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制造者》免费试读_叶少南
周一
这天,我一如既往的来到公司,作为一名职工,一个月能得5000多也算不错了。
“早呀!”对我打招呼的是公司保安王浦。他的思维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但不带表他是个精神病。他的智商都很高,就是表答方式不一样。
“早呀。”我也回应他。我曾经问过他说,你怎么聪明,这么不去找一份好工作呢?他却说那些公司他看不起!嗨,这样的思想也难怪被人看成精神病。为什么我知道他不是精神病呢?其实,他经常请我去咖啡厅,作为一名职工,当然离不开咖啡啦。但进入咖啡厅,没想到除了在厅里说话很唠叨。他的咖啡品味却很特别,但又不失谨慎的考虑。这绝对不是一个精神病有的特点。
我走进那栋白色的方形大楼,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经过了6个小时的忙碌,终于下班了。走到大街上,勉强能看到被高楼遮挡住的夕阳。突然,口袋手机传来一次振动。我掏出手机看到信息栏上的信息“苗生:来星巴克来找我。”
苗生是一名医生,至于怎么认识他的,说来有点搞笑。当时,邻居教了一份外卖,我也教了一份外卖。因为有一家很好吃的山东餐厅,两人都点了一份超好吃的套餐。我们公寓的门上直接挂着人名。而我家门口就在电梯前,邻居在拐角处。外卖小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而外卖的编号本来就是我。他便给了我。正好邻居要倒垃圾,在确认名字的时候便听到了。但他还是要倒垃圾,倒完后外卖小哥已经走了。他又看见门牌上我的名字。于是认为我是故意的,进屋打了我一顿。把我的腿打折了。那邻居也就刚来不到三个月,得知有人跟他同名,还不把这当成一种缘分,一个月后就搬走了。之后在医院认识了苗医生。
走到星巴克,看到座位上的苗生已经准备好了两杯咖啡。我坐到椅子上才发现两杯都已经见底了。“说吧,找我干什么?”我问到。
“事情还得从早上说起。”苗生开始描述起来。
这天,苗生像我一样早早就来到医院。作为骨科医生他实际上也就是打打石膏,和做手术的完全就是两种人。经过三小时的工作终于到了中午,苗生准备到医院的饭堂。刚下楼就看到有一名患者躺在担架上从救护车上下来,旁边的护士浑身是血的走进医院。院里无论是柜台前的护士还是一些病人家属都好奇地走上去围观,因为重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事件。
“走开走开,没见过血呀!”几名医生护着患者与护士走到病房。人群自然就散开了。苗生在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说,正当他准备走到饭堂时。又有卫生组织和FBI的开着车,停到外面,冲了进来,这下没人围观了。个个拿着枪,冲进了病房。不到一会,他们走出病房。像刚才那样用担架抬着患者,只不过他们还把护士们都抬了出来,都打了镇定剂。走出院坐着车走了。
“所以你是担心有什么瘟疫还是病毒?”我问到。
“嗯。”他答到。
“不会吧,他们不是把患者带走了吗?”
“你说,他们会笨到把病毒送到个地吗?他们只是转移,转到一家更大的医院去!我们的院那么小,转到一家更大的医院!”他严肃地说。
“所以,你想让我怎样?”
“带着你的妻子和孩子,就当做去旅游吧。”
“几天?”我也想放松放松下了,但考虑到还要工作。于是我问出了时间。
“到岛上,先三个月。”
“三个月?不行!”
“嗨,大不了你跳槽嘛。”
“跳槽?不存在的!”
“好吧,就三天。”
“就三天。”
“嗯。”
两人走出星巴克,在一个十字路口分开了。
我走回家,在家门口就闻到了饭菜味。
“回来喽!”我推开门。
“爸爸爸爸!我今天在幼儿园,老师奖励了我一颗糖!”我的女儿举着糖高兴的说到,冲了过来。“是吗?”我抱起她。
“林铭,林田。吃饭啦!”妻子赵阳说到。
“来啦!”我抱着女儿,走到餐桌。把女儿放到座位上,自己也做到旁边。
赵阳也从厨房出来坐到了对面。
到家进食了十分钟,我开口了:“苗生说明天带我们出去旅游。”我没有把患者那件事讲出来。
“是去哪里玩?”女儿林田说到。
赵阳夹了一根菜,放到嘴里边嚼边问:“那工作呢?”
