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大陆之魔道者》免费试读_瑾骁

时间:2019-02-03 14:33:40   浏览:次   点击:次   作者:瑾骁   来源:qidian.com   立即下载

楔子

王者大陆大漠深处

秋天让黄色的大漠让多了一分凄凉,漫天的黄沙将过去的记忆尘封。风起的那一刻,他真想就此躺下,连老天也发善心为他造墓,这流动的飞沙像坟墓。躺下就再也起不来了吧,他想。他把头上的头巾扯下,这大漠的太阳在秋日依旧毒辣。

谁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名字,它在这荒凉的一隅,它就像孤零的小舟在苍茫的大海随风漂流,下一刻便会消逝。可它也不会动啊,但它确是那般的孤零。这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好似饥渴已久的海盗,无论是船员还是船长都不欢迎这样的客人,何况这小船短缺的资源又多了一人分一杯羹。

“朋友,我们这里不欢迎任何人,请你离开!”船长发话了,衣衫褴褛,浑厚的声音透着船长的威严,刺眼的阳光让他眯眼望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人低着头好像不会说话的哑巴,他手中握着白色的头巾,与其说白色倒不如说黑色,那满是污渍的布料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船员和船长在不远处盯着他,盯得他发毛。他似乎不知疲倦,自己已经不知道在大漠中走了多久,饥饿感和嘴唇的干裂让他想起水和食物。

“请你不要再往前走了。”船员们都在警示他。但他无动于衷,他在挑衅,他似乎听不到他们的话,他拖着自己的身体,他想靠上前,即使这些人不会允许,那么现在能做的只能用暴力即便这是最下乘的方法。

“请不要挑战我们的底线,这里不欢迎任何人。”船长再次发话,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他突生怜悯,可这飘荡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翻覆,落入漫天黄沙之中,可谁会来怜悯我和我的船员呢?身为船长的他必须扼杀这份怜悯。

年轻人忽然抬起头,他的眼神似乎要将这里的所有人撕裂,此刻的他就是一名侵略者,船长拔出腰间的短刀,绝不允许眼前这个人再靠近。那人也把背在背上的剑拔出,被裹满破布的剑刃终于重见了天日。剑虽破败,但剑刃依旧发出微光,年轻人紧握着这把残破的剑,这象征着他曾经的骄傲,他接下了船长的挑战。船长也慢慢移步向前,小心翼翼,经验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至少他的船员是应对不了的。

年轻人提着手中的剑走到前面,他骄傲得像一头野兽,好像他不屑于和这些人说话。剑让他拾起曾经的骄傲,真正的剑士从来不会倒下,能摧毁的只有手中的剑,而意志永远不会被屈服。船长挥动手中的短刀,他们俩的距离越来越近。

船长紧盯着不远处的年轻人,他丝毫也不敢懈怠,他们同样骄傲,雄狮的领地是不会让另一头雄狮踏足的,这是挑衅。短刀的刀刃反射刺眼的太阳光。

这是侵略者与守卫者的战争。

“开始吧!”船长说。

年轻人再次走上前,他从未怯懦,他就是不受待见的宾客为此也不必讲理。年轻人将剑置于后方时刻准备刺杀,船长双手执刀,他想速战速决,他让自己的剑意燃烧。眼前的年轻人始终一动不动,难道说这就是一种自信么?

那残破的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船长也被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惊呆了,它像发现猎物的野兽刺向船长。船长下意识挥出短刀,准备格挡住它的攻击。

刀与剑碰撞而发出阵阵鸣声,它破碎了,船长为挡下那一下攻击而破碎了自己的尖牙,但是失去利刃还有双爪。守护者不会因此而退却,船长将手中破碎的短刀丢弃,双爪是上天赐予狩猎者的武器,他再次冲锋,他想用利爪击退眼前的侵略者。

那像复活的剑挡下他每一次攻击,船长根本接近不了那年轻人的身体,难道说这就是魔道么,船长这样反问着睡觉。每一次进攻都是徒劳。那剑和那年轻人本就是恶魔吧,恶魔戏耍久了也玩腻了,下一刻就是谢幕了。

