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战纪之女装修灵》——独步吟客i

时间:2019-01-29 12:32:49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独步吟客i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第一章,夜访青楼

乾坤世界的夜,寂静而又危险,这片大陆里,有的地方在繁华中腐败,亦有武林之地充满人性丑陋。

莹莹月光照耀的小路上,月家叔侄俩并肩走着,路尽头便是夏国首都朝歌城的南城门。

“叔父,我总感觉这次朝歌之行又是徒劳一场。”说话的少年名叫月孤悬,生的一副鹅蛋脸,配已一双紫眸和那高挺的鼻梁显得甚是俊俏。那张玲珑小嘴此刻正频繁呼吸着,脸上红润之色约隐约现。

稚嫩的面容下,蕴藏着一颗受伤的心灵。幼时目睹父母被一个女人杀害的经历,令他患上了恐女症,无比害怕异性。而月萧何为了治疗侄儿的病,带着他跑了大半个夏国至今未好。

月孤悬注视着前方灯火通明的朝歌城,心中不由得一阵轻颤。

“别害怕,这次去的可是朝歌城最有名的青楼,百花楼!那里的花魁肯定能治好你的病,加油!”月萧何则过脸看着侄儿,借着月光察觉到他脸上略微恐惧的神情,只得出言安慰。

“花魁房间在百花楼的顶层,这次可不要像上回那样贸然跳下去......”月萧何话未说完,便被月孤悬出言打断:“别说了!”

回想起之前在青楼失态,一着急竟从楼上跳下去,落在水缸里的无奈经历,让他倍感恼怒。

“好了好了,不提也罢,谁还没个糗事囧情呢。”月萧何无奈一笑,单手搭在月孤悬肩膀上,朝着百花楼默默走着。

笔锋一转,朝歌城北面的树林里。一位红衣剑客拼命狂奔着,时不时回头张望,显得非常狼狈。他为什么会如此?恐怕只有身后的那群黑衣人知道。

约有几十个蒙面杀手在那红衣剑客身后紧追不舍,月光反射在他们的兵刃上,使黑暗的树林变得银光闪烁,甚是吓人。

“断金盟的刍狗,还不速速停下前来领死!”队长朝着那红衣剑客大吼一声,但并没有什么卵用。

“为什么每次杂鱼追我都要让我停下,真是无语。”那名剑客转过头,看着身后众人无奈一语,身下脚步加快三分。

突然之间,那人背上的包裹发出一阵强光,令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当即倒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这本就拉开的距离被黑衣人们迅速追上。

而那红衣剑客仓皇站起,面朝敌众抽出宝剑慢慢后退:“玄渊宗,你们追了我三天三夜,真当我断金盟好欺负吗?!”他大吼一声,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哈哈哈哈,你们断金盟自从没了卜卿左,便一天不如一天!凌盛辉,我想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弱肉强食的道理!乖乖把冥石给我,兴许我还能赏你全尸!”队长上前一步,威胁一语。那蒙面布之下是一张及其戏虐的脸,用看即将捕获猎物般的眼神看着凌盛辉。

“你这杂碎,卿左名号也是你配叫的?!”而凌盛辉被那人的话彻底激怒,一股无形的杀意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手中三尺长剑被灌满真气。

“呵,强弩之末困兽犹斗罢了!接招!”黑衣首领不再废话,抽出单刀猛冲上前。

他的身手很快,但凌盛辉比他更快!在那单刀即将砍到凌盛辉的瞬间,他横过剑则过身,刀剑碰撞划出的火花和那刺耳的声音在这夜晚显得格外醒目。

持刀之人因为冲的太猛被惯力拖到凌盛辉身前五六米的树旁。“杂鱼,在你临死前告诉我你的名字。”凌盛辉眯着眼微笑一语,这话不禁让身后那群黑衣人心头一颤!

真气武者爆发的气场异常强大,让那些本以为可以轻松“狩猎”的黑衣人开始紧张起来。

“玄渊宗烈焰堂中队长,赫连赤参上!”赫连赤怒吼一语,再度操刀冲过来。而凌盛辉一剑挡住的同时打出一掌,将赫连赤击飞出五六米,重重的撞在树上。

而后又转身挥出一道真气剑影,将那些打算偷袭的黑衣人尽数腰斩!一时之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地上到处都是那些黑衣人的肠花五脏......

凌盛辉在完成这一切后开始猛吐鲜血,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一个没站稳被鲜血浸湿了的土滑到在地。

“上!他已经不行了!”反应过来的赫连赤当即招呼手下一同砍向凌盛辉,打算将其乱刀砍死。当他们靠近凌盛辉之时却被一股白烟混着强光闪到!

