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派小道》: BJ市智障二中的学生
第一章 BJ市智障二中的学生
或许是哥太低调的缘故吧,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哥。
不过没关系,请你到BJ市智障,欧不,BJ市第二中学来瞅一眼,二年级二班最帅的那个,一定是我。
我叫张阿尤,作为全国非珍惜物种—中学生,我的童年却珍惜到了一定的程度。哪怕您自认是倒霉了一生,且看看我的经历,保证是让您像吃了兴奋剂似的猛打鸡血。
在我出生那年,我爸从从小生活到大的村庄离开,想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他自然是来到了华夏的文化之都,同时也是有“金都”称号的BJ。
在村委会的极力保荐之下,家父在政府混到了一份公务员的工作。众所周知,公务员可是一份吃香的工作,整天优哉游哉地晃悠,一个月领那么万把块的工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悠闲。
可毕竟平台不一样,接触到的人和事自然也有所不同。父亲在各种各样的圈子里混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感到自己文化水平低,在一大帮子衣冠禽兽中自个儿这老土样,显得是那么的扎眼,就好像一大群天鹅里混进了一只鸭子,那么的格格不入。于是乎,家父痛下决心:学外语!涨文化!
某年某月某日,咱家多了一大箱子《英语速成》。
清晨洒下的第一缕阳光,柔和而不失美感,倘若没有那杀猪般的吼叫,恍若隔世仙境。
“阿尤科瑞z(Are you crazy)?”“阿尤皮革(Are you pig)?”
没错,这是家父在练习英语。声音如狼似虎,似鸡似鸭,难以言状。
整天这么“阿尤”来,“阿尤”去,阿尤就在我父亲的心中产生了不可抹灭的影响,在他的想法里,“阿尤”是有文化的向征,是个倍儿有面子的词。
好吧,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问题来了,在父亲带着年幼的我去上户口的时候,对着那个填表的二百五说了三遍“张阿尤”,那傻子愣是以为父亲在问他的名字(Who are you,胡阿尤),一连三声“李铁蛋”叫唤下来,差点没把老爸的心脏病给气出来,才明白是在填户口。
然而在他打字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中风了还是抽筋了,傻了吧唧的真打成了“胡阿尤”。
可惜父亲当时也没太在意,得,老张家多出个姓胡的倒霉孩子。
第二章 童年不堪回首
想本尊四岁当年,明媚的阳光笼罩着BJ宏伟的紫禁城,天蓝色的幕布下,光斑搅和地上那一片一片的图案,场景真是美极了。
就是在这样祥和的景象下,某个帅得不能再帅的小正太(我)差点没挂在四合院里。
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可能是右脑第三根神经回路的第二支分叉抽筋了吧,我居然约上了几个小伙伴,趴在地上玩木头人。为了那幼稚而可笑的输赢,我那几个狐朋狗友竟然没有提醒可怜的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买菜归来的胖大妈向我所趴的红砖路走来。那时年岁尚幼,身子骨还没长开呢,趴在地上就像一块布似的。况且那个大妈胖得低不下头,于是悲剧就发生了。
悲剧是这样发生的:大妈先是踢到了第一个小孩,然后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着,眼看要掌握不住平衡了,就在这时,她成功地没有避开第二个孩子,只见她大脚一探,一绊,一踢,然后庞大的躯体就像我倾倒过来。。。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RB小孩看到哥斯拉绊了一个大跤,紧接着一座摩天大楼倒塌了......
后来就不说了,我绝对不会把“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这种溴事说出来。
有句诗写得好啊: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当时读得我泪流满面,暗暗发誓要做像周瑜那样的男人。
于是乎,当年八岁的我,在粉嘟嘟的脸上硬是画了几道胡须,用擦脚的毛巾把板寸包了个水泄不通,然后扯了隔壁大黄身上一大撮毛,黏在扇子上。
为了更好的模仿出“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我傻了吧唧的在警察局门口堆了个小沙包,然后突然哈哈大笑,吓得刚准备踏出门的副局长背后一凉,惊出了一身冷汗,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智障孩童。紧接着,我飞起就是一脚把小沙包踢得“灰飞烟灭”,然后满足的摸了摸想象中的胡须。
抬头一看,副局长满脸是沙,懵逼的看着我。
......
后来我差点被当成“被遗弃的患有精神疾病的留守智障孩童”送到神经科门诊,吓得我父亲赶紧拿出我的体检报告,紧张得把棉签当成烟递给民警,还掏出打火机准备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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