无数的剑刃刺向他,他能看到的唯有剑的剑影。船员们能接受自己的船长被击败,但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船长死去。他们一拥而上,船长可能是他们生的希望,船长死了,船也即将翻覆吧。所有人在危急的时刻可能都会变得愚蠢,在未知力量面前,为了同伴而舍死忘生,他们是勇士。

恶魔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剑影将他们一船人紧紧围住。这是魔道么?船长又一次反问自己,这就是吧?这不是绝望,船长脸上浮现了转瞬即逝的微笑,这就是曾经自己想要的吧?真正的魔道这里的所有人的都已经躺下了,魔道者皆为罪的化身。

“不要看这些剑影,”船长大声说:”不要被眼前表象所迷惑。”他活像一个大师。

“我们一起穿越这些该死的剑影,闭上你们的眼睛,相信我,我们奋力一击便能胜利。”船长和船员,他们始终是一条船上。船长指挥着他们的船,正准确无误的驶出这片致命的海域。剑影杂乱无章的穿行,黄沙与剑的飞舞,每过之处都划出血的伤痕。能做的,只有冲破这些剑的封锁线。

沙子是流动的,它们是松软的,风起时,它们就飘走了,从沙子中潜行就能躲过剑影。

船长潜入黄沙,他毫不犹豫的将利爪插入年轻人的胸膛,那年轻人却一动不动,他讲利爪刺入那年轻人的胸膛时,剑影消逝了。破败的锋刃重新回到年轻人的手中,剑影从后面贯穿年轻人的胸膛刺向船长。成百上千的剑穿过船长的身体,这就是所谓的万箭穿心吧,那痛苦也莫过于此。

年轻人倒下了,痛楚袭便船长的全身,但是他却没有倒下。可能是侵略者永远也得不了上天的眷顾,纵使他如何强大。

汗将船长的全身浸湿了,痛楚依然没有退去,船长倒下了,罪的伤痕是无形的。恶魔的折磨就是不让你就此死去而让你痛不欲生,那人就是真正的恶魔。

第一章:渺沧海之一粟

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亦或者说她没有名字。也许没有那样的名字可以描绘她的美,她来自大漠,出落于黄沙。细腻的沙从她的绝美的肌肤划过,这大漠就是她的床榻,她在风中吐息,夜幕是遮住她神秘面孔的面纱。

船长一个人坐在篝火边,白天的大漠虽然热情,但到了夜晚也变得冷魅。他注视着跳动的火焰,思考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那人的眼神,那残破的剑,以及那些剑影。有人说过,魔道者是罪业的化身,可那力量是令人着迷的。曾经宁愿失去一切而追求的实力,然在他面前仍然是不堪一击。他恼恨,真正强大的力量没有谁会拒绝吧?

这上天赠予的礼物,我怎能让它拱手让人?

罪业最终会吞噬自我,强大的力量终一日会让人迷失本心。可这让他又有什么样的选择呢,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依然会如此义无反顾的决定他的选择,或许这就是使命吧。

“最终还是由我来守护呢。”船长望着即将消亡的火焰,跳动着将仅有的木炭吞噬。他一脚踢开篝火里的木炭,微弱的火光断了气焰,烧焦的木炭碎为几块。“我将你救下了,不是么?”

“那人醒了。”他的船员说。

“我去看看他。”船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起身,这里唯一的一间破木房子。他推开摇摇欲坠的门,那人还是那一副神情,船长走过去坐在那人的旁边。周围静的可怕,谁也不愿破坏这片宁静。

“你叫什么名字?”船长说。

“铠因,你呢?你叫什么?”那人反问。

“我么?已经忘记了。”船长拿出竹筒,抿了一口水。他递给年轻人,“要喝吗?”

