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机之混世风暴》： 独臂少年

第一章 独臂少年

“少爷，纽约广场今天又有游行活动，恐怕您今天要迟到了。我已经致电通知您的班主任了。”

飞驰的豪华轿车内，中年管家轻声说道。

管家神态毕恭毕敬，西装革履，身姿挺拔。他叫王衡，特种部队出身，所以做事也是干净利落，正如他十年前接任的时候说的“着此黑衣，管一家万事”。

车内另外一位少年，就是管家所说的少爷，淡漠地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因为他根本不需要理生活上的所有麻烦事，同时，他也开始觉得任何事都不需要他一样。他已经十八岁了，对于管家，他只能极力压制着排斥感。

2058年，无人驾驶汽车已经普及了三十多年，并不需要驾驶的王衡就坐在少年旁边。他悠闲地看着百无聊赖的少年，很清楚的感觉到少年这几个月对自己的疏远，有些感慨那个日月陪伴了十多年的孩子，那个天天喊着自己出去玩，指挥着自己去配合他做恶作剧的孩子，渐渐长大成人了。

这些年的相处，虽然王衡一直保持着管家和主人的距离，却止不住对这个孩子发自内心的关爱。少年是个中美混血儿，遗传了他父亲亚裔黑发黑眸的神秘气质，也继承了他母亲美裔五官的精美，从小到大都足以媲美于电视媒体上的明星。本来如此俊美容貌的少年，如此背景的少年，本该像其他年轻人一样享受自己的青春岁月，甚至在身边所有人的舞台上发光发热的。奈何，那手……

一想至此，王衡就有些唏嘘的看像少年摆放在车窗的义肢，少年像百无聊赖地将金属质的手指来回敲打车窗边沿。尽管是最新研发出的义肢，假的永远是假的。王衡算是见证了科技时代发展进步的步伐，同时作为科技所服务的人们却也变得越来越浮躁。浮躁的情绪，轻浮的行为，都是掩饰着人们内心最不想承认的恐惧和不安。

当然，这些并不指的是他眼前的少年，传统的亚裔教育熏陶下，可以说从少年懂事以来越来越少表露情绪的波动，在其父建立的背景下，绝大多数在别人眼里如同天堑的问题，也无需他担心一分一毫。从淡然到淡漠，王衡知道这不是好的苗头，在他在役生涯里，虽然没有卷入特别大规模的战争，但也经历过战事，因为各种心理被淘汰的战友不在少数。其中不乏因为克制杀戮愧疚感后逐渐演变成麻木不仁的，这种战友即使和他并肩作战都能让其他人下意识地疏远。这类人往往被打上“杀戮机器”的标签，也因此在孤独的杀戮之旅越走越远……

“为什么我会将这孩子和那些事情混在一起？”王衡如是想，不过答案他自己清楚，因为自从下人报告在少年房间发现了一件自制的东西后，他总是不自觉地将少年的心性变化联想在一起。

嗡——

机器的轰鸣声忽然从车窗外面贯透进车内空间。

两人不由自主看向窗外。那是一辆“老古董”，电机驱动车，甚至连智能驾驶系统都没有的交通工具，唯一特别的是车的整体是相当完美，流体线条估计被名家设计过，听得着的机器运作声、媲美跑车的变速，无不彰显出其特别之处。而驾驶人是一身防风皮装，头上戴着头盔看不出容貌，只能从体型看得出来是个女性。

只是一晃而过的时间，电机车就远远地把他们拉了很远的距离。

“你喜欢这东西吗？虽然这不安全的东西联盟已经一致抵制把严，一些地下飙车党会在深夜使用来比赛外，特权阶层或者能无视惩罚金的我们还是能使用的。”王衡笑着补充道，“我年轻的时候，就经常在军队里玩，当时甚至队伍与队伍之间还下赌注比赛。”

说着，王衡不自觉摩挲了一下手掌，眼神也有些怀念。

少年看着，回以暖暖的微笑，头却是摇了摇，不知是感慨王衡的过去和现在的差别之大，还是在礼貌地表示不感兴趣。

王衡看他没有接话的意思，自然地转向真正的话题。

“虽然学业很重要，不过有些兴趣爱好也是正常的。当然，不包括你喜欢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我的意思是动静结合，会更加充实些。”王衡说着装出一副突然想起的样子，“对了，诺克说整理你‘工作间’的时候发现了一柄用零件拼凑的剑，你喜欢击剑吗？如果喜欢的话，我会支持你让老爷请个教练。”

“剑吗？”

少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平时他喜欢读各种书，读到一些工具书或者科研类，就自己会捣鼓一番。但是，他想起那柄剑，却是随手间做出来的，当时那种感觉，不是像一些书籍看到过类似的剑或者一些奇怪小说提到的“自己使用了很久的剑”的错觉。

