一个禁军军官骑马赶来,见了赵槊下马便拜。“汉王殿下,陛下派微臣来护送您回宫。”
众人见状慌忙伏地认罪求饶。
“我还欠这店家饭钱,你帮我付一下。”赵槊对那禁军军官说。
店主店小二都在门外跪在地上忙说不收,赵槊还是让禁军军官给了。禁军军官又让赵槊回宫。赵槊却说“我要先看完这个世界再说。”说完就上马沿街而行。
俄尔路过一片府衙气势恢宏,匾额上三个大字“开封府”。赵槊就问“包拯在里面吗?”
“包大人已经过世多年了,现在坐衙的是王时雍王大人。”禁军回说
“这人我不认识,如今朝中谁的官最大?”
“当属蔡京蔡太师和王甫王相了。”禁军说
“这两个不是六贼之首吗?……”赵槊轻蔑地说
“这里人多口杂,殿下还是慎言的好。”禁军面色大惊说
“汉王所言甚是。”李易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对赵槊作了一揖说“刚才的事,还请汉王见谅。”
“刚才不过是误会,我不会计较的。”赵槊说
赵槊心想既是蔡京王甫当政,想必现在是北宋末年了。于是又问“北面辽国现在怎么样了?”
“三年前金国攻陷上京,辽过皇帝远遁漠北,如今辽国已经是名存实亡。”李易说
“唇亡齿寒”赵槊淡淡的说
“我大宋与辽国素来是仇敌之国,何来唇齿之说。若辽国灭亡,我大宋即可除去百年北患,又可收回幽云十六州的故地,实乃一举两得。”李易颇为自豪的说
赵槊笑而不语,转又问禁军军官说“听说开封有八景,不知到是哪些?”
“艮岳行云、夷山夕照、金梁晓月、资圣熏风、百岗冬雪、大河春浪、吹台秋雨、开宝晨钟。”李易抢先说道“难道殿下久居深宫不曾玩赏过?”
“我只是病了一场,将这些事情都忘了。”
“除了这艮岳行云是在皇家宫苑内我没去过,其它七景我玩赏过几次。夷山夕照、开宝晨钟在开宝寺,金梁晓月就在西面金梁桥,资圣熏风就在这东边大相国寺,百岗冬雪、吹台秋雨就在前面陈州门,大河春浪就远了,要去二十里外的黄河……”
“黄河!听说黄河的水是黄的才叫黄河,我要见识一下。”说着调转马头直超北方奔去。
“汉王殿下不可出城啊!……”禁军军官催马来追,只留的李易一人在那里。
禁军军官苦苦劝了一路,赵槊哪里会听。跑了一个小时的样子,一条天堑挡住去路,滚滚河水向东流去。赵槊看了这般景象,心中一时开阔起来,他长啸一声跑到河里捧起一捧黄河水。他看的真切,那水浑浊的和泥浆一样,但他很高兴,因为在他那个年代黄河已经干枯了。他望着茫茫的黄河水心中觉得已经足够了,虽然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他未见过的,但他决定醒来,如果可以的话,因为他还有许多的事要做。赵槊一头扎入黄河中,他本想这样就能醒来,然这溺水的痛苦和真的一般。在窒息的这一瞬间,脑中突然分不清过去的是真实还是现在的是真实,自己是刚入梦还是梦已醒。他挣扎着游上岸,想要将这一切弄个明白。
“汉王这是做什么?殿下若是有个闪失,下官这条幸免性命就不保了……”禁军军官吓的一身冷汗,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给赵槊穿上。
“无妨,我只是想去游个泳,不想这水流的急了些。”赵槊笑着说“回宫之后你不必提我下过河,我也不会说的。”然后起身上了岸骑了马回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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