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当铺》——善文

‘第一章 人性当铺的传说(一)’

旧时专营收取抵押品放高利贷的店铺。放款多少，按抵押品的估价而定。放款额一般在抵押品价值的五成以下，剥削严重。抵押期限自六个月到十八个月不等。押款人过期不赎，抵押品即归当铺所有。

起源于南朝时寺庙经营的当铺。另外，当铺还有“三不当”，即神袍戏衣不当，旗锣伞扇不当，低潮手饰不当。“神袍戏衣不当”，防的还是那些死人的寿衣、殓服。“旗锣伞扇不当”“低潮手饰不当”，主要的还是指那些拿琐物来游戏开涮的人。

这种当铺都是为了以物换钱，但人性当铺你可以用任何东西经过当铺的定值来换取你任何想要的东西。那是很久以前传说了。南朝时期，是中国历史上一段大分裂时期。那时到处战乱，经济萧条，许多民众漂泊他乡，借宿寺庙。寺庙起初的乐善好施到了后面由于大多的民众借宿，寺庙的功德箱已经养不起这么人。寺庙将当铺称为长生库，来寺庙居住的人，必须以物来换取，或者将物换成钱。就这样当铺开始流行，贵族官僚开始在市场上建立当铺，也称为当铺。

就在当铺兴起的时候，穷人有了当铺而变的更穷的时候，穷人将最后的衣物换来的低价钱吃完一顿后变的更一无所有。于是穷人窝里开始流行一句话，长生库，有求必应，当长生。人性当铺也不知道从何时何地开始产生，但传说在当铺开始兴起的六十年后，一位快过世的老人对他的子女说了一句话：‘爹对不起你们，我用我死后你们的余生才智当成了这个家。如果不这样，你们还有我在40多年前都会死啊！别怪爹，人性当铺只给我三条路选，这是最好的阿！’

那晚那个老人死了，第二天他的三个儿子全部疯了，一个大家业只能流传给了第三代管理。富不过三代，最终大家大业还是消失了，当然这是后话。三个儿子，从此在街上疯言疯语说：‘人性当铺当人性有求必应除长生。’

一个大家业如此的传奇当时也引来好多人的好奇与讨论，于是人性当铺也开始流传到百姓的耳中，百姓中也渐渐的产生多种说法来形容这个大家业与人性当铺的传说。

至今流传下来的说法正是：老人年轻时带着三个孩子，从正在战乱的梁国逃到了宋国，一路中吃完了盘缠，在破庙的一个夜晚，最后的大饼给三个孩子分掉，三个孩子已经睡着了。老人为了不让孩子饿着，自己已经两天粒米未进，他饿的受不了，他在破庙里四处寻找吃的东西，一个破财的庙哪来的食物。但鬼使神差的他就是在寻找，终于他在神台上油灯里发现还有油，他没有任何思索，端起油灯将油全部倒入嘴巴中。喝完油，他坐在了神台下面，嘴巴细细的品尝着多久没吃的菜油味道。

他看着自己睡着的三个儿子，他不知道明天又该面对什么。他虽说年纪大了成熟了有了三个儿子，但他依旧是一个人，他想家了，想他的爸妈了。他把油灯放回神台，抬头看见了神像，他对神像拜了拜，心里对神像说道：‘小人带孩儿路过此地，借宿一晚，请菩萨容留一晚，保护我们安全，日后飞黄腾达之时必帮菩萨塑金身。’

他回到孩子的身旁躺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神像说这些话，可能是为了心中的一个慰籍吧。他看着神像旁的有求必应四个字，他也觉得自己刚才好笑，菩萨在这种环境，自身难保，哪还有机会帮我有求必应呢？在这种自嘲自怜想法中，他渐渐入睡。

可能两天没进食后，喝了点油，有了饱腹感后，他睡的很快，睡的很香。一阵颠簸惊醒了他，他打开眼睛，黑乎乎的一片，他想坐起来，但一起身，头就撞在木板一样的东西上。他无奈只能躺下来，用手摸着自己撞的起包的额头。等缓过神来，他用手摸了摸四周，他这才发现自己被关进了棺材里，他用力的敲打棺材，大声的呼叫。可是并没有人回应他。