“算是兴起之作吧…………学学也行。”少年随口回了一下，脑袋却是细想了很久，将那种对那柄剑难以言表的感觉归结出来——

一种被这模样的剑攻击过无数次的感觉，以致他对这剑的熟悉，可以说足以媲美持剑者。

这玄之又玄的感觉很难和外人道来，估计说出来也没人觉得靠谱。毕竟现在是科技时代，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科学在深刻影响到每个人生活的情况下，反而很讽刺的成为了一种信仰。可以说现在的一个大科学家的地位和影响力，都快被拔高到上两个世纪基督教主教的高度。而其中个别极为优秀的巅峰人物，甚至到了教皇的高度，常常有些媒体对某知名科学家夸大冠以“得之得天下”的评价。

所以，少年并没有表露出来真实的想法。

王衡对少年的话却是有点意外，因为每一柄兵器，都只有一个存在目的——见血或伤人，甚至夺命。所谓的运动精神，对有些阅历的人来说只是自欺欺人的东西。当少年制造了一柄剑，可以说对他来说是极为重视的，现在事情反而成为了自己提醒了对方的样子。

“那……练左手吗？”王衡试探地问。

“我又不是左撇子，这新的适应一星期应该没多大问题。”少年随意说着，同时将义肢“活动”了一下，他自己也知道，无论是用左手还是用义肢，就算付出再多努力，都很难参与到顶尖竞技行列。或许有一些人可以做到，但绝对不是他，他觉得在没有特别目的性的情况，时间都是最宝贵的。他宁愿把时间用在思考一些问题，毕竟还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好像知识一样，学的越多会发现越多问题。说出金钱万能的人，只能说“身份局限了人的三观和视野”。当然，这句话适用任何人。

“嗯，强身健体总是好事。”王衡嘴上说着“强身健体”，想着的是最近新闻公开的一起绑架案件，被绑架的是欧氏集团的千金，据老爷那边说案件被公开后欧氏集团资金就出现了极大调整，后续人质就被释放了，警方想彻查此案却被欧氏负责人谢绝，甚至相关人员表示没有查到欧氏财务并未因此有所损失。可以说如果这起案件如果不是欧氏家族动用其他力量解决的话，很可能是集团内部人士做了手脚，或者绑匪能从调整获益。

这类看似不求财的绑架案件，还有一例是未公开的，是通过特殊方式获得的消息，缘由是该公司突然违约与自家集团中断合作关系，导致合作项目发生地震级影响，这才引起了特别的关注。

老爷作为亚裔在北美市场活动，可以说是外表风光无限，实际如履薄冰，所以，这段时间王衡必须亲自上阵，接送少年外出一切安全事宜。

如果这时候少年能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也是最坏的一道保障。

现在的北美联盟，禁止了一些特别人群的持枪资格，心理健康测试不过关和个人行为信息污点都会影响其生活的方方面面，持枪资格只是其中之一。但让有些羸弱的少年学枪自保，不说枪的后座力，估计稍微训练有素点的敌人，都不会给他机会，结果如果都是一样，冒险反抗反而是极为不明智的。

轿车绕了一圈远路避开了游行队伍，在霍恩保学院后门停了下来，经过保安系统识别后到了停车场。

王衡寒暄交代了几句目送少年进入秘密通道，该通道接往一个大型宿舍楼里，平常其他学员只会以为他是住宿生而已。

少年打开单人宿舍的暗门进入房间后，给义肢套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仿皮肤外套，换上衣柜自动洗好的制服，戴上廉价的眼镜。这些都是他父亲交代下来的，当然他自己觉得也不错，毕竟满足虚荣心的需求对他来说一点必要都没有。

虹膜扫描识别后，宿舍的门才解锁，同时系统播报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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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衡今天并没有立刻离开，昨天霍恩保学院的院长来信，让他们不愉快了一把，所以他还要代表老爷和院方进行一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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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游行队伍！”忿忿不平地女子立马从电机车跃下，她知道今天她又迟到了，正要入秘密通道却和王衡打了个照面，那时王衡已经整理好谈话要点正要下车。

“你是学院学生吗？请问院长室怎么走？”王衡看了一下对方年纪不大，猜测性问道。

“对不起，我赶……！！”女子本想推脱走来，一听，顿觉王衡简直就是救星，“哦，你是院长的贵客是吧？我来带你去！”

王衡也是一懵，本来觉得对方能走这条道上学，身份可想而知，想试探一下是否获得一些信息，毕竟绝大多数有权有钱的人对继承人的保护力度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能获得一个确切消息对于老爷来说可能是个契机。