“反正我也好久没有放松,就请个佳嘛。”
“好吧,看在你为我服务了这么多年,就让你放松一下吧!”我忘记说了,我们家——赵阳才是老大。
吃完饭后,新闻联播开始了,我打开电视。内容漫长,直到天气预报都没有讲关于病毒的事。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又振动了。我掏出手机看到信息栏上苗生留言到:“多带点压缩饼干。明天你中午请假,我在你公司门口等你,接完你在到你小区门口接你妻子和孩子。”他到底在想什么呀?我听到了几声枪声。转过头原来赵阳在用iPad看灾难片。里面的美国佬在用枪打着一群慢慢向他们靠拢的人,个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我想起来那种人叫丧尸。在没生林田前她经常拉着我去看这种电影。生了林田后,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赵阳就让我给她充VIP看。等到九点后大家都上床睡觉了。
周二
我来到公司门口。看到到王浦正在保安亭用手机看东西,我便好奇地望过去。没想到的他在看一部动画片便说:“好幼稚呀,这是什么?”
他也发觉了我,转过头说:“不懂别乱说,这可是黄色潜水艇!是披头士的音乐电影!一九六八年的!”
“是是是,你就看着你的披头士吧,我走了。”他也继续看手机。我走进办公楼。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到了中午,我也把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便走进经理办公室讲明了我要去旅游请假三天。他爽快的答应了。起时我们的经理是一个非常风趣的人,请个假根本不算什么。至于我为什吗不请长一点呢?只是我自己不喜欢休假,但也不会加班。我走出大楼,保安亭里的王浦带着耳机,观察着四周。而街道上停着一辆绿色的德米瑞,那是苗生的车,他非常喜欢一个日本作家,那位日本作家写过一本叫《汽油生活》的书,里面有一辆绿色的德米瑞。苗生就买了一辆。我先是走到保安亭说:“王浦(他摘下耳机),我要到旅游三天,三天后见哟!”他回应到:“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奔向绿色的德米瑞,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做上去,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走吧。”旁边的苗生说到,便向我的小区开去。
“对不起。”半路上苗生突然说到。
“嗯?”
“我把厚的衣服给我的妻子和家人了。昨天我把他们硬送到美国的郊区了。”
“你真厉害!还能把家人送到美国去,下次带我吧!”我佩服的说到。
“不是!你还不明白吗?”他严肃中带着无奈说了起来。
“什么?”我还是不明白。
“你还是不明白吗?”他的话没有了严肃只剩下了无奈。
“到底在说什么呀?”
“记得我昨天说为什么要让你和家人到偏僻的岛屿‘旅游’吗?”
“因为你认为会发生大规模病毒传染呀,你昨天看到的患者应该就是得了那种病吧。”
“难道你就没有想到吗?为什么病毒会让护士身上有血?”
“呢,”我想了想,说:“因为在救护车上给患者做手术吧。”
他也不想说了,我感觉到它对我的失望。然后,车到了我的小区门口。我打了一通电话叫赵阳下楼。五分钟后赵阳带着林田拖着行李箱从小区大楼出来了。母子两到后备箱把行李箱放进去。只是用的时间有点久。
终于,母子俩回到车上了赵阳立马问道;“后备箱的东西还是有的多呀。”
苗生笑着答到:“是呀,旅游嘛。”
“苗生叔叔,我们去哪里玩呀?”林田问到。
苗生转过头说:“去一座小岛。”
“一座小岛?那三天是不是太少了?”赵阳问到。
“不会不会,不够我再向经理请假。”我答到。
“好啦!开车喽!”苗生说到。
车程并没有像苗生的口气那样幸福。除了林田在对路边的建筑物指指问问,赵阳回答以外都没人说话。十分中后,林田也问累了。但是过了一会,塞车了。
我问到:“今天又不是周末,为什么开往机场塞车了?”
“导航说前面出车祸了。”苗生面无表情的说到。
塞了二十分钟。我太无聊了,便从车窗看看风景。看到了一座白色的大楼,我惊奇的说:“我的公司居然就在旁边!那为什么不先把赵阳和林田接了先?”