他用拳头击打着棺材板，用脚踢着棺材板。黑乎乎的棺材里，并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他喊着儿子们的名字，也没有

回应他。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棺材在颠簸，有人在抬着棺材走路。

恐惧的时间永远是过得很长。饥饿，黑暗，害怕，未知缠绕着他。他感受着棺材的颠簸，他脑袋里有好多想法，活埋，奴役，儿子们被贩卖。他很好奇，他觉得他作为一个逃难的农民，并没有得罪权势，所以他觉得活埋的可能性不大，奴役是最大的可能。

胡思乱想中，棺材停了。他立马停止了心中的一切想法，他用耳朵贴在棺材上，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他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但感觉到棺材盖被打开了，有月光透过缝隙照在他脸上。他手脚并用将棺材盖踢开，长时间的困在棺材里，棺材里的空气已经有点闷了。他起身坐起来，蹭着月光看了看四周。周围并没有一个人。

他走出棺材，发现自己身处于森林之中的一片大空地。棺材就放在空地中央，在月光的照射下血红的棺材格外反光格外瘆人。他看着四周吓人的环境，他喊了喊：“是谁把我带到这儿？”可并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

他本来想在这等到白天再走出空地，他也不知道带他过来的人出于什么目的，但他还有三个孩子，他必须去寻找他的三个孩子。他看了看周围发现在他身后有条唯一的人修的路，在这漆黑的森林中，他不敢走，但父爱还是让他启动双腿。

在月光下，静的出奇，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没有。他听得到的只有他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片反光射在他的眼睛。他往反光的地方走去，一栋寺庙一样的建筑出现在他眼前。

他好奇的看着寺庙，反光的正是门上牌匾的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人性当铺’。

走了这么久，他也不知道到了何处。于是他走上门去，敲门。想询问此地到底是哪里？

咚、咚、咚、“请问有人吗。”他敲着门说道。

夜还是那么寂静，静的出奇。只有那四个整齐的字带点生性。

他见里面没人作答，又敲了遍门大声喊道：“请问有人吗？小弟遇匪到此地，想询问路。”

房子里依然没有传出任何声音，他看着光滑的木门和牌匾，没有一点灰。他猜想这里肯定有人居住，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整齐。

他试探性的推了推门，一推门开了。他连忙后退一步说道：“你好，小弟由于遇匪到此地，想像主人家询问路，可在门口敲门许久，没有动静，于是想推门进房看看。”

门就是稍稍掩开，并无任何动静。也没有人回他话，他等了良久，又说了句：“主人家，在门后面吗？”

说完，他走上门前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嘴边说主人家，边继续把门推开。

门被他推开了，里面并没有人，他才发现是门没有锁，刚才他的轻轻一推门才开的。

门开了，一堵墙出现在他眼前，他这才发现，刚才推开的是大院门，自己此时身处在大院之中，而面前的这堵墙正是影壁（大门进门处的正对面修建的墙叫做影壁）。

月光的照射下，影壁上的一排金黄色的字金光闪闪。十分好奇，他蹭着月光看着这一排金光闪闪吸引他的字。

上面写到：“..........”

“第二章 人性当铺的传说（二）”

上面写道：“人性当铺，当人性，有求必应，除长生。战乱四起，土地荒芜，百姓颠簸，寺庙当铺，可笑至极，当铺兴起，贵族官僚，发现商机，有利可图，罪大恶极。人性当铺，拯救黎民，应声而起，普渡苍生，荣欣至极。”

他看完影壁上的字，他觉得上面说的正应他的心。贵族官僚打压商人开的合理当铺，自己借机开的黑当铺却合法存在。剥夺压榨百姓的最后财产，自己快活上天，完全不顾百姓死活。

但他不能理解这家当铺的当人性，有求必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绕过影壁，向正房走去。

