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战——奴役与反抗》免费试读_嗷了一个星期
一 噩梦
他们在残杀,在嗜血狂欢中尽情享受。
也不知道是在哪,好像是在外星球,在另一个世界。
那支队伍的兵都穿着银色作战制服,都拿着大口径步枪,在不远处的山谷顶部。他们面前排着一列紫色皮肤的萨兰人。
一个人类军官喊了句什么,接着,所有的士兵都开了枪,枪声撕开了空气中沉重可怖的寂静。那些受害者就这么倒在山谷里,被深渊所吞吃,嚼碎,连骨头都没吐出一根。
我往谷中望去,只见潺潺溪流被血液染红,底下,外星人尸体堆积如山。血腥气一股一股从谷底升腾。
我有些晕,也想吐。外星人的血液也是红色的,我没想到。
但是这样就算完了?没有。
那些兵看到了我,冲过来把我衣领一揪,那军官抬手就往我心口上招呼了一枪,我血流如注,但竟然不疼。
难道这就是死了?
我眼睁睁看着那帮杂碎把我拖到山谷旁,把我踢下山。
我顿时感觉身体轻如羽毛,飘飘悠悠向下飞去。一阵狂风从谷里吹出,那风竟像一只巨爪,把我往山谷里连拖直拖。
我却无能为力。
二 哨所,回忆,和边防战士们
人在睡着的时候,有几率会感到身体直往下掉,然后被惊醒。
我做了个奇怪的噩梦,然后就这样被惊醒。
我以为我要挂了,但现实是我的确还活着,还在蹦哒,这真是让我庆幸。
我不再犹豫,翻了个身起床,洗漱,吃了一盒加热后的米饭,就披上大衣拿起步枪出门站岗。
哨所是内战时候留下的地堡,坚固可靠,门非常厚重,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摇动手柄打开门来。外面的暴风呜呜地灌进哨所和我的边防军防寒大衣。我从口袋里掏出呼吸面罩才勉强能够在面对大风时呼吸。这是萨兰星的北极之冬。极夜漫长而深邃,气温最低可达到零下一百多摄氏度,足以把人冻成大冰坨子。空气干燥无比,必须戴上呼吸面罩才能呼吸,否则就等着鼻血在你鼻孔里结冰吧。先前就有个日本籍边防兵,没做好防寒措施,等到队友们找他的时候,他已经躺在雪地里快要冻死,呼吸微弱且鼻子几乎要被鼻血结的冰堵住。
但是我算适应得不错,毕竟没被冻死。我这人喜欢冷气候,受不了大夏天的热浪。虽然这儿的条件严酷,但我喜欢。这里安静肃穆,像是一座巨大庄严的白色大殿。
包括我,只有六个人驻扎在这里。五个边防军还有一个军医。
军医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当然,不要想入非非,哨所里面布满监控摄像头,不仅可以防止敌人偷袭,还可以监督士兵的举动。如果士兵有非分之举,将在第一时间被军队督察机关知晓,到时候就等着被送到军事裁判庭吧。
言归正传,我望着黑夜中的暴风雪,久久伫立在门边,身上的白色大衣在风中似一面旗帜,飘动个不停。
“张毅同志!到中午十一点就回来,暴风雪会在那个时候变得更大。”
我向提醒我的李大亮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我的哨位。
所谓站岗,不像在海关那样,笔直地站在岗亭里边,而是趴在一个高地的雪堆里,用热成像望远镜观察四周。
趴在哨位上,我望着远方,一片蓝色,看不到一个热点。
这时我倒是想到了以前的时候,在那个最开始的地方。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学校礼堂里,那个下午全校举行高年级的毕业仪式,我们这些十一年级的学生也得参加。很多诸如誓师大会啊,演讲啊的细节都已渐渐模糊。对于我来说,记忆里的重要时刻太多,这些不算什么。但是我还记得我和她的约定。
“等我们再拼一年,明年此刻我们上同一所大学,我得向你靠齐!”
这些话就像《阅者》和《青年文选》里的小甜文的桥段一样甜。
然而现实仍然是现实,我的成绩只够我上一个技术科院校,什么长相厮守,忠贞不渝,在狗屁现实面前就是个屁。或许我不该这么发牢骚,但是我很遗憾。
“嘿,你小子感情史挺长啊,最后呢?咋啦?”
“分了呗,难不成还能结婚啊?”
中午,我坐在我的床铺上,默默回答着问我问题的李大亮。
他也笑了笑,点了一支缴获的大联邦牌香烟,霎时间火辣辣的气味就在房间里传开了。我咳了一声,提醒他别又犯烟瘾。他笑笑,抽了一口就熄灭了,顺便开启了换气扇。
“好,我听同志的劝告!”李大亮豪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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