苗生没有回答。
“其实是我想看电视剧所以才。。。。。。”
我看到有几辆警用摩托车从人行道上往后开去。我看向苗生,他脸上冒着汗。手指敲打这方向盘,突然说到:“赵阳,(“嗯?”)买了压缩饼干没有?(“买了。”)在哪?(“后备箱。”)去拿。(“好的。”)”
赵阳下车到后备箱去了。
“诶!?”我没想到妻子真下车了。
不到一会妻子就把一个袋子拿来了。
“你要干什么?”我问苗生。
他没有回答,但是越来越紧张了。
后面传来一整爆炸声,随后是尖叫声。
“下车。”
“诶?(赵阳已经拉着林田的手推开车门了。)”
“下车!”
我知道这不是儿媳,也推开了车门。走出汽车,看到许多人也下了车。没有了汽车的隔音,尖叫声更大了。远处的军事医院冒着大火,还停到几声呯呯声,还有——鲁骂声?我看到在路的中央有一个穿保安制服的人——王浦!我看向公司大楼的保安亭,门是开着的。真的是他!
“快!跟着我!”苗生喊到。我没有听他的,向王浦那奔去在后面听到苗生在喊我名字。跑到前面才知道是王浦在骂人们的尖叫声影响了他听音乐。我拉着他的手(“诶?”)转向德米瑞,三人都在向我挥手。看到三人都不管我了,于是我边拉着他的手边说:“离开他们就可以安心听音乐了。”他也没有反抗。由于他们仨中有两人是女性,而赵阳又为了方便把林田抱了起来跑,所以我很快就追上了。我问苗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回答到:“等会再说。”
这时警方开始广播到:“离开楼房!离开楼房!往警车反方向跑!”旁边的居民楼的人都纷纷下楼,跑了出去。
“向那栋红白色的楼跑!跑到楼最高层!”苗生喊到。那栋红白楼不高不矮,已经没有人了。后面的叫声越来越大。我们爬了五分钟的楼梯,终于到了最高层。人们走的非常慌忙,门还是开着。“快!到那间房!”苗生指向七零三号房。大家进去后,毫不犹豫地用屋里的桌子竖着堵住门。
赵阳坐在客厅里安慰林田。苗生吩咐我门搜索一下房间,只找到了蜡烛和手电筒。看来房主还算聪明,把能吃的都带走了。
我们三个失望的回到客厅,不,应该说两个,王浦回到客厅后立马做到一边戴上耳机听音乐。
我们两个也坐下来,苗生指着王浦问:“他是谁?”
“我公司的保安,就是中午那个。”我答到。
“会武术吗?”
“武术?当然不会。”
“嗨。”
“现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问他。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对赵阳问:“赵阳,你猜到了吧。”
赵阳抱着熟睡的林田说:“对我猜到了。电影变成现实了。”
“你看,你妻子都猜出来了。”
“到底是什么?”我邹静眉头说。
“昨天晚上你睡了后,我给她打电话了。”
“什么?”
“对呀。每天晚上你睡了后我都会回到客厅看电视。”赵阳发话了。
“啊?”
“我给她讲昨天中午发生的事,我只讲到卫生组织和FBI走进医院她就猜到了。”
“到底是什么呀!”我感觉到大家都瞒着我,很不自在。
“就是丧尸呀,只经常在电影院里看到的那个。”
“丧尸?就是那个咬人的那个?”
“对呀对呀,就是那个。”
“轰轰轰!”外面传来了爆炸声,打短了我们的对话。
“看来成功了。”苗生脸上出现了一丝丝希望,并接上了新话题。
“唉?”
“看来政府军的疏散成功了。”
“什么?”
“政府确认没有平民后开始用轰炸攻击感染者了。”
我已经不想问了。
“我们这栋楼不算太高,应该不会炸到。”
“那我吗应该到中间一点的楼层呀,这样被炸到也有可能活下来呀。”
苗生摇摇头说:“不行,这栋楼还是有一点矮,现代化的武器威力太大,而政府炸的大部分都是街道,威力可能簸箕中间的楼层。”
这时,轰炸声没了。
“诶?没有这么快吧。”苗生边说边站了起来向窗外走去。
“什么?”我还是问了起来。
“下雨了。”苗生看着窗外说。
“那这么办?”我问。
苗生转过头来看着熟睡的林田,再看看戴着,再看看客厅墙上指着四点的钟耳机说:“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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