“忘记了吗?”铠因接过竹筒,连名字也会忘记吗?他想。

“这里是什么地方?”铠因又问。

“我不知道,或许我忘记了。”船长说,“我们都叫她一粟,是她接纳了我们,我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船长看着年轻人的眼睛说:“她不容亵渎,所以你应该能理解吧。”

“我能。”铠因眼中闪着光,他们好像同类。

“在这瀚海中,她是我们航行的船,是我们最后的归属,渺沧海之一粟,我们和她一样在大漠中一样渺不可视。”

“你真像一位诗人。”铠因说。

“诗人么?活得时间长了一点不免有些感慨。”船长话语一转忽然问他,“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我也忘记了。”铠因看向窗外。

“都是健忘者,遗忘了也好吧。”船长起身离开,“明天你带够水就离开吧,我们没有食物。”

“我会的。”铠因说。

大漠的风会吹遍整个角落,篝火的火焰已经灭了。船长和他的船员们靠着木板睡去。他真想问,什么是魔道者,如何才能成为魔道者。他还是睡不安稳,总是能从深夜惊醒,这成了他永远的心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变得异常的渴望强大。魔道即为罪业,他这样安慰自己。

铠因拿过床边的竹筒,不知道什么时候船长已经将里面的水已经装满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里走,从一开始就迷了路。

“你要去哪里?”船长走过来问他。

“不知道,有的人从出发就忘记了路,我也一样。”铠因说。

“随便哪里都可以吗?”

“都可以。”

“往东走吧,那里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

“东?”

“嗯,就是太阳升起的那个方向,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前行。”

“我记下了,谢谢你,船长,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不会再见了。”船长喃喃说。

铠因走了,船长望着他离开的方向,那曾是他向往的地方。也许不是今天或许他已经真的忘记了,亦或许是他不愿记起。船长抓起一把沙,流动的细沙从指缝间流下。

铠因望着东方的太阳,一直向东边么,东边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一步一个脚印,前面或许就是远方。

这些人都身披着宽大的白色斗篷,这大漠中,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刺眼。黑色的骷髅面具和奔跑中飘飞的白色斗篷,好像在大漠中狂奔的幽灵。他们才是大漠中的主人,真正的猎手。

“赶路的小子给我停下!”那幽灵奔向铠因的方向,可他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他还在走,是他们吗?追过来干什么,这陌生的声音不是他们吧。铠因伸手拔出背上的剑,这一群幽灵将他团团围住。

“船长?”铠因不确定的试探一下。

没有人理他。

“我们向来只劫财不害命,留下值钱的东西你可以离开。”领头的幽灵对铠因说。

“我没有财物,我只有一竹筒水,现在它是我最大的财富,你们跑了那么久肯定累了吧,渴不渴?”

“他被吓得口不择言了吧?”这一群幽灵围上来,铠因从面具的孔中看着这些充满罪孽的眼睛,他无比厌恶。他想一剑就将这些人的头颅砍下,让这污浊的血液浸入黄沙之中。

手中潜藏的也是无尽的罪孽啊,那就以罪赎罪。

残破的剑,被修复了,铠因被剑的黑色的剑气缭绕。剑终会复活,杀戮才能止住它的饥饿。

“魔道!”领头的幽灵让其他人退下。

“一起上吧,老友!”铠因提着那复活的剑,恶意即是剑意。憎恨和杀意就在这一念,“啜饮这来自杀戮的血液吧!”。

那幽灵似乎并不为所动,他胸有成竹,对一切仿佛就在他的鼓掌之中。在他眼前的像表演的小丑,他从容不迫,对此不屑一顾。划过的剑影,每一次接近的都立刻凋碎。一个幽灵变为无数幽灵,他们一起冲向铠因。

铠因闭上双眼,它应该和剑影殊途同归的,不能被表象所迷惑。

“愚蠢!轮到我了就结束了。”无数剑影化为碎片,剑意被这莫名的气息压制,幽灵的分身合为一体,就是那一击,那一刹那,铠因倒下了。

“你,不能拿走他的东西。”船长一路向东狂奔,还好没有来晚。

“哦?你想和我们分一杯羹吗?”幽灵不屑的看着他,“你将罪念潜藏于内心的做法,让我无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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