等这群人再度反应过来之际,凌盛辉早已不见了踪影。“瞬移丸?!我看你能跑多远!”赫连赤气急败坏地说着,顺着凌盛辉留下的脚印追了过去。

笔锋一转,同一时间。

朝歌城百花楼前,月氏叔侄走到门口。此时月孤悬看到站在门口的六名妓女,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脸色如同红透了的苹果般。

“大爷~来玩呀~~”那些妓女看着月萧何,媚笑一声。见得月萧何带着月孤悬走上前去,将信封递给妓女。

“呦,第一次见有人带着自己儿子来一起玩的,哈哈哈哈。”那妓女接过信,却并不着急打开信封,仅是看着月孤悬,抿嘴轻笑着。

她的话令月孤悬错愕不已,又羞又气,此刻的他怕是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是我......额......算了,越解释越乱。”月萧何原本要将自己和月孤悬的叔侄关系解释清楚,但又想了想,他解释这个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后指了指那妓女手里的信,示意她打开。

那妓女拿着信纸仔细地看了一遍后又恢复了原本的魅惑模样。“呦,原来是君香姐姐的客人,快请快请。”她说着,轻挽起月萧何的右手,试图微笑着将其带进百花楼。

而月萧何正想跟着妓女走进门内时,他的左手袖子却传来一阵明显的拉扯感,转过头只见得月孤悬强拉着他的袖子摇头意示月萧何不要进去。

“姑娘,稍等一下,我去给你买个橘子。”见得月萧何无奈一笑,挣开了那妓女的手。“我只吃两个,剩下的留给你。”那人媚笑一声,转身走到一边。

“害怕了?”

“我......”

“跟我来!”

月萧何说完带着月孤悬走出百花楼门口,仰头看着顶楼尚君香的花房,轻笑一声。当即运转内力,脚下发功竟直接将月孤悬带到楼顶!

“叔父......我......”月孤悬望着尚君香房间,呢喃一语。夜风将他的头发吹动,仿佛要见证这月孤悬今晚应有的锐变,但他此刻却是万般的不情愿。

“孤悬呐,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里最害怕的事或人,叔父也有,但这并不能阻止你成为一名男子汉,不能阻止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更不能阻止你为父母报仇!”此刻月萧何单手搭在月孤悬的肩膀上,望着天边孤悬这的弯月。他眼眸里有着对侄儿的无限期待,但又对其今晚的表现甚是担忧。

“别说了......嫖个娼给我整的热血沸腾的......”只见得月孤悬语出惊人,这话刚一说完竟气的月萧何差点将一口老血吐上来。

“你这臭小子快给我滚进去!今晚要是不成功我打死你啊!”他猛地拍了一下月孤悬的额头,气呼呼地说着。后转身又道:“行了,我下去买橘子了,你加油。”这话未尽,人却已消失在楼阁之上。

而月孤悬则是深呼吸了两口,双手努力压着自己身上翻涌的灵气。看着尚君香的花房,缓缓走过去。

他的步伐无比沉重,又因为没压住翻涌的灵气,导致他走一步踏出一个坑,将脚下瓦片踏碎。

乍然而响,木窗被他打开,屋内风格古色古香一览无余。月孤悬扫了两眼,发现尚君香并不在这里,这使得他松了一口气。

见得他单手按在窗下,猛地跳进来,刚站稳,双眸却被一把琵琶吸引住。“好漂亮的琴!”他说着走过来轻扶着琴弦。突然之间眉头紧皱,只因为琴弦传来一股异样的手感。

“这是万年玄铁?!”月孤悬心中惊愕一声,凑近一看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结论。“万年玄铁的音色为下品,而她的琴艺却是名震乾坤,能用玄铁之琴做到如此境界,只能用真气改变琴音......难道说,她也是习武之人?”看着这把铁琵琶,月孤悬对花魁越发好奇。

不等他细想,门外穿来一阵脚步声。这令月孤悬急忙躲进衣柜里。“不对啊......我是嫖客啊,我躲什么?!搞得我做贼心虚似的......”心中虽是这么想,但他并没有走出衣柜,只是透过衣柜的间隙看着门轻轻被推开。

见得尚君香身穿一身青烟流花裙,头戴紫金翡翠钗。刚走进屋子,却停下脚步看着衣柜嫣然一笑:“你先下去吧。”尚君香轻摆了一下左手招呼走丫鬟,之后走到衣柜门口。

“今日月家的小公子来,邀请函都收过来了,人还没见着......不会是个未经人事的......哈哈哈。”话到此时尚君香早已是笑意难忍,与她一木之隔的月孤悬则是越听越羞,尴尬不已。

衣柜内月孤悬内息翻涌,灵气激荡,倒不是他有意运功,而是此刻他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见到自己最害怕的女人,他的身体便下意识的运功保护自己。

“这身衣服想来月公子不会喜欢,我还是换一件吧。”尚君香眯着眼,笑语一声,慢慢地解开上衣。

她这一举动,令月孤悬彻底乱了心神,衣柜门被他推开。映入尚君香眼眸的,是一张俏红的俊脸。“君......君香姑娘......初次见面,小生......小生先走了,他日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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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树林野战

月孤悬说罢,如获大赦般转身走向门口。“关门!”他只听到身后尚君香大喊一声,身前的门碰地一下关上了。这令月孤悬咽了一口吐沫,仿佛自己身后不是百花楼的花魁,而是什么妖魔鬼怪。实际上,女人对于月孤悬来说,是比妖魔鬼怪还要恐怖的存在!