正房的门也是禁闭着，他向正房走去，到了门口，他想直接推门进去，但出于礼貌。他敲了敲门说道：“主人家，在吗？我遇匪到达此地，本想询问路，但刚才我在院门敲门许久，没人回应，擅自推门进院，冒昧打扰，请主人家原谅。”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小伙子，进来吧，老倌我腿脚不便，等候你多时了。”

他听到这话，吓了一惊，辛亏刚才没有推门，而是敲门询问。他有点吃惊，但更多的还有点高兴，终于碰到人了。

他轻轻推开门，并没有看见主人家，但映入他眼前的正是带他三个孩子留宿的那个寺庙的神像。他不知道这个神像是谁，而且这房间完全不是当铺的装饰。他心想可能这一片地方都敬这个神吧。他对神像拜了拜，说道：“主人家在哪呢？”

“在这，年轻人。”一个声音回应到。

他向对他说话的地方看去，一位老人驻着一根拐杖在神像右手边的房间角落里正坐着。

他对老人抱手作了个揖。说道：“主人家，打扰了，我是从梁国逃难过来的，路过此地，带三个孩子在一家破败寺庙留宿。而不知何时我发生一奇遇，有人将我放进棺材带到这，使我与三个孩子失散。我急着寻找孩子，在森林找回寺庙的路，可却不知此是何地，走向哪方。看见这有栋房子，想过来询问主人家。深夜打扰，还请主人家原谅小弟。”

“小伙子，别急，你的孩子很安全。这个地方你是永远走不出去的。正是我把你请过来的。饿了吧?身后的桌子上有我款待你的食物，不丰盛，但请将就。”老人用拐杖指了指他的身后说道。

他往身后看去，一桌的食物正摆在那边。看见这一堆的食物，他好想立刻就塞进嘴中。但好奇与恐惧充满他的内心。他回过头对老人说道：“在下不知何处曾得罪过主人家，为何会将我装进棺材带入此地。”

“放心，你的孩子比谁都安全，我这么大年纪，没必要骗你。食物没毒，要害你，不轻而易举。为何浪费这一大堆食物来款待你呢？边吃边听我说吧。”老人坐靠在椅上。神台上微弱的烛光照在他苍老的脸上。烛光下，他满是皱纹的脸是那么平静，那么安详。

他有一大堆的问题想问，但他看着这一桌的食物。听着老人的话，也觉得有理。于是他坐下来，用手抓起鸡腿就往嘴巴里塞。

“年轻人，你应该已经看到了大院门上的牌匾和影壁上的字吧？”

“咳、咳、咳、”他正想回答老人的话，但由于吃的太急，噎住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壶里有水。”老人说道。

他拿起壶里的水喝了一大口，终于缓了过来说道：“装进棺材这么久没死，差点吃东西噎死。看见了，人性当铺。但我不知道为何这当铺中没有一点当铺的样子。而且影壁上的当人性、有求必应这句话我不懂。”

“哈哈哈哈，你当然不懂，你这凡夫之子一辈子也不会懂。”说罢，老人站起身。丢掉拐杖，用手撕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他看着老人的举动。满嘴的食物停止了咀嚼。

“你看我是谁？”老人撕下面具丢在椅子上。

他看着老人的面容，吓着满嘴的食物一下全部吞了进去。他站起身，跪了下去磕头说道：“菩萨，菩萨原谅在下的冒犯，在下给你赔罪了。”他边说边磕，一下一下咚咚的响声传着整个房间。

“起来吧，陪什么罪，未得罪哪来的赔罪。”跟神像一模一样的真人站在他的跟前严肃的说道。

他停止了磕头，但依然跪着，没站起身，额头在神台的烛光下显的有点红肿。

“带你来的目的，是为了拯救你，也是为了你和你三个孩子的未来。”这人坐回到他的椅子上又说道：“人性当铺，当人性，有求必应，除长生。这话的意思也是我这个人性当铺存在的理由。是说，我这个当铺是你拿你能拿的出东西来换你想要的一切。”