然而，眼前这女孩子这么配合，王衡感觉自己是不是该反省和年轻人们的思想代沟太大，屡屡跟不上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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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事件影响事关我们学院名誉以致存亡，要是他们不接受，我们只能承担任何条件。当然安德里的小家伙是始作俑者，这事即使老安德里能量再大，他们也推脱不了。”白发络腮胡子的老者埃里克很难得亲自出现在办公室，雄赳赳气昂昂地和副校长说道。

“昨天我已经和老安德里通话了，到时他会视屏参与进来，与我们作出决定。这事他们估计也是被那小家伙坑了，毕竟搞不好集体针对下，他能扛下来，路也不好走。”副校长接话道。

埃里克虽然知道问题不难解决，可是学院声誉下滑是板上钉钉的。气氛一时沉寂，两人只得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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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验证成功，欢迎您，林德，请取走您的学生证。”

林德取走了虹膜扫描识别器吐出的学生证，上面印着的却是另一个名字——“爱德华”。

然后，林德推开了爱德华世界的大门。

第二章 没看黄历的下场

王衡呆了，一把年纪的他没想到今天居然呆立在门口，等一个女孩换衣服，换衣服估计花了十分钟，然后是化妆……

王衡虽然是管家，对于爱德华（林德在美称呼，额，我好像剧透了什么……来，看这里，好的，你已经忘了刚我说的）时间观念很强的服侍对象来说，等人这种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完全没有出现过。

“咳咳，你好，我觉得最好不要让院长等太久。”王衡忍不住提醒道。

“好的好的，快了快了。”话是这么说，可是语气却好像完全没有任何可信度可言。

王衡这辈子打的交道许许多多，但拿这样的完全没有办法，年轻时候就进了部队，后来结婚也是到了三十多岁在爱德华家里安排处的对象。对女孩子，总不可能一拳轰了房门告诉对方，“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压抑着以上冲动的王衡感慨幸好爱德华是男的，否则搞不好自己先请辞了。

纠结着纠结着一堆史前未有的莫名其妙想法，王衡终于等来了系统声，估计爱德华都上完第一节课要下课了吧……

“身份验证成功，欢迎您，伊娜·诺克斯，请取走您的学生证。”

伊娜重新出现在王衡眼前，王衡顿时有点怀疑，真的是一个人吗？一个人吗？同时，他默默记下了诺克斯的姓氏。

“辛苦您久等了。”身着学院制度的伊娜显得非常纯净，大家闺秀般的欠身说道。

“不……还请劳烦带路，谢谢。”王衡不想在“不擅长的领域”待太久，还是直接进入主题。

“哦，好的，来。”伊娜并不迟钝，反正她不仅免除了迟到被各方训斥的精神折磨，还理所当然地逃了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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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真是人道主义的模范学院啊，残疾人迟到都不用任何惩罚，连最起码编个借口都欠奉哦。”爱德华来到教室，向导师欠身之后，便走向一个空的座位。一个这样的刻薄声音就在教室里响起了，不大不小，刚好所有人都能听到。

所有人都看向了爱德华和调侃者，其中不乏咧着嘴笑了，感觉好戏就要开始了。

讲台上的导师对这打断了他讲课的声音显得格外气愤，瞧定了说话的人，他印象特别深刻，一个入学以来就不断挑战学院规矩的“斗士”，小到旷课迟到，大到打架斗殴，以致他在老师学生当中都是“小有名气”——凯尔特·安德森。曾经有导师向学院提议剔除这样的刺头，然后就闹出其家长带着媒体工作者来学院撒泼的事。也经过了这事，凯尔特学聪明了也不在犯事了，现在他有事没事就是拿着他都能倒背如流的学院规矩去恶心别人，或断章取义或以偏概全或偷换概念，搞得以前和他打过架的人都看到他就退避三舍。但过了段时间凯尔特就想方设法地去激怒别人，不然他很无聊，因为现在连曾经和自己犯事的同伴都对他离得远远的。自作聪明的他当然不会想为什么会这样，于是越来越不可理喻。

“很抱歉，各位。耽搁大家上课的时间了。我想还是有必要说一下，我回去家里一趟，来的时候遇上一些困扰，这些事情都是有向校方请示过的，并且得到校方谅解。至于以致凯尔特同学的误会，很不好意思。”爱德华起身回答道。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如果自己等导师去说明，凯尔特和别人不一定会相信。

“好了好了，什么我也不多说了，我们回归到我刚刚讲的问题……”导师虽然刚想训斥一番凯尔特，既然人家当事人都说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过了就是。

“哼，学院对残废的管教就是宽容，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凯尔特突然自己也觉得为难一个没有点情绪波动的残疾人有些不是味，但是嘴上便宜绝对不能少。

这话说得，有些人听起来就皱眉了：人家没必要和你解释表示清白的，也给你台阶下了，有意思吗？

“我觉得要不你也变成残疾人，看看学院会不会重点照顾你试试？”