“君香姑娘,你别激动......有话......”他转过身,看着尚君香,话还没说完,便被花魁打断:“公子不要太过激动,不妨坐下来饮一杯百花楼独有的百年二锅头。”

“不了,我更喜欢喝女儿红,所以我先走一步他日再会......”他仍旧是话未言尽,见得尚君香单手一翻竟从桌子上变出一壶女儿红!这令他目瞪口呆无法反驳不知做何是好。

“现在可以留下了吗?请。”尚君香摆了个手势,身前月孤悬缓慢走到桌子旁,极不情愿地坐下。“公子可是习武之人?”她说着,亲手为月孤悬倒了一杯女儿红。

这倒是月孤悬十分关注的话题,他希望能证实自己之前的推测。“还行,对武学之道算得上略通。”他刚说完,尚君香眼中投来一阵崇拜的目光。

“好羡慕你们习武之人,可惜奴家自幼身子骨弱,无法习武。”她这话令月孤悬错愕不已,难道说自己看走眼了?想到此处,他的目光投向了尚君香身后的那把琵琶。

“小生不才,有一个问题想向君香姑娘请教。”见得月孤悬轻语一声,欲将心中疑惑问出。

“公子请讲。”

“君香姑娘的琴艺整个夏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此名震天下的琴声,怎会是用一把玄铁琵琶弹奏出来的?”他说着指了指尚君香背后的琵琶,微微笑着。

“额......只要达到一定的心境,自会弹奏出令人赏心悦目的琴音。”尚君香听完月孤悬的话,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不过很快又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尴尬地向他解释这。

“非也,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真气灌入琴弦,改变琴音!”此言一出令尚君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诧异,以至于拿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你是真气武者对吗?”尚君香的表情正是月孤悬想要看到的,此时他平和的表面下,是内心的波涛汹涌,如惊浪拍岸般。只因为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女人......

“哈哈哈,月公子真会开玩笑。你看今夜月色正佳,良辰美景错过岂不可惜?我们来办点该办的事呗,嘿嘿嘿。”尚君香慢慢站起,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上衣,露出那雪白的香肩,和那精致的锁骨。朝着月孤悬走过来......

“姑娘,你不要这样......咱们同为武林中人,还望君香姑娘讲江湖道义,不要太过为难孤悬,小生在此谢过......”看到尚君香这一举动,月孤悬猛地站起,步步后退,始终和她保持半杖远的距离。

此刻,月孤悬的脸庞掩饰不住内心中的慌乱,豆大的汗珠几乎瞬间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尚君香只在他的眼中找到了恐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公子为何如此惧怕奴家?难道因为我是个武者?”看到此情此景,尚君香不敢再上前,怕适得其反只好出口相问。“在下一身白如纸,无意染朱砂。”只见得月孤悬轻语一声,后转身跳窗而走,在屋顶上狂奔不已,震落不少瓦片。

尚君香眉头一皱,脚下发力竟化作一道残影冲到月孤悬前面,将他的去路拦住:“月公子,朱砂今晚你是没得染了,不过情水倒是可以让你染个够,哈哈哈。”尚君香单手伸出兰花指,挡在嘴前媚笑一声。

说着便走上前来,欲要将月孤悬堵回房间。“唉,只恐怕在下没那个艳福,告辞了!”他说完,转身从旁边一跃而下,坠向地面。

楼上尚君香见势不妙,当即聚内力提真气,刹那间整个人似出弦之箭般冲下去在半空中抱住月孤悬,将他稳稳地接住。

一声闷响将众人目光聚焦在花魁身上,见得她双手怀抱着月孤悬,俯视着他的脸,轻轻笑着:“别人跳楼靠轻功,月公子难道是靠信仰吗?”

“你先把我放下来行不......我有点......晕奶!”此言一出,尚君香白了他一眼,双手松开直接将月孤悬摔在地上。“月公子平安无事,奴家便放心了,他日有缘再会。”那花魁说着,转头走进百花楼的大门。

“兄弟你艳福不浅啊!被花魁抱着,快跟我说说你在上面发生了啥?”众人之中,有一前来打酱油的小哥将月孤悬扶起,色眯眯的向他询问着。“滚一边哪凉快哪冬眠去!”月孤悬猛地推开那人,怒语一声后走向一旁的茶摊。

另一边,尚君香再次回到房间时,却发现月萧何坐在酒桌上。“唉,这次又失败了,不过谢谢你肯帮我的忙。”从月萧何的话语中不难听出他的无奈,甚至有点绝望的意味。连夏国最有名的花魁都没办法治好自己侄子的病,此刻希望在哪?