他听完这句话又磕头说道：“菩萨啊菩萨，小弟哪里还能拿出什么东西呢？除了身上这破旧的遮羞衣物，我哪里还有任何东西啊？”

“别磕了，不让你吃点东西有点力气，你肯定要磕死在这。要你的衣物有何用，”这人用手拍了拍椅子，严肃的说道：“坐那，别跪了。”

“恩。”他边说边坐回到刚才吃饭的位置上。

“人性当铺，要你这世俗物有什么用。告诉你，当人性就是拿你人具有的价值来换。例如你的未来，你的健康，你的记忆，你的视力，你的听力等等。”他笑着说道：“你也没什么东西跟我换，你的未来也只还有几天了。”

“菩萨，我的未来还有几天了？然道几天后我要死了吗？”他又站起身跪在地下磕头，咚咚咚的声音更大，传遍整个房间。

“哈哈，别急，既然我把你带到了这里，你就有活的希望。别磕，坐吧！想活？想好好的活下去？就看你自己了。”

“活，我想活，我想带我孩子好好的活下去。菩萨，我还是跪着吧，你是菩萨，我是凡人，跪着好，跪着好。一切听菩萨的，菩萨的影壁上不是写普渡众生吗？往菩萨救助。”他跪着身体蜷缩着说道。

“普渡众生，哈哈，没错，普渡众生。你也知道我这里是个当铺，你就要拿出东西来换。既然你想不出，那我给你三条路，你自己选拿哪一条来跟我换。”

“好的，菩萨，你说，只要能救我和我孩子的命，我什么都换。”他抬头用一种希望的眼神看着这人说道。

“一、拿你的命来换你三个孩子的命。二、拿你三个孩子的命来换你的命。第三条我出于自私，你是我第一个客户，为了我人性当铺的发展而提出的一条。那就是在你老了死后，我要你三个孩子全部变傻，天天再街上喊着：人性当铺，当人性，有求必应，除长生。但你的孙子会好好伺候你的儿子，直到他们老去死去。我等你，你自己考虑吧。”说罢，这人靠在椅子上，逼上了眼睛等着他的答复。

此刻的他很纠结，长期的跪着，他的膝盖已经有点痛。他直接省略了第二条，他仔细想着第一条与第三条。用他的生命换取三个孩子的姓名，都说父爱是无私的，伟大的。但真正到了人的头上，有几个人能鼓起勇气肯为了孩子付出自己唯一的生命。他想着第三条，他自我安慰着，我生的他们，我把他们养到这么大，他们应该为家付出一点。再说他们以后有孙子照料他们，不愁吃穿。求菩萨换点路选，这肯定不可能。这样的菩萨才是真菩萨，大寺庙里的菩萨，求他们没一点作用，天天拜他们敬他们，到头来还是只能饿死。第三条已经是菩萨的宽恕了，没有人死都能好好活下去。孩子对不起你们了，为了能将血脉流传下去，委屈你们了。

他往地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对菩萨说道：“菩萨，我决定好了，我选择第三条。”

“哈哈，好、好、好、”这人打开眼睛站起来拍了个巴掌大笑着说道：“正合我意。你回到你借宿的那个破庙里，我的神像背后有一个小暗格，你打开这个暗格门，里面有百两黄金。你带上百两黄金去邺城开一家兵器铺，兵器铺门口贴一个告示寻找铁匠师傅，在众多来求生活的铁匠师傅中，你选一个姓龙的男子，他的手艺保证你以后生意源源不断，家庭兴荣。”

“谢菩萨，谢菩萨。谢菩萨指的明路。真是拯救众生。”他嘴里边说边在地上磕着头说道：“还请菩萨告诉，我该怎么回到破庙呢？”

他嘴里所说的菩萨指了指神台上的油灯，说道：“把油灯喝了，你就回去了。”