“像这种人，我觉得得双手都断了。”

“如果没有胆子，我想很多人乐意帮你，到时不用感谢我们，我们都是同学嘛。”

……

男男女女“正义感爆棚”的声音，爱德华只觉得，这些人是不是和自己有仇，没看到凯尔特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阴狠吗？

今天是没看黄历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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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没看黄历出门吗？

王衡此时此刻的心情和爱德华是一样的。

“诺克斯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到院长那边？”王衡挤出一句话，之所以用挤……

“你怎么知道我姓诺克斯，我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是亚裔哪系的？不会是恶心的日系人吧？你是学生家长吗？

“不行，你知道我姓诺克斯，能从那边进入学院的，一定能猜到什么……”

伊娜·诺克斯突然停下来盯着王衡，王衡感觉自己的脸上被贴了一张张标签——可疑、可疑、可疑、可疑……

“你，是，国外间谍？！！不对！！”伊娜努力将王衡的身份“拆穿”。

“是啊，我怎么可能是间谍……”王衡不自觉掏出手帕擦擦额头的黑线。

“学院哪有间谍入侵的价值？你……你……不好！你是个杀手，来特地击杀我们院长的！！”伊娜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最可怕的事情。

“我去#@%amp;amp;amp;……”王衡欲哭无泪了，感觉恐怕立马叫警卫过来解救自己，都会比继续在这个小姑娘的“领域”里接受突破自己认知的打击，来的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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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还差什么人没到？霍格家的？还是比尔家的？如果是斯塔克总统，我毫无怨言，甘之如饴，可是现在是什么场合，在场的人哪个是游手好闲的？”

院长室很大，埃里克办公的地方喜欢空气流通的空旷房间，渐渐地开重要会议，也直接在院长室进行。

埃里克一言不发，对于这类事情自然由副院长纳特来出面解决。

“诺克斯先生，据安保系统向我们我们回馈的信息，未能及时来到的爱德华家代表早已经来到学院了，只是……出了点事情，现在他已经快到了。”纳特对着“抱怨派代表”诺克斯解释到。诺克斯这人纳特也是了解的，说好听点有时间观念，说实在些就是急性子。曾经一次他也出席的宴会，诺克斯打断了侃侃而谈主办方的讲话——“我为你欢呼，不过时间宝贵，是不是给我们划下重点，效率第一。”

“呵，原来是爱德华家的，听他们有句话叫‘不是猛龙不过江’，老安德里，你说是不是最近的成绩让他们有点飘飘然了？”诺克斯由怒转笑，说着对安德里的镜头看过去。

视屏里的老安德里没有接话。虽然知道自己家在这次得负上绝大部份的责任，但如果觉得这就能拿捏自己挑战自己的龙头地位，那就不是好意头了。

埃里克看房间火药味越来越浓，换平时的话，他可能谁都不相帮，甚至有第一个顶顶雷的还是一件好事。但今天不能出任何变数！

“诺克斯先生，爱德华代表本来可以早早来到我这边的，不过令爱却让他等了半个小时，还领着他游览我们学院……本来应该是爱德华先生本人来的，不过他身在国外，其代表在不认识路的情况下被通知参与，也是我们考虑不周了。”埃里克闭着眼睛缓缓地道，其中“也”字是说得比较大声的，而英语的“也”是最后发音的，所以显得意味深长。

“……”诺克斯哑口无言，感觉吃了只苍蝇一样，而且苍蝇还是自己抓的，一时说不出地尴尬。埃里克院长他不敢单独顶上去说什么不是，毕竟，人家教育贡献大家有目共睹，品德也没得置疑的。

“哈哈，令爱还是一如既往地活泼啊。”纳特副院长打了个哈哈，算是给诺克斯一个台阶下。面对着这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大家也不好追究什么，都是体面人，坏话背后说说就算了，当众打脸的事，损人又不利己，做了何必？

诺克斯自家知道自家事，配合说到“唉，平时都是我忙东忙西的，疏忽管教了，以后还请两位多费心。”说到这，他内心还是乐了一下，反正你们是师长，孩子问题我就推给你们了。

大概两分钟左右，王衡可以说经历千幸万苦来到了院长会议室，告歉了一番，埃里克院长也没追究，反而为代表人一一介绍了一番，毕竟不是所有人方便出席，所以来的代表不一定认识其他人。为什么不视屏？这个世界有些人就是不喜欢被人知道长相或者怕虹膜被盗取的等等等等，科技力量越强大，并不意味越安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其间，诺克斯被介绍的时候，王衡看着这个中年男人，脸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诺克斯虽然觉得迟到一事怎么说是自己嘴上吃亏了，看到王衡的反应，回应一苦笑，而心里想的是：乖女儿，虽然又坑爹了，不过好像也整回来，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