“咱们在一块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这点忙算不得什么。”尚君香走过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说罢后将其饮下,又道:“不过我对孤悬倒还蛮喜欢的,他的洞察力不亚于你。”

“此话怎讲?”

“我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被他一眼看穿,这一点实在是太佩服了,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徒弟。”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尚君香对月萧何轻佻了一下眉毛。

“还有他说的那句话,(在下一身白如纸,无意染朱砂。)哈哈哈,真是太逗了。”想到此处,这个在风月场所徘徊多年的花魁竟像个少女一样抿嘴轻笑。“又有才华,有帅,还那么纯净......这样吧,过两天你再把他带过来!”话至此处,尚君香的双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如此甚好,我先走一步。”月萧何说罢,闪身跳出窗户,运作轻功飞到地面。阁楼里的尚君香独自呢喃一语:“怎么现在的人都那么爱走窗户啊......”

笔锋一转,月萧何走到茶桌旁边,拿起月孤悬还没来得及喝的一碗茶饮下。

“我失败了,那个花魁会武功。”月孤悬突然猛地一砸桌子,将茶桌砸出一个洞,呢喃低语着。

“没事,小尚对你很有好感,我们过两天再来。”月萧何话刚一说完,月孤悬却是突然起身皱眉一问:“你和她之前认识?”

“嗯,她是烟云阁的护法,算起来官职比我还大。”月萧何仰头看着尚君香的房间,回想起和尚君香并肩的日子,不禁笑语一声。

“呵呵,一个女杀手对我很有好感......我不觉得这是件好事。”

“慢慢来嘛,万事开头难。”月萧何说完顿了顿又道:“跟我走,在咱们来的地方长有妙银草,叔父现在需要它。”说罢带着月孤悬走向来时的路。此时的月萧何没有料到自己仅仅是为了一朵妙银草,改变了月孤悬的命运。

画面一转,朝歌南门几里之外的小路上,凌盛辉体力耗尽,真气所剩无几。一股即将落败的苍凉感笼罩着凌盛辉,他的一瘸一拐艰难地向前走着,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小血坑。

“呵,没想到我凌盛辉逍遥一世,今日竟然要命丧于此!卿左,这条贼船对于我来说已经驶向地狱了,因为驾船的不再是你!哈哈哈哈......”那一刻,凌盛辉不在向前逃跑,仰头望月,脑海中一幕幕播放着曾经和一个叫卜卿左的男人并肩战斗的岁月,双眼不由得流下两行泪。

他坐在地上,盘腿打坐调息内力,准备拼死一搏......确切的说是鱼死网破。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入凌盛辉的耳中,这让他微闭的双眼猛然挣开,直视着前方夜幕中隐藏的杀意。

赫连赤带着八个黑衣人冲上前来,忽然之间看到一个人的轮廓,急忙停住:“你们几个过去围住他!”他命令一声,分散掉手下打算将凌盛辉包围。

剩下四人跟随赫连赤缓步走上前,他们眯着眼注视着正在打坐疗伤的武者。“凌盛辉,我们又见面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哈哈哈哈!”赫连赤上前一步,在离凌盛辉一杖之远的地方停下,狂笑一声。

“意料之内的事情,有何惊喜刺激?不过是刍狗咬人罢了。”见得凌盛辉平淡一语,双目微闭感受着身后的动静。

“在身负重伤无法逃跑的情况下,应当躲藏起来。而你却在路上大摇大摆的打坐疗伤,我很欣赏你的勇气。”赫连赤半蹲下来用同一高度注视着自己的对手,对他的举动不禁心生敬佩。

“这是我断金盟弟子每个人都有的傲气!这种傲气是那个男人赋予的。就凭这个,即便你们得到了我背后的冥石,也战胜不了断金盟!”凌盛辉缓缓站起,一字一句地说着。话音刚落的刹那之间,凌盛辉怒转身龙回头,剑出鞘人出击!

他一个猛然转身自然是让那些绕道背后打算偷袭的黑衣人始料未及!有三人当即被他腰斩,另一人反应较快,横道挡剑,那把寒铁刀竟当场被凌盛辉的宝剑斩成两截!

“可惜了,你今天就要被这可笑的傲气葬送在这里!”赫连赤见自己的偷袭之计被凌盛辉看穿,当即恼羞成怒,操刀一个箭步冲上来!带领着剩下的人与凌盛辉战作一团。顿时火花四溅,照亮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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