他站起身，摸了摸发痛的膝盖。走到神台前，端起油灯正准备喝，他口中的菩萨又说话了。

“记得，此事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无论是谁，今天的事一旦透露，保你和你全家不得好死。不过你死的时候可以跟你三个儿子说说。也算对得起你了。喝吧，走吧。”这人没有了刚才谈话时的嘴上常见的笑容了，此刻他的脸上充满着严肃，让人害怕。

他点了点头，喝下了油灯里的油，喝完之后，他立马感觉到一阵困意从身体里传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躺在了地下。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句“来人，把他装回棺材带回破庙。”

一阵冷颤让他睁开了眼睛，天还没亮。他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孩子。三个孩子正躺在他的旁边安然的睡着。他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以为是梦，但有点痛的额头和膝盖还有不再饿的肚子又让他觉得一切是那样真实。

他摸着额头，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站起身半信半疑的向神像后面走去。

神像后面在夜晚中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应该是被好奇驱使着，也或者是被利益驱使着，如果是真的，那将有百两黄金。用手在神像后面摸摸着，他从下摸到上。摸了一遍并没有什么暗格。他又摸了两三遍佛像后面还是十分光滑，并没有任何发现。他摸着自己有点痛的额头笑了笑想着：“可能自己作梦吧，哪有这样的好事会轮到自己。唉，明天该怎么办。”

他很不甘心，想着刚才的一幕幕是那么真实，自己在棺材中的感觉，吃鸡肉的感觉，跪下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到现在额头还有膝盖还有点痛。不甘心的他还是去摸了好久，可并没有任何收获。也不知道他摸了多久，一阵困意来袭，他想了想：明天白天再来吧，现在黑乎乎的也看不见。

他走回孩子身旁，躺了下来。想着发生的奇遇，想着想着他睡了。

“爹，我饿了。”熟睡的他被他的孩子推醒了。

他睁开眼，看着最大十一岁的孩子，最小九岁的孩子。他多么希望昨天的梦是真的，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给孩子任何吃的东西。他只能寄希望在昨天的那个奇遇里。

他摸着孩子的头说道:“在这等爹，爹去找点东西，等下再带你们去找吃的。“

说罢，他轻轻推开孩子一个人走到神像前面，他跪下对神像磕了三个响头。他站起身走到神像后。看着神像的后面他笑了笑，他发现了暗格。

神像后面全部用松油刷了一遍，他用手摸着神像后背对自己笑了笑想：难怪昨天晚上摸不到，我就知道昨天的奇遇肯定是真的。他比什么时候的经历都真实。

透明的松油下，在神像的后脑勺此处，明显有四条暗格的接痕。他找了根木棍把暗格四处的松油都刮掉，打开暗格，里面用一块黑灰色的布扎成的包裹静静的呆在里面，等待着将要取走它的人。

看着这包裹他有点紧张，但更多的他是高兴。他将包裹取出来。突然他把包裹放回暗格，关上暗格门。他从神像后跑出寺庙，在寺庙周围走了一圈，发现没人之后，走进寺庙关上了破旧的寺庙门。

“爹，你在干嘛呢？走吧！我们好饿。”孩子传来的声音突然把他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着他的孩子们轻声说道：“别吵，马上带你们走。老大带好他们安静坐在那，别出声。”

说完，他走到神像后再次打开暗格取出了包裹，打开包裹，包裹里正是他期待的百两黄金。黄金在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他很激动，但他不敢出声，他知道在这乱世这么多黄金一漏光他肯定会死。

他重新包好了包裹，将包裹放到了他的破旧衣物的行李中。他想着菩萨跟他说的话，他带上了孩子与黄金前往邺城开铁匠铺寻找姓龙的好手艺铁匠。

六十年后他长成了老头，他死后孩子们疯了。随之而出这个神秘的传说也流传下来，在百姓口中，特别在穷人的口中说的那么绘声绘色。

一千五百多年这个传说没断，寻找它的人也从为断，每次当历史的节点忘掉他时，又会出现另一个人关于人性当铺的传说流出。神秘，万能，罪恶，希望寄于人性当铺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